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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宗翰道:“既然慕名而来,何能败兴而归,是她啦!”
李媚娘道:“定是是,奴家这就去请她!”拜礼而退,原想能避则避,谁知对方坚持,只有由他了,毕竟身落于此,哪能东挑西选,一切全是命运。李师师倒是懂得认命,一向逆来顺受,容易打发,唯那浪子燕青,总东缠西挑,不易对付。
盘算着如何说服浪子燕青后,李媚娘已行至芙蓉轩,忽见浪子燕青和李师师正围坐棋桌,下得雅棋数子,悠闲自在,李媚娘干咳一声,笑道:“好雅兴啊!”
李师师见得干娘,起身回礼:“何事劳您亲自前来?”浪子燕青脸色却沈,除了赵佶这色皇帝外,谁还敢前来骚扰?若非大哥宋江接受诏安。早砍下赵佶脑袋,何肯让他分享自家女人?说道:“又是色心赵佶要来么?”
李媚娘干脆顺水推舟:“燕公子该知师师乃宠妃,能让你俩交往,老身已是冒着性命之危了。”
燕青喝道:“这么说,是我燕青偷人了!”
李媚娘不语,李师师却感伤悲叹,她虽知燕青无心之言,然听来总刺伤命运乖舛之坎坷心灵。
浪子燕青顿觉失言,急道:“师师,那不是我本意,你莫要误会!”
李师师叹道:“命运既已如此,青郎何需忍受呢?放过我吧!”两眼含泪,她何尝不想找个人嫁了,且远走高飞,然想及皇上若发现而发怒下,将连累无数人,故迟迟不敢行动,以致于事情变得复杂不堪,更愧对爱人,若非抱着还得前世孽债,她着实想一走了之。
燕青沉叹一声:“你莫要哭,是我心甘情愿,天长地久,此心不变!”多说无益,立即掠身逃去,避开心头永远之痛。
李师师暗叹:“今生今世,我是永远负着青郎了。”拭去泪痕,准备强颜欢笑。
李媚娘拿出手绢帮忙拭泪暵道:“幸好你看得开,否则娘亦难做人,原想只要等到皇上腻了,你即可跟燕青远走高飞。重新过活,然事情恐非如此简单……”
李师师诧道:“皇上要娶我入宫了?”
李媚娘道:“他若真有这胆子,倒也好办事,可惜他可招架不了嫔妃摧残,让你永远蹲在此,进退不得。”
李师师道:“那会是谁?”
李媚娘道:“大金国将军完颜宗翰!”
李师师诧道:“干娘怎连番邦之人也引来呢?我不想接!”
李媚娘叹道:“娘原亦不想接,但他指明要你,干咱这行的,凡事得罪不得,你也许想说大宋天子脚下,哪来番人作威作福,然局势不同了,金国连破辽城,且灭了辽国,目前已盘算攻击大宋,照童贯每战必败记录瞧来,大宋江山恐有失守之虑,此人万万得罪不得!”
李师师道:“既知危难,皇上怎置之不理?朝中已无其他大将了么?”
李媚娘道:“徽宗赵佶在群臣隐瞒下,他是不可能知道真相,就算有人说了,也会被他人另作掩饰,徽宗且好色贪玩,国事全交予蔡京、王黼、童贯、梁师成等人打理,国势怎会好呢?如李纲等名将,总是调到南蛮冰冻,或降为文臣,难怪大金渐渐坐大。”
李师师心头沉重:“皇上怎如此荒唐?”
李媚娘道:“不谈这些,我等命运已够苦,管它改朝换代,只要能保住性命,其他皆是其次,何况对方是大将军,得罪不得,你是冰心玉洁,但娘求你就这么一回,让他高高兴兴回去,下次再来,娘即以皇上带走为借口,总也把他挡在外头?”
