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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两利道:“会吗?我现在是二人之下,万人之上。总比你要躲着见人强得多。”
苏小凤道:“我倒想知是哪两人?”
宋两利道:“皇上,和我师父。”
苏小凤邪笑:“至少还有一人,就是我!”猛地喝前,袖中利剑翻出,直迫宋咽喉,“如何?敢动一下,要你小命!”
宋两利登时僵硬不动,干声道:“刀剑无眼,阿姨要是不小心,我便完了,还是请收手吧。”
苏小凤邪笑道:“收剑可以,得替我办件事!”
宋两利感应对方想法,道:“你想在宝鼎上刻名字和生辰八字?”
苏小凤只是闪过**头,没想到却被猜知,立即更正:“刻了也不想生龙种!”喝道:“是要你阻止大堆奸臣胡乱刻名字,他们就是想纂位的人!”
宋两利道:“随便刻刻便能当皇上?”
苏小凤道:“照著作,没人会说你呆子!”
宋两利道:“我尽量啦!”
苏小凤这才将利剑抽起,邪眼睨来,道:“当道士当得如此,也算顶风光,可惜难成正果,你去跟李纲将军如何?征战沙场,威风八面。”
宋两利原是来劲,但想及若被她知其心意,恐没完没了,遂摇头道:“我不是那块料子,还是饶了我吧!我现在也是统领大军,且威风百面,因为全国神霄信徒成千上万,无处不在。”
苏小凤冷哼:“没出息就是没出息!”
宋两利道:“求没出息之人,会有出息么?”
“你?”苏小凤想揍人,宋两利赶忙逃开,苏小凤已呵呵笑起:“真是苏家异种,也罢,我算服了你,只要你给我好好混,一切我认了!”想及对方既未中科举,又未逢迎巴结,竟然比自己还红,实是感慨不已。
“交代事要记着办!有什么秘要也记得通知,这是尽苏家一份子最基本之事!后会有期,别防我像防色狼!”
说完掠窗扬长而去。
宋两利闷笑:“恐怕该比色狼还防得严……,否则一点安全感全无!”赶忙抓来道袍穿上,免得意外横生。
想着朝中大群家伙争想把生辰八字刻于宝鼎,那岂非密谋造反么?却不知皇上若知晓后,作何感想?
微宗赵佶正寻得佳时,偷偷又潜往金银巷芙蓉坊,私会李师师。
那清纯带娇含媚的李师师,总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且现弱女沧桑神韵,惹得赵佶老想英雄护美人而深深被吸引着。
赵佶照例每次光临即赐一宝,今夜则赐珍贵田黄玉印一对,刻着心心相印四字,惹得李师师啼笑皆非。欢场情人当真有心心相印之事么?当年和周邦彦有了感情,谁知被赵佶一搅,周邦彦吓得似龟孙,且被贬远官,再也不上门,她算是死了心眼,如今又被皇上禁锢,谁还敢上门?看来这辈子完了,幸得赵佶尚懂风情,否则岂非郁闷而终?
赵佶仍喜欢瞧美女裸身弹琴,而后顺着琴音融入**之中,双双达到欲醉欲痴地步。
李师师唯有逢迎配合,否则倒也歉对花大钱的风流皇上。
赵佶一度春风后,意犹未尽,突地心生一**,道:“朕另有宝物让你瞧瞧!”
李师师娇笑道:“在哪?”想瞧。
赵佶道:“不在身边。”
李师师道:“喔?那下次再带来如何?”
赵佶道:“带不动,天下奇宝!”得意笑道:“你可见得几月前内宫火山爆发?”
李师师道:“是见过火龙冲天,莫非是皇上现形?”
赵佶笑道:“正是正是!朕即是要带你去瞧火龙炼出来的天下至宝,黄龙九鼎,每口若房子般大小,且色若琥珀,十分难得。”
李师师但闻鼎若房屋,兴趣已起,道:“当真有此龙鼎?那小女子倒想大开眼界?
明儿有空再去如何?”
赵佶道:“不,现在!”
李师师一楞:“现在三更天?”
