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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这群恶棍,为了保有其本来就不该拥有的特权,为了延续其盘剥人民得来的非法的奢华享受,他们坚决地抵抗民主制度的推行!他们一直禁锢着思想,钳制着自由!他们让新月城依然处在一片蒙昧和落后之中!他们只想维护自己野蛮邪恶的统治!他们。。。。。。是魔鬼!”越说,肯娜便越是亢奋,越是义正辞严,“也许卡尔夫阁下早就该带领军队前来推翻他们的暴政了!只是不知道为何一直未见行动。”
朱克眼中一片迷茫,听不懂,没关系,只管点头:“好像挺有道理的。。。。。。”
「有道理个屁啊!」
叶孤云已经被气得哭笑不得了,一刹那间,他的脑海里闪过许多想法。
「论偏激,论狭隘,我就服你,都赶得上地球上的那些无脑喷子和键盘帝了!」
「禁锢思想?钳制自由?蒙昧?落后?你也不看看整个北地有哪个地方的人民能过上新月城人的生活!」
「弗兰克,真的,没救了!别再对这段恋情(尽管只是单相思)抱有希望了!丫的这妞竟然还是个已经被民主之辉深度洗脑的“自由公民”!你呢?可是最最典型的邪恶反动的封建大贵族啊!立场天然相左,如何也掺不到一块。。。。。。」
「不过,没救了好像也不错,没能和这个蠢透了的女人共度一生,未必是件坏事。。。。。。」
回过神来,又听见排练厅内朱克在说话:“优秀如弗兰克殿下都难入你法眼,这真是。。。。。。好吧,可否告诉我,你喜欢的人到底该是怎样的?”
闻言,叶孤云顿时一凛,竖起耳朵,凝神细听。
许是因为羞涩,肯娜扭捏了好一会儿,然后,方才满带憧憬地说道:“总归是要像桑比先生那样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这不是刚才我用来形容弗兰克殿下的么?怎么。。。。。。朱克脑中一片浆糊,稀里糊涂,呷了呷嘴,才记起本来准备道出的打算:“啊!好吧,姑娘,看在同为沦落人的份上,我会帮你的,帮你拿下他,那个叫桑比的小白脸!”
“噢!谢谢!”
叶孤云不知道桑比是谁,也无意聆听后头的八卦,他靠在墙上,默默地对弗兰克的初恋判以极刑——斩首、凌迟或者五马分尸,总之必须是死得不能再死的那种。
「嘿!原来还存在着情敌!这才是最最重点的吧?弗兰克,该死心了,你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感叹一番,撑着墙,叶孤云小心地站起身来,从醉鬼变回正常人。
要打探的都打探清楚了,是时候闪人了。起身站定,叶孤云犹自庆幸,庆幸自己的好运气。倚墙窃听了许久,竟也未有人路过此地,戳穿行藏,实属不易。下意识地瞄了眼左右,懵了——
转角处,一个似乎刚刚转出的女士正双眼瞪圆,掩嘴欲呼,那动作,那神态,其中含义,分外分明,就差在身上挂着个纸牌,上面写着:我发现了歹徒!
她必定是看到了自己刚才的全套动作!
「命歹!做人果然不能太得瑟!」
叶孤云已经掠出去了,以最快的速度。揽腰,捂嘴,强势而又轻松地将女士控制住。瞄了眼左近,发现一个开着的窗户,想也不想,他便腾身而起,一跃而出——当然,怀中还揽着被挟持的那位女士。
但不过一刹,他便后悔了。
「我干嘛要逃?」
他猛然省起,就算被发现,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无非就是被冠上变态、怪咖、窥私癖等一系列不太好听的名号。但又怎样呢?再多来几个好了!他又不准备当个好人,当那种最完美的道德典范,他可是疯子、狂人、杀人犯、冷血屠夫、黑衣魔鬼以及封建反动势力的邪恶爪牙,他意志坚决立场坚定,就要在这条不归路上走到底了。既如此,些许恶名,还有必要放在心上吗?
