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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了。”
妙佛道:“不错,他用的正是烈火掌。”
宋两利冷道:“我用的是江南神丐所传的天置掌,烈火掌会喷火,我可没有。”
妙佛斥道:“既知烈火掌会喷火,你更脱不了干系。”
宋两利默然不答,毕竟这种人不值回话。
妙圣掌门道:“师兄你看要如何处理?他若是妖魂转世,亦或阴阳老怪传人,都将可绳之以法,你如此护着他,若传出去,恐怕弟子们将不服。”
执法长老道:“转世传说无法证实,怎能治他之罪,至于是否为阴阳老怪传人,恐亦难以证实,若立即处理,有失公平,倒不如等了道回来再作定夺。”
妙圣掌门道:“这邋遢家伙老是东混西混,谁知何时才能回来?”
执法长老道:“迟早会到,然却不能因他慢归而治罪他人。”
妙佛道:“我有办法证实他是阴阳老怪徒弟!他身上有阴阳变流!一探便知。”
执法长老道:“水火神功亦是变流,难道以此也可指责他是老怪传人?”
妙佛冷道:“你分明是护着他!”
执法长老冷道:“我就事论事,不但要护他,还要请你到戒律院坐坐!”
此语一出,众人个个动容,到戒律院无异坐牢。
妙佛斥道:“你不但护,还帮着他!”
执法长老冷道:“别忘了方才悟宝那句‘爹’,你脱不了罪嫌,且你在相国寺私自收徒未报,有意脱离少林派,这些传言都待查。”
妙佛气得七窍生烟:“简直莫名其妙!”转向妙圣:“掌门师兄你说句话,若我有罪,立即退出少林派,从此一刀两断,若无罪,请还我一个公道!”
他和执法长老已闹僵,妙圣掌门甚是为难,道:“师弟你且留在少林寺,等了道回来再作处理如何?”
只要对方不离开少林,对执法长老亦有交代。
妙佛怒道:“了道不守清规,老是在外胡作非为,岂可当人证,他又和这妖人常串通,自必陷我于不义!我拒绝和他对质!”
执法长老冷道:“既然拒绝,又何能指罪悟利?”
妙佛气得直发抖,怒极反笑:“好好好,我不指证,此事全凭掌门处理,要杀要剐要放人随便你们,但说我私生悟宝那万万可恶!谁说我便找谁拚命!”说完甩袖而退,本想出门,却见罗汉僧未得命令不敢放人,只好嗔立当场。
妙圣掌门道:“原是一件单纯事,竟弄得如此复杂,我看先将悟利送往戒律院看管,等大家心平气和,且了道回来后再作处理,师兄以为如何?”
执法长老拱手道:“谨尊掌门指示。”随即唤来手下,将宋两利扶起,慢慢押往戒律院。
妙圣掌门转向妙佛,道:“师弟便留在少林寺,一切将会还你公道。”
妙佛冷哼,拂袖而去。悟宝见状,拜礼跟退。
执法长老轻轻一叹,道:“掌门应知妙佛已不适任相国寺住持,我虽未达佛眼通之境,却也看得出他满脸戾气,只思报复,若不加以阻止,日后将铸大错。”
妙圣掌门冷道:“再怎说他也是自家人,你如此冷酷无情,将使他下不了台,这件事交予我处理好了,再闹下去,本门颜面将受损。”
执法长老道:“是即是,非即非,掌门想偏袒不成?”
