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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之湖外,白雾弥漫。
一群人御剑飞行,飞速向雾之湖飞来。
来到湖边,这群人停下遁光,齐刷刷站在湖边,人数竟不下百人!
站在前面的五人,修为全都在灵寂期,身后筑基期修者也有五六十位,炼气期修者反而不多,仅有四十来人。
一位蓝袍剑修望着厚重白雾,面sè一脸凝重,转身问道:“从良,是这里么?”
一人忙上前毕恭毕敬答道:“正是这里,绝不会错。上次我和两位师兄无意中闯入此地,发现这雾之湖中还有一座湖心岛,这湖心岛却是一处洞天福地,品阶高达三品。我们三人皆是欣喜异常,正要在岛上细细察看一番,却冷不防有上千支水箭猛然铺天盖地袭来,猝不及防之下,方云师弟被一箭刺进心口,当场毙命身亡,我和史腾师兄虽然反应过来,及时祭出飞剑抵挡,但奈何水箭实在太多,密密麻麻,天上地下,无处不在,根本无从躲闪。史腾师兄身中数箭,浑身血流不止,他当机立断,掩护我逃出,但他自己却命丧在乱箭之下。”从良说到这里,面善悲sè难抑,眼中泪花闪闪。
蓝袍剑修又问道:“那些妖兽真的仅仅只是一级妖兽么?”
从良忙擦去眼角泪水,哽咽道:“弟子不敢欺瞒,千真万确,在逃出之前,我看到了那群妖兽,全都聚拢在岛心,皆是一级妖兽,约有四五百只。”
蓝袍剑修点点头,站在岸边沉吟不语。
作为无又剑门的掌门,单行压力很大。
门中那处二品洞天福地,早已无法养活门下数百位弟子,恰在这时,外出狩妖的从良惊慌归来。细问之下,他才知道,这雾之湖中,竟然有一座三品洞天福地,方圆不下十里。
三品洞天福地!
若真像从良所说,占据此地的仅仅只是数百只一级妖兽,他真想将这处湖心岛攻打下来。
无又剑门已经一年不如一年,虽然和无双剑门仅有一字之差,但两个门派在天霄界的地位,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些年,门中人数增加,资源匮乏,门派已快要无法维持下去。
这次出动门中所有高手,就是想将这座湖心岛攻打下来。
但听从良所说,这岛上的一级妖兽,竟有数百只之多,还擅长群攻。
无又剑门虽然有五位灵寂期修者,和数十位筑基期修者,但若想消灭这些一级妖兽,只怕会损失不少门下弟子。
这对已经孱弱无比的门派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但若不尽力一试的话,不出十年,无又剑门定然要荡然无存。
两相比较之下,从长远来看,他宁愿血拼一番。
他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
锵!
一柄淡蓝sè飞剑从剑鞘中飞出,单行遥指湖心,对身后的一众弟子和长老道:“无论如何,给我打下这座湖心岛。”
上百位弟子齐刷刷道:“是,定不辜负掌门所托。”
“出发!”单行冷喝一声,当先向湖心飞去。
身后的四位灵寂期长老和上百位弟子,也都驾起剑光,跟在单行后面,迅速向湖心岛飞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不惧
林暮面sè冰冷,寒声道:“你们所为何事,为何无故闯入我修炼之所。”
上百人将林暮团团围住,单行拱手笑道:“冒昧叨扰,还请恕罪,在下初临此地,有几个问睿胍虢獭!
单行不退反进,不但洠в谢卮鹆帜核剩炊鞫势鹆帜海
一瞬间主客易位,形势开始向单行倾斜,
林暮面sè一变,随即道:“你这人好生无礼,明明是我先问你,你反倒问起我來。”
单行面带微笑道:“你的问睿灯饋砗芎没卮穑埠懿缓没卮穑蝗裟阆然卮鹞胰鑫暑},若你如实诉说,我就回答你的问睿!
林暮扫视一眼四周的修者,心中一凛,面上却装作无奈道:“那你问吧,只有三个问睿鲋猓揖换卮稹!彼锲幌卤涞眉嵊玻
单行笑道:“只有三个,绝不多问,第一,这里之前的妖兽都去往何处了。”
“都已被我杀死。”林暮冷声道,
单行面sè一滞,上下打量一番林暮,他之前以为自己看走眼,但他再三打量之后,仍旧确信,林暮不过是筑基初期修为,倒是一身法器,看起來都不差,有两件都似乎是上品法器,那件五sè圆环看似是中品法器,又似上品法器,他也无法确定,
“你既然答应回答我三个问睿筒灰祷选!钡バ屑シ淼溃
他神sè间满是鄙夷,意思是,你一个筑基初期修者,能杀死数百只一级妖兽,开玩笑吧,
林暮一阵气愤,满面怒火道:“我为何要骗你,言尽于此,爱信不信。”
单行看林暮一脸愤怒,不像作假,神sè猛然凝重三分,随即笑道:“姑且算是吧,第二个问睿说毓灿屑溉司幼 !
“仅我一人。”林暮回答更为简洁,
单行回身望着并排而立的四间木屋,笑问道:“那为何此处共有四间房屋。”
林暮反问道:“这就是你的第三个问睿础!
单行面sè一变,笑道:“当然不算。”回头对身边一位灵寂期长老递个眼sè,这位长老立即心领神会,飞到四间木屋之前,挨个推门查看一番,旋即飞回,在单行耳边轻声道:“的确洠恕!
单行神sè一喜,看來这年轻人并未说谎,若真是如此,那他岂不是可以……
“第三个问睿!钡バ忻嫔闲θ菝腿幌В魃实溃骸澳阒笆欠裆惫颐胖辛轿坏茏印!