赵佶笑道:“良辰佳时,舍你其谁?”
李师师道:“如此深夜可妥?”
赵佶道:“朕说妥便妥,去吧!错过今夜,恐怕已无机会啦!”顾及元符皇后及鱼景红,他不得不防。
李师师又岂拗得过当今皇上,一切只能顺其意思,当下穿妥素衣净衫,赵佶挽其柔荑,喝令外头高俅带路,双双潜回皇宫大内。
金银巷和皇宫只一街之隔,行来甚是方便。
未久,赵佶已带李师师进入后山秘处之中,高俅奉命不得进入,如此一来,整座花石山几乎只剩两人,行来无拘无束。
及近仙池处。
只见得湖畔九口金黄大鼎伫立天地,其态既沈且稳,王者之气隐隐泛生,现于冷月青光下,更若天上宫阙宝物落凡尘,倒影幻处,臻美极至,难以形容。
李师师瞧来似金山银堆,诧得咋咋称奇:“好贵重的大金鼎,皇上简直大手笔。”
赵佶笑道:“不是黄金铸成,却比黄金更珍贵。”
李师师不解:“是啥料子,比金还贵?”
赵佶道:“黄龙精铁,寻常火势根本烧它不熔,异邦想它已想得发疯,可惜却落入朕手中,谁都抢不走!去摸摸欣赏欣赏!”带着大美人行往鼎脚。
李师师但觉近看若琥珀,甚奇特,伸手摸去,冰凉嫩滑若牛奶,爱得心儿,越摸越是舒爽呢。
赵佶笑道:“九鼎镇天下,朕的王朝可千秋万世。”
李师师道:“如此天鼎如何铸成?实太神奇!”
赵佶笑道:“得全靠本尊大师,且引得火龙炼鼎,费时数月方成!”指向湖心,神秘说道:“火龙神即在湖心,你且莫要让他人知晓!”
李师师暗惊,皇族龙脉何其珍秘,寻常之人不幸得知,必抄家灭族,这**皇上却亲口告知,看来是真心了,暗叹一声,感激眼神响应,道:“妾身自当守秘。”但想想火神冲天,必有不少人见着,玄秘岂非半公开了?
道:“可是火龙现身,恐见着者不少,皇上可有守秘之法?”
赵佶哈哈笑道:“远处瞧来只是形状,怎知正确位置,放心,若有人知,朕不怪你泄密,毕竟它是显龙,不怕人知的。”
李师师闻言始安,否则怪罪下来,如何担待得起。
赵佶玩得起兴,道:“到鼎上去如何?”
李师师道:“那么高……”简直要爬向屋顶。
赵佶道:“朕自有办法!”心**一转,唤向小太监跟班郝元先找来美酒一坛,以及梯子一座,两人终能登上宝鼎,赵佶为求私秘,又唤郝元到远处守着,郝元遵命飞去,心儿暗自窃笑,皇上顶会享受,竟玩女人玩到自家宝鼎,传出去又是风流帐一段。
鼎杯甚深且宽,躺身下去,如若大床,顶是舒服。
赵佶立即将美酒开启,笑道:“试饮朕这‘笑卧美人归’美酒佳酿以助兴儿如何!”
李师师笑道:“哪来这酒名儿?”
赵佶笑道:“只有皇上方能赐封,此酒乃黄山花酿,当年唐玄宗和杨玉环泉洗丽山,两人裸身相戏,即以此酒助兴,且封得此名,朕当然拿来用用了!来呀!饮一口,亲一口!”尚未饮便先吻了,耍得李师师咯咯羞笑,直道皇上好坏。
赵倍受及挑拨,欲心又起,邪笑道:“就是坏你!”,登时边劝美酒边占便宜,东摸西扯,竟也将美人儿衣衫褪得若隐若现,李师师这才觉得不妥,急抓胸口,“皇上,在此地方不妥吧……”
赵佶道:“何来不妥?鼎高似墙,唯有天知,咱露天相爱,天地为证,何其风雅!
