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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官姿更是光顾着吃东西,根本没有理睬她。
假钱官姿郁闷地闭了嘴。
三位少爷里年纪较大的钱石磊向钱坤问道:“爹,听下人说,刚才你和府中护卫在门外的闹了一场,问了他们又不说,不知是何事?”
钱坤脑子不够机灵,一时也编不出谎话,眼看要露出马脚之际,我立马从饭碗里抬起头替他解释:“刚才我与你爹在外面切磋了一场,不分胜负,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我‘鬼脸郎君’在外面惹的恶人很多,为免牵连到贵府,我就劝你爹让下人不要多嘴。”
三位少爷懂了地点头,顿时他们都对我有点崇拜和好奇。
钱石磊问我:“能与我爹打平手,宇文大哥岂不是很厉害?”
“你爹让你而已,我还差得远呢。”
假钱官姿找了机会插话问:“宇文大哥如此也得,不知可否讲一下师从何人?”
“别说那么多了,吃饭吃饭,再不吃就没了。”
我马上又转移了话题。
她两次诱使我讲述自己的假身份,我倒是能够编出一百个故事来,只是她绝对会追根问底,到时没法回答得上就暴露了。
一餐饭,中途假钱官姿多少向我问话,试探我的真正身份,都被我遮掩过去了。
最后钱官姿吃得饱饱的,其他人根本没有吃到什么。
监于假钱官姿肯定已经注意我和真钱官姿的身份有问题,所以钱官姿与她娘的相认的事情暂时压后,毕竟这两个人看样子都是守不住秘密的,一不小心就会说漏嘴,就算是接触过多使是假钱官姿怀疑也不好。
为避免出现更多的问题,晚饭过后我和钱官姿分别洗了个澡后,就归厢房早早休息,等着明天一早进王宫怼死那个冒牌大皇子。
出乎意料的,假钱官姿没有过来找我麻烦,我还以为她会继续来问我事情,摸清我的底。倒是三位少爷来找过我,想向我指教一下武功,但是都被我今天疲惫想早点休息为由打发了。
时至深夜,熟睡中作着好梦。
忽然清姬在我梦中叫唤:“醒醒!”
她传递给我的危机感使我立马清醒,睁开了眼睛一看,看到漆黑的房间中有一人已经悄声走到我的床边,一把利刃在窗外的月光照射下亮着银光。
竟然大晚上来怼我?!
就在她要刺下来那一刻,我立马一拉左手的漪链,发动布置在床檐上的漪链陷阱,瞬间网状的漪链从床檐盖下,将来人捆在地上死死绑住。
好险!要是没有清姬的提醒,说不定我还真被她捅死了。
我一手拉着漪链一手握着放在床上的清姬,从床上坐了起来,口中酝酿了一会吐出一个灵光球,照亮了整个房间。往地上看去,那正是被漪链重重紧绑的假钱官姿。
她倒在地上,奋力挣扎了一番没能挣脱,抬起头恼怒地瞪着我,一点也没有之前所见的那副娇滴滴的样子,眼神有如野兽一样的凶光。
我跳落床站在她面前,用脚踢走她掉在地上的匕首,又用清姬剑尖抵住她的脖子,露出阴险的笑容俯视着她。
“美女,你失手了哟。”
她咬牙切齿,不甘地盯着我问:“你是怎么猜到我今晚会来行刺你的?”
“啊?你误会了啊。”我好笑地说:“你以为这个陷阱是来防你的?错了,这个锁链陷阱我是用来防备跟我同行的那个女孩子,要是没有它我恐怕已经清白不保。没料到啊,你竟然这么快就对我下手,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了?”
她似乎有点不确切,但还是道出:“你是湘南大皇子。”
“没错!”
我将清姬放到一边,乐呵地蹲下来伸出魔爪抚摸着她嫩白的小脸,色眯眯地说:“美女,你真是聪明,看来刚才吃晚饭的时候暴露得实在太明显了。”
她恼怒地别过脸不让我碰,冷冷地对我恶道:“既然刺杀失败被你抓住,我就没有活命的后路,要杀赶紧!”
“杀你?”我伸手摸着她颇有弹性的屁股,坏坏地说:“杀了多可惜啊,我王一才不是那种不懂情趣的男人。还是留着吧,今晚不把你玩通宵,我都枉经常被人叫做禽兽!”
一旁观察着状况的清姬骂了我一句:“禽兽!”
尽管假钱官姿似乎是一个冷血的狠角色,但此时却有些畏怯地瞪着我。
估计是想象到落到我手中会发生那种不堪的污/辱,她在一瞬间张开了嘴,准备大喊或是咬舌片断啥的。而我有所预料,及时用手掌捂住她的嘴,在她猛地摇着头时,我从小葫芦里取出了一件衣服,强迫地塞到她嘴里,让她只能够发出反抗的呜声。
好奇妙,这种莫名的刺激感、兴奋感是怎么回事,感觉自己就像个坏人,在对漂亮的女孩子做那种事一样。
我又愉悦地检查了一番漪链,确定已经将她绑住无法挣脱后,开始对她上下其手,一阵摸索将她身上暗藏的小刀和毒针找了出来,全部收进小葫芦里。
搞掂后,我搓着手掌,兴奋地说:“好了,现在咱们开始玩游戏吧!”
她拼命挣扎了一番不得脱,现在喘着粗气望着我,努力隐藏紧张装作淡定,她这表情激起了我某方面的兴趣,害得我变得更加兴奋!
