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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没法待下去了!
“我去给师弟送饭!”
气冲冲地走到厨房,将锅里了饭菜吃了三分之一,再装到陶罐里,把陶罐塞进小竹囊,拎着出了门走向正阳峰。
一肚子气走到养生堂,虽然这事现在许多人听闻了,路上却没有人对我指指点点,像我这种小角色的好处也就这点。
来到养生堂后,我径直闯进大师兄的病房,里面点着一盏油灯。弱光之下,大师兄仍然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小正太就坐在病床旁边,上身趴在床上打瞌睡。听到粗鲁的开门声而惊醒,擦着眼睛看到了我进来。
“二师兄?”
“吃饭啦。”
我将竹囊递给他,自已搬了张椅子坐到一边发闷。
小正太说了声谢谢,打开了陶盖拿起筷子开始吃饭,见我一副烦心的样子,也没敢多问。吃着吃着,他皱着眉头夹起一根鸡骨头问我:“二师兄,怎么这鸡腿只有骨头没有肉?”
“师傅偷吃了呗。”
小师弟用可疑的目光盯着我,委屈地憋着眼泪继续吃饭。
等他吃完,我假装好心地跟他说:“困了吧?回去睡觉,我留下来看这人就行。”
“可是师姐说过,照料大师兄的事,交给师姐和我就行了,二师兄只要做饭和照顾师傅就好。”
“是你三师姐辈份高还是我这个二师兄辈份高?”
小正太想了一下,道:“是二师兄你,不过。。。。。。”
“那你是不是先要听我的话?”
“是,不过。。。。。。”
“那就对了,而且你看我今天,又没有做饭又没有照顾师傅,是不是应该留下来照看大师兄?”
小正太觉得我说得有理,犹豫了下也没有想太多,拎着小竹囊向我道别后就准备离开房间。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忍不住好奇心,停下来问我:“二师兄,今天听大家说,你亲了一个男人。。。。。。”
“揍你!”
小正太被我吓跑了。
这事闹得,连单纯的小师弟都得误会我了。
不过,闹得再火热怎么的都没所谓了,现在我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大师兄干掉。
等师弟离开这里许久之后,我才从椅子上起来将病房的门关上,打量房间的距离,最后站在一个离大师兄病床差不多两丈的角落。计划从这里将霹雳珠扔到大师兄的床边,然后马上拔出清姬保命。等霹雳珠爆炸之后,大师兄被炸得挂掉,而我在清姬的保护下也会受点伤。等鬼医先生或者其他人赶来后,就说有身份不明的人从窗户投了东西进来,我被炸得蒙逼了什么都不知道,肯定没人会怀疑我。
温习了一遍整个行凶计划后,我掏出了霹雳珠。
这霹雳珠一炸,势必会很大动静,紧张得我咽了下口气,就算是只受点伤也会很痛的耶。不过为了能够拥有一个没有大师兄的美好将来,再痛也值得!
好!是时候上西天了,大师兄!
我将灵气注入手中的霹雳珠,这朱红通透的珠子立刻就发烫,我赶紧将它抛了出去,同时迅速地将背在背后的清姬拔了出来护体。
但见,我手中这剑泛着金属光泽,因为平时经常用来劈柴,看起来又钝又缺口,一点灵气都没有。
诶?这不是我的佩剑么?!
对了,清姬还放在纳戒呢!
就在我赶紧想从纳戒中将清姬取出来的时候,又见那颗被抛到病房的霹雳珠,在撞了一下床脚后弹了回来,一溜烟滚到我面前,那距离近得我甚至可以看到珠子里面炎火翻腾,即将裂开。
。。。。。。这下真是哔了猫了。
珠子发出了刺眼的光芒,我禁不住捂住了眼睛。
呯——
我只感觉到被爆炸的炸得一阵天旋地转,重重撞在墙上,又摔在地上。
耳朵嗡嗡的作响什么也听不见,全身每一寸部位都涌来剧痛,痛得我想放声大叫,却无法喊出任何声音。眼睛睁不开,还是已经瞎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难受得死去活来。
然后在那么片刻间,全身的痛觉迅速消退,就算拼尽全部的意志,也抵挡不住所有的知觉都被剥夺。
这种死亡的感觉,好多年前我也曾经尝试过一遍,永远也忘记不了。
我擦——
不甘心啊,我穿越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这么滑稽的领便当吗?
我的穿越故事明明还没有展开啊。
。。。。。。
无知无觉地度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
等我又有意识的时候,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这种感觉死而复生的感觉有点熟悉。要是真的这样的话,这次我打死都不要跟主角这种危险的生物靠太近。
逐渐的我终于有了力气睁开眼睛。
看到熟悉的房间,房顶上挂着的一串串的纸鹤,随着从直棂窗外吹进来的风轻轻摆动。
诶?
我应该是被炸上天了来着,怎么就回到自己房间?
还是说。。。。。。我得救了?
明明就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我居然这样都没死。
身体异常虚弱,哪怕是想抬起手也很困难,就跟换了个身体似的有些不适应。等我努力抬起手时,却惊讶地看到手臂上不知何时多了几道缝合已久的疤痕。又看了看另一只手臂,同样也是有着几道疤痕。
惊恐地将被子一掀,看到双腿还在,身体也没少缺哪个部分,只是腹部、胸膛上,到处都是缝合的旧疤痕。。。。。。这是哪个混账的身体?
我朝窗外望去,天晴气爽。
这又是哪个时季的天气?
