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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望正追杀着两位将领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头顶传来放箭和开枪声,冷哼了一声,丝毫不予理会,依旧是不顾一切的朝着两位将军杀来。
而两位将领听到头顶传来密集的放箭和开枪声后,喜出望外,自然出来是想要掩护自己撤离了。
但是,还不待两位将领想方设法的离开时,自己依旧是被朔望包围住了退路,使得自己只能够继续的东奔西跑躲避了。
只见密如骤雨般的箭雨和枪火只有一个攻击对象,那就是朝着来来回回走动的朔望而来。
而若是朔望被箭林弹雨击中,只怕必定会成为蜂窝煤或刺猬不可。
但是,这些箭雨和枪火打到朔望身上后,竟然连对方的甲胄都不曾击穿一个窟窿出来,也更没有伤害到对方的一丝一毫。
好似朔望有铁布衫、金钟罩护体一般,使得这些箭雨枪火好似毛毛雨一般,从朔望的身体外围滑下,无法伤害到对方的根本。
而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到箭雨和枪火竟然无法伤害到对方,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脸色大变,甚至于都开始怀疑箭雨和枪火是否是假的,否则岂会伤害不了对方。
从而,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才算是真正的见识到圣莲教十三太保的厉害之处了,也从而明白了对方先前夸下的海口并非是狂妄自大的话。
徐央也万万没有想到,朔望被箭雨和枪火袭击后,竟然会毫未损,但是又不解对方身上携带有什么瑰宝来护体的?
就这样,朔望骑着战马追杀两位将领跑到那儿,箭雨和枪火也会跟着到了那儿,不停地骚扰着对方,希望能够给两位将军一线机会,使得两位将领赶快的离开。
但是,箭支和子弹也有跑偏的时候。
箭雨和枪火本来是想要掩护两位将军撤退,但是由于密密麻麻的箭雨和枪火不仅是笼罩住了朔望,也时不时的有箭雨和子弹弥漫在了两位将军的周边。
于是一不心,就有那三三两两的箭和子弹击中在了两位将军身上,顿时两位将领受伤扑倒在地,而城墙上的弓箭手和火枪手也唬怔了一大跳,连忙停止放箭开枪。
由于箭雨和枪火太过密集,城墙上的将领们想要追查责任,也已经无法从无以计数的士兵当中找出害群之马了。
于是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也唯有眼睁睁的着两位将领受伤倒在地上,而朔望则是嬉皮笑脸的朝着两位将军步步紧逼而来,并抬头朝着城墙上的自己冷笑不已。
朔望着地上两位将领趴在地上,并回头怒视着自己,冷笑道:“没有想到,你们自己人却将自己人给打伤了。这样也好,也省得我追来追去了。哈哈。。。。。。”
“该死的圣莲教歹徒,就算我们俩人都死了,你们圣莲教也最终会灭亡不可的。”
“休要在那儿狂妄了。要杀就杀,何必说这么多无用的废话。”
朔望到俩人都死到临头了,嘴还是这么又臭又硬的,本想要挥舞一下流星锤,一举将俩人给收拾了,但是转念一想,又想到一个更加毒辣的计策出来。
朔望抬头着城墙上的士兵将领都气急败坏的着自己,冷笑道:“徐央,你的手下就在这儿,难道你不想要救他们一命么?若是不想救他们,那我可要动手喽。”
徐央到朔望站在两位将军身边,本以为对方会毫不犹豫的将流星锤打向两位将领,但却惊讶的到朔望好似不想要杀了俩人,感觉对方是想要以两位将军为诱饵,引诱自己上当似的。
“徐将军,在下请命跟圣莲教这个歹徒交战。就请将军恩准吧!”
