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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徐妮正要开口,一阵汽车喇叭声忽然在两人的身旁嘀嘀响起。一名男子从车内探出头来,微笑着朝言徐妮喊了声“徐妮”后,紧接着走下车来。这男子生得面目俊朗,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头比聂昔还要略微高一点。
言徐妮连忙介绍道:“聂昔,这位是市‘四一酒业’公司的董事长陈齐辰,也是咱们的校友。”接着又指着聂昔向陈齐辰介绍道:“齐辰,这位是聂昔,他可是位武功高手呦。”
“武功高手?”陈齐辰愣了一下,随后哈哈一笑,很是诚恳地对聂昔说道:“幸会,幸会!聂兄弟,说实在的,我还没见识你的功夫,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高手,但一来我相信徐妮说的话,二来我也爱好功夫,很喜欢交你这样的朋友,还望以后聂兄弟能多多指教!”边说边将手伸向聂昔。
陈齐辰的话让聂昔大生好感。这陈齐辰他是知道的,是祥原市相当有名的企业家,大学毕业后不久就开始创业,短短几年时间后就拥有了“四一酒业”。据说那‘四一酒业’目前已是全市百强企业之一。他握了握陈齐辰的手,谦虚地说道:“陈董事长客气了,谈不上指教,有机会我们切磋切磋。”
陈齐辰刚要说话,那边言徐妮抢先说道:“哎呀,我看你们俩就不要客气了。”接着转向聂昔,道:“齐辰不但是我们的校友,而且他还是我们气功协会的会员,经常到学校来的,以后你们有的是机会切磋。”
陈齐辰脸现尴尬,道:“我虽然也算是气功协会的会员,但这些年修炼得少,水平上几乎没什么进展,甚至都荒废了,说起来有点名不副实。”
言徐妮笑道:“你现在开始修炼也不晚啊。呵呵,你看,我们现在有聂昔这样的高手指点,提升水平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她的心里已经认定聂昔肯定是高手,反正在她看来,聂昔在学东街展露出来的功夫要比她们气功协会的那些人都要高出一大截。
聂昔刚想说几句谦虚推脱的话,只听言徐妮又抢先说道:“齐辰,我刚才正想跟聂昔请教一些内功方面的问题,你有没有兴趣参与?”
陈齐辰听后点了点头,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题,走到车前,打开后备箱在里面翻了起来。半晌后,手里拿了块白色的东西过来,冲着聂、言二人说道:“你们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上面还有字。”那块东西有点像石头,圆圆的,有一粒蚕豆般大小。言徐妮接过来看了一会儿,不明所以,转身递给了聂昔,口中说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聂昔,你看看吧。我想你应该知道。”
聂昔伸手接过,只感到那物触手非常温润,但除此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异之处。他手上微微运了运气,似乎感觉到里面有些能量的波动,隐隐觉得这东西不太简单,但又确实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又仔细地瞧了瞧,只见上面确实有字,其中一侧写着“养真气”,另一侧写着“培真元”,心中也感奇怪,道:“这东西我也没见过,应该是与修炼有关吧。”
陈齐辰苦着脸道:“唉,聂老弟,当初我见到这个东西时,完全就是一头雾水!呵呵,说出也不怕你笑话,虽然我学习气功也有好几年了,但说来惭愧,到现在我连真气是什么,真元是什么都还没搞清楚,更不要说其它的了。过去我还偶尔向那些气功协会的老师和朋友们请教一下这两个问题,不过,依我看来,他们也没有一个一致的说法。所以后来我就懒得去问了。”
聂昔苦笑道:“实情确实是这样,不要说我们学校的气功协会,就连上次市气功协会到我们学校来搞活动时,我看那些大师们对于真气、真元也没一个统一的说法,大家不迷糊才怪呢!”
言徐妮笑道:“我看这些问题总归还是弄明白的好,实际我也是这样,修炼了半天到现在也还没搞清楚自己修炼的究竟是什么。呵呵,聂昔,请你给我们说说吧。”
聂昔思索了片刻,道:“大概你们也曾听过这样一种说法,认为真元是一种能量。而真气是携带真元的物质,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有气感的那种东西,可以把它看作是一种‘场’,或者叫‘真气场’也可以。我个人很赞同这一说法。”接着给二人作了一些简短的论述后,又指着手中的那个东西,道:“我有一种感觉,在这上面写字的那个人和我的理解应该是一样的。不过,我很奇怪,这上面为什么没出现我们更常用的‘内力’一词?”
陈齐辰苦笑道:“聂老弟,说实在的,这‘内力’究竟是什么,我同样也没搞清楚,还是请你再给说说吧。”一边的言徐妮也同样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聂昔颔首道:“实际上,当修行内功的人并未发功时,根本就没有‘力’发出来,这时也就根本没有什么‘力’,我们平常所说的‘内力深厚’实际应该指的是修炼者‘真元深厚’的意思。但一般说来,真元积累得越多,将来全力发功时能发出的力就越大,所以,‘内力’也确实包含了‘力’的意思,我看将其称作‘元力’也是可以的。”说完后,伸出手去,就要将手中的那个东西递还给陈齐辰。
陈齐辰摇了摇手说:“聂兄弟,那块东西还是你留着吧,我感觉那东西来历可能不一般,那是前些时候我到雨奇山旅游的时候偶尔捡到的。”
聂昔正要客气,陈齐辰很是诚恳地说道:“聂兄弟,那东西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你就不要再客气了,否则,你可就是看不起我了,以后你也不要叫我陈总什么的,就叫我陈大哥如何?”
