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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天君教无不尽,且闻及美人体香阵阵,顿觉舒爽,一切又回复初恋情境,眷想不断。
玉采仪正在蛇洞中研究“五仙定魂术”,抓得银针不断沾向几瓶异药,喃喃说道:“秘本明明写着此定魂术厉害无比,怎对张美人失效?”
蛇洞分内外双层,以石门相隔,外头阴湿,布满毒蛇,里头干爽,置有石桌石椅于旁,中间有个大圆坑,玉采仪始终不知为何有此坑。至于石壁仍有小洞,一些甚受疼爱毒蛇如“红线姑娘”之流,总伴在旁。
玉采仪乃无意中发现此蛇窟,立即爱上毒蛇,玩的不亦乐乎,玉东里虽曾制止,然他心智已失,常年惟记着秦晓仪,无暇再管女儿,**得几次后已懒得管,玉采仪终自由修得邪功,玉东皇竟也赞声了得。
玉采仪拿出“五仙秘典”一一翻阅,做为比较,喃喃**道:“以冷蛇之毒,配上蜈蚣热毒,外加蜘蛛唾液等十数毒物熬炼百日,再取精华,确可醒神醒脑,破除邪术之效……,一切正确,怎会对张美人不灵?……。”
正在研究中,内壁忽然传出声音:“怎会不灵?必是你巫法修持不够!”
女音传出,玉采仪诧跳若见恶鬼,暴退三步,左抓毒蛇红线姑娘,右抽蛇剑,喝道:“何方妖孽。敢入侵止岛蛇窟?不想活命了!”
石壁传来淡淡笑声:“是如意么?”
玉采仪暗诧,此“如意”两字乃是乳名,后来父亲失心,硬是改为“采仪”以**秦晓仪,此事除了玉家,几乎无人知晓,里头这家伙怎叫得出来,难道她亦懂得摄心之术?登时运功抵挡,喝道:“你是谁?怎知我小名?还不快快现身受死!”
那人笑道:“我是你娘!”石壁一堆,走出一位中年妖烧艳女,衣衫紧贴,身若水蛇,凹凸媚致,脸面媚笑,两眼勾人,正盯紧玉采仪上下打量,满意已极直笑:“意儿,你果然长得亭亭玉立,可比娘风骚了!”
玉采仪却若吃下万惊丸,骇得两眼发直,斥道:“胡说八道,我娘在产我时,早就难产而死,你是哪来野女人,敢冒充我娘!”
那女子笑道:“谁说我死了?我只是不爽你爹毫无用处,甩掉他罢了。”伸手招人,道:“过来,让娘摸摸你到底像不像蛇女,身躯够溜吧?”已等之不及,跨步即想摸及女儿身子。
玉采仪吓着,喝道:“少来!”蛇剑砍去,那女子双手一翻,轻易夺去,笑道:“你的蛇招式有七成火候,不差不差。”玉采仪怎知一招即被破去,嗔怒中又喝:“红姑娘咬死她!”手中毒蛇打去,那女子欣笑道:“小红儿好久不见了!”伸手一接,红线姑娘欣喜若狂,自动跳及那女子肩头蹦蹦乱舞,若见故人,哪还肯咬人作战。
玉采仪诧道:“红姑娘你怎背叛我,快咬她啊!”
那女子笑道:“它怎会咬自己主人呢!”伸手抓及红线姑娘,把玩亲吻,状其亲玉采仪喝叫可恶,宠物竟敢背叛,怒不可遏下,受又唤及四壁毒蛇攻养。毒蛇早么跃欲试,这一下令,全数冲往那女子。玉采仪原巴不得那女子被咬死,谁知十数毒蛇射去,全部缠往那女子身躯,既匿且亲,哪像敌对,玉采仪见状嗔胡瞪眼,一时却无计可施,喝道:“叛徒!”
那女子笑道:“它们都是我养的,怎说是背叛呢?意儿别再争啦,我是你母亲铁定错不了。”
玉采仪斥道:“别以为能耍蛇,即可冒充我娘,你又怎知她叫什么姓什么?”
那女子笑道:“我怎不知自己姓名喂?颜天凤对不对?”
