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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那李师师已服下**,浑身火烫难熬,呻吟不已,燕青只好将她置于床上,解去衣衫,怜惜一吻,终至办事,翻云覆雨之际,李师师始终泪水不断,唯想让情郎如其非浪荡女。燕青怎忍心伤她,终原谅,李师师始破涕为笑,拥搂爱人,温存享受鱼水之欢。
直至二更天,热情稍弱。李师师这才想起正事,急急穿妥衣衫罗裙。道:“得放了林师父,否则神霄派弟子攻来,咱可吃足苦头。”
燕青冷道:“不放!”
李师师祈求:“青郎行行好,他曾帮过妾身,且灵力无限……”
燕青道:“就是那句灵力无限让我不爽,且先证明后再说,他若有灵,任他去,若要诈,梁山好汉讨公道!”立即穿上衣衫,步出厅堂,一指点醒林灵素。李师师躲在一旁,窘困瞧着。
林灵素幽幽醒来,纵使服下催情酒,却因方才受伤吐血,已然阳萎,他且发现自己**,脸色大变:“怎会如此?!”立即穿衣,突地意识有人在场,回头一瞧竟是要命家伙,登时喝道:“你待要如何?!”先是抽退几步,突又想及本尊威严又迎上两步,复见及李师师在场,忙道:“他是你姘头?!”更不能弱了神霄本尊大帝身分,挺得更硬。
李师师窘困道:“大师,他是妾身男人,并非姘头。”
林灵素冷道:“鼠眼猫腮,非盗即匪,定非好路数!”
李师师窘道:“大师别再说了,他是梁山好汉。”
燕青冷邪一笑:“不错,梁山好汉在你们眼中非盗即匪,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落入我手中,还敢如此嚣张,不怕割舌挖眼!”
林灵素虽惧,然仍不肯失威风,怒道:“盗匪之徒,也敢对天下第一法师出言不逊?待我换来朝廷禁军,踏破你贼窝!”
燕青道:“要是怕便不敢来了!”突地喝道:“两条路让你走,一是下跪向师师姑娘认错,以前都是藉神之名行骗,二是耍点神通,让本人心服,否则不必走路了,就埋在此!”
林灵素冷哼:“无刀无剑无灵符,如何能耍,你分明是在为难本尊!”
燕青道:“要么?我去拿!”突又一指将其点倒。转向李师师:“看着他,不证明一切,不让他离去!”说完身形一闪飞向屋顶逝去。
林灵素见只剩李师师,登时欣喜:“李姑娘快放本尊离去,你跟那盗匪日后必有凶煞,还是跟本尊走吧!”
李师师无奈道:“妾身解不开穴道,走不了的。”
林灵素道:“可以扛我而去!”
李师师摇头:“扛不动。”
林灵素道:“那请至外面喊人进来。”
李师师道:“不成,此将害了青郎,我做不出来……”
林灵素冷道:“你岂非在为难本尊!”
李师师道:“只要大师耍得灵法,青郎自会放您而去,请勿紧张。”
林灵素忽觉有理,大道法或许难些,然小把戏应无问题,此时美人仍深信自己,怎可弱了威风,当下庄严领首:“好吧,既然要本尊显灵,届时收了你男人魂魄,莫要怪得任何人!”
李师师乍惊:“大师请手下留情!”
林灵素冷笑:“那且看他如何待我了!”
李师师随即不断表示必劝得燕青莫要作得过分,林灵素暂时过足本尊瘾头,且想及未穿裤子,便要李师师找来素袍抵用,李师师照办,林灵素闻及女人体香,淫意又起,可惜手不能动,否则必定摸她一把,咬她一口,方甘心过瘾。
待穿妥之后,燕青已扛着一袋东西匆匆赶回,神态稍紧张,道:“怪了,二更不到,怎草木皆兵?”