聂昔听后,只好答应,向陈齐辰表示感谢后,然后将那块东西收了起来。
三人又随便聊了一会儿。聂昔看看陈齐辰和言徐妮说话的样子,知道这两人应该刚刚恋爱不久,可能有好多话要说,自己与他们待在一起太久可就多有不便了,于是很快就与他们告辞离开了。
第七章 为过关略逞智计
晚饭过后,聂昔在校园西北角的一块草地上找了个比较清静的地方,将书本放在地上后重新打开,看看书本是否还会出现下午时的那些动静。
令聂昔震惊的是,与他下午在图书馆中见到的情形类似,那些书、本又开始有了动静,不过这次倒是简单,除4号笔记以外,其它的书和笔记统统被放在一边。而4号笔记则与图书馆时的情形一样,就像是有人在翻阅一般。聂昔也试验了,如果他用手按住笔记本上的任何一页,那本子也就不再翻动,但等他一松手,那本子又会自动地翻动。经过这几次的试验之后,聂昔已然完全可以肯定自己在图书馆的想法是正确的。
再观察一会儿后,聂昔忽然发现那本笔记被翻阅到的地方始终是那三十几页。那本笔记共有八十多页,除了一些理论介绍外,还有不少的例题解答。再瞧了几遍后,聂昔心中猛地一动,难道操纵这个本子的奇人异士或异物是在指点自己?再将此前在图书馆中所遭遇的情形联系起来,聂昔越发相信自己的猜测有些道理,反正马上就要考试了,先管不了那么多了,复习要紧。当下他不再多想,仔细地留意起笔记本上被翻阅的地方来,一直到天黑以后才意犹未尽地将那些资料收拾起来。
此后的一天多时间,聂昔的心思基本上都放在了那个笔记本上。不过除了课程的复习水平有所提升外,对操纵书、本的外力则没有任何的头绪。
时间过得很快,期末的第一场考试终于如期而至。
上午九点钟的时候,聂昔的期末第一科考试正式开始,他所在的自控962班与自控961、963班被安排在同一间考场。卷子刚一发下来的时候,聂昔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浏览起来,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当聂昔将试卷上的所有题目都浏览过后,却发现那个笔记本上被“自动翻阅”过的地方竟然没有一处地方与试卷上的题目相关!
“结果竟然是这样!”聂昔努努嘴,一抬头,却发现莉莉老师走进了考场。聂昔原本以为她是来巡考的,但想想又觉得不是。在她的身旁还有一位老头,两人进来后站在门口朝着聂昔这边不断地指指点点。虽然聂昔不太完全肯定这两人指的就是自己,但看样子应该八九不离十。这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事吗?
聂昔远远地望过去,但见谭羡诗穿着白底碎花的长裙,一头长发云般地披散下来,人显得十分秀美飘逸,但脸上却明显地带有焦急与忧虑之色,似乎遇到了什么难解之事。聂昔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应该和自己没关系吧。难道和昨天的那件事有关系?昨天的事按理说也说开了呀。唉,算了,现在是考试的时候,有什么问题留待后面再说吧。”
一想到考试,聂昔赶紧把注意力收了回来。刚才他已确认卷面上的题目与那个笔记本被“自动翻阅”过的地方没有关系,这个结果与他的猜想与期望确实有很大的出入,不过却并不失望。因为那本笔记上没有被翻阅的地方差不多覆盖了卷面上八十分左右的试题!这似乎说明了那个笔记本的幕后操纵者可能真的是在指点他。
原来,自前天晚上聂昔作了猜测后,他也一直在思量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正确,在他看来,凡事都有正反,也许那种提示是反着来的也说不定,所以他把那本笔记上的其余几十页也都看了。不过,有点遗憾的是,由于时间短暂,他只能记住部分结论和一些解题套路,好在这些也能临时应付一下了。
时间过得很快,等聂昔做到最后一题时,离交卷差不多也就剩下二十来分钟的时间了。聂昔估计了一下,前面的几题林林总总地算起来,他差不多可以得到五十几分,离及格还是差一点。
“看来希望只能寄托在最后一题了。”聂昔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
最后这道题目虽然在那本笔记中没有被提到,但聂昔知道这道题目是老师上课时曾经讲过的,这让他略微感到一点安慰。但让他懊恼的是,除了几个公式外,答题的思路和步骤大多已忘记了。
怎么办?聂昔心中忽然灵光一闪,对了,嗯,这道题目的答案记起来了。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忽然有些窃喜。
这道题目的要求是让应试者求一个变量的值,聂昔记得其结果是962。之所以能够记起这个答案,是因为在老师讲解这个题目的时候,他注意到数字962正好和自控962班的编号相对应,虽然多了小数点,但正是因为这个小数点,他当时还想起了与自控963班的高过中有关的一件趣事。
高过中此时就并排坐在聂昔的右侧,两人之间隔着一条窄窄的过道。早在大一第二学期刚刚开学的时候,高过中就到处向同学吹嘘自己的麻将牌技是如何的了得,宣讲他在寒假里期间如何施展自己的牌技。后来一位了解他的同学偷偷告诉大家,其实高过中在和别人打麻将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他在点炮,而且点的多是二饼、二万一类带着“二”字的牌,所以,那位同学私下里称他为“点二高手”。其他同学听完后哄堂大笑,不过大家觉得这高过中既然总是点炮,自然就不配称作高手了,好在他还姓高,所以干脆叫他“点二高”。这个称呼虽然只是有些同学在背后提起,但高过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