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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独行道:“你跟他是何关系?”
钱英紧道;“弟子跟他并无瓜葛,乃是星前辈收容,才留在此。”
葛独行道:“为何练此无上魔经?”
钱英豪道:“是阴阳前辈所逼,他拿晚辈当试验品,结果弄得晚辈全身长毛,十分狼狈。”
葛独行道:“他的确坏透,你这长毛症状并非不可治,待几天后者怪出炉,我再替你配上几味药,自可除去。”
钱英豪道:“如此快么?不若星前辈需七七四十九天?”
葛独行道:“他作梦,如此坏蛋,我才懒得治;那些药,灵效早被吸光,他只是泡人家洗澡水,就算泡上一百年也复原不了。”
钱英豪道:“原来前辈早有预防。如此也好,他一向狂妄胡为,若武功恢复,准滥杀无辜。”
葛独行道:“正是!不过现在可以放心了,星姑娘已可出关,她制住老怪,易如反掌。”
钱英豪诧消:“前辈是说星前辈可以离开鬼域了?”
葛独行道:“不错。可惜入世未深,根本分不清好坏人。恐容易上当。”
钱英豪暗喜道:“既分不清好坏,那可简易对付,将来若能骗她为己所用,何惧天下任何高手。”笑道:“有前辈在旁指点,她万无一失。”
葛独行叹道:“可惜不能照顾一辈子啊!”想及烦心事,摆摆手:“你自行练功,我去走走。”步行而去。
钱英豪装模作样练功,满脑子却是如何除去全身杂毛及引诱星天来之计策。
葛独行借着散心之意,实则另有所谋,已潜出鬼域,穿过九阴涧,行往幻魔峰下,找到一隐密石缝中,将灵宝阴阳镜藏在里头,再加以封死,全想只要少了宝镜,炉火不能纯青,任阴阳老怪威逼利诱,总地无法治愈受损经脉,减少危害天下。
藏妥后,已自安心。但想着星天来如此单纯,又伴老怪在旁。随时可能近墨者黑,总带点些许后悔太早将其恢复肌肤,然老祖宗留下炼丹秘法实是有股莫名吸力,竟然把持不住终亲自实验,而让星天来占了便宜,也许即是天意吧。
既然已无法挽回,他且拿出脱胎换骨秘本,再一一加以研究及批注,尤其收拾星天来之方法,是否将要保留?如若阴阳老怪得知,她岂非永远难翻身?但如若毁去,将来她若双成恶窜,谁又能收拾得了?
心**不停打转后,葛独行有了决定,已将陈搏所留下之遗言,连同收拾星天来秘法撕下,又和宝镜共同藏于一处,心想若真有变天一日,唯宋两利乃绿龟法王转世,应较信得过,一切交子他处理便可。
一切有了安排,心神稍稍宽松,方始返回鬼域,避开老怪等人,躲在他处再研究脱胎换骨秘法。
时日匆匆又过数天。这之间,葛独行每天必寻往星天来,教导如何区别好坏之人,星天来多少受影响,然却引起阴阳老怪大大不满,嗔嗔喝喝警告不断,但为了痼疾,始终忽上。
钱英豪则不断找机会接近葛独行,双方总谈及脱胎换骨种种施行方式,钱英豪暗暗诧惊,此无异乃天下第一宝典,实能延年益寿,且长生不老,尤其星天来即是活生生证明,心神顿起邪恶,已生窃占意**,然他却不动声色,毕竟葛独行对自己甚是放心,秘本随时可得。倒是阴阳老怪老是占着毫无功效之宝鼎,拖延自己脱毛恢复翩翩俊男身分,实是可恶。