林灵素冷道:“是你掳了本尊,引得皇上大惊,必定封锁全城,你死定了,还是劝你放本尊出去,一切当作没有发生。”
李师师道:“不妨依他……”
燕青道:“要是贪生怕死早不敢来此!”将东西往林灵素丢,包袱压着肚子疼叫不断。
燕青邪声道:“你耍的法宝,一样不差,从神霄宝殿法坛拿来,且看你灵力强到啥地步,能呼风唤雨?”一指点去,解了林穴道。
林灵素忍疼坐起,打开包袱,果然见得桃木剑、阴阳符、如意珍珠朱砂、霹雳枣木笔、摄魂铃等应有尽有,正是神霄派作法行头,遂道:“尚缺少桌子。”
燕青好人做到底,掠往侧厅,扛来供奉福德正神之长桌,往其身前一放,林灵素始满意冷道:“去吧!届时少了魂魄别怪我!”
燕青冷哼不退。
李师师焦切道:“大师手下留情!”
燕青道:“别求他,鬼怕恶人,我便是恶人,他摄不走!”
李师师仍紧张,然碍于燕青性刚,不敢再言,一切等结果再说,若青郎真的失魂失魄,也只有再求大师了。
林灵素冷哼,风凉话说道:“许多人不信邪,结果往往死的莫名其妙!”边说边置法器,突地喝道:“敢说出生辰八字么?摄死你!”
燕青一楞,虽是气魄,却也无此胆子,冷道:“有本领者,哪还用什么生辰八字?”
林灵素冷笑:“胆小鬼,不过你且说对,不必八字,照样摄死你!”立即摇铃作法,抓笔直划符箓,在此夜黑屋静,烛火幢幢,经此作法,果然感觉森森冥气。
李师师急往燕青靠:“定要如此么?”
燕青道:“不如此怎知真假!”想爱人竟然和前世爱人作爱,他即无法接受,非得弄个清楚不可。
林灵素终画完招魂引鬼符,便自兴坛,符箓化去,鬼气更浓,喝喝**来:“天罡摄魂,地煞摄魄,灵符一道,请现阴神,五路幽集,于此时此刻此地此阴此冥摄此人此魂此魄!速去速来!”符箓焚化而去,林灵素**得更凶,桃花木剑不断挑向燕青,鬼符飞处,忽见阴风惨惨吹得烛火幻弱闪动,平添几许鬼气。
燕青顿觉背脊生寒,登时运功抵挡,对于幽冥之事仍带惧意,若非呕气,他可不想玩。
李师师更忌鬼魂,见状赶忙拜礼,急道:“大师请手下留情……”
林灵素冷道:“该求情的不是你!”
燕青冷喝:“不求!”
林灵素喝道:“不求便让你吃苦头!”摄魂**耍得更狂,阴风顿时大作,似是孤魂野鬼四处飘荡。
林灵素笑的更虐:“此时求情还来得及!”
燕青仍喝:“不求!”功运极限,以免受摄。
然林灵素先时的确耍得虎虎生威,但连摄十数次,阴风仍吹,烛火仍闪,燕青魂魄却仍在,且久而久之竟然不再惧怕,喝虐道:“老妖道再耍啊!看全是骗人把戏!”
林灵素登时暗诧,自己纵非天生通道法,却也在一二年间学得无数法门,摄魂咒更**得千百遍,每次**及便是阴风惨惨,摄魂摄魄,怎今晚全部不灵?
他反省可能另有差错,遂决定重来,一一审慎作法,可惜效果完全无法显现,登时再换茅山派、天师派、隐仙派、灵宝派等任何学过之道法,结果不断失效。
燕青瞧至后来,干脆双手插腰,盛气凌人:“老妖道,现在只剩一条路可走,即是就地埋棺材,你认为我说的灵不灵?”
此时换得李师师替他担心,急道:“大师您忘了什么?怎不灵了?”
林灵素怒道:“定是他在朱砂中淋了黑狗血,所以不灵!”
燕青喝道:“睁眼说瞎话,我拿来还是一包包干的,是你自行加水调和,还想诬赖!”
林灵素怒道:“反正被你污染便是!”
