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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天君道:“爹回去休息吧!”
玉东皇回脸瞧得一眼,喃喃说道:“我打败火妖了……”
玉天君道:“打败了就该回去啊!”
玉东皇道:“不,我还得防他回来偷袭!”
玉天君道:“倾盆大雨,他回不来啦!”
玉东皇道:“一定会回来!”盯得浪花涛天,多少把宋两利化为火妖。
玉天君劝之无效,只能暗叹,一把火烧得父亲心神错乱么?
玉采仪突地喝道:“火妖在玉皇殿,你忘了么?”
玉东皇突地蹦起:“当真当真?别逃别逃!”转身即冲!
玉采仪欣笑:“好好玩,爹疯了!”
玉天君冷道:“爹若疯了,你岂非变成疯女儿!”不想理她,掠身而退。
玉采仪自得一笑:“疯女儿有何不好?挺酷的!”猛往海面吼去:“我打败火妖啦!”
心神大为舒来。喃喃说道:“火妖到底是否为小妖道宋两利?”想及这小子一来即破去仙岛丛林怪阵,竟也升起几许仰慕:“早知爹把他许予我时,便让他非礼了,生米煮成熟饭,赖都赖不掉!”仍往回掠,瞧瞧父亲反应。
几个腾掠,已近玉皇殿,却闻及玉东皇不断喝着火妖快快出来!乱掌打得门飞窗裂,任由玉天君劝之总无效。
玉采仪暗道:“这么严重?得找娘治治他了……”立即往蛇崖掠下,找到蛇窟。外头既火且水,逼得蛇窟聚满慌逃毒蛇,玉采仪笑道:“不吓吓你们,敢情以为天下无敌了。”掠入内洞,只见李凤颜闭目坐地,引功疗伤,先前和玉东皇争吵恶斗,确实挨了一掌,不得不治疗。
玉采仪道:“爹疯了,娘快去治他!”
李凤颜冷道:“最好疯得毙命,省得我切下他脑袋!”
玉采仪道:“娘怎和他呕气?疯了才好用,只要哄哄他,可叫他做任何事情啊,杀敌、煮饭都成。”
李凤颜终有笑容:“疯子煮的饭,你敢吃么?”
玉宋仪呵呵直笑:“吃,喜欢吃!”
李凤颜道:“才怪!”终掠身而起,奔出蛇崖,玉采仪跟上,两人直往玉皇殿掠方入内殿,玉东皇赫见李凤颜,想及今日唯两事让他狂怒,一篇火妖烧林,一篇恶妻变淫女,如今见淫女出现,厉吼便冲:“贱女人,还敢现身么!”怒掌即劈。
李凤颜大骇,魔蛇鞭欲抽已是不及,赶忙举掌挡去,喝着儿女:“还不快来帮忙!”玉采仪、玉天君这才斜切过来,全劲开打,终减弱几成劲道。李凤颜勉强受之,双手却觉发疼。
玉东皇一击不中,又自扑来。李凤颜学乖,怒道:“疯子便可嚣张么?”哪顾得自家丈夫,硬要儿女左右拦人,她则偷偷射出毒针,直取丈夫腿盘,这一打去,玉东皇靠得太近,难以躲闪,受腿中针立即软跌,且中穴道,劲力尽失,玉采仪乘机扶住,玉东皇仍想再吼,李凤颜一指截其哑穴,道:“扛回去!”玉采仪大喜,扛着父亲返回蛇洞,李凤颜扬长而去。
玉天君感叹不已,没想到自家父母会是一疯一妖,又怎能面对天下诸人呢?尤其是爱妻张美人,她已知状况,恐一辈子不肯进玉家大门了。而多年未见的母亲竟是辽国蛇妖女,且杀害小孩无数,恶名在外,若传出去,玉皇仙岛名誉从此遗臭万年,江湖已无立足之地啊!
难道这一切都无法阻止么?命运早作此无情安排么?
玉天君挣扎不断,全身肌肉绷紧,一生中此刻最为彷徨无助。喃喃望黑天,感伤道:“阿美,我该如何?”没有答案,唯见闪电不断。
李凤颜已将玉东皇置于洞中有床,替他解去蛇毒,却未点醒。想及挨得两掌,怒火难耐,叭叭打得两耳光,斥道:“老娘可是辽国国师之尊,回来下嫁予你,已是无上光采,还敢骂我贱女人?你又多纯洁!”
