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两利唉呀惊叫“曝光了”拔腿即逃。
张继老赶忙追出,于墙头下见着对方,急道:“宋少侠别走,老夫想请你帮忙。”
并喝退天师弟子。
宋两利终能安心,干笑道:“我非有意闯入,只是觉得有事发生,所以过来瞧瞧,擅闯贵地,尚请见谅。”
张继老拱手道:“怎敢怪罪,老夫仍得谢你制住玉东皇,替天师派解了危。”
宋两利干笑:“误打误撞罢了!”
张继老道:“少侠快请,大小姐之事仍想请你帮忙!”
宋两利道:“我能吗?”
张继老道:“至少暂时莫让她自杀!”宋两利轻叹,便跟入净心阁中。
秦晓仪已将女儿置昏于地,宋两利立即拜礼。秦晓仪颇感意外,如此家丑,张继老怎带外人前来。
张继老道:“宋少侠早知此事。”
秦晓仪方能释怀。道:“少侠怎知?阿美又跟你说了什么?”
宋两利道:“他俩发过誓了,若玉天君不跟来便分手,可惜玉天君也是死心眼,结果便如此了。”
秦晓仪叹道:“怎会变得如此?……有那疯子在,万万不能让阿美嫁过去啊!”瞧及女儿,感伤更深。
张继老道:“我有一计,或许可向阿美催眠,让她暂时忘掉玉天君,等把孩子生下再说。”
秦晓仪乍喜:“这可是好方法,但谁来催眠?掌门又不在,且以道家符法,可能对胎儿不利……”
张继老目光落向宋两利,秦晓仪亦瞧来。
宋两利诧道:“我?!”
张继老道:“正想请你帮忙,道家摄心催眠都要兴坛作法,甚至符箓入体,的确不适孕妇,唯你天生灵功不伤身体。”
秦晓仪道:“少侠请多帮忙,为了天师派,为了避开那疯子,也是为了我女儿,你高抬贵手。”
宋两利苦笑:“她要是知道是我耍的把戏,非恨死我不可。”
张继老道:“我们会保密,毕竟天师派也懂此道,她不会想太多。”
宋两利道:“可是日后她仍有恨。”
秦晓仪道:“考虑不了那么多了,眼前此关先过再说。”
宋两利道:“好吧!那疯子在场,谁都惹不起,只是如何催得她永远不爱玉天君,忘了这段情?”若是三两天或许能办到,但十天半月倒未施展过。
张继老道:“催眠和摄心稍稍不同,催眠或许短暂,但摄心可以维持长久些,佛道另有一门‘移神换灵’功夫,大概即是如此,你只要将他心中所想慢慢化去,或是找到替换者,她将暂时忘记往昔一切。”
秦晓仪道:“不错,替换远比抹化更为容易,尤其阿美曾表示对你好感,或许以你替代。效果将更佳。”
宋两利愕道:“好么?好么?要是弄假成真……”实是不敢再想下去,苦笑不已。
秦晓仪道:“先试着化去,若无法完成,得请少侠帮忙了。”
张继老道:“你别多虑,以你神功,随时可再唤醒她。”
宋两利想想也对,能将对方摄心,功力自能到达该境界,想恢复应不难,遂道:“好吧!反正第一次,就算用来练这‘移神换灵’功夫,你们且准备烈酒,别半途断了线。”
张继老大喜,终交代取来大坛烧刀子。
秦晓仪则将女儿扶入里头禅房,好让宋两利能专心工作。她则跟张继老守在厅堂,免得他人闯入。
宋两利服下烈酒,感应更炽,两日之内和两女几乎肌肤相亲,倒是所料未及,见得张美人脸容,俏中带雅,静中带佻,往昔初遇情景一一浮现。思想其实若非遇上夜惊容,张美人亦是不错对象,只是缘分不够罢了。
他开始运起感应神通,渐渐浮出张美人脑门所思。对方却仍轻泣不断。亟欲和玉天君结为夫妻,并保有孩子。宋两利脑波摄去,直道孩子不是玉天君的。岂知张美人突地叫出口:“胡说八道,不是他的是谁的!”声震六耳,宋两利、张继老、秦晓仪同受惊吓,宋两利暗道:“摄心也会说梦话?”
