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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爬到门口,朝她和师弟下山离开的背影惨痛地大喊:“那是误会!我不是基!我真的没打算对大师兄做什么伤天害地的事!”
突然一阵天空电闪雷呜,吓得我连忙缩回屋子里。
以后这种昧心话还是少说为妙。。。。。。
师傅不知道何时从哪里冒出来,无声无色地从我背后爬上来,用尾巴撩我,“阿一,你又做了什么变态的事?”
“没有。”
“为师从小看着你长大,我了解你。”这只蠢猫要是真了解我就不会是这副坏坏的表情,只见它伸了个懒腰后用肉球拍了拍我的头,道:“为师想洗澡。”
“是。。。。。。”
今晚天空上的云很厚,是一个月黑风高之夜。
替师傅洗完澡后,它回房间去了,不知道是练功还是在睡觉,估计后者的可能性高很多。
师妹今晚不回来其实对我来说是件好事,原本我还在苦恼怎么从她房间偷件衣服来着。这下好了,趁着师傅也在睡觉,我提着一盏灯偷偷溜进师妹的房间里。
师妹的房间里有着淡淡的花香,是我在山下的有来镇给她买回来的香袋香味。虽说她是个女孩子,不过她的房间算是我们水镜峰最乱的,一些衣袜就那么凌乱地扔在地上,床上的被枕也没有叠整齐,大部多数时候都是由我帮她收拾,要是她一个人肯定是这里不用多久就能成狗窝。
我承认我作贼心虚,平时进来师妹的房间倒没有觉得什么,今天却是有点畏畏缩缩,三步一回头,确定不会突然有个人冒出来才敢走下一步。小时候师妹的衣物是我洗的,后来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允许我碰了。不过收晾衣服我还是会顺便帮她收一下,我连她的内裤都知道藏在哪里,一件道袍自然不在话下。
熟悉地打开她房间的衣柜,翻出底层的一件女子道袍拿了出来。相信师妹有那么多件道袍,少一件一两天肯定也不会察觉到的。
我抱着师妹的道袍露出了骖人的笑容,拎着油灯要从她的房间离开时。我转头到门口一看,看到师傅从门旁偷偷摸摸地探出半个头,一双钛合金镭射猫眼直盯着我。它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内心肯定是说不清的复杂。
我手里的提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熄了。
“师,师傅。。。。。。”
师傅直摇头,那神情就像早就料到会是这样,“阿一,你终于还是做出了这种事。”
我跪在地上,激动地喊:“师傅你听我说,我只是想借师妹的道袍一用,没有别的意思!”
“你想怎么用?”
“。。。。。。”
“自首吧。”
真是哔了猫了,我最近怎么做啥坏事都会失败!
我默默地站起来将师妹的道袍塞了回去,拎起提灯出了房间。
师傅在门口一副嫌弃我的模样说:“今晚你就在外面跪着好好反省,在你师兄醒来之前写一万字检讨书给我。”
“是——”
“再做出这种事情为师就阉了你。”
“是——”
师傅唉声叹气地摇着尾巴离开了。
我走到外面的院子地,找了块平坦的草地跪下,反思自己到底是哪里暴露了,使师傅会对我的人品起疑心。时而望望被风吹得像魍魉般舞动的树影,时而望望天空那轮被云掩遮得若隐若现的月亮,想数星星都数不了。
好困、好冷、好无聊。
师傅那些惩罚的说话还是听听就算了,以它蠢得一塌糊涂的性格,说不定明天就会忘记了今天的事。
还是回去睡觉吧。
我站起来拍拍沾了点泥土的裤子,走回自己的房间里,想着明天该怎么向红楹交待,天知道那个坏点子多多的妖女又会搞出什么事来。
无奈之下我拿出了一件自己的道袍,又拿出剪刀和针线,在油灯的弱光下裁改道袍。作为水镜峰的首屈一指的居家小能手,将一件男道袍改成女道袍并不是难事,只是太费时间和精神,嫌麻烦而已。而且这男道袍改成女道袍可以,但是将女道袍改回男道袍就办不到,因为自从道袍改革后女弟子道袍的布料变少了。。。。。。
外面是虫子杂乱的呜叫,还有晚风吹竹子那扬扬洒洒的声音。
剪剪缝缝直到群山云海的边际红日初升,我才把这趟工作完成,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没睡多久,迷糊中好像听到有一阵什么声把我吵醒,困得我眼皮都睁不开,随手将那个东西抛出窗口,被子蒙头继续睡。直到不知何时,房门有人敲门再次把我吵醒,我才困顿地爬起来。
“谁呀?”
“二师兄,吃饭啦。”
敲门的是小师弟,他昨晚跟师妹去照看大师兄,早上就回来了?
我应了他一声,打着哈欠去开门,猛地想起刚才好像什么东西响过来着,我好像把它扔出了窗口来着。
哦,是铃铛!
正文 第十二章 这个铃铛可不是给猫玩的
我立马冲到窗户前探头往外面的地上一看,只有碎石和杂草,哪里还有铃铛的影子。
一瞬间,我被吓得困意全消。赶紧打开门去院子里,一开门就看到等候多时的小正太向我问好,“二师兄,吃早饭啦。”没搭理他,我连忙冲到房间窗口外面的院子,翻石拔草拼命地找。
没有!
红楹说过的,如果我把月铃弄丢的话,要拿我的命来偿还。这不像是开玩笑,她那么着紧这对铃铛的样子,谁知道会不会真的来取我性命。
怎么办?会被杀掉的!
跑路吧!这种情况下只能够跑路了!