李师师怎敢自认冰心玉洁,此身已是残花败柳,瞧得恩娘求情若此,实亦无法拒绝,颔首道:“娘去请人吧,师师应付就是。”
李媚娘欣喜一笑:“你果然懂事,希望将来有好归宿,娘且请人去了。”摸抚李师师脑袋以示关怀,随后含笑而退。
李师师既下定决心,不再怨天尤人,转向铜镜,拭去泪水,上浅脂淡粉,以期恩客到来。
不久,完颜宗翰果抵芙蓉轩。怒不笑、钱不贪则外头守候。忽见李师师国色天香。
雅而不俗,曼妙身躯柔中带媚,尤其结实胸脯耸动,着实紧扣男人目光,总幻来阵阵遐想,完颜宗翰不禁放声直叫好,恨不得立即拥搂过去,似水般的将她揉化,“雅中带媚,艳而不俗,实是天生尤物啊!”
李师师笑道:“多谢大爷赞赏,要先喝酒呢?亦或奏得几曲助兴?”
完颜宗翰常年征战,难得闲情玩乐,竟显窘困,只好作样道:“都要!”反正摆出帝王架势总错不了。
李师师笑道:“那且先敬酒三杯,再为大爷奏曲了?”
完颜宗翰爽声道:“可!”
李师师立即倒起美酒敬向完颜宗翰,双双一饮而尽,鲜香带甜,宗翰爽声道:“好酒,可有酒名?”
李师师道:“叫‘琼花露’是醇了些,不若烧刀子烈,大爷喝得习惯么,可要换它酒?”
完颜宗翰笑道:“就它啦!常年喝烈酒,换个口味,别有不同感受。且它名字够雅,配得你呢!”
李师师笑声道谢,待喝得三抔后,始又走向琴桌,弹得几首“霓裳羽衣曲”及“昭君出塞曲”等等。音韵皆动人,神情更美,瞧得完颜宗翰击掌直叫好:“听君一曲,塞外诸女全变成庸脂俗粉了!”
李师师笑道:“大爷过奖啦!”拨着琴弦琤琮弹着,却露暧昧神情。她想,毕竟男人喜欢女人,总想一亲芳泽,此人既是权倾金国,怎肯放走自己,倒不如快快引他办事。免得青郎中途回来,发现来者并非赵佶,怒火一起,必闹得无法收拾。那含情带媚一笑,的确勾引男人心神。李师师随又抚身弄琴,酥胸半隐半露,完颜宗翰终于把持不了,迎步向前,邪笑道:“本王将娶你为妻,可愿意?”
李师师笑道:“奴家有此福分么?”
颜宗翰道:“当然有,待本王灭了大宋后,谁也抢不走你啦!”
李师师闻言心头乍颤,看来干娘所言不假,然自己乃一介弱女,又能如何呢?方在思考中,衣衫已被男人褪袪,她自然羞涩收缩,更引得男人**高涨,终宽衣解带,压往女体,一劲儿翻云覆雨已展开。
那李师师始终娇羞含怯。直若处子,挑得男人遐思不断。激情征战之际,感受完全不同。阵阵厮杀下来,完颜宗翰几乎脱遍全身力道。沉醉曼妙世界之中。
李师师见他瘫软下来,亦配合抚着男人肩头,免得冷落恩客,完颜宗翰却为对方爱上自己雄浑体魄,呵呵笑道:“你我的确天造一双,地设一对,妙极妙极!”
李师师笑道:“只要大爷喜欢,奴家就是你的人了。”
完颜宗翰道:“当真?那跟本王一起走吧!”
李师师道:“成么?你在大金,我在大宋,恐不甚方便吧。”
完颜宗翰道:“不会不会,不出三月,大宋必亡,届时汴京全归大金所有,你便是第一夫人。”
李师师道:“定要攻宋么?奴家若跟您去,还是要攻宋么?”
完颜宗翰心神一闪,仍点头:“长痛不如短痛,灭了大宋之后,再无心腹之患,你我可永久长相厮守。”
李师师笑道:“那就等来日啦!”
完颜宗翰激情又起,再次梅开二度,尽兴后方始收兵。李师师惧于青郎早归,甚快打理一切,完颜宗翰从未上过中原妓院,以为是规矩,并未察觉异样,仍哄得几句甜腻情话,方始告别而去,临行留下千两金,以示出手大方,倒让钱不贪疼澈心肺,花此千金度一**,他死也不干。
送走完颜宗翰后,李师师显得心神空洞,想及对方将三月内攻下宋国江山,不禁替赵佶担心起来。
老鸨李媚娘亦进来帮忙打理,免得浪子燕青发现而生事。
李师师叹道:“宋国将有难,可要告知皇上?”