张继老道:“她在梦呓,不必担心。”
宋两利方觉以往摄人皆在远处,就连玉采仪亦只是催眠,根本毫无对话,此状况倒是第一次,得坦然面对才是。
宋两利再次定下心绪,感应神通渐渐送去,张美人思绪传来,又转得她梦呓般叫着:“娘,原谅女儿,就让我们走吧……”
宋两利道:“你娘已伤心走了。”
张美人泣道:“不要走,我不是有意的!”
宋两利道:“只要你不跟玉天君在一起,你娘自会回来!”
张美人泣声直叫不要不要。宋两利无计可施。
张继老低声道:“是换灵洗脑,不是对话,要让她脑门不再出现玉天君影子!”
宋两利恍然,暗自想笑,对话上了瘾,忘了真正方法,随即改变方式摄去,张美人唯受摄,脑门仍想着替孩子求情,得和玉天君结婚才行。
宋两利不断**道:“没有玉天君这个人!”
张美人道:“他是我丈夫,怎会无此人?”
宋两利道:“错了,世上无此人!”
张美人道:“怎会无此人?我明明跟他有了孩子……”
宋两利道:“孩子非跟他有的……”
张美人道:“那又跟谁有的?……不,是跟天君有的……”
宋两利一连说了百余遍,张美人虽受洗脑,然每每提及孩子,便又想及跟玉天君所有,甚至还说明多处作爱地方,才有爱的结晶,听得外头秦晓仪脸红耳赤,不知是否该进行下去,张继老却表示只能如此,秦晓仪只好硬着头皮听下去。
宋两利洗脑一阵,终觉无人取代玉天君,尤其根本无法解释怀孕之事,那似乎是母子天性吧。遂找来忽必瑞,心想他在塞外,终究碰之不着,将就充数,然张美人却始终回答此人是谁,看来未曾谋面仍不易达成,无计可施之下,只有自己上阵了。
宋两利终说出口:“孩子是你跟我宋两利的!”
张美人眼睛登时睁亮喜声道:“宋两利?!你是宋两利?!”
吓得宋两利以为她醒来,干声笑道:“不错,我是!”
张美人邪笑道:“咱就在西湖关帝庙碰上的?!”
宋两利道:“没错!”
张美人道:“后来我送你到庞府,你还去收妖;再后来就是天台山见面了!”
宋两利道:“正是。”
张美人突地窘笑:“后来你找我算帐,发现我和玉天君约会,还逼他说我爱你,对不对?”
宋两利道:“不对!约会的人是我,根本不是玉天君!”
张美人诧道:“怎会如此?我明明跟他躲在暗处相亲……”
宋两利道:“那人是我!我还亲了你,还说要买红鞋给你,忘了么?藏在你闺房那一双!”
宋两利一连说得十数样东西及当时情景,张美人终渐渐混淆,疑惑道:“当真是你?”
宋两利道:“不错,一切都是我,连跟你生孩子也是我!”
张美人道:“怎会?我们是在龙凤崖上赏月,才有了小孩吧?”
宋两利道:“正是月圆时刻!”
张美人道:“不对,是半圆,你还说要作爱到月圆!”
宋两利暗道好糗,急又说道:“呃,我忘了,还有哪些地方?”
张美人霎时回忆种种,边说边露笑容,宋两利赶忙谨记在心,免得穿帮。
张继老听得眉头直皱,双方竟然混得那么久,尚且未被发现,实是天意。秦晓仪面红耳刺,不敢相信女儿如此大胆,竟然露天也能作爱?若传出去,颜面安在。
张美人说得尽兴,忽又觉得疑惑:“那人真是你么?还是玉天君?记得他头上没绑符带,而且他喜欢亲我脸颊,然后搔我痒处,每次都让人受不了……”想及**方式,呵呵腻笑起来,“你会么?”
