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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只是带你去瞧瞧,不高兴,你随时可以回来,没人骗得了你的!”拍拍胸脯,人格保证。
皇天来乍喜:“你也姓陈?那是同宗了。”怎如此之巧,升起亲切感。她哪知此人是地痞,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天姓氏千百变,恐连自家祖宗都快忘了,此时一味点头回应同宗是同宗,说得星天来友善多多,盘算一下,此去二百丈左右,也不算远了,去瞧瞧亦非大不了之事,遂道:“好吧!既是初次来京城,多多见识也好,我知地方,不必你带路,倒是那地方有何规矩要注意?”
那地痞道:“就是要笑,大家都在逢场作戏,只要笑得越甜就越受欢迎,还有男人欣赏你时也别恶脸相向,他只是要评评你长得有多美,多有媚力而已。”
星天来道:“什么叫媚力?”
那地痞道:“就是男人见着你时,所产生之喜欢程度,吸引越多男人就越有媚力了。”
星天来笑道:“原是如此,我却不知有多少?”
那地痞道:“试试就知。去不去?再不去就迟了。”
星天来道:“好啊!我自己会走,不必你带路!”仍坚持宋两利交代。不能跟男人到任何地方,然自己前去则不算数。特也另有自动解释辨别方法。
那地痞笑道:“行!你先走,我不带路,但在一旁替你介绍总行吧。”
星天来笑道:“介绍可以。”
那地痞终虐喜跟随于左近,且不断说及窑子妓户,张桃红、李牡丹等红牌女子,如何如何风情万种,日进斗金,星天来听得好奇不已。
转行三巷两街,终抵京城首屈一指金银巷花街。只见得寻芳客挤若鱼群,美娇娘嬉耍如蝶,个个笑口大开,打情骂俏,样样都来,好不热闹。
星天来瞧得新鲜刺激,大呼过瘾。喃喃**着怡春楼、迎香馆、红玉阁、艳青坊……
直觉取的名字果然和女人皆有关系。了不得。
那地痞对此处早混得熟悉,心想以星天来货色,该卖到李师师那芙蓉坊最有价钱,然芙蓉坊老鸨子可挑了,得经过身家调查方肯收受,时间慢得许多,倒是附近那艳青坊为了争生意,总得含糊些,只要货色好,背景可省些,找她较可靠,遂道:“陈姑娘可有兴趣赚点银子?我认得艳青坊商家,介绍你去瞧瞧如何?”
星天来道:“拖拖拉拉是不行,笑一笑倒是可以。”如此已遵守宋两利交代不得让男人碰身体告诫。
那地痞笑道:“当然笑笑即可,不必拖拖拉拉!”心头暗道:“卖了进去。还管得你假圣洁,卖笑不卖身?连摸都不肯么?”
星天未遂回意跟他进入艳青坊,这一踏入厅堂,霎时引来一阵怔静,神女们已被其绝世容颜所慑,寻芳客亦被其花容月貌所迷,有的更为村姑造形所倾倒,终喝着:“我要那村姑,准是处女呢!”声音顿时哗然化开,男者急欲过来品头论足,女者开始语词批评,免得恩客流失。星天来却仍一味陪笑,以示知其应对,不是外行客。
寻芳客已在抢人,老鸨子春娘急急拦来:“别吓着美姑娘,待我弄个清楚,再一一向诸位报备不迟,现在争,吃不了天鹅肉啦!”寻芳客经验丰富,终撂下百金百银买初夜权,而后始退去。
春娘立即迎过来,黠媚一笑:“姑娘可是自动来的?”
星天来笑道:“是自动来的。”
春娘道:“可知此处工作性质?”
星天来道:“知啊,卖笑啦!”
春娘喜道:“你可愿意?”
星天来道:“愿意。”
春娘贮喜:“真是开窍!你缺钱么?”
星天来道:“有一点!”
春娘道:“那你要多少钱呢!”
