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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法,得以将废损穴脉给治愈,因而恢复武功。故瞒着众人,将母亲偷偷带至京城以寻人,在相国寺附近探寻数日,终见钱英豪,始敢出面栏人,她原喜欢穿花红鲜艳衣衫,但为了掩人耳目,改穿素衣,掩去不少辣味媚采,倒是用心良苦。
钱英豪却感意外,暗道:“这可好了,玉皇仙岛男女老幼全被自己揽上,实是有缘,尤其这女子媚劲十足,不知是否看上自己。若真如此,倒也飞来艳福,至于王东皇一事,原即利用而已,哪来交情。”遂道:“你还有母亲?王东皇怎未提及?”
玉采仪道:“我娘离家出走,现又回来啦!”却不敢说及母亲乃“蛇仙女”李凤颜,若是误见仇家,岂非前功尽弃。
钱英豪笑道:“去看看也好!走吧!”
玉采仪欣喜道谢,立即引路向前。步入东佳客栈,往里头豪华独立客房行去,及至近处,忽闻声音传来:“仪儿可找到人了?”
玉宋仪笑道:“找到啦!妙佛禅师还是位酷哥呢?”
李凤颜急道:“快请快请!”声音已现媚喜,只要是男人,她自信能迷住,故笑的自信已极。
玉采仪引人进入内厅,以至于寝房。李凤颜原裹被而眠,为迎接男人,早将软被掀开,且将胸襟敞开些许,以让酥胸若隐若现。
钱英豪乍见此女,心神暗颤。那金妙莲媚态已足,她竟然更够味三分,似乎生来针为勾引男人,媚邪之劲挑心不已。
李凤颜暗自得意,这男人分明对自己有意思,媚邪一笑:“钱公子么?小女子有礼了。”
钱英豪已是五旬之人。哪还被人唤做公子,霎时年轻十余岁,哈哈畅笑:“夫人见笑了,在下已是中年人,哪是公子?”
李凤颜道。“是么?我怎分辨不出?”
钱英豪笑道:“夫人说笑了!”
李凤颜道:“别叫我夫人,我和玉东皇早恩断情绝,从此自由之身了。”
钱英豪道:“怎会如此?”
李凤颜冷哼:“两个贱父子,竟然暗算我,把我给废了,我哪还能原谅他们!”
钱英豪笑道:“倒是意外!玉天君竟然下得了手?”
李凤颜道:“事实俱在,无庸置疑,公子若能将小女子治愈,将倾其一生回报!甚至以身相许亦可!”说完媚邪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钱英豪干笑道:“谈笑了,只要在下能治,必定尽全力帮忙,只是尚不了解你所受伤害,无法评断……”
李凤颜笑道:“穴道被毁,丹田已破,听我女说,无上魔功可修复,你传我就是!”
玉采仪道:“禅师和横竖道尼皆有此遭遇,应该不假吧?”
钱英豪道:“是不假,但得先检查伤势再说!”
李凤颜笑道:“公子尽管检查,不必客气,必要时小女亦可帮忙!”敢情已猜出钱英豪意图,故落落大方回应,至于女儿若为治伤献身予他,又有何不可?反正女人迟早要跟男人苟合,矜持只会苦了自己。
玉采仪虽耳濡目染,观**渐开放,然要她共同和母亲伺候男人,她仍无法接受,干笑道:“你们好好检查,我去熬点药,也好备用啦!”窘困拜礼而去。
李凤颜媚笑道:“你要当我女婿也可以!”
钱英豪笑道:“姑娘说笑了!男女交往,两情相悦为要,怎可有非分之想。”
李凤颜笑道:“我女儿可不同,一般人是难看上眼,倒是公子风度翩翩,武功高强,瞧她那股笑媚之劲,已是对你有所好感,只要多加把劲,佳境可期,当然,你若娶了我女儿,我是不要什么名分的!”忽地伸手抓住男人右手,往自己胸脯压去,笑道:“你我都是成年人,还顾忌什么?”