李媚娘道:“要说也是他人,你去说岂非摆明和完颜宗翰有染?”
李师师道:“该找谁呢?要是小神童仍在,倒是好传话……”
李媚娘道:“莫要想这些事啦,一切交予我来办,你还是小心照顾你的青郎吧!”
收拾后,含笑而去。并交代莫在燕青面前提及此事,免得穿帮。
李师师憨坐琴前,想及赵佶种种,纵使他治国不力,却对自己百般呵护,是个好情郎,实不忍见他亡国,希望干娘能传得他耳中,然李媚娘根本作样,只在外头转一圈即返回,一句话皆未传出去,明哲保身最为上策。
完颜宗翰方离开金银巷,转往细柳街,却被妙佛禅师钱英豪盯上。怒不笑、钱不贪登想引开,故作散逃状,钱英豪仍死盯完颜宗翰不放。
双方追至汴河西街,眼看就快逼近“天乐居”,若再逃去,恐泄秘舵,完颜宗翰不得不停下脚步,回身迎敌。怒不笑、钱不贪亦掠回对抗。
钱英豪邪虐一笑:“果然是番邦入侵,未免胆大得以为京城无能人么?”
完颜宗翰道:“的确无能人,三月之内灭你大宋!”
钱英豪冷笑:“那也得问我肯不肯!”双手凝力,准备出招。他原则盘算先拿极乐圣王左右手开刀,以向童贯示威,讨点功劳,故判断金狗入京,必上妓院,立即前去埋伏。没想到却是号大人物,得来全不费功夫。但见对方自大毫无防备。怎肯放弃机会,闪电魔指登化十道强电,直劈对方全身要穴。
完颜宗翰诧道:“你是阴阳老怪?”他从未见得妙佛禅师,故有此言。然怒不笑早见过,说道:“他是妙佛,前相国寺住持!”和钱不贪左右开攻想挡去泰半劲道。
钱英豪势在必得,登将左手电蛇打向双怪,右手仍往目标攻去。全力尽展下,破空声列列作响,完颜宗翰顿觉不妙,反掌打去。然那电蛇何等犀利,穿透掌劲,叭叭两响,击中宗翰肩头、左臂,疼得他跌退数步。毕竟他虽征战沙场所向无敌,然对于武功招法却弱几成,怎是钱英豪敌手?一招落败而未受损,已是万幸,废掉手臂亦非难事。
怒不笑、钱不贪见状更急,抢攻过来,佛珠烂打。金钱镖怒射。罩得妙佛钱英豪难有退路。钱英豪根本不想硬斗,闪电魔指挡掉数颗佛珠,身形掠翻空中,躲过怒不笑追击。然那钱不贪却要诡计,原来金钱镖上绑有细若天蚕丝般东西,暴打出去,仍能若鞭甩回。缠住妙佛左脚。妙佛乘机一闪,鞋底却被切破半寸。此无异奇耻大辱,他原练得“无上魔功”情绪难以控制。突地暴开,厉声尖吼,“不要命么?”状若疯子扑来,左手阴阳掌,右手闪电魔指混合开打,蓦见电光闪动,狂流暴扫。夹以阴阳老怪所赐五十年内劲。一泄尽出,竟打得三敌闷呃滚跌连连,显受内伤。
妙佛钱英豪威风八面飞落地面,不可一世喝道:“不识大爷么?也敢上门挑衅?”
完颜宗翰、怒不笑、钱不贪从未想过对方武功竟已高超如此。看来唯有极乐圣王能与之相抗外。后头又见宋军追来,情势陡变,怎敢恋战,三人同喝,转身即逃。
钱英豪怒道:“未经本人同意,想逃么?”身形一闪,怒冲十余丈,双掌再劈,阴阳双流就要击中三敌。危急之际,金光一闪,强流冲至,挡去阴阳双流,双方各自错开,凌空倒打觔斗,落于地面,原是极乐圣王已及时赶来救人。
钱英豪对得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