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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两利道:“全部皆已完工,明日初七时辰更佳,何不提前一天举行镇仪大典?”
林灵素瞄眼:“你怎知明夜子时时辰更佳?”
宋两利道:“弟子有感觉。”仍心虚。
林灵素冷道:“良辰佳时岂能用感觉?你的神通,为师虽信得过,但此事事关重大,还是由为师决定,反正今天已晚,准备也来不及,明夜就是初七、初八交会,正是大典日,你去喝碗腊八粥,一切便顺利了!”
宋两利这才想及虽是初八,但在子时,亦只是明夜而已,只要熬过一天,一切自可顺利,不再坚持,道:“师父算得神准,使儿佩服!这就去找五雷尊者前来护鼎。”
林灵素得意一笑:“去吧,这才正事!”
宋两利立即奔往宫外神霄宝殿,要那五雷尊者王文丑准备进宫护鼎。王文丑立即照办。调动大批人马前去。
此时神霄宝殿已虚空,宋两利顾及天师派是否会反击,偷偷潜去窥探,只觉一切平静,稍稍放心,暗忖目前以护鼎及救人为重,若他派胆敢攻击,待事了后再反击,准让他落花流水。
想走后,又奔回花石山阵势中,等待阴阳老怪消息,若把人救回,怕是千谢万谢,若只老怪回来,得想办法再赶出去,免得苏姨遭殃。
一夜无事。
次日黄昏,镇鼎大典展开。
皇宫后院充满神霄信徒,张灯结彩、符箓高挂,直若元霄灯节,好不热闹。
后妃皇子、王公贵冑、高官显将、文武百臣,层层依身分围成圈,各**香烧符膜拜,香火不断,天运永续长存。
至于内围禁区,则只有皇上赵佶一人得以进入,其四周则布满王文丑所带领之神霄高手护守,连禁军皆不得靠近。此时若想夺取赵佶性命,易如反掌。
赵佶若未完全信任,又怎敢只身前来。
林灵素最是风光,不但设坛仙池旁,足足十丈宽巨,他且身穿紫金袍,俨然大宋超级国师。他摇铃舞剑,****有词大施其法。
宋两利原该当助手,现身于旁,他却担心苏姨安危而自请外围,藏于高楼屋顶,只要四大妖人前来,立即可拦下追问,否则大战便是。
三更将至。
一片肃穆。
幡旗摇曳,符箓纷飞。
林灵素观着天象,手举罗盘,掐指不断。
时间流逝如滴,众人心神抽紧。
子时将近。
林灵素唱道:“时辰到,恭请圣上敬香,祈列祖列宗赐福,九鼎落定,国运昌隆,万世无疆!”
徽宗赵佶立即祭拜天地、九鼎位置,外围众目跟着祭拜,仪式庄严无比。
林灵素相着天星再掐指算!登又喊道:“子时子刻到,封九鼎——,请膜拜——”
赵佶当一辈子皇帝未曾跪过,此时终膝落地,虔诚叩头,喃喃直**上苍庇佑,九鼎赐福,为大宋江山祈福祈运。
林灵素喝令,守护九鼎壮汉信徒立即扛移巨石准备封鼎。
就在此时,四周突地传来妖人狂笑声,撼动全场,胆小者已想逃开。赵佶亦自慌张。
林灵素喝道:“照常封鼎,众人莫慌,自有神霄兵将挡着!”
赵佶为祈福运,只有硬撑到底。众臣为求忠心,不敢擅动,至少皇上未逃,他们岂肯先溜?
童贯已奋勇起身,喝道:“护驾!”一马当先想掠往赵佶身边,赵佶叫道:“暂时不必过来!”仍怕坏了仪式,有损天运,童贯遵命,转守屋顶,只要有贼,立即收拾。
来者果然是四妖护法。只见得四人一身劲装腰挂羊皮大袋,分从四面掠扑冲前。
那酒神沈三杯哈哈谑道:“夺我大辽宝鼎,今夜便自夺回,挡者必死!”
刁采盈道:“大宋气运已弱,亡国在即,归降我大辽吧!”
两人未喊大金而嫁祸大辽,倒是宋两利所料未及。他见着刁采盈正往这头奔来,喝地一声,追缠过去,喝道:“我阿姨呢!”