燕青冷笑:“你说吧!再过半时辰摄不走我的魂魄,准备种在这里吧!”抛出利刀往手上耍,随时可刺入对方心脏。
林灵素几乎任何花招、绝招皆用过,就是不灵,急得直发慌,忽想求得宋两利,急道:“小神童快显灵,为师有难,要你助阵!”
宋两利自有感受,然他已无法再帮林灵素耍招骗人,回应一句:“师父若不行便承认,反正李姑娘会替你求情!”不愿多说,又斩掉感应。
林灵素听得大怒:“你敢说我不行!要我教训你么!”此话乃对宋两利吼去,然宋又不在场,如此吼法,简直吼向燕青,且口气够猛,燕青怎受得了,刀柄猛往其头上敲去,怒斥:“不行便不行,敢吼本大爷!”林灵素一阵疼晕,唉呃惊叫,差点摔倒。
李师师惧于燕青可能开战,立即拦去,祈求道:“青郎放过他吧……”又转向林灵素:“大师您受伤没?”
燕青喝道:“至此你还不相信他是骗徒?”
李师师道:“大师可能一时失灵……”
林灵素冷道:“本尊白天运功过巨,此时无法显灵!”
燕青喝道:“方才怎不说。待我搬来东西才说!”利刀一抖:“承认你是骗子,否则挖你心肝!”
林灵素冷哼不语,燕青大怒,利刀欲往其大腿捅去,林灵素诧叫骇躲,李师师急又拦住:“青郎杀了他又如何?徒增事端罢了!”
燕青顿有所觉,看来李师师中毒已深,现在杀了林灵素,她必仍相信对方乃大师,唯有找机会日后慢慢拆穿,喝道:“暂且放你一条狗命,不知悔改,下次便阉了你!”
利刀一丢,射中林灵素下裆,幸好刀柄在前,未能割下淫根,但仍打得林灵素下体疼痛。唉呃闷叫,泪流满面,李师师切急道:“大师您要紧么?”想抚去,林灵素骇急叫道:“不动不动!没关系……”原是下体受击,当以不动为佳,他怎敢再议李师师抚及。
燕青瞧不过去,伸手拉扯李师师,道:“师儿你也真是,读得琴棋书艺画,且该知此礼数啊!”
李师师叹息:“我又能珍惜什么,只愿青郎了解妾身处境才好。”泪水已滚落。身为妓女,又怎能守得了贞洁?
燕青不忍道:“从今而后,莫要再此过活,跟我回梁山吧!”
李师师叹息:“行么?残花败柳之身,何况皇上那关……”
燕青喝道:“皇上又如何?昏君一个,再混下去,迟早断送你一生,跟我走吧!”
不等李师师回答,燕青抓其柔荑,掠奔而去。
吓得李师师怔诧:“待去哪?”
燕青道:“天涯海角共蝉娟!”
李师师道:“可是皇上那头,还有我娘……”
燕青道:“我还理那昏君?至于你娘自会有人告知!”
李师师一时没了主意,叹道:“难道是命么?”决定全凭命运安排。
燕青笑道:“若真如此便跟我一并闯命运吧!”牵着爱人,潜行而去。
一路上却听得传言皇上下令全面封锁汴京城,务必找到李师师。禁军四处流窜,简直欲翻遍大街小巷。
原来赵佶和林灵素竟然抱着同样心态。全国斋戒除灾醮法,何等重要。他原自封神霄长生大帝君下凡尘,在作法之际,他仍且静心盘坐,默**咒语,以助林灵素等人,结果竟然神迹显灵,法术生效,他自认神通广大,当然想找李师师炫耀一番,原是安排天神谢宴之后,谁知宴席方毕,暗中催得小太监郝元前去邀李师师,岂知回应却是早受邀入宫(林灵素一向以赵佶名誉告知李媚娘而邀人),李媚娘怎知其中另有名堂,只能据实回答,赵佶问遍童贯、高俅、蔡攸等人(以为是否为对方先安排)却仍无消息后,自是焦切万分,登时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