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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两利干笑:“我只是在想,我一定是人家弃之不要的私生子,还好我渐渐克服这困难!”抓着符带,能将胎记伪装得甚佳,暗道选对行了。
胡天地喃喃想着,说道:“既然在京城,又知送到相国寺,应该有点知识、**过书也非一般女人,看来你娘身分背景应是不低。”
宋两利道:“我也这么想,可是她为何狠心把我拋弃?”
胡天地道:“也许见得你额上乌龟吧!”
宋两利泄气道:“这么说你也不知了?”
胡天地道:“怎可能随便说说我就知道,此种事是可遇不可求,我答应有机会帮你打探便是。”心**一转,道:“身世问题以后再说:倒是你头上长了乌龟,多少和那法王脱不了干系,今天极乐圣王败阵下来,必定怀恨在心,他也许会计算绿龟法王,不过若发现你头上有此胎记,必不放过,所以你还是小心为妙。”
宋两利道:“我不混江湖,又不想斗道行,他根本找不到我。”
胡天地道:“他可通灵,何况总有人会说。”心**一转,道:“我传你一套掌法,学得来便学,学不来情急时冒充绿龟法王的‘烈火掌法’,也许可以唬得过去。”
宋两利道:“好啊!反正没事,我便学了。”
胡天地登时生起收徒喜悦,道:“这掌法叫‘天罡掌’,演化自昆仑派,打来猛猛烈烈若能劈出烈火就像烈火掌法了。没有秘本,口诀授你便是。”
于是他将口诀一一**出,并配合动作比画。可惜宋两利虽受得潦倒禅师传予基本武学,然欲窥深奥功夫仍有大段距离,听及如此复杂口诀,已是满脑错乱,失误百出。
胡天地说得几次,不禁苦笑直摇头,道:“看你若要学得,恐怕得努力一辈子!”
对方资质可能有问题。
宋两利干笑:“用听的不习惯,如果让我喝点酒,然后用感应的可能快些!”瞧及葫芦仍在对方腰际,便伸手讨取。
胡天地莫名不解:“喝酒便行?”解下葫芦交出,想看效果。
宋两利道:“试试吧!”
他拿起酒葫芦灌了几口,脸面已红,且有了醉意,便盘坐下来,开始感应对方脑门。
胡天地皱眉道:“真是怪胎!小心听啦!莫要只顾着喝酒!”便将口诀再**一遍,并耍起招式动作。
宋两利已能感应对方每讲一句,脑门即想一句,如此连串下来,他自可吸收,至于招式动作亦浮在脑门,他清楚可记得,数招十余式不久即已记熟,随又感应对方暗笑自己大概是白痴之想法,宋两利回他一句:“我不是白痴,你别胡思乱猜!”
胡天地诧愣跳开:“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内心秘密**呈现,简直掉裤子般可怕。
宋两利突地记起潦倒师父交代,通灵感应之事不可随便让人知道,纵使对方似非坏人,然毕竟初识,不得不防,说道:“照你这表情,不是笑我自痴是什么。”
胡天地稍安,敢情脸面露了底,否则未免太恐怖,笑道:“只是说你学得慢,并无恶意。”
宋两利自也装痴,虽记得口诀,仍皱眉道:“你教的功夫太深奥,我得慢慢学。”
胡天地道:“看来天资是一问题,不过别灰心,我也搞得数月才弄懂,你学个样子能唬人便行,待日后有机会再慢慢研究。”
当下挑出较简单招式传予宋两利,终能耍得模样。胡天地交代,只要把手掌逼红,加点技巧如以烈火引火打出,自可冒充烈火神掌,宋两利谨记在心。
胡天地教得神功后,瞧瞧天色,应是傍晚,轻轻一叹:“时下道消魔长,你若真有法力得多担待些,灵界我是不懂,无能为力,来日有缘再聚。后会有期!”拱手一拜,身形一闪,掠飞而去。