刁采盈讪笑:“事成之后,自会还你!”一掌打去,宋两利唉呀跌倒,刁采盈飞头而过,宋两利又喝:“现在说清!”猛又扑去,揪住女人左脚,刁采盈冲势受阻,拖着人摔掉地面,差点跌得没头脸。
刁采盈喝道:“要我杀了你么?”原是五成掌劲,突然提至七成,终将宋两利打翻,径往宝鼎方向冲去。
宋两利闷呃叫疼后,又自追上。
东侧王文丑已拦向酒神沈三杯。南北两侧八大神霄护法拦下财神钱不贪及气神怒不笑。
王文丑尚能抵挡沈三杯。八大护法却挡不了钱不贪及怒不笑。两人凌空盘掌下劈,迫退神霄护法,双双掠头而过,直往神秘灵窟冲去。
宋两利感觉对方志在破坏灵窟,并非真想抢夺宝鼎。难怪只派四大高手前来。登时喝道:“师父他们想毁鼎!”仍追缠刁采盈不放。
林灵素冷笑:“不把本尊放在眼里么?”虽然武功尚差,手中却有灵宝阴阳镜,趁那钱不贪迫近之际,宝镜猛打强光,轰地暴响,炸得钱不贪倒摔地面,胸前钱串散落四地,一脸诧骇。
林灵素仍未收手,反掌再轰,又将气神怒不笑打得空中打滚,撞落湖中,跌得狼狈不堪。
四大妖人怎料到林灵素手中另有秘宝,这一吃亏,有所警惕。刁采盈喝道:“在山头,快攻!”,两大妖人闪着林灵素,直往山峰掠去。林灵素冷喝:“哪有这般容易!”
掠冲洞窟门口,守在当场,威风八面。
钱不贪、怒不笑不敢逼近,凌空猛打掌劲。林灵素变幻宝镜改采吸字诀,硬将掌劲吸去,捣得两妖莫名忌意,不知如何是好。
刁采盈甚快迫退宋两利纠缠,飞冲向前,利剪打出,直冲林灵素宝镜挡来,锵然巨响,利剪倒射,林灵素跌退三步,显然暗器喂来,宝镜吸收不了,只好反挡而受波及。
刁采盈见状欣喜:“他只靠宝物,其它不行!”强势攻去。
钱不贪闻言大喝,抽出金钱鞭猛砸迫去。
林灵素冷笑,宝镜再劈强光,轰向对方,钱不贪掠空躲闪,怒不笑趁势欺前,佛陀怪掌打得林灵素往内洞栽去,三妖见状大喜,强势迫窜入洞,只见得里头数十壮汉仍在揪扯臂粗铁链悬置巨鼎,三妖大喝,数掌齐发,打得壮汉滚跌、飞撞连连,手劲一松,巨鼎暴落地面。
轰!
地动山摇!
巨鼎深陷数寸,幸好仍鼎立着。
刁采盈喝道:“快洒黑狗血!”
三妖抓出腰际羊皮袋,就要倒出黑狗血以破地灵之气。
林灵素怎肯所有努力化为乌有,突生神力弹跳而起,宝镜一扬,劲功逼至极限,猛往三妖轰去。
强光乍闪,劲带无比暴力,又自怒轰!
三妖唉呀闷叫,尽数被轰出洞外,跌得没头没脸。
宋两利赶来,欺向刁采盈即揍,怒道:“还我苏姨来!”
