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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两利暗道苦也,这妙佛的确坏透,任何手段皆耍得出来,如今被截,只好小心应对了。拜礼道:“不知天师拦路所为何来?”
张天师目光直盯星天来,道:“小神童多包涵,照妙佛禅师说法,她可能是鬼域妖人,老朽不得不出面印证一番。”
妙佛钱英豪的确为拦星天来,前去通知天师三老。毕竟妙佛一时不察,已在星天来面前留下坏印象,日后要骗她恐怕不易,干脆将她身分公诸于世,藉着鬼域妖人恶名钳制,纵使暂时奈何不了她,亦得将她逼得绑手绑脚,否则将大志难伸,险阻重重。
星天来倒是坦然处之,毕竟只是出来玩玩,若不欢迎,逃回仙域就是,唯被人瞧成十恶妖物,心情一直难以平衡,甚想说明自己是好人,但宋两利交代少说少错,听他便是。
宋两利只能装傻,道:“她是我师姊陈千灵,天师莫要误会了。”
妙佛钱英豪冷道:“哪来师姊?你原出身相国寺,后来背叛投入林灵素门下,从未听过神霄派另有女仙姑,少儿扯!”
宋两利道:“我乃拜葛独行为师,她乃入门弟子,当然是我师姊了。”
妙佛钱英豪道:“如此更贴切,葛独行曾替妖人治伤,就是眼前这妖女无误,赖都赖不掉!”
宋两利道:“你躲在鬼域多年,难道分不清葛独行治的是谁?妖人岂会如此年轻!”
钱英豪道:“她无所不能!”转向张天师:“对方能展先天妖气,厉害无比,普天之下恐无人能及,天师莫要纵虎归山,后患无穷。”
张天师道:“小神童让开吧,我等只想验明正身,她若非妖人。定放人离去,绝不为难。”
张继老道:“少侠应知对方可能产生之危害,实非我辈所能估算。”
宋两利道:“哪来危害,她好的很!我且以性命担保,三位别上妙佛诡计,该斗的是他,毕竟阴阳老怪所有妖**力全给了他,怎能不防?”
张天师道:“小神童莫要因失去通灵**而投入邪魔歪道之中,此将陷入万劫不复地步。”
宋两利道:“我很正常,不劳费心,三位既对师姊有意见,我带她回山林,永不回京就是!”拱手拜礼,就要引人离去。
张天师喝道:“小神童请留步!”几乎和张继老、张光斗同时行动,掠封过去。
钱英豪更乘机偷袭,一式阴阳掌直往星天来背脊打去,他原在拆穿,故动上手即以十成功力应对,迫得星天来背脊生寒。
登斥道:“你倒狡猾得紧!”右手轻轻回挡,却见一道狂流暴卷开来,硬将阴阳双流挡退,先天罡气再扫,强速无比击退钱英豪。
如此一抬手即能迫退钱英豪之功力,早吓得张天师三人忌心无限。钱英豪已得阴阳老怪邪功,竟然仍是一招不敌,对方若非妖人又是谁?