今日一早,钱英豪终行往宝鼎,王文丑、除是非照样挡驾,不让他近身。阴阳则强逼功力以忍开水,毕竟少了宝镜调温,三昧真火不断烧煮,任宝鼎贝吸热之能,经多日烧之,照样热如火盆,若非老怪功力深厚,早煮熟成炖鸡汤。尽管如此,老怪仍肌肤血红,热腾难忍,吱吱呃呃,全身抽缩不断,瞧来甚是滑稽。
钱英豪说道:“既忍不住,何不休息换在下试试?”心头却想着:“根本无效,光耗有何用处。”
阴阳老怪喝道:“你说什么?”钱英豪一楞,道:“弟子想请师父休息。”阴阳老怪怒道:“不是说的,是你脑门您的,什么根本无效?”原来他本就多疑,不甚相信独行,故随时运用摄小魔法想摄得葛独行脑袋所思,葛独行却提防甚深,让他机无可乘,然钱英豪纵有防备,却因在外过久,突地进洞,一时忘了防备,脑门竟让老怪摄个正着,暗道不妙,但他心智狡黠,转**下已说道:“弟子但觉师父熬炼甚久,不知是否有效,倒不如让弟子下水试验,好让师父别吃苦头。”
阴阳老怪喝斥:“别人或可相信,尔乃天下最奸之人,也会为我着想?看你近日常和葛老头吱哩咕噜,准是暗中搞鬼,叫他过来,我倒要问问七天之久,怎一点见效全无。”
钱英豪暗道不妙,然仍处之泰然,反正若出事,丢予葛独行便是,立即拜礼退去。
阴是非道:“师父已发现不对?”
阴阳老怪哈哈虐笑,低声道:“哪来发现,只是这猩猩和尚(钱英豪)奸诈无比,他所做所为必有目的,为师猜不透,也懒得猜,干脆全当真实唬唬看,说不定唬出名堂!”
除是非道:“妙招,坏人就是坏,脑坏,心也坏,却不知坏心长得如何?”耍着失利手指,甚想抓来瞧瞧。
王文丑道:“弟子倒有疑问。”
阴阳老怪道:“是何问题?”
王文丑道:“照星前辈要求宝鼎和日月仪一并使用才能炼药,怎不见日月仪?”
阴阳老怪顿愕:“对啊!日月仪安在?难道葛独行当真耍了手脚?”
阴是非道:“不说尚好。这一说,弟子想及一事,葛独行睡后进来,即取走一块冰冻红铁块,当时弟子以为是调整炉火之铁块,不以为意,但它却可能是日月仪。”
阴阳老怪厉道:“必定就是,可恶老头!找他进来!”哪顾得再炼药,猛跳出鼎,全身通红,热气直冒,此热气瞧来倒若怒气奔泄。大喝一声:“葛老头给我进来!”
葛独行亦知有变,在钱英豪通知下已行步而来,忽又闻及吼声,暗道不妙,加快脚步奔入。
阴阳老怪见人即吼:“你要花招!”掠身扑来,伸手焰其脖子:“说,日月仪在哪?”
葛独行冷道:“熔化了!”
阴阳老怪斥道:“胡说八道,分明是你盗走!”
葛独行道:“埋在三昧真火下,已熔化了。”
阴阳老怪更怒:“不要命么?”手指捏得更紧,葛独行舌吐眼翻,满脸血红。
钱英豪急道:“师父别把他弄死……”他一死自己岂非受害。
阴阳老怪厉道:“他死不掉,不过断手断脚而已!”左手伸来,猛斩葛独行手臂,叭地一响,尺骨折断,右臂顿歪,葛独行痞得直掉泪。
阴阳老怪厉道:“再不说断左手!”
正待逼刑,星天来声音传来:“不得伤他……”红影一闪,追近老怪,一掌扫得老怪避退,星天来已接下葛独行,一脸不忍:“你受伤了?”葛独行默然点头。
阴阳老怪嗔喝:“为何让他?他耍手段,盗走日月仪,根本未履行诺言,可恶!他才是罪大恶极大坏人。”
星天来怔道:“葛真人你盗走日月仪?”
葛独行道:“不错,已丢下九阴涧。”
阴阳老怪诧道:“什么?”钱英豪亦慌,少了日月仪,难道炼药还有奇效?自己毛病还能治么?