“徐将军,在下也请命跟这个歹徒交战,希望能够将两位将领给救出来。”
瞬间,城墙上的将领们,都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请求徐央恩准自己下城,将城下两个受伤的将领给救出来。
徐央到身边的将领们出面请战,冷哼了一声,朝众将领说道:“朔望的身手,你们大家也到了,你们认为自己能够打赢对方么?”又继续说道:“想必,朔望是想要以两位将军为诱饵,引诱我军全都出城送死。。。。。。”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好呢?”
“总不能够眼睁睁的着两位将领躺在那儿,而我们不管不问吧?”
徐央到众位将领急切的样子,想了想,说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朝阿波说道:“阿波,你下城去会一会朔望。但是,还是要心为上。若是现不妙,还是赶快的离开才是。”
阿波听到徐央让自己下城去会一会朔望,而自己正好也求之不得,也可顺便报复先前的奇耻大辱了。
于是,阿波点头称是,绰起手中的九阴神火枪,大喝一声,纵身一跃,翻身跳下了城墙。
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到徐央不再让将领们下城迎战了,反倒是让阿波下城去对付朔望了。
而众人也深知阿波高深莫测,若是连阿波都收拾不了他,那么最终也只好由徐央亲自出马来对付朔望了。
待阿波跳到城下后,顿时城墙上也响彻起了更加震耳欲聋的擂鼓助威声,摇旗呐喊声,不断地给阿波增添气势。
朔望正洋洋得意的等待着其他的将领跳下城外送死时,忽然就到不仅没有一个将领跳下来,反倒只有阿波下城了,又惊又喜。
阿波跳到城外后,着朔望又惊又喜的模样,冷哼了一声,一步步朝着对方走来,并说道:“朔望,就由我来会一会你好了。我倒是要一,时隔十多年不见,你的身手是不是有长进了?”
朔望在到阿波来到城下的第一眼,就惊讶的出阿波的身手已经今非昔比,不解对方的修为为何会有了一大步的提高?
而阿波的身手确实是已经今非昔比了,因为阿波先前利用了那颗神陀舍利后,使得阿波的修为噌噌往上暴涨,达到了一种乎想象的地步。
即便如此,朔望依旧是嬉皮笑脸的着阿波走来,也不曾有任何的惧色。
朔望笑说道:“即便你的修为有了明显的提高,但是我岂会还停留在当初的境界,止步不前?那好,那我倒是要领教一下,你的修为现在达到了何种程度?”说毕,猛催一下战马,就风驰电挚的朝着阿波冲来。
阿波到对方朝着自己冲来了,大喝一声,绰起九阴神火枪也朝着对方迎面飞奔了过来;枪尖直指对方的门面,猛戳了过去。
须臾之间,朔望骑着战马已经来到了阿波的面前,就到一道凌厉的寒光朝着自己的门面飞驰而来,大叫一声“不好”,连忙低头弯身,想要从快无比的枪头前躲避开。
第六百六十五章 摆阵
阿波步如流星一般飞步上前,风驰电掣的将手中的九阴神火枪猛戳向飞驰而来的朔望门面,滚滚的煞气也呼啸而出,残雾笼罩,枪头也震动的空气“嗡嗡”乱响,四周的空气也跟着扭曲紊乱。
须臾之间,九阴神火枪的枪头已经来到朔望的门面前,去势不减,势必要将朔望的脑袋戳成稀巴烂不可。
说时迟,来时快。眼看朔望的门面就要被九阴神火枪戳穿时,忽然就看到朔望眼疾手快的低头弯腰,而枪身则是顺着朔望的头顶呼啸而过,唯独只将朔望的三两根发丝削断,却是没有伤及到朔望要害部位。
即便如此,朔望也能够惊恐的感知到头皮传来火辣辣的刺痛,知道自己一旦被阿波的九阴神火枪戳中,自己必定非死不可。
