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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血光吞吐,徐寒一剑斩在破天拳上,强大的刚猛力量传递过来,震得他虎口开裂。徐寒闷哼一声,身体倒飞而出。
“哼!我今天不会放过你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乘天的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泽。
第90章战地狱台(求收藏求红票)
“爹!”看到老子来了,乘风一下来了劲,起身,怒指徐寒:“快杀了他!”
啪!乘天眼眸转过,一个厚实的巴掌落在乘风脸上,“没用的东西!回头再找你算账!”乘天府的脸算让他给丢尽了。
乘风委屈地捂着脸颊,一声不吭。乘天的目光再度落在徐寒身上,冰冷无比:“昨天没能杀了你,今天你我都在生死台上,你只有死路一条!”
徐寒嘴角噙着冷笑:“真不愧是乘天长老,大赛的规则都可以随意破坏。”
“你话太多了!”乘天目闪寒光,又是一拳,“破天拳!”
一步瞬闪,徐寒速度飙升至极限,方才险险地躲过这一拳,随即一抹腥红的血光在阳光下闪耀,乘天心头一颤,略退小步,徐寒趁机直奔乘风而去。
人群大惊,徐寒的目标,是乘风!
乘风也意识到了这点,露出一脸惊恐,旋即,他挥动凌风狠狠地回击徐寒。
“你敢!”乘天暴怒,岩石双拳猛然间一握,砰地一声,拳头表面的岩石爆开,碎石激飞,“飞沙走石!”由乘天使出来的飞沙走石威力不知道比光头强了多少倍,每一颗石子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携着无与伦比的穿透力,气势惊天。
“你,挡不住我。”徐寒杀意已决,血剑亮起岩浆的色泽,滚烫滚烫,众人瞳孔一凝,不由心悸,乘天也大惊失色,那把剑,忽然散发出惩灭一切的威势,势,不可挡。
“焚天一剑!”剑出,岩浆好似沸腾起来,色泽越来越浓郁,剑斩,一道真红的火焰气流顺着剑尖飞出,落到地上,突然像火莲一般疯狂绽放,顿时,一朵巨大的火莲在众人的眼眸绽放,真红的火焰灼烧着空气发出嗤嗤的声音,可怕的高温似要蒸发所有,溶毁一切。
火莲不过昙花一现,高温却久久不散,生死台被高温炙烤得发生了扭曲,灼热的空气充斥人的鼻息。乘天浑身覆盖着一层被烧得通红的岩石,岩石松脱下来,落到地上嗤嗤地升腾起一阵白气。他的瞳孔放大了至少十倍,满目惊愕,乃至惊骇。这一剑,伤不了他,但他也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乘风在火莲之中化为了灰烬。
“你杀我儿子!我要你陪葬!”乘天疯狂怒吼,一向肃容威严的乘天府主让众人见识到了其暴怒疯狂的一面,大地灵气疯狂聚集,大地震颤不休,越来越剧烈。所有人脚下都站不稳,在剧烈的摇晃中瑟瑟发抖。
叮地一声轻吟,徐寒握住了背后的天雷剑,嘴角噙着冰冷的笑意:“就算死,我也会让你尝到一点苦头。”
“住手!”沉闷而悠长的一道声音远远传来,空气跟着颤动,发出嗡嗡的震颤之音。音符中隐含着灵气,君临天下一般压制着乘天的大地灵气。
“血渊,他怎么来了。”乘天暗道一声,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无数双眼睛朝那遥远的方向望去,那是血庭的方向。很快,一道血色身影横跨而来,出现在视野的上空,带着一股君王的霸道气势,无可匹敌。徐寒仰起头,注视着头顶那一位锦锻红袍加身的中年人,他体魄强健,高大威武,微微发福的体形给人一种无法撼动的感觉,一双鹰眼俯瞰众生,冷漠高傲。