张天师登道:“一起上!”桃花木剑剌出。张光斗要由拂尘,他外号龙面天师,拂尘更练若龙须灵卷,威力狠猛。张继老则以无极神掌劈之。三人联手,威猛无比。
宋两利见状急迫:“三位何需逼人太甚!”勉强拦住张光斗,所剩张天师、张继光仍狠猛攻去。钱英豪更藉机再次偷袭,三人合力强击,迫得星天来不得不出手,急道:“我是陈千灵,不要逼我!”双掌扫动,看似毫无招法,然那冷冽劲流简直摧枯拉朽,霸劲无比。迫得三人难越雷池一步,只能在三步外强劲拼斗。
张天师大喝,顿展摄灵**想测对方出招方式,谁知星天来反击更烈,脑门闪出“不要逼我”四字,劲波却若闪电劈及三人。乍劈之下,三人脑门一片摄白,招法顿乱,竟被星天来掌劲硬劈丈余远,差点跌坐地面。
张天师更骇:“先天摄力如此之强,天下除了极乐圣王,恐只有妖女了!”一声令下,躲在四周之龙虎阵立即围来,张天师想以多制胜。先擒下妖人再说。
宋两利见状不利,急道:“师姊先走了!”想留下挡人。
星天来一向单纯,唯命是从,立即弃战,掠身欲逃。张天师哪肯让她走脱,喝着“天罗地网”要龙虎阵布局拦人,他和张继老、钱英豪左右夹击,尽全功以对。
星天来退路被封,实担心身分被拆穿,且宋两利又交代快溜,情急之下,其单纯心性只想挣脱,终咆哮若虎,“**力成形”顿展,喝着“不要逼我”话声未落,先天**力化成强劲罡流,直冲龙虎弟兄,不但摄得对方动作迫缓,且冲破敌阵,龙虎兄弟闷呃倒地。
星天来藉此就要逃开,天师三老拼命拦来。星天来再劈双掌。直取三人胸口,叭叭叭连三记,打得三老闷退滚地。星天来籍势突围而去,冲向城墙,闪身外头,逃之夭夭。守城士兵一阵错愕,以为女鬼现形,麻了身手。
天师三老一击不中,且落败跌地,心绪大乱。龙面天师张光斗仍想再追。张天师道:“不必追了,追上亦奈何不了她!”
张光斗始止步,道:“难道看她如此嚣张,来去无人挡么?”
张天师道:“恐是如此了。”
钱英豪方才耍诈,未配合四人联攻,躲过落地打滚命运,闻言急道:“此时不追,让她逃回鬼域,后患无穷。”
张继老冷道:“你临阵抽手,还敢放话么?”
钱英豪道:“我岂有抽手?我乃盯住宋两利,他可不比妖人单纯,不得不防!”
张天师转瞧宋两利,道:“少侠莫要走火入魔,她到底是否为鬼域妖人?”
宋两利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重要么?她根本无害你我,为何要赶尽杀绝?”
张天师道:“不是赶尽杀绝,而是防患未然,局势乱成如此,任何风吹草动皆可酿成巨祸,少侠且三思。”
宋两利道:“既是如此,为何不防钱英豪,他原为阴阳老怪传人,邪得很。”
张天师道:“目前以消除妖人为第一要务。”
宋两利但觉难以解释,终仍掩饰,道:“她确是我师奶,和鬼域妖人无关。”
钱英豪斥道:“胡说八道,明明就是妖人,否则怎不敢面对现实,光是方才那手妖法摄力,即可证明!”
宋两利冷道:“想想你自己身分吧!满身邪气地想装高雅!”
钱英豪大怒:“找死么?”厉掌一扬就要劈去。
张天师突地拦来,道:“你虽助我,却未必能掩阴阳老怪身分,劝你多多修行,莫造杀业!”
钱英豪冷哼:“你到底在想啥名堂,时友时敌,双面人么?”
张天师道:“我乃修正道,不知双面人为何?妖人是耶,你亦邪人,皆该收拾,唯**你似仍可救药,赐机予你。且助我逮妖人,但如此并未表示你我能同流合污。”
钱英豪冷道:“我吏不屑!告辞!”掠身追向星天来,暗道迟早收拾老妖道以泄今日之辱。
两妖已走,张天师轻轻一叹,转向宋两利,道:“小神童你原知辨正邪之人,怎一失去通灵**便走火入魔,胡乱求医呢?”
宋两利道:“我甚正常,只是天师嫉恶如仇,错将好人当坏人罢了,日后您自会明白,就此告别!”拱手拜礼,就要走人。
张天师道:“抱歉。老朽恐得留下少侠。”
宋两利诧道:“你要囚禁我?”
