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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楷道:“若有行动,尚请避去我父皇,毕竟虎毒不食子。”
苏畅道:“若非他昏庸,大宋怎会落得如此局面,听说他还想复辟帝位?岂非闹天下笑话!”
赵楷叹息:“奸人蛊惑,只要除去童贯、高俅、蔡攸等人,必能让父皇觉醒。”
苏小凤道:“醒什么?我看他一辈子也醒不了,不但想统治天下,连天上都要统治!”
赵楷叹息,不知该说何言。
宋两利不忍,道:“太上皇自有太上皇命运,让他自生自灭便是,咱还是以童贯为目标,免得落个弑君大罪,中原更混不下去。”
忽必瑞道:“混不了,混关外啊!金国混不了,尚有大蒙古草原,足让你东滚三千里,西滚三千里,自由自在,拥你当皇帝也行。”想及日后自组王朝之威风,陶醉不断,已呵呵笑起。
宋两利道:“哪如此费劲?北国天寒地冻,不甚好混,且我原即大宋子民,被赶往北国,实也丢脸。”
赵楷道:“只要事情平定后,必奏请钦宗皇上赐你无罪。”
宋两利叹道:“难啦!光是引金军渡黄河,大罪已难赦,看是当真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赵楷道:“可是你也助宋国击退金军,立功更多。”
宋两利道:“除非你把钦宗赵桓干掉,否则无解。”
苏小凤道:“对嘛!赵桓也是昏君,迟早要丢掉江山。”
忽必瑞道:“当真是昏君?那自该干掉!”
赵楷急道:“万万不可!新君刚立,岂可立即罢去,此举必引金军借口,大事反攻。”
宋两利道:“金军随时有借口,何在乎此事?”
赵楷仍坚持:“除非钦宗做出不义之举,否则我师出无名。”
苏小凤无奈道:“别理他!赵家江山如何变化,唯看天意,咱还是先收拾阉贼童贯吧!”此话乃说予宋两利听,毕竟苏家之仇,得先了结才行。
宋两利道:“好吧!待我搜搜看,那老太监躲在何处?”盘坐下来,运起通灵**,摄向远处。
苏小凤道:“他和太上皇在钱照康所开的酒楼附近华府,那酒楼名为“无上楼”。”
宋两利当年即已带莲花师太寻过此楼,故不陌生,甚快能找至地头,无上楼已非一间,而是二间并排,威势更炽,而其左侧商家已全部被钱照康收购,并毁去重建,宛若王侯府,取名“独天府”,不可一世。
宋两利道:“钱照康果真发达了?”
苏小凤道:“听说应天府一半生意归他所管,且事业发展至江南,几快变成南霸天、大财主。”
忽必瑞目光一亮:“好个南霸天,油水必定不少。”
苏畅道:“不错,钱氏事业已渐渐出名,他做的有声有色。”
宋两利道:“想不到小和尚也有这方面才华,妙佛禅师当年实走了眼……”想及自己还不是从小和尚变成风光小神童,相国寺果然人材辈出。
搜得一阵后,道:“童贯藏在独天府西院“龙尊楼”,外头果然有重兵把守。”
赵楷道:“不错,正是此楼,且有数间秘室,不易寻得。”
宋两利道:“我若在场,他是逃不了,不如趁夜摸去瞧瞧。”
忽必瑞道:“正合我意,早收拾早上路。”心想只要问题一解决,自能发财,故极力支持及早动作。
苏畅道:“可要丐帮弟子支援?”
宋两利道:“不必了,动及朝廷命官,为造反大罪,虽太上皇已失帝位,但钦宗还是信他,多少有所影响力,丐帮自不必蹚此浑水,免得麻烦。”
苏畅道:“一切全听小神童安排。”
宋两利道:“那郓王爷和女探花先回太上皇那头,今夜且支开太上皇,让童贯落单,免受波及。”
苏小凤道:“可是我们一现身,童贯岂非早有防范?”