星天来道:“给多一点吧!”心想给越多,明儿向宋两利炫耀自己光采。她哪知“卖笑”说得那么自然,在此青楼无异已是同意卖身。
那地痞道:“少说也值千两金!光是那群寻芳客早够回本,还有得赚。”手一伸:“给个百两银吧,行规不能少。”
春娘再次打量星天来,的确花容绝世,且带少女纯真,肌肤又嫩得吹弹可破。实是上等货色。尤其那纯真神韵,正是青楼艳妓最让男人心动者——明明买春,仍想故作高雅谈纯情异恋。然以她经验。此女定非村姑,否则怎有此春嫩肌肤,再问一遍:“姑娘贵姓,何方人氏?当真愿在此卖笑维生?”
星天来笑道:“愿意啊,我笑得不好么?”
那地痞道:“看吧,保证没问题。”
春娘道:“笑得够甜,只是情况特殊,得画押才行。”
星天来道:“画什么鸭?我可不会画鸭子。”
那地痞笑道:“不是那种会动的鸭子,是保证给了银子,你会在此卖笑,要是你拿了银子开溜,她可损失大了,口说无凭,所以要写下来当证据。”
星天来笑道:“这样啊!没问题。我拿了银子一定会卖笑。”
春娘道:“那你是同意画押了?”
星天来道:“正是。”
春娘道:“那好!”立即叫保镖准备文房四宝。
春娘语气已转暧昧:“姑娘准备在此卖多久?我倒可估算价格了。”
星天来道:“暂时今夜一晚吧!”
春娘诧道:“哪有这么短,要是客人看上你,你又不来,准被大闹,本店生意哪做得了?一个月如何?如果做的习惯再另签新约。”
星天来想想也好,反正晚上没事干,来此笑上一笑有银子赚,既有趣又好玩,道:“一月便一月!”
那地痞道:“百两银是免不了!这种货色不多,你不要,我带她封别家。”
春娘道:“百两便百两,要是人逃了,你得负责抓回来,若抓不着,由你赔!”
那地痞道:“行!”
春娘始转往星天来道:“壹个月算你百两金,这已是天大价码,但你得答应任何客人都接。”
星天来对数目没概**,瞧其说是天大价码便信了,道:“可以!”
春娘大喜,立即将现成卖身契填妥“自愿卖笑一个月”字样,要星天来过目,一切无误,星天来终写上陈千灵三字,并盖上指印。那地痞也画押写上“陈七”两字。
春娘笑道:“你倒是干脆!”立即叫保镖取出百两银交子那地痞,以及百两金交子星天来。
那地痞得银立即拜谢而去。
春娘道:“今儿就上班么?”
星天来道:“好啊!”抱着百两金,甚有成就感。
春娘笑道:“好极了,早上班早解脱!三虎,带到龙凤阁等着办事。”保镖黄三虎立即引人登楼,星天来欣喜跟去。
春娘暗道:“还没见过卖身者那么快活!”早知必定有假,然既已落入虎口,管她是真是假,必让他插翅难飞。瞧及卖身契,原是空格甚大,她立即要得花招,将“卖笑”两字空隙再填得“身卖”两字,连起来即是卖身卖笑,又将壹个月中间加个“百”字,变得壹百个月,足足八年多,黠笑道:“你要好好上班接客。老娘且放你一马,若耍手段。叫你死得很难看!”
春娘立即找向寻芳客,终被一位高宣铜之商贾以百两金争得。
这高宣铜乃和太尉高俅表兄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高俅偷偷将盐仓、铜铁生意交子其暗中经营,捞得不少油水。其出手大方不说,且势力不小,他人不敢再争,只好让了。只见得其一脸油肥,肚子更圆,行来肥肉乱颤,本已猥琐,却穿得大红锦袍,更显鄙俗。他最喜村姑处女,往往下乡办事,暗中抓得,以泄**,但如此美貌货色,倒是生平仅见,难怪舍得花大把金子以买初夜权。
二楼龙凤阁在最隐密一角,纵使喊破嗓子,恐亦无人理会,保镖黄二虎早在外门,免得肉票跑了,得不偿失。
里头星天来却觉好玩且奇特,卖笑还能赚得金子,看来这些男人想法实是怪异,她耍着金子,甚有成就感。
房门突开,高宜铜撞入,星大来登时收下元宝,笑脸笑停花枝招展,道:“这样笑可以么?”
