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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赵总看起来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戟指着那妇人骂道:“贼泼妇,老子受够你了,回去后就跟你离婚!”说完,转身就往山下走去,再也没有回头。
那妇人一听,弹簧般地从地上跳起来,一边从坑子里往上爬,一边骂道:“姓赵的,你个没良心的货,你忘了你当年杀猪卖肉的那个寒酸相了吗?如果不是老娘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陪着你打拼,你能有今天吗?”
那身穿红色短袖衫的妇女走过去伸手将她拉起来,说道:“表姐,要么我们也走吧。”
那妇人点点头,边骂边追着去了,身穿红色短袖衫的妇女以及那些充当打手的男子也一起跟着去了。
第四十六章 明里声援助丽人
此时,秋臻宜也止住了哭泣声,陈齐辰将自己身上的一件运动衫脱下来,给她披上了。谭羡诗这时向秋宜臻问起事情的缘由来,秋臻宜忍不住又开始哭泣,半响才哽咽着道:“我最近得到个机会,应聘到了一家公司兼职做些文秘的工作,就是刚才那个姓赵的开的肉联公司,他除了这个公司外,还在鸿光武校也有股份。最近这段时间他确实在肉联公司待的时间比较多,不过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可谁知道,他那个老婆见他到肉联公司频了点,就来闹事,已经好几回了。我实现忍不下去,昨天就已经辞职了,谁知道,今天她竟然找到我们学校来,而且还带了那么多人,我在校门口刚一看见他们,他们就来骂我,还要抓我,我赶紧往这边跑。开始的时候我还能跑得快点,后来实在跑不动了。要不是你们,我今天,今天……”话还没说完,又开始低声啜泣起来。
陈齐辰道:“我看不是你开始跑得快,而是那些人故意让你跑到这山上,他们以为现在学校放假了,没有人到这后霖山上来了,这里便会变得冷冷清清,到时候,他们随便怎么欺辱你,也不会有人看见。”
言徐妮怒道:“那个女人真可恶,臻宜,你在公司的时候,她没欺负你吧。”
秋臻宜摇了摇头,道:“那个时候,她没带那么多人,而且那时他主要跟那个赵总闹。我没事。”
言徐妮道:“臻宜,我看你最好练武吧,有了武功就不怕那些人了。”
秋臻宜点了点头,忽然走到一位年老的道士面前,双膝跪地,道:“请道长收我为徒吧,弟子已心如死灰,从今往后只想作一名出家人,跟着您全心修道!”这位道士道号“松月”,是后霖山慕云观的一位道士,由于观主松枫道人常年云游在外,慕云观一般都由他照看着。他与聂昔本来也算相识,由于今天的比斗离慕云观不远,所以也过来了。
言徐妮一听,心中暗道:“哎呀,这可糟糕了,我这一劝可劝偏了呀。”
松月道人连忙将秋臻宜扶起,道:“孩子,人事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还年轻,有大好的青春年华,可别想不开呀,再说了,想要修道,也不是一定要出家才行。”
众人也跟着劝说。秋臻宜这才没有坚持。聂昔看着陈齐辰道:“陈大哥,你要是方便的话,要么就在你的公司给臻宜安排一个工作吧。”
陈齐辰点头道:“没问题,我也正有此意,臻宜,你就到我的公司来吧,我给你安排个兼职工作,如果你方便的话,明天就正式上班。”
秋臻宜心中一阵温暖,刚刚擦干的眼睛禁不住又湿润了。谭羡诗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臻宜,这是高兴的事情啊,应该笑才对,怎么又哭了呢?来来来,擦干眼泪,咱们一起吃饭。” 秋臻宜这才破涕为笑。
第四十七章 聂昔夜探后霖山
宴席散后,聂昔随高过中一起离开后霖山,两人边走边聊。聂昔最关心的莫过于青羽白虹的消息。当他问起这件事时,高过中道:“是一个鸿光武校的人看见的。那天差不多是晚上十点半左右吧,我当时正好在学校的北门外边,借着月光就看见那个人从山上跑了下来。那时,在通往山上的那条路上还停了一辆车,车上有人在等他,等那人跑下来的时候,车上的人还开门出去迎他。我当时听见从山上下来的那人一个劲地喊‘鬼’,后来车上出来的那人安慰了他一会儿,接着就听见他说了一声‘青羽白虹’。后来两人上车走了。”
聂昔点头道:“你能肯定他们是鸿光武校的吗?”