正文 第十七章 这个约定已经过去许多天
这时房门“吱哎”一声打开,小师弟捧着一盆水走进来,转过头看到我坐在床上,他吓了一跳,木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还是那么笨手笨脚,我还准备习惯性说他两句,却见小师弟满面慌张地跑了出去。
“二师兄醒啦!师傅!二师兄醒啦!”
小正太的嗓门居然这么大,以前还真没有察觉到。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体上的缝口在发愣,这些伤疤已经不痛不痒,此时我心里也已经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那天我到底是被炸得有多惨,才会要缝这么多的伤地方,这程度的伤相信就算是现代的医疗科技也怕救不活当时的我。能够从鬼门关拉回来,想必与当时就在不远的鬼医先生有关,我又欠了她一个救命之恩。
小师弟很快笑容满脸地回来,他手上抱着师傅,师妹也紧跟其后冲进房间。在看到我后,她们脸上都露出惊讶得说不出话的表情。
“阿一。。。。。。”
“二师兄。。。。。。”
我尴尬地挤出一些笑容向她们打招呼:“嘿,感觉睡了一觉,醒来就跟大家见面了。”
“阿一!”
““二师兄!””
师傅突然从小师弟的手上跳到我脸上,遮住了我的脸,师弟和师妹扑了过来,将我扑倒在床上,让我一时反应不来他们干嘛要这么激动。
师傅蹭着我的脸,亲昵地说:“阿一,你终于醒了,自从你出事之后已经三个月没有人替为师洗澡了。”
“好脏!”
我赶紧将它从我脸上拎开,但见它一脸兴奋地想蹭过来,尾巴在晃啊晃啊,我只得将它抱着扶摸它的皮毛。
小师弟涕泪满脸地看着我,我见他模样很可怜,也摸了摸他的头,叹气道:“小白啊,擦干净鼻涕再继续哭吧。”
最后看向师妹,她已经收起了刚才激动的一面,恢复了淡定的样子。还有些脸红,鼻子还是一抽一抽的,眼睛湿润红肿。我就知道,这丫头嘴硬心软,想来她还是很担心我的。
“闺女别怕,爹好着呢。”
“你!死掉好了!”
估计她多少还有点中毒烧时的记忆,我这话气得她脸红了一片,举起手就要打我,但又没敢真动手,羞怒地跑出了房间,却又躲在门口看我。
我乐了,现在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不过我还是觉得很好笑,这三个家伙的反应实在是有趣。
不过,直到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从师妹身后走进房间里,我才彻底地笑不出声。
说起来,师傅刚才说已经三个月没有洗澡?
那就是说我已经昏迷了三个月?
难怪!
我那位风流倜傥的大师兄在那时候没有被炸死,过了那么久早就醒了。现在他安然无恙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向我投来了“关切”的眼神,使我打从内心深处一寒。
“二师弟。”
“哈啊?!”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有没有剑可以防身。
大师兄笑眯眯地走过来,那熟悉的危险的笑容吓得我想逃,可是浑身乏力,根本跑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坐到我床边,用亲切的语气问我:“二师弟,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感觉身体被掏空。”
大师兄笑了笑,欣慰地说:“看来很精神。”
怎么回事?他现在不是应该找我复仇,一剑怼死我才对的吗?还是说,现在这里人太多,他不方便下手?也没有理由啊,已经三个月了,他怎么会找不到时机怼我?
师傅在我怀里被摸得舒服,懒洋洋地说:“难怪阿一你会那么吃惊,你出事那天,师恩还昏迷着呢。”
小师弟天真地告诉我:“二师兄,大师兄醒来后听说你为了保护他受了重伤,可着急呢。”
“啥?”
保护他?
开什么玩笑?我明明是想炸死他来着。
见我一脸疑惑的样子,大师兄优雅地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师弟刚刚醒来,肯定是很迷糊呢。”
根据他这几下拍得我肩膀生痛的暗示,让我肯定了他还是原来那个贱人,现在还没搞清楚在我昏迷期间出了什么状况,不过大师兄绝对没打算放过我。
师傅和大家告诉我,那天我被炸成重伤濒死,是鬼医先生听到声音后马上过来对我抢救。因为炸得血肉模糊,中途出现了死亡的迹象,但是掌门赶来并拿出门派秘藏的玉肌凝肤液为我修复残缺的肉体,又以九天诸仙唤灵术,请出了清玄道宗祖师和历代掌门的仙魂助阵,我的性命才得以保住。掌门耗费心血也要救我的原因还不得而知,但我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值得他这么做。
之后我虽然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也一直没有醒来,只能靠师傅每日注入灵气维持生命。
这件事据师弟说,还真成了红楹原本所计划的那样,被大家认为是有人要谋害大师兄,而我只是因为当时在现场,为了保护大师兄而差点死掉。也可能是这样的原因,大师兄没有说是我重伤他的,而是说被不认识的人所重伤,推下山崖。我觉得,以我们对彼此的了解,他不会相信我真的是打算保护他,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无法指出我是伤他的凶手罢了。
除此以外,师傅还提到了一件令我非常难过的事:一个月前,湘南皇室在收到我昏迷不醒的消息后,将我和绿苗国公主的婚事取消,改为让三皇子与绿苗国的公主联姻。也就是说,我失去了一个回去湘南当皇子享受奢华生活的机会。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非常难过,不过想到自己毕竟舍不得离开水镜峰,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一炸之后,我的身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