妙圣掌门冷目瞪来:“你这话说得太伤人。再怎说我也是掌门,要兼顾的太多,法理之外仍有人情,何况你怎知我会处理不公?真是!”说完悻悻而去。
执法长老轻叹:“看来师弟已被亲情蒙蔽了。”
原来妙圣和妙佛乃同时入门,儿时即混在一起,如兄似弟,偏袒在所难免,否则以妙佛数年之风评,早就该撤换相国寺住持,他却迟迟未作主张。
罗汉堂主了残拱手道:“师叔说得没错,再怎么说,悟利只是小孩,怎可如此对待,何况他已脱离少林派,老实说,少林根本管不了,若要讨公道也得记在神霄帝君或阴阳老怪头上,对小孩这般残忍,头一遭见过。”
执法长老叹道:“所以说,掌门想法有了偏差,若真闹下去,我自会招开长老大会,把问题提出,也好有个公平处断。”
罗汉堂主道:“弟子支持。”
执法长老道:“我得过去看看,妙佛恨意已起,莫要乘机暗算悟利才好。”说完移步而去。
罗汉堂主唤来果陀,冷道:“你为何假借了道师叔名义将悟利骗来?”
果陀拱手急道:“弟子是接到一封通知函,署名师叔,刚好在附近,便去请人了,谁知竟然有误会。”
罗汉堂主道:“这才象话,你若是非不分,我立刻除你师徒关系!”得意门徒原是他一手教出来。
果陀拱手道:“弟子不敢。”
罗汉堂主道:“下去吧!学一次乖,对于妙佛那头,小心为妙!”
果陀应是,恭敬退去。
妙佛回到禅房,简直一肚子怒火。凭自己身分竟然扳不倒小小一名厨房小厮?还在此受及侮辱,嗔骂不已:“这个妙云老秃驴竟敢跟我作对?哪天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悟宝随后溜进来。
妙佛见状猛地响头打去,怒道:“什么时候还叫爹?你想把我害死不成!”
悟宝疼闪,怔声欲叫是爹,赶忙改口道:“是,师父!”
妙佛喝道:“早该把你丢在相国寺,留在此丢人现眼!”
悟宝道:“不如儿……弟子还俗,从此没烦恼。”
妙佛斥道:“还俗?你岂非更无法无天!”
悟宝道:“那又如何,难道你要我当一辈子和尚,来个绝子绝孙?”
妙佛一楞,如被抽鞭,这么重要问题,竟然因为只想控制儿子行为而忽略,想想已有二十六七年了吧?
悟宝瞧瞧外头,直觉没人,始敢说道:“爹要我当和尚,无非想未来接掌相国寺产业,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何不学学神霄派,右手赚信徒缘金,左手交予孩儿掌理,如此既不必出家,日后另有产业,岂非一举双得。”
妙佛怒道:“凭你这块料子,只知花天酒地,还顾得什事业,我岂能放心!”
悟宝道:“孩儿都已二十六岁,早该结婚生子,你却要我当和尚,我不偷偷玩几下,当真要钱家绝后不成?纵使花天酒地,也可以开酒楼、妓院,发挥专长,要我当和尚当然不行!”
妙佛终有所悟,或许自己当真爱之深责之切,反而抹杀了儿子真正才能,引得反效果。道:“我原以为开佛殿最是好赚,信徒不断捐献缘金,又不必本钱,林灵素他们不就是例子?如若相国寺能扩大,将来你接管,不也比做什么都好赚?”
悟宝道:“行行出状元啊!何况现在道家兴旺,佛家弱得许多,怎跟人拚,最重要是孩儿志不在此!孩儿想开大酒楼!”两眼发亮,精神上身。
妙佛稍稍点头:“好吧!待过得此事,爹会重新思考,你既然不适合出家,便另谋发展。”
悟宝欣喜拜礼:“多谢爹能想通,孩儿决不让您失望。”
妙佛冷道:“别得意太早,眼前这关还未过去。”
想及宋两利,悟宝登时惧意上心头,“爹,我看还是别再叫我指认,悟利真的有邪法,孩儿明明不想喊爹,可是脑门一闪又忘了,分明是受他控制,下次再指认也有此可能出错,孩儿负担甚重。”
妙佛道:“爹会注意他反应!”
悟宝道:“没有用的,那种东西可怕之处就是毫不知情,不可捉摸,怎能预防?若要抵挡,可能功力要赢过他,孩儿真的全无把握,而且可说已到那种一见他即发毛地步!”