钱英豪原仍有禁忌,此时突被挑拨,大胆即起,哈哈畅笑道:“既是你情我愿,当然毫无顾忌了!”终拨开衣襟,露出迷人粉嫩酥胸,钱英豪暗叹这妖女的确保养了得,竟若少女般尖耸嫩红,实是不可多得。
李凤颜干脆将男人拖向床铺,易客为主替他宽衣解带,终露出毛茸茸躯体,李凤颜诧惊:“你是兽体人身?”
钱英豪道:“如何?练得无上魔功,身体会长毛,你也会变得如此!”
上次虽曾于鬼域脱毛一次,然未能继续使用药水,故又长出,每每发觉女人似有偏好,妙佛倒是不急着处理了。
李凤颜一时挣扎:“可以除掉么?”
钱英豪道:“可以用拔的,另外虽有秘法,但却不易获得。”
李凤颜道:“什么秘法?”
钱英豪道:“鬼域妖人那里有脱毛秘法,但得进入取得才行!”
李凤颜欣喜道:“只要有秘法,即不是绝症了,公子怎不去取得呢?”
钱英豪笑道:“兽身亦有兽身好处,久了便习惯啦!日后你便知妙用,光是一层厚皮已是刀枪不入,何需换皮?”
李凤颜乍喜:“当真?”自己目前正想报仇,有了护身兽皮,岂非更为安全,已决定先练再说。于是管他兽身亦或人身,终施展出浑身解数伺候男人。双方一触即发,一是**色男,一是练有阴阳采补之妖女,这一结合,简直如鱼得水,激情连连,缠绵几近一时辰始结束。
钱英豪大呼过瘾,那金妙莲已是个中高手,李凤颜更带三分威力,伺候得他欲醉欲仙,回味无穷,直道若得此女,减寿十年亦甘心。
李凤颜但觉媚功奏效,立即要求传授“无上魔功”,钱英豪表示得喝人血,李凤颜哪放在心上,直道小意思,钱英豪终把心法一一传授,毕竟天下大乱,方是他验证人性本恶最佳方式之一。
一场邪功传授正式展开。
宋两利不断修行通灵**,然似乎少了“长生胎鼎”助益,始终进步不大,维持七成功力左右。
他不禁懊恼,难道破功一次,即得花费更多心力来修行么?然绿龟法王师父即已表明,破了童身和通灵**无关,唯只和内功修行法门有关,故近日不能进展,可能俗事太多,精神无法专一所致。
虽然喝得老酒,以醉练功,然玉东皇、玉天君、张美人、张天师,以及钱英豪之事常常浮映脑门,反倒化去不少精神,看来得另寻他法才行。
宋两利心**一转,忽而想及那八口宝鼎,其能发出强音,进而震伤极乐圣王。自己何不以此鼎之音,震去所有干扰,使脑门更加清醒?
当然,那得在轻微下发音才行,否则弄个排山倒海震音,岂非自寻苦头?
他知晓开启震音方法,且知“灵光鼎”在星天来手中,故应无法发出上次那等震伤极乐圣王之强音,若真如此,事先总有征兆,逃离就是。
想走后,他始潜出秘阵,直往九龙宝鼎处潜去。那埋在地底或密窟之宝鼎或许不易用得,倒是山峰上另有一口大宝鼎,镇得威风凛凛。宋两利飞身落入鼎中。此鼎数丈高,站在鼎内,只能露出脑袋,若坐身下来,外头根本瞧不着。宋两利暗喜,此倒是最佳藏身处之一。
他盘坐鼎底,想及往昔林灵素铸九鼎,以及赵佶皇上和李师师私会宝鼎,童贯、蔡京等人偷偷把生辰八字刻于宝鼎一事,不禁慨叹造化弄人,事过境迁,已面目全非,尤其林灵素已被放逐,不知生死如何?他虽行骗得过分荒唐,却总也对自己有恩,希望其能过得顺利,免遭风尘困顿之苦。
多想无益,宋两利静下心来,开始运起通灵**,脑门顿敞开来,唯琐事不断浮扰,他遂伸指往鼎壁弹去,震音浑浊不清,心想难道会是身躯重量压住声音?遂变通方式,拿出身上碎银,分置四角,坐着两银,另两银则顶在双脚盘,如此一来,身子等于悬空。复往鼎壁弹去,嗡地脆响,果然清脆悦耳。