宋两利道:“他是早有防范,否则不会调来大批高手护守,你们得以支开太上皇为第一要务,今夜不能攻则不攻,若能攻也别让童贯粘着太上皇。”
苏小凤道:“倒也有理。”转向赵楷:“走吧!”两人双双拜礼而去。宋两利终嘘气,威胁暂除,一身轻。
忽必瑞笑道:“你很怕苏小凤?她是你暗恋对象么?”
宋两利突地敲他脑袋,喝道:“恋你个头,没见着她和赵楷绝配一对么?硬扯什么?”
忽必瑞唉呀疼叫,抚着脑袋,大梦初醍:“掰得离谱了。”
苏畅笑道:“小神童是很神秘的,瞎猜无益。”
宋两利道:“何来神秘?小时候她对我有恩,所以要报恩罢了。”
苏畅笑而不答,暂且信以为真。
宋两利为掩此事,故意提及今夜计划,两人凑来,谈的甚是仔细,尤其撤退路线,丝毫不得出错。
第 九 章 恶斗妖邪
第九章恶斗妖邪
直到黄昏,方潜至独天府。
外头虽有侍卫把关,然在郓王刻意安排下,三人轻易可潜入,唯抵内阁宴席区,已见一身黑衫之大内高手把关,显然童贯已布下重兵,三人不愿打草惊蛇,潜伏暗处窥瞧。
只见得太上皇赵佶居中而坐,美女左右陪侍,另有蔡攸、童贯、高俅及两位年轻人围坐桌前,赵楷则面对赵佶席坐,女探花苏小凤不屑参加,避之不见。
忽必瑞却注意美女左侧一位稍稍发福之锦衣年轻人,其目光精明闪动,一见即知精于商场手腕,道:“他就是钱照康?”
宋两利道:“正是,以前獐头鼠目,现在改良许多。”
忽必瑞黠笑:“他赚钱,我们花,妙哉!”
苏畅道:“钱照康旁边那油头粉面小子我认得,他是江南大户陈平君,经营布庄、钱庄,且放高利贷,害死不少人。”
宋两利顿有所觉:“陈平君?那不就是杭州女儿秋莲当年被欺骗而受其冤死的凶手?”
当年落难杭州城,曾在小巷立庙,且收伏秋莲鬼魂,并答应替她伸冤,看来实是老天有眼,刻意安排此局。道:“他当真奸的可以?”
苏畅道:“不错,且骗过不少姑娘,也害死多条人命,丐帮曾经想捉拿他,谁知他狡猾无比,不但潜藏无踪,且喜欢结交帮派以护持自己,故能安稳混到现在。”
忽必瑞道:“怎不早说,否则早抄了他家财宝!呵呵,不义之财,人人得而分之。”
苏畅道:“迟早还有机会,他会出现于此,必定和钱照康有所挂勾,不得不防。”
宋两利道:“钱照康武功不高,除了他爹妙佛禅师外,根本不堪一击,倒是陈平君是否另有保镳,则不得而知。”
忽必瑞道:“连极乐圣王,你都不怕,天下还有谁能挡?何况这个小瘪三,交予我处理即可!”
宋两利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能感应四周。却找不到对方保镳藏身处,看来不是武林高手,恐也是道法高手。”
忽必瑞心神顿紧:“你觉得仍有高手潜伏?”
宋两利道:“不错,此处阴气诡异,显然有人作法、布阵在先,莫要硬闯才好。”
忽必瑞登时干笑:“道法之事,交予你处理,真枪实弹再交予我应付即可。”不敢轻易冒险。
宋两利道:“你们监视四周,待我以通灵**再搜搜看!”立即盘坐下来,饮得烈酒,小心翼翼运起神通,渐渐搜去。
苏畅和忽必瑞则盯向宴席,随时准备支援。
且见太上皇赵佶畅笑不已:“金军根本不堪一击,现在还不是落慌而逃,大宋国岂是好惹!”畅笑中端起金樽,赐酒大众,随又左拥美女,右拘姑娘,卿卿我我,早忘了当时乃花天酒地,因而被上天惩罚而夺其本尊天神通灵之能。
童贯、蔡攸、高俅、钱照康、陈平君一一附和大宋王朝千秋万世,随即畅饮而尽。
赵楷却滴酒不沾,劝声道:“太上皇应知,当时离开京城,乃群臣齐奏、百姓起哄,太上皇亦觉悟想痛修道法,以恢复神通,怎事隔不了几天,又沉沦酒色之中?”