妙佛当机立断:“好吧!既然如此,你先离开少林寺,免得又出糗,坏了大事。”
悟宝登时欣喜:“多谢爹谅解。”忽又想及:“可是掌门不是说咱不能离开少林寺?”
妙佛道:“那是爹,你爱去哪便去哪,他们管不着。”
悟宝道:“既然如此,孩儿自是走得越快越好了!”
妙佛同意,道:“暂时回相国寺吧,虽大殿被毁,还有小殿可蹲,一切待我回去再作处理。”
悟宝欣喜拜礼,立即告别而去。想及日后可能还俗改用钱照康本名,登时心花怒放。
他直往大门行去,果然并未受到阻拦,待跨出门外,简直再世为人,感觉实在舒爽,选了路子,大步而去。
妙佛则盘算着情势,如今执法长老袒护宋两利,若要动他恐怕不易,为今之计且去探寻状况,一有机会立即下手,来个死无对证,一切自可摆平,否则了道秃驴返回,问题必更加复杂。
一想定,立即动作,行往戒律院,探寻下手机会。
夜惊容已在外头等及两时辰。眼看天色渐黄昏,彩霞已现,霞光万道,照得山黄树闪,归鸟开始吱呜回巢,一股焦切上心头。
宋两利不可能留她如此之久而未传任何讯息啊!
焦切中忽见悟宝和尚行来。
她虽曾在神霄宝殿和妙佛禅师对过掌,却不知此人便是他儿子。在只想打探消息下,终现身拦人。拱手笑道:“这位师父您好……”直觉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
悟宝性好渔色,忽见如此美女,两颗眼珠子差点掉滚地面,邪声直笑:“你找我吗?
呃,一定是了,荒郊野外除了我没有别人,在下钱照康,是少爷出身!”摆得架式。
他知自己容貌不扬,唯有财富才能吸引女人,故表现出一副富家大少爷姿态。
夜惊容怔道:“你不是少林弟子?!”明明从里头出来怎不像?
悟宝笑道:“从今之后我便不是了,也就是修行已毕,今日正巧还俗,又正巧碰上你,咱真是有缘,一起下山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夜惊容感觉出对方邪**,然只在问事,且不理他,道:“原来刚还俗,那一定仍知少林内部之事了?”
悟宝笑道:“当然知道,我爹还是这里的长老,你要问什么?我考虑看看是否要回答你。”心想谈条件,揩点油也好。
夜惊容道:“有位小神童进入寺里,你知道他去处吗?他叫宋两利,以前当过相国寺小和尚叫悟利。”
悟宝闻言暗楞,原来这家伙乃为宋两利这混蛋而来,仔细瞧瞧,突地发现那玉笛,心头更颤,她不就是曾和父亲动手那泼辣女人?!幸亏没被她认出,否则可不妙了。道:“悟利啊?他完蛋了!”故意说得惨重些,让她穷紧张。
夜惊容闻言惊骇道:“怎样完蛋?他不是去见了道师父吗?”
悟宝道:“就是见他才倒霉,是了道师父出卖他的,真是无情无义!”
夜惊容道:“现在状况如何?”
悟宝道:“真正状况我是不知,不过听说吃了两掌,是被抬着出来,然后不知丢在哪里……”
夜惊容切声道:“在哪?!快告诉我!拜托您!”
悟宝暗自得意,表情却感伤:“可能是停尸间吧!谁叫他要得罪我爹,死有余辜!……”
忽觉说溜嘴,暗道不妙,冷目瞄向夜惊容,幸好未被发觉,好险,道:“你若是他朋友,快去收尸吧!”
夜惊容切怒悲心,厉道:“他们敢?!”猛往少林寺掠去。
悟宝见状窃笑不已:“这么好骗?可惜无法跟她翻云覆雨,便宜了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