你得从我了!”猴急又自扑上。
李师师哪拗得了皇上,衣衫已被褪去,羞得她左闪右闪,仍被脱个精溜,月光下肤若凝脂,宛若嫦娥美人,赵佶实是难以忍受,终将美人压倒在地,一劲儿颠銮倒凤,阴阳**。只见得男若春虎,女若粘蛇,纠纠缠缠,径自发泄身心灿聚一点欲灵。
激情中终兵败山倒,双双瘫软下来。李师师脑门一片空白,自己的确有了**,然难道这个便是爱么?亦是生理上自然反应?毕竟**皇上后宫佳丽何其之多,他会专情自己?梦想吧!
赵佶凝目向天,星月晶闪,又自亲吻美人一记,笑道:“若能如此长期厮守,那该多好啊!”
李师师道:“皇上要什么有什么,还有顾忌吗?”
赵佶叹道:“只可惜未必要得美人心啊!”
李师师道:“妾身早是皇上人了。”说来娇羞。
赵佶忽而大笑:“好,好!朕可要你陪我一千年、一万年!”
李师师道:“那岂非成骷骨了?”
赵佶道:“怎说不吉话,但纵是如此,朕仍爱死你了!”又自拥吻美人不断。
两人吻尽而疲,稍作休息,凝目望天,忽见北天流星一闪飞掠,这流星并未立即消失,而是拖得既长且亮。李师师首先发现,兴奋道:“皇上快看!飞星儿!”
赵佶瞧得心喜,道:“是‘喜’星,既明且亮,讨喜居多!九鼎一铸,吉运即来啊!”
李师师道:“那恭喜皇上了。”
赵佶笑道:“说不定……,你可替朕生个小皇子呢!”又自拥吻,李师师但觉一丝温爱传心头。
然而喜事未至,衰事先来,且见小太监郝元慌张奔至,见鼎即喊:“皇上不妙了,元符皇后已临!”
闻及此声,赵佶登若抽鞭,赶忙跳起:“她来作啥?”探向小径处,果然青影闪动,这还得了,赶忙穿套衣衫。
嗔嗔责责不断:“这小家伙老是坏朕好事!”
李师师更形狼狈,抓抓穿穿,不知如何是好。
郝元苦笑道:“皇上你得加快,呃,来不及了,皇上得叫师师姑娘别现身啊!”
赵佶急道:“知了知了!”低身交代李师师莫要探身现形,躲在鼎内便是。
元符皇后刘金媚脸面冷僵,快步逼来,或而仍顾及皇上面子,停在十丈远处,蹲身为礼后,冷道:“皇上可逍遥了,何处不去,找到此处饮酒寻欢?”
赵佶干笑:“朕太高兴,所以才来此处喝两杯!”衣衫未穿妥,只能探出脑袋,双手不停加工,身子颤来颤去。
元符皇后冷道:“既是助兴,何不找妾身一同前来,鼎中躲了什么人?”
李师师全身发颤,牙关直咬,衣衫穿至一半,却不敢再动,身躯半露,显得可怜凄惨。
赵佶急道:“哪有什么人?你别瞎猜!”
元符皇后冷道:“怎会没人?脂香酒香四溢,瞒得了我,瞒得了天么?”甚想欺前拆穿,又自忍住。
赵佶极力否认,道:“朕刚从鱼夫人那儿过来,当然有脂味,酒儿也是现在喝的,你别胡猜才是!”
元符皇后怎会不知皇上喜渔色,然如此拆穿,于事无补,她突然赶来,除了气恼,仍在告诫,轻轻一叹,语气转柔,叹道:“皇上您也该多想想,黄龙宝鼎何等圣物,您下令内臣妃子不得窥视,妾身立即遵熬以应,想以此维护圣物干净,您欲一夜畅酒寻欢,若是污了圣物,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赵佶暗楞,怎自己色得忘了此事,然他觉天人**仍是神圣之事,应无污损道:“此鼎乃属朕所有,庆祝喝杯酒应无关系,皇后多虑了。”元符皇后叹道:“希望如此,天寒地冻,您请快回宫,免得受凉,妾身莽撞之处,尚请见谅,就此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