宋两利摄知她想一亲芳泽,那岂非当真要肌肤相亲了?挣扎中仍道:“没有玉天君,只有宋两利,是你眼花,的确有符带!”
张美人茫然道:“真的么?”
宋两利道:“当然真的!记得在京城双羊巷你还主动非礼得让我喘不过气;开封佳宾客栈,咱是绑在一起办事,上次游洞庭,咱是在船上露天作爱,还盖了莲花!”一口气说个清清楚楚,张美人终于激情道:“对啊!我拿了莲叶盖得你下体,随又把你压在下边,然后便纠缠起来!是这样对不对?”
张美人被点昏穴,早在清醒后已解去,此时自然能动,娇喝一声,竟抓得宋两利倒于地上,即欲表演当时动作。
宋两利乍惊,一时想喊,又怕惊动外头秦晓仪而功亏一篑,只能强忍,任其非礼,张美人笑道:“是我在上你在下对不对?”
宋两利急迫:“是的,没错……”
张美人抱紧他就要厮磨,媚邪一笑:“来啊!现在便跟你作爱……”说着想宽衣解带。
宋两利面红耳赤:“可是我是宋两利啊!”
张美人道:“对啊……难道另有别人?……”侧头想去,宋两利赶忙道:“没了没了,就是我啦!换我在上面!”赶忙爬身而起,将张美人压往下方,故意搔她痒处,张美人扭笑不已:“怎如此搔呢?快受不了啦!”竟然反搔宋两利,双双扭滚连连,当真若情侣打情骂俏。
秦晓仪纵使隔着窗扉,却能感觉状况,面红耳赤道:“不行,她是女的,怎可跟男人如此?”急于推门阻止。
张继老却拦住她,摇头道:“不这样,无法让阿美消除往昔缠绵对象,就当成治病吧。”
秦晓仪挣扎一阵,终于轻叹,眼眶含泪。
张美人不断和宋两利厮磨,情话亦耳边倾诉,听得宋两利脸红心跳,尤其对方酥胸贴紧,动作挑逗,若非外头有人站岗,他几乎把持不住想非礼去了。
张美人更是挑逗,浑身若蛇缠扭黏腻,就连下体亦纠缠不断,宋两利几乎快受不了,张美人则吃吃逗笑起来,道:“现在可不行,中午才办完事,太多次会伤身子!”
宋两利闻言如获大赦,忙道:“是了是了,该忍忍,该忍忍……你别再挑逗我了!”
张美人这才松开他,倒地张开四肢成“大”字形,呵呵笑道:“明儿咱再去游碧水崖,那里有多情兰,每次开花都是一红一白,一雌一雄,宛若蝴蝶轻飞,情人相随,好美啊……”
宋两利道:“行,明天就去……,你累了吧?休息一下如何?”
张美人道:“你呢?陪我睡吧?”
宋两利道:“我是谁?”
张美人道:“怎问此话?你不是阿利么?”
宋两利暗喜,道:“那怀中孩子是谁的?”
张美人突然爬起,装嗔道:“你想耍赖?难道想让我儿成为私生子么!你明明说要取名‘美君’还敢不认!”
宋两利暗诧:“连名字都取好了?”笑道:“美君不好,有点俗,改名美利如何!”
张美人呵呵笑道:“更俗!不行!”
宋两利暗自瘪笑,配上自家“利”字,的确粗俗,若配“两”字变得“两美”更不堪入耳,灵机一转,想及夜惊容有个“惊”字可用,便道:“叫‘惊美’如何?”
张美人道:“哪个字?今夜之‘今’还是……”
宋两利道:“惊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