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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群关怀道:“师妹既然来此,怎不住进城?外面太危险了。”
夜惊容道:“我要照顾小神童,这是师父指令,何况大王地想见他,不能让他有所闪失。你对他有偏见,我看还是让他在外面好了。”
夜无群经叹:“我是对他有成见,且在敌我立场,才会下此手段。可是经过师妹提及,他既是师父要照顾之人,我也应该秉弃成见,全力照顾了。”
夜惊容可不敢相信,道:“你现在不去找他便是照顾,让他好好养伤,待稳定后,再派兵护送我们便可。”
夜无群道:“真的情况不尽相同,看那些烈火教喇嘛僧,老是注意着我们,你应该知道危险性。”
夜惊容瞧及左右街,果然发现喇嘛僧,暗忖莫非他们当真开始盯梢,得小心为要。然却仍不肯接受安排,通:“师兄心意我了解,一切我自会打理,有需要再请你帮忙,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礼貌告别后,转往巷子离去。
夜无群经叹不已,看来自己在她心目中已坏了印象,得多化时间补回来,只是他却百思不解师妹为何会选土小乩童,且头上有乌龟的不入流混混?想来即呕。
然事有轻重,他仍下令全面监视烈火教喇嘛行踪。
夜惊容溜入巷子,钻得许久,且换下貂毛衣裘,扮成村妇,始敢溜出城,小心翼翼摸回万瀑峰,再四处转行,但觉并无跟踪者,这才敢溜入秘洞。
见及宋两利完好如初,欣喜道:“我回来啦!看!美酒一大边,另有烤羊肉、香腊味,还有中原料理狮子头、三鲜蟹、虾宝羹!应有尽有,让你吃个够。”一摊于地面。
宋两利笑道:“你是在宴请皇亲国威么?”
夜惊容道:“你说呢?羹是冷了,但可带来柴火,可煮熟呢!”将外头顺手拾来当拐杖的枯材折断,当真引起火堆,开始加热。
青鳄见着火花,总览不安,溜回水面。宋两利过意不去,抓来烤羊肉去去,青鳄咬得几口,竟然吐出来,原是味道不合口味。宋两利无奈道:“看来你只吃生肉料子。”
遂抓来鲜鱼喂食,它方满意暂时离去。
夜惊容笑道:“顶挑的!”
宋两利道:“我可没得挑!好久没吃熟食啦,而且也没喝老酒!”当下撕块羊肉,吃得津津有味,老酒再灌,日子竟然恢复往昔陋意。
夜惊容自是陪着如意郎君,畅意敬酒,不亦快哉。
待酒足饭饱后。宋两利脑门渐渐有所感应,终笑道:“原来少了酒便少了三分功力,真是!照此下去,可变成酒鬼了。”
夜惊容笑道:“要是酒鬼,我才不理你了。”
宋两利道:“你不理我,便没人理啦!来!再乾一杯!”
夜惊容笑道:“那我只好变成酒鬼再理你啦!”
两人相视而笑,浓情蜜意于心。
夜惊容向往如此自由自在生活,那高官显赫贵族之繁复生活,她完全无法习惯,难怪能和宋两利混得如此热情。
再敬几杯,终有醉意。
宋两利脑门忽有感应,怔道:“你师兄在附近?”
夜惊容一楞:“他来了?”心**一闪笑道:“此处本就是他发现者,当然知道地头。放心,有我在,他不敢进来。”
宋两利道:“来了不只一人,好像千百人之多。”
夜惊容怔道:“到底在玩何花样?想保护我们,也不必用此花招!”安慰道:“他已知你是圣王要找的人,暂时将不会对你不利。”
宋两利道:“可是他如此招摇,恐怕会引人注意。”
夜惊容道:“这正是我忌讳的,你等等,我去跟他说去!”
宋两利忽又见及夜惊容已换衣衫,苦笑道:“你进城时有人跟踪?”