高过中道:“这个肯定错不了,从山上下来的那人正好穿着鸿光武校的校服,而且我还听见那人上车后说了一句‘我们鸿光武校也有练功的地方,以后就不再来这里了’的话,我估计那人应该是到山上练功去的。这种情况本来就很多,你也知道,鸿光武校那边经常有人到后霖山上去练功的。”
聂昔正想说话,高过中忽然笑道:“聂昔,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个问题,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关心,我当时把他们的车牌记下就好了,好方便你现在调查。”
聂昔知道高过中在说笑,看来自己能了解的线索也就这么多了,不过这些信息对他来说也是很有价值的。虽然高过中刚才讲的和先前叶凉泉跟他说的差不多,但是高过中说的要更加详细一些,而且从他的描述中,聂昔基本可判断出那个鸿光武校的人应该确实见过“青羽白虹”,确认了这一点对聂昔来说很重要。至少他知道,这“青羽白虹”确实是存在的。当然,如果能够见见鸿光武校的那个人,听他亲自描述一下当时的实际情景,或许还能得到一些更加有价值的信息。不过,聂昔也知道,要找到那个人恐怕得大费周折,他决定还是自己先再去后霖山转转,看看能不能再找到点有用的信息,至于找鸿光武校的那个人,这事还是往后搁一搁再说吧。
和高过中分手后,聂昔先回宿舍转了转。与他同寝的同学有几位在暑假期间一直没走,留下来主要是为了复习功课,以备战明年的研究生入学考试。那几位同学平时都是气功迷,虽然没有加入气功协会,但平时修炼甚勤,而且经常缠着聂昔指点他们,见聂昔回来,大家都很高兴,向聂昔请教了不少问题,聂昔因为平素与他们交好,自然对他们一一详加指点。
到了午夜十二点,等大家都睡熟了,聂昔穿好衣服,来到走廊的尽头,推开窗户,然后驾起自己的飞行法宝,直奔后霖山。不消片刻,他的法宝便已接近山顶。他从法宝中远远地望出去,但见山顶东边的慕云观里还亮着灯火,因为暂时不想去那里叨扰,他决定还是先到山的西面看看。于是,他调整了一下法宝的方向,轻轻地向山顶的西侧划去。快要临近山顶西侧的时候,他的神识突然发现在西侧山坡的一处草丛里,有两个人正趴在那里,头朝着西面,行迹有些可疑。待看清那两人的脸孔时,他不由地有些惊讶,原来那两人他全多认识,一个是年豪,另一个是何计越。
聂昔对这两人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那个何计越。他本想离开,却觉得这两人的举止实在有些可疑,于是收起飞行法宝,然后展开“凌虚飘行”功夫的纵跃身法,兜了个弧形的圈子,悄悄地掩了过去,然后小心地伏在两人的不远处,展开神识留心观察着。
第四十八章 年豪暗察神异事
此时,那年豪似乎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牙关颤抖着说道:“何师兄,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假话呢?再说了,今天连齐武陵先生都过问了,我能说假吗?唉,何师兄,你怎么能把我看见过‘青羽白虹’这件事告诉齐武陵先生呢?我当时可是叮嘱过你的呀。”
何计越摇头不答,反问道:“你知道‘青羽白虹’意味着什么吗?”
年豪道:“不是意味着灾变吗?我听说‘青羽白虹’过后,人畜不存。”
何计越道:“那都是那些愚人们的胡编乱传而已,我当年就从齐武陵先生那里听到过另外一个版本?”
年豪稍稍止住了些颤抖,惊异地问道:“怎么说?”
何计越道:“据齐先生讲,‘青羽白虹’其实意味着大机缘!”
年豪差点跳起来,声音陡然提高,道:“什么?大机缘?”
何计越连忙制止他,轻声说道:“你说话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不过我觉得齐先生说的很可能是 对的,甚至我怀疑他自己很可能就遇见过‘青羽白虹’!”
“什么?”年豪脸上露出更加震骇的神色来,不过他的嘴巴几乎被何计越按住了,声音不大。
何计越轻声道:“你不觉得齐先生自己就有点古怪吗?我记得我在十多年前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名不见传的武术爱好者,年纪都那么大了,武功修为也就稀松平常。说实在的,我心里还真是有点瞧不起他。但后来不到一年,齐先生却好像横空出世一般,很快就声名鹊起,然后又创办了鸿光武校。最近这些年来,嘿嘿,你也知道齐先生在咱们祥原武术界是个什么地位。”
年豪脸上依然惊疑不定,说道:“你是说,齐先生是因为‘青羽白虹’而遇到了大机缘?”
何计越点了点头,神秘道:“我看八成是这样。今天下午我跟齐先生提起青羽白虹的时候,我看他两眼放光的样子,再加上他交给我的那枚玉坠,我估计八成错不了。”
年豪若有所悟道:“何师兄,你是不是因为今天齐先生和聂昔比斗的事情,你怕他找你算账,才抢先一步告诉他‘青羽白虹’的事情,好转移他的视线?”
何计越奸笑道:“你小子倒也不笨。嘿嘿,这世上能打动齐先生的事情已经不多了,我想来想去,也就是这‘青羽白虹’的消息了。”
年豪抱怨道:“可是师兄,你这样一说把我也牵进去了!要是将来齐先生不高兴了,我可就得倒霉了!”
何计越伸手一拍年豪的脑袋,怒道:“要不是你让我出头去给你找那个聂昔出气,能有后来的事吗?你以为你小子能脱得了干系?”
年豪泄气道:“可是,计师兄,这‘青羽白虹’不是说来就来的,我们也不可能随便遇上。万一以后一次也遇不上,齐先生怪罪下来怎么办?再说了,就是遇上了,那也太吓人了,我当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下山的,当时要不是墩子在下面等我,我恐怕回都回不去了!”
何计越伸手又是一拍年豪的脑袋,佯怒道:“你小子挺大的个子,胆子怎么那么小!嘿嘿,以后无论遇上还是遇不上,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
年豪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问道:“怎么讲?”
何计越脸上露出一副玩味的表情,淡淡道:“如果我们遇上了,那自然可以报告给齐先生,到时齐先生自然会奖赏我们;如果没遇上,那齐先生必然会把心思全都放在这方面,每日里抠心挖胆地去想这件事,以前我挑起他和聂昔比斗的事情他自然也就不会追究了。”接着又指着年豪手里的红外摄像仪道:“到时如果看到‘青羽白虹’出现,你机灵点,把看到的都完整地记录下来。”
年豪点点头道:“没问题,计师兄。这设备我用的还比较熟,你放心吧。”又指了指何计越手中的东西说道:“计师兄,你说,如果‘青羽白虹’真的出现了,那个玉坠真的能和‘青羽白虹’交流?我怎么觉得这事太不靠谱呢。”
何计越摆摆手道:“齐先生说能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