童真闻言暗斥坏事家伙,竟然还提及“百姓起哄”一事,那岂非摆明表示太上皇是被逼赶出京?
果然赵佶已不悦,道:“朕乃暂往亳州敬香,哪来逃开京城?帝位亦是暂交赵桓之手,你怎可说此冒犯言词?难道要朕教训你么?何况敬香拜神后,朕已恢复神通,此乃天神旨意,更不容你冒犯!”童贯、蔡攸、高俅三人暗道训的妙极。
赵楷却不肯退缩,道:“太上皇应专修道法,成为上天之帝,不宜再介入钦宗帝位,免得天下大乱。”
赵佶脸面**,斥道:“大胆!朕岂有说过要抢回帝位?那全看赵桓意思,他若不想当,或当不好,朕方考虑接回帝位,你三番两次冒犯,不怕朕摘你脑袋么?”
赵楷道:“孩儿句句肺腑之言,请太上皇三思。”
赵佶冷道:“扫兴么?”
童贯拱手道:“郓王如此冒犯太上皇,已是死罪,可要臣拿下他以治罪?”
高俅,蔡攸较为投机,在未弄清赵楷前来,是否代表钦宗之下,不敢任意发表意见,只愿静观其变。
赵佶道:“听着么?再不自制,朕可要治罪了。”
赵楷心**一鏄,眼前童贯在场,护卫又在外头,何不寻机突袭,若是得手,一了百了,若出差错,想必父亲仍不敢治自己死罪,可保性命。然现在仍相隔数丈,突袭未必成功。且待对方喝得几分醉意再说,遂道:“一切且请太上皇详加思考。”不再多言,兀自喝起闷酒。
赵佶呵呵一笑:“这才像话,朕岂会不知轻重?自有分寸,何况你比赵桓强多,怎可莽撞,失之大体!”
赵楷只能应是,不想多言。赵佶这才安心,再赐酒众人。
童贯暗忖,赵佶分明有意立郓王为帝,若事情成真,自己焉有命在,得找机会除之方是。
钱照康乃生意人,不愿得罪任何人,笑道:“太上皇毋需为国事辛劳,暂且放下俗事,先行享乐再说,毕竟击退金车,可喜可贺,让微臣全心全意伺候您吧!”数日照顾,赵佶感受热情,终封他五品爵位,故以君臣称之。
陈平君亦支使两位美女敬酒,哄得赵佶龙心大悦,嬉闹开来,已若往者风花雪月般风采,全然忘记落慌逃京之事。
赵佶尤其器重钱照康,笑道:“你倒是懂得经营,日后将藉你长才,把大宋王朝变得富甲天下,百姓个个家财万贯!”
钱照康拱手笑道:“只要太上皇器重,臣将全力以赴,绝不让太上皇失望。”
赵佶笑声不断,直道妙极妙极。然众人始终不知钱照康乃妙佛禅师私生子,否则以妙佛之背叛行径,钱煦康岂非将受诛九族之累?
酒过三巡,众人形态放荡不少。赵楷正准备向童贯下手,脑门忽觉宋两利传话过来,道:“莫要擅动,注意陈平君,他另请得高手潜伏,得先找出来。”
赵楷暗诧,脑门回应:“高手是谁?!在哪?”
宋两利道:“可能就是太上皇身前那两名女子……呃,我看是人妖吧!我搜遍整座府第,就是找不到敌踪,原以为对方找及类似极乐圣王般高手,但后来才发现这两个女子脑门竟然封得甚紧,显然是高手。”
赵楷更诧,忖道:“会是这两妖女?!”不动声色瞧去,这才发现两人虽装若妙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