夜惊容道:“是有喇嘛跟踪,所以才换得村妇衣服,怎么?哪里不对了?”
宋两利苦笑道:“你没错,错在你师兄,你是避掉了,但对方却会找上你师兄,毕竟你若失踪,不找他找谁?所以说,喇嘛僧必定也在附近了。”
夜惊容道:“真是,他到底要惹得如何才甘心?”拉着宋两利:“走!此处已不安全,咱换个地方。”
宋两利当然想溜。
两人立即潜行出洞。
情势陡变,几乎千军万马将整座山峰团团围住。
夜惊容诧然不已,师兄如此小题大作,未免太过离谱,正待找人算帐,宋两利却拉住她,往远处揩去。忽见得黄棕色蚂蚁般人潮幌动。
夜惊容诧道:“有敌军攻击?”
宋两利苦笑道:“大概不是敌军,而是喇嘛军。”
夜惊容骇道:“烈火教派?那可比辽军更可怕,他们个个武艺高强,快躲快躲!”
拉着宋两利往北方掠去,准备逃回北国。
宋两利虽左膝受伤,仍自忍痛奔去。
然而绕及北山,状况完全一样,万头钻动,封锁去路,烈火教徒可能出动数万人之多。
宋两利苦笑道:“怎么玩?莫要把我抓去当教主才好!”摸摸额头胎记,仍绑得甚紧,应无走光之虑。
夜惊容无路可去,只好盘算必要时突围而去。
忽闻马蹄声传来,夜无群已策马而至,目光闪邪落于宋两利,随又转向夜惊容,表现关怀及凛凛将军气息,道:“烈火教徒倾巢而出,足足有数万人之多,开战在即,师妹得好好护佐宋密使,若有状况突围北往而去。”
此言又将私怨掩藏于大义之中,以示其恩怨分明,想挽回形象。
夜惊容末考虑此,只顾点头:“我会尽力!师兄挡得了吗?”
夜无群道:“大金王朝只有战死没有战败者,放心,我决不让你失望!”
夜惊容道:“那小心些!”拉着宋两利躲入杯中,等待状况发展,再作定夺。
夜无群再次策马驰向最前端,迎向敌军阵营。
烈火教首领喇嘛原是飞龙行者维摩、金环行者比罗,另有一位壮高之老者,即是班察尊者,乃烈火教目前第二把交椅,仅次于波叶尊者,虽长得粗眉厚唇,却脸相慈祥,不过此时亦蒙上冷俊,毕竟事关重大。
烈火教徒几乎比大金部队多一倍,然却静默无声,直往前逼来,及近夜无群百丈远,方自止步。
夜无群心神凛然,若发动战争,他也没把握。唯有等宗翰将军赶来,或可盖过气势。冷道:“诸位乃修行之人,不在本处修行,如此聚众,难道是想造反?还是想入侵大金国?”
喇嘛有女真族,则谓造反,蒙人则谓入侵,夜无群故有此言。
班察尊者冷道:“烈火教徒在此被无故谋杀,经查是怒龙军所为,请把凶手交出来:另外小神童乃烈火教欲寻之灵童,本教将接走。否则难免发生动手局面。”
夜无群冷道:“无凭无据,怎说凶手即是怒龙军?尊者恐怕有栽赃之赚了。”
班察尊者道:“本门飞龙、金环两行者明确可以肯定凶手是怒龙军,甚至可以肯定是你指使,还要再说下去吗?”
飞龙行者、金环行者合十为信。飞龙行者道:“当时在毒骨坑,公子的确出现在那里。”
夜无群冷道:“出现便有嫌疑?那两位恐亦难逃千系了。”
班察尊者迫:“出家人不打诳言,公子好自为之,此事务必有个交代,现在尚请将小神童交出,否则难息众怒。”
夜无群冷道:“没办法,他是大金国上宾,已受皇上邀见,本人有义务护送他至京城。”
班察尊者冷道:“据本门调查,你不但伤了他,甚至想置他于死地,本门信徒必须全力保佑他安全!”