玉采仪呵呵笑道:“爹以前拈花惹草,连外头都换得女兵,但后来得道成仙,竟若和尚不沾女色,只喜欢秦阿姨一人,还算纯洁啦!”
李凤颜斥道:“不准叫那贱女人阿姨,其实女人都一样,哪个还不是让男人骑着玩,她圣洁什么?只不过故作神圣罢了,裤子脱掉还不是一样!”玉采仪听得稍窘,她纵使放荡,且也仍算守身如玉,是个处女。
李凤颜瞪眼:“怎么?你还会脸红,没看过男人?也没办过事?是个处女?”
玉采仪领首:“岛上都是女的……”
李凤颜冷道:“真是浪费青春,娘十六岁即**你爹啦,多少年来也悟出,在床上,女人比男人更管用,足可制他们死死!以后要采取主动,方不致被男人欺压。”
玉采仪干笑着,不知该如何回话,然却怦动于心,颇想跃跃欲试。
李凤颜但觉女儿传承自己血统,竟然得意起来。邪笑道:“娘便把你教得独一无二,准可迷倒天下男人!”
玉采仪欣笑:“好啊好啊!”若真如此,那多风光。
李凤颜道:“先坐定水晶球,咱共同治好你爹再说!”玉采仪依言坐定,李凤颜拿出九命蛇巫九麻所传“天巫魔功”交予女儿,道:“里头即有驱动水晶球之灵术,边看边学。”
玉采仪大喜,立即翻阅。“天巫魔功”共分三篇,除了巫术、蛊术,另有阴阳双修之术。那巫术即含水晶球驱动方法,蛊术则衍化自苗疆五毒法门,阴阳术倒若**,画得不少裸男裸女交媾,敢情类似道家双修派之阴阳采补术。玉采仪瞧来虽窘,却感兴趣,但觉男女事竟然变化多端,妙用无穷,至于廉耻之事皆因母亲大胆洗脑,竟也忘得精光。
李凤颜道:“先学巫术!摄得了人,作用更大!把你爹当目标!”
玉采仪哦的一声,反正没人,终把父亲当对象,边练着开启巫法发动方式,边抚摸水晶球。在母亲助力下,水晶球终闪闪生红光,玉采仪已感应父亲思绪开始跳动。他原被毁岛所刺激,恨死火妖,随又幻起心上人秦晓仪逃去,不知何时能再相见;突又转为和李凤颜翻云覆雨情景。玉采仪脸红,李凤颜却暗自得意,猴老头骨子里仍好此道。然宋两利一句话刺激玉东皇,终又斥骂李凤颜为贱女人,人尽可夫之妖女,得杀之而后畅快。
李凤颜怒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把我当成什么?”立即拿出银针往玉东皇脑袋刺去,用的正是“五仙定魂术”,此妖法和阴阳老怪所用“五鬼定魂术”原是同宗,当年九命蛇巫九麻曾和阴阳老怪交易,以数种毒物换得此功夫,玉采仪但觉“鬼”字难听。遂改成“仙”
字,至于是银针金针,有毒无毒全在各人发挥。
这一刺去,玉东皇脑门顿显空白,李凤颜不断施展巫法**去,希望洗去其记忆,玉采仪有样学样,催动水晶球以增强法力,追向玉东皇,直摄得他身形抖颤不已。
足足一时辰后,李凤颜方嘘气:“大概行了!”抽出银针,玉东皇仍昏迷。
玉宋仪道:“爹若醒来会是啥模样?”
李凤颜道:“色鬼一个吧?你有兴趣陪你爹?”
玉采仪窘声道:“不行,那岂非**!”
李凤颜笑道:“荒岛无男人,迟早都会出问题,那些蛇类还不是父母子女一团乱,别想太多。你若禁忌,去找玉天君试试!”
玉采仪道:“不行,那还是**!”