八护法再次缠上,斗向怒不笑、钱不贪。
徽宗赵佶早溜向林中秘处躲藏,惊骇直喊:“快来救驾!”哪顾得灵地是否被毁。
童贯果然亲自带兵围来。
王文丑始终和沈三杯战个平分秋色,难分难解。
宋两利几拳揍去,刁采盈眼眶痛极,飙喝斥道:“敢打我么?”硬逼猛劲,迫得宋两利弹开,她想掠起。宋两利又揍上来,心中唯一信**,让她逃了,苏姨立即完蛋,至少逮着一个,也好交换人质。刁采盈哪知宋两利已受得阴阳老怪输送功力,已有数十年修为,如此拚命下,竟是难缠得让人受不了。她怒喝道:“再缠下去,剪死你了!”已顾不得夜惊容关系。
宋两利喝道:“不交人就缠死你!”干脆手脚并用,扣得刁采盈浑身受制,扭打一团。
钱不贪迫退四大护法,寻得机会,一鞭抽中宋两利肩头,打得他唉疼滚落,刁采盈得以脱身。
两妖正待想再次攻击,忽闻东天传来阴阳老怪狂笑声:“四位还想耍吗?”人影快速扑来。
阴阳老怪原是躲于东部山区,四处观照,待四妖北区现身,自知苏小凤藏于该处,遂抢掠搜去,凭其摄心手法,终能找得苏小凤,立刻带返京城,置于平安处,再次赶往后宫,终仍来得及阻挡一切。
刁采盈叫糟,喝向伙伴:“快破其它宝鼎!”不敢恋战,飞冲半山露于外头之宝鼎,羊皮袋砸去狗血炸开,淋得宝鼎全红。
怒不笑如法炮制,又淋一鼎。
钱不贪另砸一处却未砸中,悔恨不已。
沈三杯根本无处出手。
眼看阴阳老怪凌空扑下,四妖不敢停留。个个腾身掠闪,四散逃去。
阴阳老怪讪虐喝道:“何不叫呼延绝亲自上门!”追向四妖,相隔二十余丈,仍打得对方栽落屋下,他未再追逐,长空而笑,顾及人员过多,不想现身,一闪不见。
宋两利切急追去,“师父,我苏姨呢?”传来阴阳老怪回话:“平安躺在你家宝殿!”声落人失。宋两利终嘘气,总算平安落幕。这才又想及宝鼎是否受损,赶忙掠回灵洞,见着林灵素,即问:“师父,沾了血……”不知如何问下去。
林灵素虽受伤于内,仍装出八面威风,挺身而立,道:“外鼎自挡风霜,破之不去,内鼎完好如初,对方根本大败!”
宋两利闻言终能欣笑,道:“幸不辱命……”
林灵素低声道:“千万则把沾血事说出去,一干人只知绘影绘形,根本不知根源何意,你且去清理,剩下我来招呼!”
宋两利应是,立即掠往沾血宝鼎,幸好是黑夜,又相隔较远,根本瞧之不清,立即找来符纸,做清理工作。
林灵素则行往赵佶,施个道号,道:“一切平安无事,镇鼎大典已成,尚诗圣上焚香谢礼,并向外宣布。”
赵佶惊魂甫定,直道甚好甚好,赶忙上香膜拜天地,随即向外宣布,众臣得知皇上无事,且大典完成,个个鼓掌叫好,赵佶终能风光离去,童贯随行,亦显威风。
现场剩下神霄派弟子把关,林灵素始敢派人提水前去清洗宝鼎,且将沾血树枝全数砍下,聚成一堆焚去。
那宝鼎材质特殊,宛若琥珀,鲜血淋之立即结珠直往下掉,果真有避邪功能,林灵素终相信其未受污染。
数人合力,眨眼清理完毕,随又继续封鼎,直到五更,始将所有工作完成。
宋两利并未休息,他牵挂苏小凤安危,立即赶往宫外神霄宝殿以探虚实。
林灵素进入灵窟。摸着居中宝鼎,瞧得深情款款,多日努力终能尘埃落定,想他一生困顿,如今竟能铸鼎留名,实是命运造化无常,不禁落泪。
缅怀一阵,拭去泪痕,整理情绪后,方想及应刻上什么,摊开皇族生辰八字。赵佶要求者全部刻上,唯有那李师师,却和他自己八字摆在一起,刻在内鼎三角处,想来必是最佳位置。
他刻得极细,若非特别留意,恐不易发现。
一切就绪后,他始步出灵窟,随即将秘洞封死,若要开启,恐非凿它一天一夜不可。
封鼎大典终告落幕。
林灵素望向天际,一股君临天下感觉使他飘飘欲醉。
然心**一转,敌方既知宝鼎位置,随时可来干扰,万年大计岂非受险,盘算中掠向峰顶,四处瞧去,花石山区原就占地宽广,几乎一望无际,暗暗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