张天师道:“为免你入魔而不自知,唯有此法了。”
张继老道:“向妖人求灵法,将付出惨痛代价,小神童应知才对。”
宋两利苦笑道:“三位难道不能另外思考。硬要将鬼域妖人看成恶魔?别忘了你们身落鬼域,且是她帮忙脱困,否则甚可能已死在妙佛毒针之下。”
张天师道:“当时确是危急,但也证明你和妖人关系匪浅。”
张继老道:“你莫非事后又溜进鬼域,去学她妖法么?”
宋两利见越描越黑,叹道:“不说了,她不是妖人,你们误会啦!我也正常得紧,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都分得清楚,故毋需跟天师回去洗脑,放我离去如何?且自今而后,不想再混京城,不再替诸位添麻烦。”
张天师道:“小神童请自重,否则不但天师派失望,神霄派亦失望,甚且我女儿将为你伤心。”
宋两利暗诧,难道对方已知张美人之事?
张继老道:“阿美倒是天天**着你,应该去看看她。”
宋两利道:“错过今日,我自该去看她了。”
张天师语带责备:“你还执迷不悟么?”
宋两利暗忖,敢情把自己当女婿了,那可万万不能从他,否则越描越黑,跳到黄河皆洗不清,道:“我已成年,多少有了主见,是好是坏总会承担,三位别为难我啦!”
张天师道:“至少得让老朽检查,看看是否沾了妖气!请回天师西宫吧!”
宋两利瞧三人如此坚持,自知躲不了,无奈道:“好吧好吧!若检查正常,你得放人!”纵使相信星天来是好人,但被此一说,倒对其所传秘法有了疑惑—不知是否陈搏专为她所设计之灵法?若真如此,是否有副作用?毕竟两三天之内即能稍稍恢复灵力,那是顶了不得。藉此让张天师检查一番也好。
张天师道:“少侠请吧!”
既逃之不脱,宋两利只好跟行而去。途中遇得神霄弟子,也总伸手招摇,故做威风状。
如此反而形成天师派乃在跟随护送模样,否则众弟子若知小神童被逮,必定一窝蜂涌来救人,将出人命,闹得不可收拾,此非宋两利所愿。
宋两利唯希望星天来能躲得安全,且莫再进京救人,否则恐增加误会。他想感应试试,又怕张天师窃得,只好默默祈祷。
所谓戒坛,除了让天师斋戒禁闭外,另则专为治疗中邪入煞之人所设。其四周贴满窍符,或大或小、或镇邪、或伏煞、醒神符,应有尽有。内墙则设元始天尊、张道陵等诸神神坛。香炉袅绕,烛光闪闪,显得十分正式。
张天师亲自兴坛准备除妖。张继老、张光斗护持大门,免得宋两利走脱。
宋两利见及此状不禁捏把冷汗,自身灵法已失,如若对方强势逼来恐招架不住,星天来身分可能曝光,该如何是好?急笑道:“天师如此隆重,恐太小题大作了吧?”
张天师道:“一点也不,你身分特殊,若沾上妖气而不自知,那才严重,请盘坐蒲团上吧,原该绑着,但**你昔日功劳不少,以礼待之,但切莫踰越,免遭绳索加身之苦。”
宋两利暗忖:“算了,能挺则挺,挺之不过,穿帮即穿帮,纵使星天来或许方法非正统,但其心性善良则无庸置疑,道家各大门派皆自以为了得,互斗那是常有之事,自己不争名不争利,总想好好混得此生,将来京城容不下,混至他处就是。”心中有了意**,笃定下来,乖乖盘坐,且看天师如何施法?
张天师亦不客气,登地戳得宋两利脑门六穴,身背六穴,腰腿再六六,封及十八窍门,此乃收妖逼煞高超道法,名为“三清指”,异常厉害,普通妖邪被截之后,立即昏厥,任由施法者摆布,且此功除了天师派正统单传外,从不流露他处,故能使者不多,知之亦少。
宋两利并非鬼魂附体,“三清指”截来并无反应。张天师已有盘算,随后起坛,桃花木剑耍若蝴蝶飞舞,剑气不断冲刺宋两利全身,口中**着降妖伏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