而朔望也万万没有想到,时隔十多年不见阿波,对方的修为竟然厉害到如此恐怖的程度,简直跟十多年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惊恐万分。
阿波将九阴神火枪朝着朔望的门面戳来时,惊讶的看到对方轻而易举的从枪头前躲避开来了,心里也是啧啧称奇,看得出时隔十多年不见,对方的身手也有了明显的提高。
朔望又气又恨之下,拼尽全力将手中的流星锤朝着阿波猛挥了过去,厉声喊道:“阿波,你可真是令我感到刮目相看啊!”说着,流星锤已经呼啸到了阿波的门面前。
阿波看到对方的流星锤朝着自己呼啸而至,大怒,猛地将对方头顶的九阴神火枪朝着朝着下方砸落,并跟着身体一转,轻而易举的跟流星锤擦肩而过了。
朔望看到自己的流星锤落了空,忽然又感知到头顶有一股劲力落将下来,万分紧急之下,来不及丝毫犹豫,身体连忙从马背上朝着左侧一倒,翻滚到地上来。
顷刻之间,九阴神火枪猛地落将下来,虽然没有将朔望打翻,但是却将对方的战马一下子打成了一团肉泥,血肉飞溅,而朔望的战马连声嘶鸣声都没有发出,就一命呜呼了。
朔望从战马上翻滚下来后,就看到一股劲力猛地砸落在地面上,迸发出气势磅礴的疾风,大地都跟着瑟瑟颤抖起来,而自己战马也早已经化为了一团肉泥。
阿波看到朔望又再次的从九阴神火枪攻击之下躲避开了,又气又恨,厉声呵叱道:“真是该死,竟然又被你躲开了。”说着,挥舞着九阴神火枪又朝着对方打来。
“想要杀死我?我看可是没有这么的容易。今天,我不但不会死在这儿,我还要将你们神明教所有的人全都杀死不可。”朔望一边挥舞着流星锤,一边厉声喊道。
瞬间,就看到阿波将九阴神火枪挥舞的神出鬼没,招招刁钻古怪,封闭住朔望所有的去路,也从而使得方圆一亩尽是残雾翻滚,劲风呼啸,空气也变得混乱不堪。
朔望看到阿波此次来势凶猛,自然不敢大意,也将手中的流星锤挥舞的寒光凛厉,疾风呼啸,杀招始终是伴随着阿波周身要害。
只见阿波将手中的枪身舞动的跟屏障一般,朝着朔望猛戳猛刺,抡来舞去,见招拆招。
而朔望则是将手中的流星锤挥舞的像风车儿一般,朝着阿波乱砸猛抡,一边阻挡着阿波的杀招,一边猛烈的攻击。
顿时,俩人打得的场面越来越格外的惊心动魄,“乒乒乓乓”兵器碰撞声震耳欲聋,“轰隆隆”的鸣响也惊天动地,周遭紊乱,火星飞溅,飞沙走石,知道两者交手了多少个回合了。
阿波使出浑身的解数,也将九阴神火枪发挥的淋漓尽致,惊讶的发现朔望手中的流星锤也是一件难得一见的神兵利器,否则岂是能够跟自己的枪相抗衡的。
即便如此,阿波也能够清晰的看到朔望手中的流星锤布满了醒目的裂痕,心里冷笑,知道对方早晚必定会输不可。
朔望挥舞着手中的流星锤之际,也惊讶的看到流星锤每一次跟阿波手中的九阴神火枪一碰撞,流星锤上面的裂痕就多了一道,也从而使得流星锤上面的裂痕越来越密布,有种随时随地会四分五裂的感觉。
朔望又气又急,知道再照此下去,自己千辛万苦炼制的流星锤非要报废不可。
但是,朔望现在想要脱身,却始终被阿波纠缠着不放,唯有硬着头皮跟对方较量到最后,直至分出胜败来。
而反观阿波手中的九阴神火枪,则是丝毫都没有出现裂痕,甚至于连枪身上面连个白印都不曾留下来。
由此可见,九阴神火枪的材质要远远超过流星锤。
阿波一边挥舞着九阴神火枪,一边看到朔望焦头烂额的样子,大喝一声“破”,猛地将九阴神火枪朝着流星锤重击一下,顿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