玉采仪暗惊,娘从未出过玉皇仙岛,且爹一直有意隐瞒,如其名者几乎甚少,难道对方真是自己母亲?瞧其骚模骚样和父亲形容端庄贤淑又不一样,斥道:“不对!我娘另有它名,少冒充啦!”
那女子道:“你爹说了什么?难道连我名字都改了?”
玉采仪道:“没改,只是你鬼扯而已!我娘是淑女,不是你这骚女人!暴露狂!”
那女子呵呵邪笑:“什么暴露狂?咱可活在海岛上。终日不见别人,衣服何需多穿?何况随时落水捕鱼,哪来时间换来脱去,多不方便,若非礼数,我还想裸身舒服呢!”
玉采仪窘困斥道:“色情狂!”
那女子笑道:“没了男人,哪来色情,意儿别扯啦,我确是你娘没错,迟认早认还是要认,看看这些蛇如此亲密,也知不假,你爹那死没良心的,只顾欺骗你们说我死了,你娘可好好活着,不信叫他来对质!”
玉采仪斥道:“不叫!”
那女子媚眼一挑,笑道:“你倒是泼辣了?这可是男人最喜欢惹的,勾引不少男人了吧?”
玉采仪斥道:“放尊重些,我可清清白白!”
那女子叹道:“可惜可惜,你娘我十六岁即被你爹非礼了,原先有点疼,后来却觉舒服了。”
玉采仪不禁脸红:“说你色女就是色女!”
那女子笑道:“是女人嘛,就要把自己天性本领发挥开来,迟早你就懂了,娘无暇跟你磨菇,快把你爹找来相认,我好堂堂正正接管仙岛,堂堂正正收回儿女。”
玉采仪斥道:“休想!除非你能说出更令人信服理由,否则我先杀了你!”但觉爹正和秦晓仪大谈恋爱,此人莫要闻风赶来破坏,千万别先惊动才好。
那女子道:“这个嘛……”侧头一想,突有所悟,盯向玉采仪胸脯,笑道:“唯一理由是我早摸过你胸脯千百遍,如左胸**下另有一颗青痣对么?”
玉采仪闻之暗暗惊叫,赶忙抱胸,脸面飞红。此乃一生之秘,除了奶娘外,恐连父亲皆不知,自己为掩饰常常画成小小毒蛇,纵使有人偷窥,恐亦不知其中奥秘,未想着此女一猜就中。且奶娘已去逝六、七年,根本难以泄密啊。
那女子笑道:“别再疑惑啦!我就是你娘!过来过来,五仙秘法修的那么差,待我教你几招!”
玉采仪排斥心灵终较降低:“你当真是我娘?”
那女子道:“错不了错不了,快过来啊!”随手一甩,身上毒蛇飞开,敞臂想抱,通:“蛇姊蛇妹都亲过了,怎我女儿仍不肯认呢?”
玉采仪灵机一动,指向正中凹洞,道:“你若是我娘,这洞又是作啥?”
那女子笑道:“我倒忘了,它可是灵修妙洞!等等,我去拿东西!”
返身进入内室,玉采仪疑惑道:“走的如此自信,好似回家般,难道当真是娘了?”
那女子提着一麻袋返回,笑道:“名堂在此啦!”将麻袋启开,竟是一颗脑袋大小透明水晶球,将其置于凹洞,完全吻合,玉采仪征喜:“是来炼球的?”
那女子笑道:“是来修通灵**的!娘玩给你看!”立即坐下,双手乱比,秘咒直**,双手随又抚向水晶球,喃喃**着:“天地诸神,连速聚来!”水晶球突地旋动,慢慢下沉,那凹洞竟是活门,引得水晶球下沉后,突又渗出冰泉。
玉采仪怔喜:“原是冰泉啊!”
那女子道:“岂只是冰泉,还能聚先天灵气呢!”再次催动水晶球打转,终将冰泉气化成白烟,玉采仪道:“果然神奇!”
水晶球下沉后,渐渐浮上来,停于原位,此时可见冰泉涌滚下半球,始终不肯泄出半滴,而超过上半球则化为白烟,平添神秘。
玉采仪兴趣已起:“它有何功用?”