「唉,绝对是秘密潜入的游戏玩得太入迷了,真把自己当作是不能被发现的特工了。。。。。。」
叶孤云如此为自己的行为作解释,然后,他才想起自己身在半空的事实,怀有还揽着那位何其无辜的女士。。。。。。
噢!什么后悔、什么解释都不是当下最要紧的,真正要紧的是,别摔死。。。。。。
啥?你说这市民剧场只有两层?
拜托!你也不看看它这两层到底有多么高大,都快修成一座堡垒了!也不知道生产力如此低下的时代,这里的匠人是凭着何等广大的神通来修成诸多雄伟壮观的建筑的。
不过,高大又如何?不打紧,绝对不打紧,叶孤云不是还有轻功么?还是浪极了的轻功。他动了,不慌,不忙,翻身调整,运足内力,随后翩然一踏,准确踩在一个气流枢纽之处。他升起来了!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迎着冷月,紧抱的两人扶摇直上,飘然若仙。
这时候,某人才有时间感受一些揽在怀里的女士——
呃,好香,好软,好柔韧,以及。。。。。。好大,好弹,好有压迫感。。。。。。
第一四五章 我的女人
凯瑟琳在辉煌剧团中是一个极特殊极超然的存在,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的待遇尊崇而独特,谁也别想共享。
她甚少出现在人前,她吝于与人交流,她不参与剧团的聚餐,她只参加公演前的最后一场排练。她轻易不对剧本发表意见,但只要发表了便是定案。她不住在剧院内,也不在广场上的驻地中,而是携着随从,居住在“跳舞的寒号鸟”旅馆中。
冷傲疏离,高高在上。
然而,没有人觉得不妥,也没有人敢于质疑。
而今晚,盛大而成功的首秀之后,一反常态,冷傲的午夜女士并没有如惯例般早早离去,她继续停留在剧院之中,四处穿行,四处寻觅,乃至逢人便问。
她是准备和剧团中的某人好生聊聊。
这是一个心血来潮的主意,却是凯瑟琳在休息室内生够了闷气之后,突然想起了桑比刚刚提及过的肯娜小姐。自己抢了她的位置,这一点毫无疑问。同样毫无疑问的是,这将为她带来或许会是相当沉重的负面打击。
凯瑟琳为此感到抱歉,她不想这样,不想有人因为自己的任性而不得不改变既定的生活,乃至命运。她不是好人,但也恪守底线,她不允许自己随意作恶,哪怕只是无意为之,尤其是对普通人。事实上,她很讲原则,她界限分明,她会肆无忌惮地对付或者捉弄那些被她敌视和讨厌的人和物,但只要不在此之列,她的魔手就绝不会向你伸出。
简而言之,略感歉疚的凯瑟琳想和肯娜谈谈,给予解释,给予宽慰,给予鼓励,给予指导。最起码得告诉那个可怜的小姑娘,自己最多只在剧团中停留几个月,过后,女主演的位置一定还是她的。
凯瑟琳自然不知道肯娜现在在那里,所以她自必然要在剧院内四处游逛,还必须找人询问。于是,剧团中的许多人有幸见识到一贯清冷一贯孤高的午夜女神(对的,今晚的表演过后凯瑟琳已被升格至女神了)大大方方地穿行在他们的视线中,释放优雅的微笑,投来亲和的询问。。。。。。
好吧,这群人诚惶诚恐的姿态,确实是会让凯瑟琳暗爽不已的。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肯娜现在在哪里。当然她很快便得到答案,“似乎在排练厅”,于是她马上转道往排练厅走去。
兜兜转转,轻车熟路,排练厅转眼就在左近。
意外总在人最为笃定的时刻出现。
施施然的,凯瑟琳转过了最后一个转角,骤眼望去,懵了——
排练厅的门口卧着一个醉汉!
