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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梦,又再想一想后,连眉头都皱起来,尽管很困却因为忍不住想到昨晚的事而无法睡着,这种感觉很痛苦。
翻了个身,发现枕边还放着一封红红的东西,是红包。
意外地拆开来一看,里面装着的是一枚金板、一枚银板、一枚铜板,三样各一个。
啊啊,我就说这只猫过来是干嘛的,原来是给新年红包。每年都是这样我们四个徒弟每人一封,偶尔师姐图娅娜长老也会收到师父红包,但意外的有会做点像个师父的事。
也不直接当面给,就这么放在这里,师父真是的。
满意地笑了笑,将红包收起来。
我扫了一眼这静悄悄的研究室,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往常这个时候,土小子应该已经来到石室室叫我才对,可是今天还没有来。大概是因为过年了,所以意外地睡晚了,到现在都还没有起床。又或者是凌济之那坏东西不让他一大早就过来,这也是很有可能的,毕竟他爹非常不待见我。
好吧,我也准备一封红包,等他来研究室了就给他。
西域欢喜篇 第二百三十章 观星之夜
元宵节。
单身教百人组团在除夕那晚到隔壁镇集体嫖/娼被捉一事,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那群变态被关禁闭以后,清玄道宗的风气好了不少。
其实想一想也有点替他们觉得可怜,这新年大晚上的,都是些什么可怜的人才会跑去嫖?净是些凄惨的光棍,换作一个生活美满,或者有女朋友的都不会这么做吧?
元宵节,这天晚上我放下手头上的研究工作,和柳生、土小子,来到正阳峰的人头涌涌、异常热闹玄武广场,准备在此度过十年一度的观星大会。
“宇文兄,我带了些好酒,咱们一起品尝吧。”
“好,就喝两杯。”
玄武广场的中央和四角都点燃着高筑的篝火,清玄道宗的高层基层都在此欢度,有的还围着中央的篝火唱歌载舞。
大部分人都找片空地就席地而坐,最多就铺一块布,几个人坐在一起。
有些专业人士和天文爱好者带了小型或中型的遥望镜准备观星,而此次观星大会最活跃的当数星相观察社,他们一大群人集中在一起,搭好了台架和巨大的遥望镜筒,讨论着今晚观星的事宜,个个神色兴奋像吃了药一样。
我对观星没啥兴趣,只是在研究室待太久了,受柳生邀请才出门走走而已。
我们三人在相对边缘的地方铺块布,然后一起坐下来。
冰雪已经开始渐融,但寒意对我而言未减,柳生细心地招呼我到他身坐:“宇文兄,你受了风寒,来我这边坐我替你遮挡寒风。”
“不,不须客气,也没多大事。”
我拉紧了身上的大衣咳了咳,谢绝了他的好意。
柳生也没在意,拿出酒和小食,一边和我喝小酒吃小食一边谈天说地。
“宇文兄,既然你为人师,在发明些小玩意方面那么多主意,不知你在星相方面又懂多少呢?”
看他笑得那么衰,就知道这货是想为难我。
我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说:“你与我是同期,难道还不知道我当年的文识成绩吗?”
柳生笑了笑,道:“自然知道,只是宇文兄这些年活得散漫,年久不看书,恐怕已经忘掉了当年在学堂所学的知识。”
我知道他是在用激将法,但仍然忍不住中了他的计,自信满满地说:“那可好,待会星幕出现,看谁懂得多认得多,输的人要喝这个一整瓶!”
我和柳生愉快地打了赌。
本来气氛挺快活的,只是土小子有点闷闷不乐,他从新年开始就似乎有什么心事,很少主动跟我说话,就连待在研究室的时间也变短了。我猜这大概还是跟他那个看管很严格的老爹有关,因为我相信自己没有做过惹他讨厌的事情。
我把自己的杯子里的酒递向他,哄道:“来,喝一杯!”
土小子看向我的杯子,顿时表情变得更不高兴,别过头满满怨气地说:“老师碰过的杯子,我不要。”
哎呦,还有洁癖呢,两个大男人之间哪用在意这点小事?
哦也对,要是柳生也像这样向我递酒的话,我也绝对不愿意喝。跟柳生当朋友还是不错的,但是咱俩的关系只能维持朋友这条线内,绝对不可以过界!
我郁闷地把酒喝了。
柳生不知是否读懂了我的内心,在见土小子拒绝了我之后,尴尬地把酒喝了。
观星大会毕竟是十年一度的盛事,据我所学而知,观察这天上的星相能够预知未来、灾福、时命,还有很多神神怪怪的用途。但我只学了表面的,借着粗鄙的知识吹两句还行,但还真不会通过星相来实践运用,毕竟星相可是非常高深的学问,比许多法术都难。
观星不止是门派弟子的兴趣,就连清玄道宗的高层们,也几乎全体出动,坐于稍高的一排主席台上,掌门老头和长老们还有几位重要的执事主监。而就在我好奇地偷瞄都有谁的时候,发现图娅娜长老和雀见长老早早就死死地盯着我。
雀见双手捧着下巴,小孩子气的鼓着脸,充满怨气和不悦地瞪着我,看来她仍然对在酒池发生的事耿耿于怀。而图娅娜长老则和平常没有什么差别,她一直都是那么冷冰冰的面无表情,而在我看来她就是在盯着我发呆。
这两个最受欢迎的美人儿耿直地视线自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都好奇地朝这边望过来,害得我赶紧装作没事人地继续和柳生喝酒瞎谈,避免被他人看出什么马脚。
“少爷!”