“乘天,大赛规则由我亲定,不容你破坏。”血渊每说一个字,空气都隐隐颤动,每个字符都带着颤音。
“血渊,他杀我儿子,我不能放他生路。”面对血渊,乘天的声调都低了三分,他不信,他身为长老,连杀个人都不允许。
“生死台上生死由命,你儿子实力不如人,死得不冤。”血渊神色一冷:“还有,血渊,是你叫的吗?”最后一个字符加重了语调,空气狂暴地震颤起来,一股狂霸的空气浪潮轰击在乘天的胸口,乘天闷哼一声,飞了出去,摔倒在生死台的边缘。
乘天望着血渊,胸腔涌起一股怒火,很快又强压下去,随即苦笑一声:“血王所言极是。”
血渊保持着淡漠,缓缓道:“大赛已经结束了,争夺到职衔的人三日之后来血府报道,大家可以散了。”话音落下,血渊回身一跨,消失不见。
放在剑柄上的手垂了下来,徐寒暗松口气,淡漠地走下生死台,心中暗叹:“血渊,太强了。”吐一个字出来都能重伤乘天,这等实力,徐寒目前也只能仰望。
乘天怨恨地看着徐寒,心中愤怒不已,奈何忌惮血渊,他也只有忍气吞声。
五十块圣令到手,加上青木府游戏拿到了十块,以及青蓝会武得到的三十块,沐雪现在一共有九十一块圣令。还差九块圣令,就可以让沐雪离开帝皇岛了。
“还有九块。”徐寒心下盘算,这九块圣令要怎么弄到手。
沐雪一路沉默不语,当她接过徐寒递给她的五十块圣令的时候,她就知道,她离开帝皇岛的日子不远了。但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最初和徐寒认识的时候,徐寒还顶着徐家第一废物的头衔,那时候,她还想多照顾他,免得他受人欺负。没过多久,徐寒在云天宗广场一战孟风,展现出不及人下的实力,让大家刮目相看。后来,他又在黑森林以蛮境八级的剑修打败蛮境九级的燕宗。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开始跟不上徐寒的脚步了。杀徐海,战若薇,灭秦天,一路走来,徐寒给了她太多的惊喜,好像一不留神,徐寒又会迈上一个崭新的高度,而她,只能不断地仰望。对于剑者来说,这种仰望更多的是嫉妒,但沐雪却没有这种感觉,有的,是另一种奇异的感觉,让人怦然心动。
突然,徐寒停下脚步,“我想,我们得去外面地狱台了。”洞天九府沦陷,地狱台即使得到了消息也毫无动静,皇岛护卫也按兵不动,这是所有人心中的不解之处,有人猜想,血渊建立血府王朝,或许是皇岛护卫默许的。
“真的要去地狱台?”沐雪一阵心惊,地狱台高手如云,而且极为残酷,那里的圣令真的是拿命去换的。
“嗯,各大长老的圣令都被收缴了,目前也没有什么会武能获得圣令的奖励,唯一能快速得到圣令的方式只有挑战地狱台。”下定决心,徐寒带着沐雪一路赶往地狱台。
地狱台的气氛与里面俨然不同,残酷而肃杀,溶洞阴暗森冷,每个人都自然散发着杀气。台上两位高手正在厮杀,绚丽的灵气照亮了阴暗的空间。沐雪心头一颤一颤,这两位高手,都无比强大,根本不是里面那些人能比的。
“你们要报名吗?”一位削瘦的中年人朝他们走来。
徐寒点头:“是的,我要报名。”
“到这边来登记一下。”削瘦中年人把他们领到了一边,在一个石壁上刻下了徐寒的名字,并发给他一块黑色的牌子,让他先等着。
徐寒察觉到,这牌子分为两种颜色,一种是黑色,一种是白色,目前还不知道有什么意义,总之在轮到他上场前就先等着吧。
九块圣令,意味着徐寒必须拿下九场决斗。这在血府还好说,在高手如云的地狱台,就难说了。
地狱台下没有看台,所有人都是站着的,这些人都在等待自己上场。每一场决斗他们都看得很专注,因为要了解对手,甚至于哪个对手又学会了什么新的剑技,或者剑修又突破了,都需要去了解。
第91章赐你一死(求收藏求红票)
噗!