那女子道:“能知过去未来啊!且看看你爹安在?”咒语立即**去:“五路诸神,八方幽灵,助我现灵……”双手不断往水晶球抚去,猝见玉东皇身影已现,正在鸳鸯岛散步,一副游山玩水吟诗作乐模样,那女子邪笑:“倒逍遥自在。”
玉采仪乍喜:“当真能见着爹?”蹲身下来,摸抚水晶球,冰凉舒服,爱不释一副沉醉模样,哪还顾得防范。
“它能见着所有人?且知过去未来事?”
那女子笑道:“当然,以娘功力,无所不能。且看看你爹跟谁在散步!”神力一催,水晶球又浮现秦晓仪绝世容貌,那女子登时脸面抽变:“秦晓仪?这个妖女,竟然跟我李凤颜抢男人?”气得七窍生烟,猛撞水晶球。
玉采仪诧道:“你叫李凤颜,根本不是我娘!”赶忙跳开戒备。
那女子一楞,竟然说溜嘴了?赶忙打哈哈:“娘的确叫颜天凤,只是混迹江湖始改名李凤颜,你且将两名合并,不是只差个“李”字跟“天”字?“颜凤”、“凤颜”两字则不变。”
原来此人的确乃“蛇仙女”李凤颜,当时在辽国被宋两利等人打得重伤,却藉蛇护身得以脱逃,她自知各处充满险处,衡量结果始逃回玉皇仙岛养伤。此时伤势已复,始敢现身见人,终和女儿碰上,演得一出母女重逢相认好戏。
玉采仪喃喃**着:“颜凤,凤颜,的确也差不多。”不禁对李凤颜戒心减弱:“你当真是我娘?”
李凤颜道:“不是奶娘,怎能知如此许多事?娘外号“蛇仙女”,早把毒蛇养得既乖且听话,否则你哪来“五仙秘本”及“五仙定魂术”可修行!”
玉采仪想及种种,几乎已信了八成,尤其在胸乳青痞一事,实让他无话可说,然待要讯去,却因事隔十余年皆已习惯母丧日子,如今突地冒出活生生母亲,总让她措手不及且窘涩,干声道:“你真是我娘?”
李凤颜道:“正是正是!”见得水晶球浮现玉东皇和秦晓仪竟然相偕而行,且游山玩水,一股怒意难忍:“可恶狗男女,还敢骗我么!”转向玉采仪,喝道:“你慢慢磨,我去找你爹算帐!”怒极掠身而去。
玉采仪一时诧然,对方表现如此激动,敢情应是娘了,这可好,爹刚跟秦晓仪有了进展,立即冒出近二十年未见的亲娘,一场好戏霎时登场,纵使水晶球奇特,却也禁不了现场来得刺激,喝着:“娘等等我啊!”虐笑跟追而去。不断幻想捉奸在床激斗情境。
玉东皇、秦晓仪行往鸳鸯岛上,双双瞧着那“鸯”字不放,然心情各异,玉东皇想着:“鸯浴情海共缠绵,妙啊!”昔日恋情一一浮现,让人痢醉,秦晓仪却恨死此。想尽办法欲毁去,然已答应玉东皇不能动手,且暗中进行方是。
秦晓仪但觉崖壁高约十丈,若想无声息动作确不可能,这家伙又沉迷若醉,好生窘困,遂道:“走吧,何处另有标记?”
玉东皇道:“有啊有啊!在近处还有同心箭呢!”带着心上人掠前三十丈,于望海台前崖壁刻得心心相印图。
秦晓仪见状窘热不已,当年怎疯了,好玩此道?
玉东皇笑道:“每年你我偕来此画土一圈,共三圈,咱恋了三年好光景,现在旧地重游,亦算复合啦!再加一圈就是!”食指运劲便要刻去。
秦晓仪道:“我也刻它!”伸指欲划,玉东皇更喜:“好极好极!”往昔甜蜜全上心头,秦晓仪别想趁刻划之际,一劲儿毁去此图,否则羞死。
就在双双动手共同刻划之际,蛇仙女李凤额已登掠而去,见人即喝:“好个狗男女!”
魔蛇鞭暴抽打去。
玉东皇诧愕有人攻击,却不**分。并未转身,即已左手反抓,抽住长鞭,怒道:“何人敢在此撒野!”
李凤颜怒斥:“老娘我也!”右手一翻,毒针射去,其势既猛且毒,目标含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