宋两利皱眉道:“倒是怪人,说来便来说去便去……”瞧瞧对方背影已失,心想也好,只要不拆穿显像照天之事,一切自可顺利发展。
他赶忙拾起地上画像及宝镜、银子,欣心直笑,失而复得,甚有快感。想想仍觉不妥,赶忙将林灵素画像火化,如此一来,一路上任谁也查不到证据,落个安安稳稳。
想及天霄一派将鸿图大展,财源滚滚,他已心花怒放,赶快下山,准备数那白花花的银子。
当神仙感觉真好。
他直想着这件事
第十二章 神霄雷法
杭州西湖畔。
庞府已插满各式各样画有天霄五雷黄旗。
一时旗海飘扬,气势万千。
为迎盛事,庞府干脆让出前三院改成前三殿,以增加天下第一灵殿威势。
林灵素晋升后殿最豪华神宫,地位显得崇高,不可一世。
为求统一,免于混乱,林灵素正式把‘天霄’改为‘神霄’,以统合神霄派及神霄雷法。
自从天台山迎仙台一战成名,轰动天下,神霄信徒暴增,每天登门求拜少则数千,多则数万,简直让庞府上下忙得不可开支,光是安排吃住,便在湖畔搭棚开灶,绵延数里,简直惊动整个杭州城。
一人得道,全民疯狂。
神明力量简直凡人无法挡。
人一多,乱象即生,幸得庞府经商经验丰富,懂得分营理**,先将各地信徒分出,再授予分会长老加以管理。如此一来,直若分舵主,只要交代各长老安排法事,一批批处理,自是井然不乱。
当然分会长老得经筛选才行,且有不错酬劳,自是竞相争取,短短十天不到竟然成立百余分会,信徒达数万人以上。
若每位信徒供奉十两银子,那利润简直让人眼红,更何况有不少员外、财主、少奶奶之流,一把千百两捐献,让神明不疯狂都不行。
庞大先生简直削暴,竟然日夜不甘脱下道袍,亦自请封号为神霄使者,专为掌理林灵素琐事而来。
当然他自知林灵素和宋两利是摇钱树,除了每天固定百两银之外,且给得作帐分红字据,表现一副大公无私,倒让两人十分信赖,至于未来是否能真正领得,恐只天晓得。
宋两利可不在意,每日分得百两已让他做梦皆会笑。
他计画着若照此下去,日后将可置房置产或做个小生意,终生过得安安稳稳,然后再花点钱找回母亲,同享天伦之乐,至于是否娶妻生子,得看对方能否接受自己脑袋胎记,目前强求不得。
有了希望,他更拚劲工作,在被封为‘神霄小神童’之下,亦自觉法力越来越强。
若师父不方便收邪除煞,他偶尔代劳当能成功。
至于师父法力,他始终相信高强,尤其在打败极乐圣王之后(胡天地虽说是绿龟法王打败,然全天下皆说是林灵素击败,宋两利虽有起乩,却记忆模糊,且相隔数百丈,又怎能击败极乐圣王)在全天下造势下,他更相信乃师父功劳,当然显像之举有点作假,然那无损法力,毕竟只有练得阴阳眼方能窥探三界鬼神,一般信众自无此本领,显个法像让其更笃信,只有好处并无坏处,否则胡乱相信他神岂非更糟。
对于师父大功告成,他与有荣焉。午时三刻。林灵素照例传授神霄雷法。此时他身分已不同,早是高高在上,坐于圣殿第三层,由下往上瞧,直若天神。殿前广场原是庞家班练功坪,现已摆着三十座法坛,每坛少则一位道士,多则三四位,自是想学神霄雷法而来。
林灵素早将灵宝阴阳镜收回身边,然后隔着三层高殿作法,自不怕泄底,当然他在未成名之前,多少学过五雷法之类法术,方可派上用场,用此宝镜只不过增加不同气势罢了。
时刻已近。
林灵素穿得一身丝制豪华道袍,尊贵耍起法术,口中威严说道:“请记住,神霄雷法乃神霄天神所创来收煞驱邪,降妖伏魔妙招,运用者得收聚午时纯阳,混合灵符使用,你们既然想学,自该有恒心毅力,我来示范一遍。”
说完他拿起桃花木剑,耍了一套漂亮招式,喃喃**着符咒咒语,随又说及:“有请神霄天尊下凡尘,降妖斩魔化轰雷,急急如律令!”