突然听到钱官姿熟悉的大喊,把我给猛地吓了一跳,手里的杯子都连同酒水一起掉到裤档,柳生更是一口酒喷了出来。
我惊恐地回头一望,但见钱官姿在人群中四处寻觅,神情失落地不时大喊“少爷”,实际上并没有发现我就在这里。
这人也不懂不好意思啊,哪里人多就在哪闹。
我连忙别过脸,免得被钱官姿注意到坐在这边的我。
从湘南回来清玄道宗后,除了讨伐队进攻水镜峰那一次外,我就没有主动跟钱官姿搭话。同样是为了不想让她慢慢看着我的寿限将至而死去,而尽早切断我们的联系,但跟师妹和师弟不同,不管我做了什么坏事对她多么恶劣,她都会对我不离不弃,逼于无奈之下只能够选择最狠心的手段。
柳生咳嗽了几下后,凑过来我耳边小声地说:“那暴力女又找你了,虽然我跟她的关系不好,但是见她找了你半年,这份执着我也很感动,。”
我倒了一杯酒,苦闷地灌入愁肠中,难受地说:“你不懂的,我这么做有我的苦衷。”
不过柳生却误会了,又语重心深地劝我:“王兄阿,我知道你对她没有那种意思,但是拒绝的方法也不用选这么狠心的吧,你还是去见见她,至于将来如何让她慢慢放下你,我和你再一起好好想想别的办法。”
无法解释原因的情况下,我加重了语气,向柳生态度:“你就别管了!咳!咳。。。。。。”
身体虚弱,又染风寒,一用力说话就忍不住要咳嗽。
一旁纳闷地望着我们说悄悄话的土小子被吓了一跳,以为我们吵架了,过来拍了拍我的后背。
“老师你注意身体,不要这么激动。”
柳生看起来很无奈,他见钱官姿还在那里不顾场合地乱喊乱叫,倍受其他人的侧目,就站起来说了一句:“不说就是了,我去劝劝她。”
西域欢喜篇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天命与魔星
柳生走去阻止钱官姿乱喊,才说了两句就遭到钱官姿气怒地反驳,柳生的语气和态度也加重了,像是在责斥钱官姿一般,两人之间出现了纠纷。就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钱官姿一拳将柳生捶倒了地,然后就哭着从广场跑掉了。
我有心想去扶起柳生,又想去安慰钱官姿,但最后还是忍着没有动身。
我的身份不能暴露,不然就前功尽弃。
柳生被周围的熟人们扶起来,擦掉被捶出来的鼻血,在那里他们谈了几句后柳生才晦气地走回来坐下,哀声叹气地说道:“跟牛根本没法讲道理!”
我有点歉意,又有点自暴自弃地说:“所以我才跟你说,不要去劝她嘛。”
但是柳生不同意,他板着脸对我道:“劝还是要劝,不劝的话她以后还是如此。这一拳我算是替你挨了,下次有什么事你得给我补偿回来。”
“得了得了。”
我拿起酒杯,跟柳生碰了一下,然后一同将酒喝下。
似乎有点忽视了土小子,等想起来的时候却见他默默地望着我,对于刚才的事也没有说什么。虽然不过问挺好,但总觉得有点奇怪。
果然,又发现他的视线似乎不是望我,而是往我后方。
我又回头一看,但见抱着猫的师妹和师弟,两人一猫坐在那边的空地,在闷闷地看着星星。周围虽然有很多人想上前搭讪,却被师父一个凶巴巴的眼神儿吓了回去,自从上次讨伐队进攻水镜峰结果全都大/裸而归后,水镜峰有恶猫之事就传遍了清玄道宗,现在谁都不敢在师父面前搞事。
师父有没有注意到我不清楚,不过师妹和师弟没有发现我,我也不敢将视线往那边过久停留便回过头来。
哎呀呀,我算是知道了,原来土小子最近心神不宁,如今又一直盯着那边看。。。。。。
原来是单相思啊!
真是的,居然喜欢了我师妹,要是别的姑娘的话我还可以帮他一把,但目标是我师妹的话。。。。。。他要是敢行动起来我们就断绝学生与老师之间的关系!
“别看了。”
我不乐意地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胸口把他唤过神来。
却见他敏感地捂住胸口,惊慌并警惕地盯着我,好像是我做了什么坏事似的,弄得我很尴尬地又说:“不就是碰了一下吗?又不是女孩子,你干嘛这么紧张?”
土小子才发觉自己的反应过敏了,羞羞搭搭地低下头,结巴地说:“我、我只是。。。。。。”
柳生突然哈哈地尬笑了几声,拍了拍我的胸口古怪地说:“对了宇文兄,你那灵铳的研制现在进展得怎么样了?听灵芝说,好像你快把一支双管的做出来了?”
谈起灵铳我就兴奋了,最怕做了好东西出来没人过问,我立刻啰啰嗦嗦地跟柳生讲起来。
“快了快了!这把灵铳是第四代,采用双管双填装设计。因为之前做的都是单发,打一发就换弹药非常麻烦,虽然多发连射的技术现在还达不到,不过双管双发的话我还是有信心做出来的。而且换*的方式进行了大幅改进,可以断管上弹,我虽然现在还没有试过,不过只要双手够灵巧,应该可以做到单手换*。那样的话,就可以一手持剑一手持铳,避免敌人一近身就玩完的尴尬情况。。。。。。”
可惜半成品的双管灵铳没有拿出来,不然我真想让柳生看看我那跨时代的发明。
坐在这里看看星星、聊聊天,时间无声地飞逝。
热闹的人群变得安静了很多。
我又开始犯困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对于柳生在一旁说的话都有点听不清。
正要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广场上众人一阵振奋的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