好吧,醉汉本没什么,这年头,这城市,好人不多,这等烂货可真是随处可见,没什么值得惊异的。而且,这里是剧院,还刚刚才结束了一场演出,有人玩嗨了后吃饱喝醉晃晃荡荡不辨东西摸到了排练厅外可一点都不奇怪。
但。。。。。。
醉汉动了,连续地动,就在凯瑟琳眼皮底下。他坐落在墙角的姿势有点怪异,凯瑟琳开始时还不明白,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在倚墙窃听,接着,呵,那家伙竟还在又是摇头又是感叹的,最后,更是撑着墙站立起来,还理了理衣裳,一脸“奸笑”——
这哪是醉汉?!
「哼!愚蠢之至!」
凯瑟琳怒了,她准备收拾这个竟敢在自己眼皮底下作恶家伙——咦?咋听起来那么像正义卫士咧?
恰在此时,那家伙转过头来。不可避免的,两人进行了一次茫然的对视。
看清其面容,凯瑟琳又懵了——竟是刚刚自己才反复咒骂过的那个混蛋,萨菲厄斯!
瞪圆双眼,掩嘴欲呼,凯瑟琳敢发誓,自己脸上的这个又萌又美的惊异表情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她怎么会想到萨菲厄斯竟然会在此时此地以这种方式出现嘛!
「呃。。。。。他竟是痴汉?不会吧?。。。。。。哼!就是了!死变态!好恶心!」
同样,凯瑟琳敢发誓,自己根本没有想要喊话的打算。可惜对方并不这么想。几乎只是一瞬间,某人便已掠到了她的身旁,还捂上了她的嘴,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快!太快了!
凯瑟琳根本无法辨清萨菲厄斯的行进路线!
然而她并非没有反制的办法。譬如,利用闪现术瞬移至数尺之外;利用瞬发的力场冲击将那家伙崩飞;将自身躯体灵体化,让那家伙无从擒抱。。。。。。只要她愿意,有一千种办法能够避免被那家伙完全控制。只不过她还记得自己正处在伪装成一个普通人的状况之中,好生衡量之后,她决定不做反抗。
「唔,他的胸膛,好宽厚,好强壮。。。。。。」
「呸!想什么呢?!」
犹迷糊间,忽觉一阵凉风扑面而来。睁眼一瞧,凯瑟琳怒了。身体悬空,四处无着,这混蛋,竟是直接从窗户上跳出!!
「他疯了么?」
惊怒间,凯瑟琳还想着该如何不着痕迹地补救,然后,她感觉到某混蛋正在进行一阵莫名的折腾,紧接着,非常不科学的,她发现两人已停止了下坠,相反,还在徐徐上升!
就像被施加了漂浮术一样!
怎么回事?
她分明只看到那混蛋不过是一脚踏在虚空之中,再没有任何疑似是施法的动作,也没有感受到任何奥术能量的波动。
不是法术!
噢!这必定是那混蛋身具的来自异世界的古怪能力!
这也太神奇了!到底是凭借什么?啊!是那所谓的「气」吗?一定是了!难以置信!掌握了「气」,就能如此轻松写意便飞向空中吗?
就像这样,迎着冷月,扶摇直上?
好唯美,好浪漫。。。。。。呃,也好羞涩,好压迫。。。。。。
凯瑟琳分明感觉到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有力的大手,也知道自己的胸脯紧紧地贴着对方的胸腹。。。。。。
她羞愤了,也凌乱了。。。。。。
。。。。。。
这段特别有诗意(可不是湿)的飞升过程倏忽便结束了,两人落在了市民剧场的顶部。
居高临下,观览四周,固然得享不错的景致,然则周遭的环境委实恶劣了些:无人清扫的屋顶,满是尘土、枯叶以及鸟粪,肮脏错乱,几乎难以落脚;而地势居高,无遮无掩,自然须得承受晚间分外凛冽的冬季寒风。说真的,大晚上带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