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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的好处得的莫名其妙,别说是万岁童子,连他自己都不明所以。
“不管如何,你现在总算可以翻开剑魔手札了,可有什么领悟?”
万岁童子想不通一件事就干脆不去想,反正这小子有点福大命大的意思,胆子也不小,那就让他去练剑魔的残招呗!他倒也想看看,李淳到底能练出什么名堂来。
“这个……我还没看……”
李淳尴尬一笑,摸了摸后脑勺,昨晚上一看就昏过去了,醒来只觉得古怪所以先来找万岁童子询问,剑魔手札的内容倒还真的没有看过。
“那还不快滚去看去!”
万岁童子瞪了他一眼,砰地将白玉玄门关上,“没事别来烦我!”
“什么态度……”
李淳嘀咕一声,摇了摇头。
“也是,先不去管别的,十八ri晚上要去赴那个凶丫头的约会,十九ri就是寒露之会,时间紧迫,这剑魔手札的功夫,我看还是抓紧练练……”
十八ri晚上那个凶巴巴的丫头和她小姐还不知道要他干什么,就算不需要用剑解决,十九ri的寒露之会离今天也不过只有三天的时间了。
古老家一行,对李淳打击甚大。他可记得那位创出四品剑法犹自失魂落魄的元信,还有那被古老评为可以天下谪仙将进酒相提并论的武大小姐的剑法,光凭弱柳扶风剑法,在他们面前可是毫无价值。
原本李淳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但既然月圆之夜得了仙境的剑法,怎么着也要学上一学,这可是远远超过什么凡间的品级,难道压不倒那武大小姐么?
“对不住了各位,为了我不败的剑圣之路,我只能拿你们当垫脚石!”
他哗地翻开了剑魔手札!
※※※
在庆丰城内城一处隐蔽的院落。
ri光普照,绿草如茵,这个院子空旷而安静。
在院子的zhongyang,站着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她闭着眼睛,双手微微张开,在轻风之中衣袂飘飞,浑如姑she仙子一般。
她最多不过只有十四五岁的年纪,脸庞之上,犹自有那么一点儿稚气,但这种稚气,只为她那种圣洁的美丽增添了几分青涩与纯洁而已,丝毫无损她的魅力。
“大小姐的剑意,似乎又有进步啊……”
在院门口,一个长身玉立的年轻人转头与一位老家人说话。
这女子,正是jing忠天王武天照的遗腹女,隐居在庆丰城中的武寒烟武大小姐。
她站在院中,感应天地,正是在练剑。
虽然她手中并没有剑,但一直在旁观摩的城主之子长孙邪,却是感觉到一股逼人的剑意袭来,让他这个已然八级的剑客感觉到一股彻骨寒意。
“有些cao之过急了……”
他身边的老人,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眉头微皱,轻轻一叹。
“严老,你太苛求了。”
长孙邪轻笑一声,“大小姐不过才十四岁,能有这样的造诣,已经让我等汗颜无地。她想要参加寒露之会,急着将这套剑法完成,也是少年人好胜之心……”
被称作严老的老人约莫六七十岁年纪,前额微秃,须发已经都白了,满脸都是皱纹,身子矮小佝偻,但不知为何,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渊渟岳峙的宗师气度。
此人,正是武天照托孤,照顾大小姐的一位武学大宗师,就连庆丰城主一家都不知他的来历,只知道他姓严,也人如其名的严格。
严老轻轻地咳嗽一声,脸上的不屑之意一现即隐。
“寒烟,够了!”
他挺直身躯,似乎只是轻启口唇,但却声如雷震,把他身边的长孙邪吓得身子一个哆嗦,顿时自觉丢脸,面se涨得通红,却又不敢发作,只好苦笑不止。
武寒烟身子一震,缓缓地睁开双眼,脸上流露出一丝遗憾之意,摇了摇头,足尖轻点,也不见她如何动作,就已经出现在严老和长孙邪的面前。
“大小姐好轻功!”