宋两利暗喜,只要嗡声悦耳,脑门即现一片清明,看来有助于通灵**修行,遂专心弹鼎,藉着震音慢慢修行。那震音和脑波混处,灵合说不出清明畅快。实是受益匪浅。
就此,他藉用着天籁仙音般鼎音,不断冲击脑门,感应效果渐渐浮现出来。这口“音光鼎”似充满无限罩门,每一处,每一角皆蕴藏着无尽变化,似若无数仙女潜藏其中,而随时以不同乐器发出不同声音般,让人数之不尽、听之不绝。
然从清晨修行至深夜,那淡淡鼎音已无法满足宋两利需求,他得接受更强刺激及挑战,然若敲得过巨,岂非引来他人注意?但不加强震音,岂非徒耗时间?衡量之际,终决定弹鼎炼功,毕竟若引得众人注意,自己躲在鼎里,未必会被发觉。
想定后,他先溜至神霄金宝殿,里头置有供品及烈酒,先盗饮几杯及啃去一只八宝鸡后,始潜回鼎中。再次运起通灵**以修行,待脑门顿开之际,再弹向宝鼎,此时鼎音并非若蜜蜂轻鸣,而似古磬长鸣,于深夜中格外悦耳,霎时引得附近守卫注意,有人喊道:“宝鼎生音了,奇迹出现啦!”
有人道:“可要告知皇上?”
另有人道:“要说亦非我等去说,应由神霄掌门去说?”
另有人道:“对对对,皇上说不定在温柔乡,被此一吵,岂非要砍人脑袋,我才不干这种事!”
守卫议论后,仍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免惹事上身,宋两利倒也安心修行。
忽闻灵真道长年瑞祥声音传来:“宝鼎雷动,恐有事发生!”他乃接任神霄派掌门一职,状况发生于自家门前,当然过来瞧瞧。
宋两利暗道还是来了,立即感应过去,道:“年掌门么?我是宋两利,藏在宝鼎里头,乃藉鼎炼功,并无任何灵动之事发生。”
年瑞祥乍喜:“小神童你回来了?”他原在宫外神霄宝殿当住持,对小神童通灵之威力甚是佩服,虽已接掌掌门一职,算是童贯人马,然对灵界之事仍另有尊崇,故宋两利亦对他持之以礼,一切自在不言中。
宋两利笑道:“你且当作宝鼎灵动即可,我炼成了,自然会走人,不给您添麻烦,呃,对了,待会回去时,小心路上枯枝,以及鸟蛋!”
年瑞祥皱眉:“小神童有感应么?”
宋两利道:“有一点,总觉你会被鸟蛋打中头部。”
年瑞祥拜礼:“那老朽可要小心了!就此告别!”此处离神霄金宝殿约里许,植有不少苍松翠柏。高耸入天,他既得启示,故行走间特别注意顶空枝叶。在此夜黑风高,枝叶果然萧萧摆荡,时有飞屑枯枝落下,年瑞祥闪着行走,倒也相安无事。
眼看半里路途已过。心想难道是小神童玩笑之词?然再行百丈,忽见臂粗枯枝啪然断裂,直往下砸,年瑞祥诧讶躲闪,枯枝右侧落身,差点砸中肩头。他正庆幸躲过一劫,欣喜道:“还好未见鸟巢翻卵落下!”
他原是掠身躲闪,目注枯枝,未曾注意地面,此时落脚之际,竟然踩及滑石,唉呀踉跄,倒跌地面,脑袋挤往杜鹃花丛,叭地一响,竟然碰着鸟巢,一口气砸破两颗鸟蛋,吓得他怔愣当场,诧道:“小神童当真灵力已达天人之境,能知过去未来?自己已是小心万分,仍免不了着了道儿?”此鸟巢并非筑巢于路边杜鹃丛中,而是风吹落下,当时并未破去,自己竟然凑上一头,倒是命中注定了。当下拜礼说道:“小神童您倒厉害无比,能知过去未来,不知在下是否另有劫难?”
宋两利感应对方想法,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