李凤颜道:“又没要你跟他发生关系,只是勾引,试试摄魂**,他若上当,你功夫应能精进许多。”
说及试试,玉采仪精神顿来:“好吧!不试怎知厉害!”先将秘本藏于秘处,虐笑而去,冒雨寻向玉天君,想耍邪法。
李凤颜邪声道:“一对兄妹挺配,更像夫妻呢!”竟有凑合意思。笑声不断,目光触及玉东皇。淫欲已起:“待我再破你自认圣洁身子。”立即将玉东皇叫醒。妖娆身形早被雨水淋湿,显现迷人身段,邪样一耍:“猴老头可还记得我?”
玉东皇脑门未清,却对女色刺激特别敏感。见及妖女挑逗,怎受得了,立即扑去,哪顾得身在何方,已撕裂女衫,**一现,兽性更烈,哇哇哮吼,虐奸过去,李凤颜满意荡笑:“色狼底子,又怎装得了圣人呢!”任由男人蹂躏,兀自享受交欢绝妙之境。
玉东皇早已激情如狼,极尽摧残之能以泄欲火。
玉采仪甚快找到悲情哥哥,含情媚笑:“哥你在想张美人?”大厅之下照样搔首弄姿。
玉天君叹息:“怎敢,家中一团乱,根本配不上对方。”
玉采仪道:“不敢想她,那想我啊!哇,好湿啊,帮我拧干衣服如何?”
玉天君怎知妹妹另有图谋,叹息中仍自行来,道:“快去换衣服,免得着凉!”还是蹲身帮她拧衣角。
玉采仪媚笑道:“不换了,回到灵仙阁换妥再过来,还不是一样淋湿,人家想跟你在一起嘛!”
玉天君道:“那就快拧干!”玉采仪瞧哥哥拧得认真,暗觉好笑,偷偷**起巫咒,媚笑道:“哥,我的身材美么?”
玉天君一楞,这才注意女体,妹妹身材的确不差,尤其胸脯尖耸十分结实,在湿衣穿透下,红兜乍见,别具魅力,瞧得他窘心起来,道:“是美了!”赶忙低头,只顾拧衣,道:“自己快拧干,别人瞧见不妥。”
玉采仪媚笑道:“仙岛哪来别人?只有你一个男的,其他全是女的,还怕人看么?我自要你帮我拧了。”胸脯一送,快抵哥哥脸面,心头亦卜通卜通颤起,既期待巫术成功。又怕哥哥真正行动。
玉天君诧见女体如此之近,处女幽香阵阵袭来,未被挑逗那是谎言,然怎可犯戒,急道:“妹别乱来,爹是如何教你,要懂得端庄!”
玉采仪道:“别怕啦!我只是请你拧衣,又非什么大不了,何况你我还是兄妹,还分什么彼此?”
玉天君瞄眼道:“真是!”还是伸手小心翼翼拧其胸衣。既拉又扯中,玉宋仪简直因充满幻想而受尽挑拨,终忍不住唉呀故装跌倒,压向男人,胸脯正落于男人双手,异样感觉顿传两者,玉天君登又清醒,急道:“你快起来!”这一堆,更若爱抚,玉采仪更受挑拨,不想起身,干脆全身倒下,叫道:“哇,我受伤了……”
玉天君诧骇:“哪里哪里?”
玉采仪道:“胸口!好像中了毒针……”
玉天君急道:“怎会如此?我看看!”哪顾得男女之别,且暂置一旁,已将妹妹置于地土,小心翼翼解开衣衫,待欲掀红肚兜时,脸面不由飞红,玉采仪道:“不掀怎救得了我?”巫术**得更急,玉天君总受感染,窘困道:“那别动,哥小心掀了……”红兜掀去,仍留意双峰处别曝光,岂知玉采仪故意哈啾抖颤,双峰登时弹出,粉嫩现形,吓得玉天君急道:“不是我不是我……”却自盯得死紧,口水猛吞。
玉采仪媚笑一声,情蜜吟着哥……竟然反手扣去,将男人搂入胸怀,深深吻去。玉天君已中得巫术而不自知,先时仍有理智挣扎,如今受其强烈挑拨,终至崩盘,意识中叫着千万不可,**却是催使上下其手,不但吻得深沉,更将女体搂得更紧,缠绵扭转下,几乎快裸裎相见。
玉采仪虽曾和宋两利于铁笼中胡打烂缠,然岂有此种深吻滋味,如今尝之,实是难以自拔,不但催眠对方,更被对方催眠,一时打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