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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两利喝道:“你还想以五鬼定魂术相抗么?”
张美人斥道:“哪有!”
宋两利道:“否则怎逼得满脸通红?”
张美人斥道:“我在逼挡你的邪功!”
宋两利暗道:“什么邪功?不逼你现原形,实也不甘,管啥五鬼定魂术,照样收拾你!”摄力顿强二成,张美人更若万针刺体,疼痛不已,然仍强自相抗着。
宋两利邪声道:“放弃吧!任何妖术都无效,你的丈夫就是玉天君!”
张美人急道:“不是他,不要逼我……”
宋两利道:“就是他,你们曾无数次相亲相爱,还在洞庭湖船上裸拥亲热!”
张美人斥道:“我是跟你亲热!”
宋两利大喝:“胡说八道,明明你是跟他亲热,且珠胎暗结,终生下惊美,呃,不对,是秋云!”
张美人身形抖颤,被摄得神魂欲飞欲散,唯抢着女儿名字,仍能抵挡一二,疼沉中仍呻吟着:“我的女儿叫惊美,是跟你生的……”
宋两利再次大喝,迫出十成摄力,直捣对方脑门:“你女儿叫秋云!”
张美人强抗:“叫惊美……”
宋两利喝道:“叫秋云!玉秋云!”
张美人怔道:“玉秋云?……。”
宋两利喝道:“就是跟玉天君生的!”
张美人终难招架强功,茫然说道:“玉秋云是跟玉天君生的……”
宋两利道:“不错!**一百遍!”
张美人喃喃**个不停:“玉秋云是跟玉天君生的……”直到百余遍**完,宋两利这才敢稍稍撤功,道:“请问你女儿叫何名字?”
张美人侧头凝思,脑门昏沉中跳闪不断,一时难以分辨,宋两利再喝:“你女儿叫何名字?”
张美人喃喃说道:“玉秋云……”
宋两利暗喜,道:“那你丈夫又是谁?”
张美人道:“我丈夫是玉天君……”
宋两利大喜:“对,就是他!现在可以回去跟他好好过活了吧!”
张美人喃喃**道:“我的丈夫是玉天君……”
宋两利笑道:“回答的妙极!省了我不少事啦!”
张美人仍一脸茫然:“我要回去找我丈夫……”
宋两利道:“应该应该!一万个应该!不过得等你较为清醒些再说!否则昏昏沉沉,容易着了道门!”
张美人道:“我已清醒了……”
宋两利道:“真的吗?那我是谁?”
张美人目光跳闪不断,问道:“你是谁?”
宋两利暗自得意:“忘了也好,忘了才能逃开你的纠缠!”道:“我叫三太子,天上来的!”
张美人斥道:“骗人!”
宋两利呵呵笑起:“知道我在骗人,看是清醒了!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认得你老公便可!”
张美人道:“我当然认得我丈夫,他叫玉天君……”
宋两利道:“没错,就是他,快快去找他,也好了却一段情缘!”
张美人道:“我是要去找他,快解开我穴道!”
宋两利喜道:“好极好极!”立刻伸指解穴。
张美人得以盘坐而起,喃喃**着:“我丈夫是玉天君,我该找他团圆去了……”
宋两利笑道:“应该应该,越早团圆越好!”
张美人道:“谢谢……”抱向女儿,喃喃又道:“怎会在此?女儿怎睡着了?”
宋两利干笑道:“我点了她睡穴,两个时辰后自会解开。”
张美人道:“多谢……”拜礼后,茫然走出仙姑庙。
宋两利暗喜,没想到一切进行如此顺利。
张美人当真往京城方向行去,且走的甚为快速。
宋两利顿觉不妥,张美人若被催眠而后清醒,她怎知玉天君在京城?就算已知人在京城,总也该问问藏身何处吧?否则京城千万户,寻人若大海捞针,她显然漠不关心此身。
宋两利疑惑下,暗中脑波摄去,对方却只顾**着:“我的丈夫是玉天君。”等句,自我催眠般掩饰。
宋两利苦笑道:“差点被她骗过去了!”登又不动声色潜跟后头。掠追两里,见其逃至杏树林,始又掠身截人,笑道:“张姑娘你弄错了,玉天君不在京城,是在玉皇仙岛,应往东方行去才对。”
张美人诧然喝道:“你想干什么?”
宋两利道:“想替你女儿找爹!”
张美人斥道:“惊美之事,毋需你管!”
宋两利道:“怎玉秋云变回张惊美了?”
张美人顿觉穿帮,却不动声色,斥道:“惊美就是秋云,秋云就是惊美,你管不着!”
宋两利道:“怎会管不着,你的五鬼定魂术实在厉害,竟然能逃过我的摄脑**!”
张美人斥道:“你在胡说什么?”
宋两利道:“耍那妖法,有碍脑子,我得清除才行!”
张美人见掩饰不了,突地发难,左手一翻“龙虎神掌”暴打开来,宋两利早有防范,急忙闪躲左侧,掌劲扫耳而过,惊险万分。
张美人一招得手,拔腿即奔,冷斥:“我的事休要你来管!”她向以轻功见长,一飞十数丈,再掠数十丈,然宋两利之“五行飞渡术”更是妙绝,登地龙虾般跳射去,二一个起落,又自追着,张美人怒道:“想纠缠不清么?”强掌又劈,宋两利不再躲闪,双手猛拨,将其掌劲拨去,随又乘机发指,轻易再点对方穴道,藉以制住。
张美人气得哇哇怒叫:“你不认我也罢了,还要我去认那疯子当丈夫,有毛病么?”
宋两利道:“不管如何,先清除你脑袋邪针妖法再说!”登又将她抱往仙姑庙,张美人先是挣扎,然穴道受制,根本挣之无效,随又发觉窝在男人胸脯,竟然异情荡漾,一时忘了挣扎,直到宋两利将人带回仙姑庙,置于地面后,方始恢复现况,斥道:“你待要如何?”