夜无群冷道:“那只是误会,如今误会已解,本人不会伤害他,甚至将尽全力保护他,诸位大可等他观见皇上后再接驾不迟。”
班察尊者冷道:“公子只顾胡言,烈火弟子却是心知肚明,若不交人,我等恐怕无法善罢干休!”
夜无群冷道:“大金怒龙军岂能受威胁!”喝向手下:“备战!”
现场气氛紧张,一触即发。
班察尊者道:“看是免不了了!”转向教徒,道:“怒龙军欺人太甚,且扣住灵童不放,本门将为圣战而战!大家努力吧!”
一声下令,烈火教徒齐喝“还我灵童,还我灵童”强势冲前。
夜无群毫无惧意,直吼“开战”,一马当先冲向班察尊者,金萧开打,威猛无比。
六大战将攻向飞龙、金环行者,双方交错开打,追成一团。
怒龙军、烈火教徒霎时交锋,杀声震天,刀光剑影,激烈无比。
林中夜惊容、宋两利瞧得惊心动魄,双方竟然开打,且杀得难分难解。
宋两利一阵心疼,为了自己,竟然有人平白牺牲,实想准备走出去解决战争。
夜惊容却扯住他,急道:“别去,你一去,永远都别想还俗!何况你也未必是灵童。”
宋两利暗楞,当初即为此而拒绝前去烈火教派,现在难道仍要往火坑跳吗?心灵挣扎不断。
情势霎时即变。
烈火教派前锋几乎是一等一高手,而那怒龙军充其量只是善战军旅,碰上如此高手,简直毫无招架馀地,一个照面下来,不是刀断枪折,便是穴道受制,根本反挡无力,眨眼损失三成,若非烈火教徒只伤人不杀人,恐怕早已血流成河。
至于夜无群亦非班察尊者对手,几个照面下来,功夫全部受制,连最激烈霸劲之“七龙吞天”亦难以施展,被迫得险象环生,这才明白师父极乐圣王对烈火教派之顾忌,其来自有原因。
然已经开战,他又岂肯认输逃走,幸知对方无杀人之意,只好硬扑。
六大战将亦非飞龙、金环行者对手,光是飞龙战和金环东砸西砸,终将六大战将逼得节节败退,难以招架。
一刻钟不到,怒龙军几乎撤退数百丈,简直已快追上山头,瞧来甚是狼狙。
夜惊容见状当机立断,道:“怒龙军已挡不了,咱快走!”
拉着宋两利掠上白龙驹,相准北方较少敌军之处,飞冲过去口宝马通灵,不但飞窜快速且闪着人群掠冲不断。
夜惊容骑术精湛,遇有挡道,立即掠空而走,或见栏人,发掌打去,几乎全奏效。
宋两利则不断以脑门感应,喝着快让开快让开!其实喇嘛僧忽见宋两利皆以疑惑带虔诚眼神看待而忘了拦截,疑惑乃是仍未证实对方到底是否为灵童,虔诚则是发自心灵对灵童之尊敬,也因此让两人闯得甚是顺利。
忽有一人喝道:“灵童在此,他要走了!”
一声呼喝,惊动全场,无数人突地调头,直往宋两利方向追来,或说追随,或是护驾,亦或追捕,皆极尽全力以赴。
云见烈火教徒放弃怒龙军,全数往白龙驹追去。
此时前面白驹若飞船,不断破浪而去,追兵若浪花,三角尖型拚命追赶。
一前一后驰聘放大冰原上,万马奔腾气势莫过于此。
夜无群终能喘息,然情势紧急,容不得休息,急道:“整装,立即追杀!”一马当先冲去。
怒龙军虽是惊魂甫定,然追赶只是作样,且相隔已远,未必追得上,大家装装气势也好,终又整军冲前,形成赶羊之猎犬,紧紧跟在后头。
白驹奔驰虽快,然班察尊者、飞龙、金环行者等绝顶高手,其经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