一位打赤膊的壮汉胸前浮现一道血光,重重地摔在地狱台的边缘处,他反应极快,忍着疼痛往台下爬。地狱台的高手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想活命就只有下台。胜负已定,壮汉现在只想保命。
可是,他的对手会同意吗?显然不会,只见那人迅速跨出一大步,剑魂朝着壮汉的后背狠扎下去。“啊!”壮汉疼得脑袋昂起,接着又垂了下去。
“白字37号胜!”削瘦中年人宣布,然后白字37号下台到削瘦中年人那里领走了一块白色牌子和两块圣令。通过这场决斗,徐寒明白了黑牌与白牌的意义,刚才被杀的壮汉是黑牌49号,对手是白牌37号,每一场决斗都是黑牌持有者对白牌持有者。
“下一场,黑字173号对白字58号!”
一位皮肤黝黑的青年走到削瘦中年人面前,交出了他的白牌和一块圣令,转而上了地狱台,等待他的对手。
“下一场,黑字173号对白字58号!”
削瘦中年人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全场无动静。徐寒意识到什么,掏出自己的黑牌一瞧,黑牌上刻着173三个数字。随即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模仿前者,把自己的黑牌和一块圣令交到削瘦中年人手里,削瘦中年人不满地瞟了他一眼:“下次要记得自己的号数。”地狱台不问人名,只记号数。不论你有多少块圣令,上台决斗只需要交一块出来,若是死了,余下的圣令将会被回收。
白字58号打量着徐寒,嘴角一咧:“没见过你,新来的?”
“嗯。”徐寒淡淡回答。
白字58号笑意更浓:“遇上我,你死定了。”
徐寒暗暗摇头,不管在什么地方,有实力的人都很狂,而且目中无人。这种狂妄,要是赢了,就是强大,要是输了,就是自大。
白字58号释放剑魂,一柄软剑微微颤动,发出幽寒的清音。徐寒瞳孔微凝,软剑相对于长剑要灵活许多,对手的剑路肯定很灵活。
“随便出来一人都有灵境两级的剑修吗?”徐寒握着血剑,心中暗道。地狱台果真名不虚传。
软剑抖动,清音狂颤,幽冷的寒光吞吐不休。徐寒微调身体,以各种惊险的姿态避开剑芒,脚步微错,突然,徐寒脚步一定,血影剑光,一闪而逝。
软剑发出的清音突然软弱下来,沐雪握拢的粉拳也微微松开,白字58号眼眸失神,轰然倒地。
“我只为圣令而来,留你一命。”徐寒冷冷地俯视。无怨无仇之人,他不会轻易取人性命。
“黑字173号胜!”
这个结果引起一片轰动,白字58号大家都认得,实力一般般,但在地狱台也战过不少场了。徐寒不过是个新人,首战就能打败白字58号,而且赢得轻轻松松。地狱台的高手们都开始注意起这个青年,希望多了解他的信息,将来对上他的时候,能够知已知彼。
一位大地灵境的壮汉嗤了一声:“这小子,是个气境。”周围的高手听见了纷纷惊叹:“气境?越级也越得太厉害了吧?”
每人每天只能战一场,这是地狱台的规矩,徐寒战完了就带着沐雪匆匆离开,到第二天又来报名。第二场,徐寒对上的是白字41号,就是昨天那个大地灵境的壮汉。
“气境而已,看我怎么收拾他。”壮汉信心满满,在他眼里,白字58号根本不算什么,徐寒能赢白字58号,也不算什么。
“可别被人杀了。”周围有人戏谑说道。
“从来只有我杀别人。”壮汉不屑一顾地走上台。
地狱台上,两人漠然对视,壮汉率先开口:“小鬼,昨天你留了白字58号一命,我只能说,你不适合呆在地狱台。”
“杀与不杀,取决于我,与你无关。”徐寒淡淡回答。他只为圣令而来,对地狱台无感。
“你口气太狂了。”壮汉看徐寒不顺眼了。
徐寒目光微沉,不言不语。他口气太狂?是谁一上来就居高临下地教育别人,一副自己什么都懂的口气,他不过是反驳了一句,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