小正太走到我身后,问了一句:“二师兄你是在找铃铛吗?”
我一惊,急忙站起来回过身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瞪大了眼睛问:“铃铛?!你知道在哪里?快告诉我!”
“。。。。。。呜。”
貌似我吼得太大声把他吓到了,小正太水汪汪的眼睛眼泪在打旋,马上就要哭出来。
我急忙抱着他的头软声道歉:“对不起!”在得到他的摇头说没关系后,我才松一口气,然后又忙继续问他:“那铃铛了?你怎么知道我在找铃铛?”
“今天早上我和二师姐回来一趟,看到这里有一个铃铛。”
“那它现在呢?”
“师姐捡走了。”
师妹?那就好办了!
我忙和小师弟来到主屋,进门就看到师妹颇有兴致地蹲在师傅面前,用红绳绑着一个铃铛,然后挂在师傅的脖子上。挂好后师傅绕着师妹跑了两圈,铃铛叮当叮当地响,一人一猫看起来都很开心的样子。
那个可是我的。。。。。。不,是那个小贱人借给我的铃铛啊!
我走了过来,师傅和师妹望向我,眼神都带上了嫌弃的色彩,师妹还后退了两步。师傅应该还没有跟师妹讲我昨晚潜入她房间,偷她道袍的事。如果说了,恐怕师妹不是退两步那么简单,而是拔剑追着我砍。
如果这时候我强行要回来的话,恐怕会惹得她们不开心,还会说我小气,特别是最近我没有在她们心里留下什么好印象,看她们现在这个样子就知道。
“师傅。”
我一把将师傅抱起来,它在我手上眯着猫眼不耐烦地看着我,“干什么?今天早饭还没做,为师可生气了。”
果然已经忘记了惩罚的事吗?
“师傅,你这个铃铛不好看,我等会下山给你买一个!”
师傅耸起耳朵,低着头望着脖子的铃铛,道:“不好看吗?为师觉得挺好看的,别浪费钱财了,这个就很好。”
“不。。。。。。那个。。。。。。”
这时小正太在后面插了一句嘴:“师傅,这个铃铛是二师兄的。”
嘻!果然是亲师弟!
师傅和师妹都愕然,师傅问我:“是吗?”见我尴尬地点头,它理所当然的说:“那以后就是为师的了。”完全没有在乎我感受,还用手心的肉球拍了拍铃铛,好像很好玩似的,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只家猫。
“师傅。。。。。。”
“我的。”
。。。。。。怎么办,这只猫好像真的很喜欢这个铃铛。
小正太又说:“师傅,这个铃铛好像对二师兄很重要的,你还给他吧。”
好样的师弟!
师傅望了我一眼,并没有在意地说:“一个铃铛,能对他有多重要,难道是情人送的不成?”但是随即它停下手,有点疑虑地望着我问:“那个痴女给的?”
师傅口中那个痴女是我认识的一个镇雷峰的人,虽然我跟她八辈子都扯不上情人这层关系,不过这种时候我只能在犹豫了一会后,艰难地点头。
“嗯!”
“啧。。。。。。还给你。”
师傅不悦地仰起头,让我得以解开红绳。
我将铃铛取下来握在手心,默默地松了一口气。能够让师傅屈服将东西还给我,痴女这个名号果然不是盖的。如果我不承认是她送的,师傅很可能就不讲道理地占有了铃铛,永远都不会还给我。
等将师傅放下来,它马上跳到师妹的头上,懒散地对我说:“快点去做早饭吧,为师饿了。”
我急着去见红楹,根本没有时间去做饭。于是一手按在小师弟的头上,欣慰地说:“小白,你已经长大了,是时候担起做饭的重任了。”
“诶?”
小正太一脸呆相。
说完后,我也不管他们好奇的目光,马上跑了出去,还回身喊:“我有点事先撤了,不用做我饭!”
我回房间里拿上通宵改制的道袍,匆匆从小路下山去。小贱人一大早摇铃吵醒我,现在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时辰了,我这么久还没有下山去见她,恐怕她已经满腔怒火。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现在赶过去低声下气求饶的话,她应该会放过我吧,大概。
花了比平时快三倍的速度赶到山下的小石潭,去到的时候果然已经没人了。
啊——感觉会被杀掉的!
忽然一颗小石头飞来砸到我脑袋,痛得我叫了出来,连忙拔剑环视了周围一眼,不见敌人。
我怒喊:“是谁?!”
“暗号!”
是小贱人的声音,原来她还在,也不知道藏在那棵树后。
我忙收起剑,想了一下后喊:“我是谁家小奴才。”
“你是我家大蠢才!”红楹马上对上了暗号。
她从一棵树上跳下来,也不知道是埋伏了多久,手里握着一根随处捡来的树枝,看她那憋着一股怒气的表情,这根树枝分明就是用来抽我的。
我马上警惕地后退数步:“你想干啥?!”
“跪下!”
“我不!”
“你!”
“我?”
熟悉她之后我也胆大起来了,想继续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唬我是没可能的,我挺起胸膛来,一副如果她敢打我我就反击的模样,虽然打不过她,但是调戏一下还是可以的。
红楹向前走了两步,就要过来抽我,我忙后退两步,跟她拉开距离。
怒瞪了我一会后,红楹放弃地将树枝丢在地上,我也放下心来。见她气冲冲地走到石潭的大石头上坐下,我连忙赔笑地跟上去,识可而止,总不能够跟她斗气。。。。。。我是绝对斗不过的。
她生气地从潭里撩起一手的清水泼向我,被我机智地避开。
她气骂:“你还来干嘛?我都等了你一个时辰了,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