星天来诧道:“怎丢下九阴涧?”
葛独行道:“这个大恶魔不能治!”
阴阳老怪怒喝,一掌劈至,星天来赶忙挡去,道:“不要伤他。”
阴阳老怪厉道:“我的伤又如何?”
星天来道:“另外再想办法。”
阴阳老怪道:“你下去九阴涧捡回。”
星天来道:“狂风暴雪,无法捡小东西。”
阴阳老怪道:“可像上次叫风雪停止。”
星天来道:“没有日月仪行不通。”
阴阳老怪怒道:“什么皆是日月仪,少了它,岂非全完蛋:可恶,要他抵命!”连连抢攻过来,然全被挡掉。毕竟星天来先天神功无敌天下,阴阳老怪根本不是对手。
王文丑道:“师父可以以摄心**逼他!”实则说予星天来听。“他也可能未丢入九阴涧。”
阴阳老怪早追过葛独行,然其修为更甚自己,根本逼不了,冷哼道:“大仙姑你来逼!”
星天来一时犹豫:“他也是我恩人……”下不了手。
葛独行道:“的确丢入九阴涧,无人可取得,你们死了心吧!”
阴阳老怪怒道:“大仙姑还不追么?”
星天来冷道:“不逼,他是我恩人,不能逼,你的伤慢慢想办法治,一定有复原一天。”
阴阳老怪厉道:“那要再等多久?”
皇天来不理这些,道:“慢慢想办法治。”
阴阳老怪气呼呼,怒招尽打。
星天来冷道:“不要伤我房子!”冷目一瞪,“**力成形”功夫顿展,无尽力道扫得阴阳老怪等人跌退三四丈,哪还敢再发功。
阴阳老怪厉道:“你要守信治好我伤,否则不配称人!”悻悻回头而去。
王文丑、阴是非但觉不妥,亦跟追出去。钱英豪心**一转,不便留在通道,拜礼而退。
葛独行道才嘘气,绵算捡回一条命。
星天来道:“怎不助他呢?”抓起葛独行断臂,运用功力接回,咋地一响,骨头归位,葛独行冷汗直冒,星天来点穴止痛,“我没药,你自行找药敷它,怎么不助他呢?”
葛独行道:“大坏蛋,不能助他。”
星天来叹道:“我要失信了。”
葛独行道:“不必对他守信,他无恶不作,因为他奉行‘人性本恶’,和你‘向善’根本不同。”
星天来道:“人生下来到底是善还是恶?”
葛独行道:“当然是善,你就是一例。”
皇天来道:“可是他们全把我当恶人……”
葛独行道:“没人把你当恶人,只是误会而已。”
星天来道:“误会?……。”
葛独行道:“就是误以为你是恶人,为了不让误会发生,你不能再乱开杀戒。要好好当好人。”
星天来道:“我已是好人了?……。”
葛独行知人性善恶之论甚是复杂,以星天来单纯心智,目前根本不能厘清,不辩也罢,倒不如要她别乱开杀戒并强调自己是好人来得实用些,道:“对了,你是好人,所以要原谅别人。”
星天夹道:“我会的。”
葛独行道:“如此我即放心多了。”
星天夹道:“可是,我还是对阴罗失信……”
葛独行暗叹陈搏祖师爷教得太好,竟然弄得她如此童言诺,以至于是非不分地步,既然无法改变其想法。只有随她去了,道:“你若想帮他,得自行处理,我已无能为力,治他伤势未必要用日月仪,只要那些灵药药性能恢复,仍能奏效。”
星天来道:“没有日月仪,‘长生胎鼎’也不管用……,你能不能交出来。”
葛独行暗诧,看来她已摄知日月仪并未丢入九阴涧,其通灵摄力实在甚强。道:“你已恢复青春,毋需再用到“长生胎鼎”,且留待日后有缘人吧。”
星天来道:“你不交出日月仪,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葛独行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