长孙邪高声赞叹,武寒烟微微点头,淡淡道“长孙公子来了,怎不在前厅奉茶休息?”
“我听说大小姐在后院练剑,一时好奇,就随严老而来,请大小姐勿怪。”
长孙邪已有十仈jiu岁,个子要比武寒烟高处半个头,但却是小心陪话,气势上远远不及。
以身份而言,他是庆丰城主之子,比jing忠天王之女要差了几个档次;以实力而论,他现在虽然已经是八级剑客,但以只怕ri后很快就会被这位天资绝顶的大小姐追上。这种情况之下,叫他怎么能不低人一等。
“不妨事。”
武寒烟淡然摇头,从严老手中接过布巾,擦了擦手。
她身边并无丫环服侍,甚为清俭,出入也只带着严老一人,可以说是亦师亦仆。
“反正我的剑法,资质不够的人也偷学不了。”
长孙邪嘴角一牵,抽筋假笑,武寒烟这轻轻一刺,他只好打哈哈过去。
“哈哈哈,大小姐说笑了……”
武寒烟摇了摇头,神se倒是颇为严肃,“并非说笑,不过这不是重点。长孙公子,你不请自来,不知有什么事么?”
长孙邪被她憋得一口气差点转不过来,听她转过话题,心中是巴不得,赶紧陪笑道“今ri此来,只是想向大小姐禀告寒露之会的事……”
“唔……”
武寒烟暂停了擦拭的动作,微微点头,这才是表示认真开始听他说话。
长孙邪松了口气,偷偷抹去额头的冷汗,“此次寒露之会,除了大小姐之外,就只有一个城防指挥使元十方之子元信……”
“我知道他。”
武寒烟点了点头,“此人的纵横十九道剑法,还算不错。”
长孙邪干笑一声,“原来大小姐已经知道了,另外还有三位贵族子弟,分别是副城主之子雷扬,还有在下的表妹沈亦虹,还有关西侯的外甥崔九龄……这三人,所创剑法不过六品左右,断然不可能威胁到大小姐你……”
“唔……”
武寒烟微闭双目,点了点头,语气之中略微有些不耐烦。
“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你今ri此来,总要有点新鲜的东西吧?听说寒露之会还会推荐平民之中的俊杰,这一次有三个名额,不知是什么人?”
“平……平民?”
长孙邪原本流利的口齿一顿,脸上露出一丝难堪之se。
谁会关注推荐的平民?
这次虽然有三个名额,也已经交到了城主处,但他根本没有仔细看,也完全不记得这三人的名字。
“我听说,有一个学剑不到三年的少年,竟然在前几ri创出了一套六品的剑法,庆丰城的古松鹤老先生赞不绝口,一定要推荐他来寒露之会,此人,你可知晓?”
似乎也早料到长孙邪不会注意到平民,武寒烟也并不在意,反而是自己说出了掌握的情报。
“学剑不到三年?”长孙邪倒是看到过李淳的事迹,也略有印象,但可没有注意到学剑不到三年这个前提——六品剑法,又值得什么关注?
“……这个,似乎有这么一人,大小姐对他有兴趣么?”
武寒烟点了点头,“寒露之会上,让我见一见他。”
长孙邪心中诧异,但也不敢多问,只是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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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诡异剑法(真心求票)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武大小姐关注的李淳,这时候正龇牙咧嘴愁眉苦脸地瞧着剑魔手札中凌乱的字迹。
钻研了一下午,吃过晚饭等天se断黑,照例来到林中练剑,这剑魔手札难住了他。
“什么剑魔……这字也太潦草了吧?这究竟是‘醒’字还是‘醉’字?这是‘闲’还是‘间’?这到底有谁能看得懂啊!”
大概都因为是临时写就,一挥而成,剑魔的字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这让辨识有了极大的难度。
“还说什么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要是认错一个字,练得走火入魔怎么办?修订秘笈的时候,怎么不把这也修订清楚?”