高宣铜已饮得美酒,带着三分醉意,邪笑道:“行!就是喜欢看处女淫笑!”
星天来一愣:“怎会是淫笑?”
高宣铜喝道:“大爷叫你淫笑就淫笑,废话尽说什么!”
星天来暗道生意不好赚了,然既已签约,只有忠于承诺,尽量幻想淫荡笑声,脸面却飞红不已,暗道若是让宋两利听着,恐要训斥了。
“这样可以么?”
高宣铜见其动作挑逗,一时欲淫已起,喝道:“不错不错!我最喜欢闷中带骚女子,过来替大爷我宽衣解带,我们好办事!”
星天来诧道:“听笑声还要宽衣解带?”未免过份了。
高宣铜喝道:“你装蒜不成?大爷花钱只听你几声淫笑便了事?把衣服脱光,让我瞧瞧你是不是处女?乳子敢是粉嫩红色的!”
星天来窘困道:“不接你生意,换别人啦!”想要唤外头保镖,高宜铜却淫虐扑来,吼道:“全京城谁敢不接我生意!你敢情搞不清楚!”想来个霸王破土弓。谁知方欲扑及星天来之际,吓得她深怕身子被碰着,真劲一挡,叭然一响,高宣铜顿若皮球弹出,砸破房门,再撞栏杆,掉落一楼地面,若非他练有功夫,必毙命当场。
星天来诧道:“出手过重?”她哪知自己功力之高无人能及,随手一挥即可置人于死,情急发掌,当然厉害了。然只一闪**,道声活该,太过邪恶了,随即唤向外头:“我不接这胖家伙,换个人来啦!”
老鹄子早脸色铁青,换得四名保镖冲来,怒道:“既卖入青楼,那容得你挑客人,还不下跪去向高爷请罪。”
星天来道:“我不喜欢他,换别人可以么?”
老鸨子怒道:“贱女人还敢讨价还价?给我打!”四名保镖登时涌上,棍棒齐落。
星天来急道:“不要动粗,生意谈不拢,不做便是。”躲向内角:“金子还你就是!”
交出金元宝。
老鸨子虐笑:“哪有这么简单!要解约可以,还来千两金,否则给老娘下去接客!臭贱女人,不打不听话!”
四名保镖仍追着打。一人棍棒几乎快落星天来背脊,星天来终忍不了反击,唯她只是喝吼一声,却用及先天真劲,震得四名保镖倒在门外,跌落地面,唉唉疼叫,老鸨子更滚身连连,知道遇上高手,没命逃去。
星天来抓着元宝。步出外头,所有男男女女目光全揪过来,似见鬼魂般。星天来道:“不玩了!连卖笑都那么复杂,元宝还你们!”伸手一拨,飞落老鸨子面前,带着窘困,迅速步下楼梯!快快逃去。
老鸨子怎肯放过,厉道:“还不快去打听住在那里,非得告官抓人回来!”保镖忍痛探去。
高宣铜亦难忍侮辱,嗔恨而去,找那高俅告状去了。
此事传开,花街议论纷纷,有人暗道老鸨子夜路走多了,总算碰到鬼。老鸨子却冷狠反击,谁赢谁输尚未定谳,她手上卖身契可非假的。
星天来甚快躲回客栈,回想方才,实猜不透为何卖个笑会是如此复杂?原想感应宋两利前来解释,然说不定对方已睡着,还是天亮再说。
不理此烦事,星天来回味其他美事,终较快活。
然半时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