“来,咱们先到床上,小爷保证你会****~”
我将她的靴子和袜子脱下,抱起她将她扔到床上,紧接着我也爬到床上,色眯眯地俯望着她紧张畏怕的小脸。
湘南王朝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加藤鹰之手
这个晚上是个销魂的不眠夜。
我压在这个来刺杀我的美女屁股上,手指不断地挠动她的敏感部位,露出愉快的笑容。
她被我压在床上,在我的折磨之下,她顾不上假扮钱府小姐时端庄的形象,而是满脸涨红痛苦地呻/呤,两行眼泪不停地从她脸上流下。嘴巴被我用白布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叫,每到我用稍微用点力或是加快速度之时,她的呜声就越大。实在忍受不住刺激,就用头捶头床板,****。
我也兴奋得浑身燥热,一些汗珠已经从额头冒出,喘着粗气不停地用手指挠动她的敏感部位。
“呼。。。。。。呼。。。。。。怎么样?服不服?”我满腔色气地说:“我这只手是‘加藤鹰之手’,哪怕你是冷血的杀手,也得屈服在我的魔指之下,嘿嘿嘿。。。。。。”
她绮丽的襦裙已经汗湿了大片,只能发出痛苦地呜声,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
摆放床边的清姬冷冷地在我脑海里说:“你真是一个人渣。”
对此,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瞧你说得,好像是我错了那样。她不仁我不义,难得有这么棒的美女送上门,我不把她狠狠玩弄在股掌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男人的身份?”
清姬没有理我,她只是有点生气,算默认了我的行为。
我终于停下了手,松开了她的左脚,甩了甩挠累了的手指。虽然我对自己的持久力很有自信,不过即使我有“加藤鹰之手”,挠脚底挠一个时辰手指还是会累的。
她也得以喘息的机会,半死不活地埋头在被子上,已经没有力气再作挣扎。
我压在她身上避免她乱动,侧着脸坏坏地问:“美女,你现在愿意告诉我,你们假扮我和钱官姿的目的是什么吗?”
她只顾着歇息,没有回应我的说话。
我又抓起了她嬾白的小脚,舔着嘴唇阴险地说:“行啊,我最欣赏嘴硬的女人了,我接下来我要用头发来挠你脚底,看你能够撑到什么时候。”
我捏住一束头发,对着她的脚底准备继续折磨她的时候,她猛地回过头怒目地瞪着我。
这充满杀气的眼神,跟她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成了鲜明的对比。
原本挺贤淑美丽的一个姑娘,现在我摧残得甚是凄惨。浑身被铁链缠绑不说,嘴巴还被白布堵得死死,鼻子一抽一抽的满脸眼泪,看得我有点良心过意不去。
想到此,我语气变得温和些许,对她苦劝:“何必这么倔强呢?你落入我们手中,肯定有天一日被会问出答案的。如果把你移交给钱候爷或是管刑罚的人,那你要受的折磨可比在我手中要惨痛得多。”
她眼睛闪过一丝忧色,但马上又恢复那凌厉的眼神,甚至还有点反过来威胁我的意味。
意志如此坚定,看来她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绝望。
我立马捏住自己的一束头发挠她的脚底,酸爽的瘙痒感再次使她露出痛苦的惨笑,管她是杀手还是仙女,这个时候也不顾形象地捶头床板,埋头在被子上眼泪直流。
“你说不说,不说的话今晚我就陪你玩通宵,让你体验笑死是怎么死的。”
她趴在被子上,流出的口水和泪水沾湿了被子,虽然看起来很不雅,但在我看来反而觉得很有趣,恐怕是我的抖S本性被激活了。
又挠了一会,逐渐发现她的哭声出现变化。
尽管她嘴巴堵着白布,但还是能够听出来,她发出了像是委屈的孩子那般憋屈的哭声。
我不是个冷血的男人,这般折磨之下都逼不了她交待冒充钱官姿的目的,实在是不忍心再折磨她了。
我再次停下来劝导她:“我跟你说啊,我是仙门弟子,对凡间的事本来不感兴趣。但是作为湘南大皇子,你们假扮我和钱官姿我又不能不管。”
她趴在床上,一个劲地喘着粗气,对我的说话还是没有理睬。
我脾气上来了,俯下身凑到她耳边说:“其实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我现在也大概明白。寻常想骗钱骗身份的人,绝对没有你这样的意志,可想而知你是经过组织培训的间谍。据闻苍桐就快要进攻南都,这么一想的话,你们无非就是苍桐的间谍,目的不外乎刺杀湘南王,抑或是其他破坏,反正只要能够让苍桐顺利攻下南都就对了。”
她没有回话,因为离她太近,可以听见她的呼吸突然变缓了,这是努力使自己变得淡定的表现。
看来我是猜的都大体没错。
我凑得更加近,嘴巴几乎要碰到她娇嫩的耳垂,吹进她耳蜗里的湿气使她不适地动了动,故意避开我的挑逗。
“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你们的目的,再强迫你也没什么意义。把你交给他人处理,被处死还是受刑我都于心不忍,不如你告诉我你的名字,等天亮了我就偷偷放你走,怎么样?”
她不可置信地扭过头看着我,因为距离太紧,几乎就是脸贴脸。
她的目光有点不自在地望向它处,考虑了一下后,她又重新盯着我,眼珠往下动了动,示意有话要说。
见她终于愿意说话,我高兴地告诫她:“不要大声叫哦,我倒没所谓,你行刺我的事情让钱候知道了,下场你明白的。”
她同意地微微点了点头。
我用手将她口中的白布慢慢地取出,布团已经沾满了她的口水,被拿出时还连带她几丝亮晶晶的诞液,被我扔到床下。
她畅快地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将目光投向我。
我让她翻过来躺着面对着我。
“说吧,你真名叫什么?说出来我就放你走。”
她紧盯着压在她上方的我,语气充满对我的不信任:“我凭什么相信只说出名字你就会放我走?”
“需要理由吗?”
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