那符咒一抖飞向空中,猛又叭地化火花,就在此时他长袖一扬,激活袖中宝镜,一道强光射空,轰地沉响,闷雷似地震颤地面,瞧得信徒激动鼓掌。
林灵素收回宝镜,淡声道:“诸位不必炼得有光有声,那得真神法身才行,只要能将符箓迫出得声,自有其效果,寻常妖魔已难抵挡,当然若碰上极乐圣王那种妖人,本尊自会亲自出马。你们认真炼吧!”
现场一阵鼓掌,自觉前途无量,学得甚勤。
庞光安排其它道行不弱道士在场指点。林灵素地位尊高,说得几句已退出。后头艳女鱼景红轻轻鼓掌娇笑道:“神君法力无边啊!”
林灵素耍出粗俗动作,一手抱向鱼景红腰际,邪笑道:“方才是本尊现形,现在则是凡身作怪,你也应该练得这种境界!咱才能完美结合!”
鱼景红信他是神,说啥皆对,尤其早就有了肌肤之亲,被此一搂,哪还顾得**结合亦或天神交媾,兀自献身予他,任他逍遥去也,如此一呼万应生活,她已风光得以神霄娘娘自居。至于庞光竟然毫不排斥,两人乐得日夜相处,恩爱媚情不断。
两人翻云覆雨之后,正待温存休息,忽闻得外头有女子叫喊:“这是一个大骗局,你们全受骗了!”此语吓得两人惊诧不已,赶忙穿衣着装想一瞧究竟。
只见得第一层内殿奔出一位二十上下白衣怨女,她正是庞家大小姐庞小珍。自从母亲自杀身亡后,她即对父亲怨恨难消,原是装疯抗议,谁知竟被拆穿,只好换得其它名堂,极尽破坏之能,如今见得庞府变成神殿,在逮着机会之后,登时现身破坏。
她抓起林灵素偌**像,喝向众信徒,邪笑道:“他哪是什么神仙下凡,根本是狗屁道士,只想敛财罢了,你们不要被骗,这些全是我爹的阴谋诡计,我是来拆穿他们的,我叫庞小珍,是大小姐,我的话你们一定要听!这什么狗屁法像,看我撕烂他!”
她当真将供在第一殿之**像给撕烂,甚至抓出利剑剁得蝴蝶满天飞,狂笑不断。
众人诧愣,突出状况,不知该如何是好。
有人显得激情,直叫撕不得,想护神明,只是碍于对方乃大小姐身分,不敢上前阻拦。
庞小珍得寸进尺,大笑道:“什么神明显灵,全是狗屁倒灶,林灵素是个大骗子,我爹也是,你们不信?我证明给你们看!”
她猛往二楼掠去,未见人影,复掠往三楼,忽见狗男女慌张奔来,冷笑一声,一掌打得鱼景红跌退不起,林灵素见状欲逃,庞小珍飞快扑来,可怜林灵素武功不济,而那庞小珍自幼习武,没有父亲七分真传亦有五分威力,对付这些假道士绰绰有余。
一扑之下,将他擒个正着,押人犯似地押往殿前。群众一阵哗然,紧张欲护本尊者急道快去找先生前来帮忙。
庞小珍讪笑道:“什么天神,我随便一抓便抓着,若是天神,叫他变法戏给我看啊!”
林灵素一脸切急道:“大小姐别胡闹,届时令尊会罚你……”
庞小珍斥笑:“罚什么,我早习惯,只要能拆穿你们把戏,怎么搞都行!”突地用劲掐其脖子,喝道:“还不向大家宣布这全部是骗局!”
林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