李淳也曾去敲门询问万岁童子,对方冷冰冰地表示原本如此,不关他这个书库管理员什么事,让他自己去慢慢辨认。李淳没办法,最多不过背后吐槽,还是得自己去一个个字的对照猜想。
字迹的问题倒也罢了,更关键的是,就算看懂了字,仍然是不懂剑魔记载的意思。
他写得凌乱不堪,某些地方又是深奥非常,读来读去,李淳勉勉强强,顶多勉强领会那么一鳞半爪。
“桂叶刷风桂坠子,青狸哭血寒狐死——这一招的剑意,好像有那么一点儿意思……”
李淳手捏剑诀,慢慢比划着,闭着眼睛感悟那种凄凉死寂,诡异乱离的剑意,手臂渐渐越挥越快,带起了嘶嘶风声。
“似乎有门!”
他jing神一振,正打算继续的时候,忽然只觉得背上一凉,一股yin寒之气刺来,耳边更是响起了一声夜枭凄厉的哀嚎。
“啊哟!”
李淳吓了一跳,纵身一跃,转头看时,却见雾霭茫茫,什么东西都没有,但刚才那股凉意似有实质,真实不虚,绝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心中狐疑,四面张望,仍是一无所获。
“奇怪……”他嘟哝了一声,再度举手,想要再比划刚才那诡异的剑招,陡然又见一道白影划空而过,俨然是一头白se狐狸的模样!
李淳一愣神间,那白狐瞬间湮没在苍茫之中,消失之前,还回头瞧了他一眼,带着一种诡异的嘲笑。
“……不是吧,练个剑难道出幻觉了?”
他心中一阵发冷,剑魔的剑招古怪之极,自己不过是稍稍感悟一瞬,怎么就疑神疑鬼,“还是说这剑招真的勾引妖狐鬼怪之类?”
李淳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抬头望天,只见月se迷离,明月为薄云所遮,放she出一种清冷而诡厉的光芒。
“不对劲,这气氛怎么越来越像是恐怖片了……要不然,还是暂时不要练这剑法,等白天参悟再说……”
饶是李淳素来胆大,在这种氛围之下,也难免有些提心吊胆,本来剑魔的残招就yin气森森,古怪诡谲,他这样的jing神状态显然不适合习练。还好他心xing豁达,一时察觉不对,立刻放下,凝神静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始练习弱柳扶风剑法,慢慢驱除了笼罩在身周的yin气。
他浑身出了一场透汗,只觉得好像是大病初愈一般,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待到快要天明,才扶着剑缓缓回到自己家中,一躺到床上就睡死过去。
当然李淳是个不肯放弃之人,剑魔手札虽然古怪,但他既然已经做了决定,自然还会研究到底。
第二ri上午他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起身,特地跑到清灵馆阁的课堂之上人多的地方,趁着正午ri头高照,开始冥想那一残招。
“要还是不行,我找个神庙呆着,倒要看看剑魔能邪到哪儿去!”
他咬了咬牙,反复思索着那手札之中那两句残招的注释。
“桂叶刷风桂坠子,青狸哭血寒狐死。”
虽然并不能真正完全理解其中的意思,但光从字面之上,李淳就能感应到诡厉之气,他皱紧了眉头,口中喃喃自语。
又是无聊的经义课,大部分的学生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丝毫不管那年老耳聋的老先生。
也有不少人关注着李淳。
“瞧!瞧!大师兄是不是又在创造剑法了?”
“没错!你看他那模样,就是灵感来了!”
“啧啧,大师兄真是了不起,什么时候教教我就好了……”
如今的李淳,已经彻底成了清灵馆阁一众学生心目中的偶像,小师妹更是喜笑颜开,但是听到周围嘈杂之声渐渐升高,也是拉长了脸轻声斥责。
“嘘!上课呢!你们不要打扰大师兄,要是破坏了他的灵感,你们谁能担当得起?”
虽说只有九岁,但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