林暮面sè不变,冷冰冰道:“洠в小!
面上虽yin沉似水,林暮心思却迅速转动,对面这人既然如此说,显然是想无故挑衅,
來者不善,yu加之罪,何患无辞,
果不其然,单行冷笑一声:“你还敢狡辩,前几月,我门下共有三位弟子到你这里,结果两人命丧你手,我如何能轻易饶你,从良何在。”
从良双腿一软,忙走上前來,恭声道:“掌门有何吩咐。”
单行冷声道:“你且仔细看看,上次杀死方云和史腾之人,是否就是眼前这人。”
从良望一眼单行,见掌门面上一脸怒sè,神威难挡,忙转过身來,胡乱看一眼林暮,恨声道:“的确是此人无疑,方云师弟和史腾师兄,正是命丧他手,化成灰我都认得他。”
单行点点头,赞许地看一眼从良,这个回答令他非常满意,
他不过是想找一个理由,一个开战的理由而已,
这处三品洞天福地,竟然被眼前这位筑基初期修者占据,自己整个门派却只拥有一座二品洞天福地,这显然说不过去,
既然如此,他不介意将这位修者灭杀掉,抢过这座三品洞天福地,
单行转头望向林暮,眼中似要喷出火來:“血债血偿,你一下杀死我门中两位弟子,今ri我就要取你xing命,给我门下弟子一个交代。”
林暮早已猜到这个结果,面上闪过一丝鄙夷,讥讽道:“我早知你不是善类,无非是想强行夺去我的洞天福地,既然如此,你人数众多,又何必要大费周章,哄我回答你三个问睿缓笥址丫⌒乃迹媚忝畔碌茏颖喑龌鸦埃芾涤胛遥痪褪窍朊运扯崛∥业亩刺旄5囟眩阏庋娜耍幕荻径中槲蓖付ィ翟诓慌湮耍慌渥鲆慌烧泼拧!
林暮当着无又剑门上百位弟子的面,痛骂单行,心中酣畅淋漓,
周围弟子面sè皆是一阵通红,也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掌门受辱,气愤所致,
单行望着面前淡定自若,讥笑与他的林暮,面上突然闪过一丝讶异,
这个时刻,他竟然洠в刑优埽瑳'有惊慌,还能嬉笑怒骂,实在匪夷所思,
难道他有什么依仗不成,难道那数百只妖兽真是他一人所杀,
一连两个疑问在单行脑中闪过,让他心中一阵不安,
这人到底实力如何,这是他最想知道的一件事,
若他真的隐藏某种底牌,虽说自己有十成把握将他灭杀,但恐怕也要损失不少门下弟子,
不如先试试他的实力,单行心中暗道,随即转过身來,对从良道:“这人杀死方云鹤史腾两位弟子,你又是在史腾的掩护下,方才逃出,今ri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亲手替他们二人报仇,你上前去将他杀了,我和几位长老为你压阵。”
从良望一眼林暮的几件法器,心中一阵惧怕,但掌门的话,他又不敢不听,只得恭声道:“是。”
从良祭出飞剑,便要向林暮攻去,
周围之人立即四散开來,为两人留下一片打斗空间,单行和四位灵寂期长老全都飞在半空,远远观望,
鱼峰长老望着场中剑拔弩张的两人,对单行道:“何必如此麻烦,我们直接群起攻之,不出三个回合,那人必然身死毙命。”
单行面sè凝重,郑重道:“我忽然觉得这人很不简单,小心起见,试探一番总是洠Т恚羲媸且桓霾莅绞倍ㄈ蝗盟赖媚芽础!
场中打斗尚未开始,从良祭出飞剑,并未攻击,他知道眼前这人已是必死之人,心中却突然不忍下手,
他从來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但是此刻真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违心之事,实在是放不下面子,
但掌门在远处紧盯着场中,一切都由不得他,他心中闪过一丝无奈,旋即对林暮喝道:“你杀我两位同门,我今ri定要取你xing命,为他们报仇。”
林暮一动未动,静静飘在半空,面sè冷峻望着从良,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徐徐道:“你真可怜,成为自己掌门手中的一枚棋子而不自知,却对我大呼小叫,你可真知道,你现在已是一个死人。”
话音刚落,一缕血光突然从从良头顶溅出,鲜血殷红,洒落在地,
从良捂着脑门,望着林暮,眼中全是难以置信,随即不甘心地向后倒去,
一切都毫无征兆,从良就已被林暮杀死,直挺挺倒下地上,死不瞑目,
全场一片寂静,周围之人目瞪口呆,全都惊骇地望着林暮,
刚刚一切发生得太快,只是一眨眼功夫,从良就已毙命,
到底发生了什么,从良为何会突然死去,
所有人心中都闪过一阵疑问,却都百思不得其解,
林暮面上闪过一丝冷笑,望向同样满脸疑问的单行几人,目光与之相对,他丝毫不惧,
刚刚的一切,只有林暮自己心知肚明,
早在从良出來之时,他就悄悄让绝命无影针飞到从良身后五尺之处,
这么近的距离,他只需神识一动,便能立即让从良毙命倒地,
一切都和他预想的一样,从良瞬间死去,周围之人全都被他镇住,
单行站在远处,后心冒出阵阵冷汗,刚刚的一切,他也同样未看出任何端倪,
他庆幸自己洠в忻橙欢郑馊斯挥涤械着疲崭杖羰亲约荷先ィ悴患胺乐拢埠苡锌赡芩布浔凰彼溃
他想想就觉得一阵后怕,身边的四位长老,眼中也全是骇然,
林暮的声音这时突然在众人耳边想起:“尔等速速离去,我既往不咎,饶你们不死,如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