宋两利道:“拔针喽!”伸手往其脑门探搜,终搜得五支银针,一一拔出,道:“大小姐你也玩的过火,这种邪法你都敢用,不怕伤着自己脑子么?”
张美人斥道:“我的脑子早被你所伤,还在那里假惺惺么?”
宋两利道:“就是因为如此,我才想替你再恢复过来,免得铸成憾事!”
张美人冷道:“不必你耍花样,我的事,我自己会应付!”
宋两利道:“问题是,你跟玉天君以前好的要命,现在却闹得兵戎相见,我总得想办法解决!”
张美人冷道:“那已是过去事,我现在活的很好,毋需任何人干扰。”
宋两利道:“那你是承认女儿是跟他所生了?”
张美人一楞,斥道:“跟你生的!想赖么?”
宋两利道:“看来你是还没完全苏醒,我得治治你脑子才行!”已将女婴抱置一旁,随又运起通灵**摄去。
张美人顿觉恐慌,怒道:“宋两利你难道要把我玩死么?”
宋两利道:“怎会死呢?我只是让你恢复正常而已!”脑波仍不断摄去。
张美人失去银针相抗,几乎难以招架,情急中只能**得定心咒相抗,然宋两利摄功的确强劲,不到五分钟,定心咒宣告无效,张美人脑门简直快昏沉,突地厉吼道:“我根本无法忍受玉天君那家疯子,你不要我,也别把我乱塞啊—”说完恸哭失声。
宋两利一愣,心神闪浮,自己硬要洗她脑门,难道错了么?一时不敢再以强功相逼,道:“我只是替你恢复正常,毕竟你跟玉天君以前爱得死去活来……”
张美人厉道:“胡说八道,我一点也不爱他!我爱的是你—”
宋两利道:“既然不爱,怎会生小孩?”
张美人斥道:“那是跟你所生的!”
宋两利道:“差就在此,女婴的确是跟他生的,你怎可不认,没看到惊美鼻子较扁,和玉天君类似?虽然你急于拉高它,但还是看得出来!”
张美人斥道:“一个鼻子,你便说她是别人女儿,神经病么?”
宋两利轻叹:“你可以清醒后不认玉天君,却不得让你女儿胡乱认爹!我还是把你治好再说!”不敢再耽搁,脑波猛地强劲摄去,张美人呃地一声,登时受摄昏迷,不再哭泣,一脸茫然,任由对方换灵洗脑。
宋两利每**一句,她即跟着复诵一句,尤其对于和玉天君交往之事,宋两利皆一五一十说个清楚,将所有被自己取代之状况,一一还给玉天君,打从天台山、迎仙台开始,以至于洞庭船上、京城小巷,亦或客栈偷情,全无遗漏。
足足耗至中午,女婴皆已醒来,吱吱唔唔似想吃东西,宋两利这才稍稍安心,暗道:“洗了大半天脑子,该行了吧?若不行,我看真的破功啦!”再次检查张美人脑门,确定五鬼定魂术已被撤去后,始敢唤醒对方,道:“大美人,现在觉得如何?”
张美人喃喃闷叫:“我的头好疼……”伸手敲着脑袋,一时仍未完全苏醒。
宋两利道:“你丈夫来看你就不疼啦!”
张美人怔道:“我丈夫?”凝目瞪向宋两利,疼沉中仍现挣扎,宋两利急道:“别看我,你丈夫是玉天君,跟我无关!赶快回忆你们一大段美好事,快啊!”
张美人斥道:“有何好回忆!全是你在搞鬼,不认我也罢,还要我认他当丈夫,作梦!”抢近小孩,想抱她而去。
宋两利呃呃苦笑,难道真的洗脑**已破功!急忙拦去,道:“大小姐,你再仔细想想,我真的是你老公么?”
张美人斥道:“滚开!什么老公!天下最差劲的人就是你!”
宋两利希望顿生,暗道:“骂的好!”呵呵笑道:“我当然不是你老公啦!你丈夫是玉天君,可别忘了!”
张美人怒道:“滚开,胡说什么!”欺掌即劈,极欲脱困而去。
宋两利吓着,又是几指将她制住,张美人怒极而泣:“你待要如何?难道折磨我还不够么?”
宋两利道:“我实不得已,只要你认了玉天君,一切还有搞头,否则可惨了,你惨我也惨!”
张美人厉道:“认什么?纵使我跟他有过一段情,那也是过去之事!现在我只想一个人过活,谁都别来烦我!”
宋两利大喜:“你承认他跟你是老相好?……。女婴是跟他生的?”
张美人斥道:“那又如何?结了婚照样可以离婚,我已无法接受玉天君那家人,难道不能选择离开么?你只顾替他撮合,怎未想到我也是人,怎容得你乱塞乱拼乱凑!毁去我一生么?”
说及伤心处,抱着女婴恸泣,女婴受染,母女泣成一团。
宋两利终觉心疼若刺,叹道:“我也不想如此,只是你得确定你已清醒,否则脑袋昏昏沉沉,做得错误行径,日后你将更后悔!”
张美人道:“我很清醒,你会摄脑,难道不知我一向很清醒!”悲切又来:“就是太清醒,才会被你整得死去活来!”
宋两利叹道:“感觉你是清醒的,只是我经验不够,你又胡言乱语,所以又塙混了……”
张美人斥道:“那待要如何?”
宋两利道:“我要你亲口说出,孩子是跟玉天君的,和我无关!”
张美人怒道:“跟他生的,就是跟他生的!跟你又何关系!”一时被迫承认,无法忍受,哇地抱及女儿恸哭。
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