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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亦曰黔黎,其下品者,名为苍头。。。。。。
万般种种,皆道。
身为道,道法自然。
所以法天象地,无所不能,无所不在。
但凡世间可称道者,皆可称盘古。
再以道法精深程度区分真伪高下。
伪盘古,小道耳。
真盘古,方为宇宙大道。
盘古双眼化日月,日升月浮,实乃天道之动。
一眼开即天道开,天道乃至高之道,除非超脱于天道之外,否则无可抵挡!
其威力,犹在破妄瞳经之上!
。。。。。。
这一天,既有炎帝权杖吞吐大日之光。
也有盘古开眼贯穿宇宙苍茫!
。。。。。。
第三百二十四章 天道与棋局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逝去的人便如同内心最深处的记忆,时时刻刻都能想起,却始终无法再伸手触碰到对方的身影。
人死如灯灭。
这个说法其实并不太贴切。
灯灭了还可以复燃,人死了还能复生么?
即便有,那也是神魔的手段,与常人无关。
这世间从来都不缺乏常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普普通通,于平凡中度过一生。
物以稀为贵,人也同样如此,当太多普通的人聚拢在一起,原本就没有什么特质的他们就更加不具备什么闪光点,逝去了便逝去了,他们不会带走什么,也不会留下什么,要不了多久,旁人也会渐渐忘却他们的名字,忘却他们的经历,就仿佛他们从未来过这个世界。
太多的人生来平凡。
却没有人在一开始就甘于平凡。
只不过他们在与现实的搏斗中一次次失利,一次次受伤,一次次与自己的梦远离,终于认清了所谓的现实,认清了所谓的命运,不再拼搏,不再斗争,而是麻木地重复着毫无新意可言的生活。
相较之下,与他们相反的一群人生来便是天之骄子。
他们无需付出多少努力,便能够轻易地得到旁人一生渴望却始终无法得到的东西。
当旁人还在挥洒着辛勤的汗水,以一种无比疲惫的姿态坚持着挣扎着,试图从山脚爬至山腰,再从山腰爬至山顶,体会一下“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情时,他们已经早早地来到了山顶上,负手而立,俯瞰着这山上和山下的所有生灵和景象。
能走到这一步,他们靠的却不是自己的双腿。
而是借助了仙人般的手段,一路腾云驾雾,甚至直接插上了一对本不属于自己但却在一些人的精心安排下能变作自己助力的羽翼,一举登顶。
顶端的风景自然是要比底端的精彩得多。
处于那个位置,他们能够更加容易地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抒发心中意气。
然而再高的阁楼若没有坚实的地基作掩护,便只能悬于空中,看上去虽然玄妙奇异,可只要四周风云乃至悬崖峭壁都不再为其提供助力,楼毁人亡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是那又如何?
无论他们的结局如何,至少他们曾经拥有,而那些东西恰恰是许多人一生期盼却都无法得到的。
命运有时就是如此不公,不讲道理,不讲人情。
所以无数原本纯良的生命在黑暗中迷失自我,有了嫉妒,有了憎恶,有了挥之不去的滔天恨意。
能怪谁呢?
或许谁都可以怪。
又或许谁都不能怪。
怪与不怪又有什么分别?
平凡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凡。
宠儿还是一日既往的得到上苍的眷顾。
无人能跳出道界,就有人能跳出命运了?
怕是万年也难遇吧。
更何况拥有那等机遇的人,本身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受眷顾者吧。
卑微的后天生灵一心想要变强,一生都在变强。
可到头来要么是输给了先天生灵,要么是输给了岁月。
徒添万古遗恨!
混沌大破,神纪逝去,魔纪远离。
时隔多年,先天与后天之争却又再度在历史长河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有所不同的是,这一次的争端是建立于两个后天生灵之上,只是他们一人动用的是纯粹的后天手段,另一人却涉猎了先天法宝。
。。。。。。
借助炎帝权杖沟通大日之力,开盘古天道眼的刑天正变得无比虚弱。
每时每刻,他都在大口喘气,浑身汗液直流,使得先前连番大战还未得到恢复的法力流失得更加快速。
他此时的每一个举动,都在向旁人展示着他的虚弱。
然而除却虚弱之外,他所表现出的还有极度兴奋所带来的狂热!
被陆伯涯以天刑剑枭首的他本已无头,本已无眼,只是因为他的意志力太过强烈,还想在看看这世界,还想在这世界中为炎帝姜榆罔奋战,故而才以乳为目,以脐为口。
其肚脐口倏然扩张出了一个极弯的弧度。
他在笑。
既是满意的笑。
也是狰狞的笑。
其胸膛上有着两道魔光极速闪动。
他在看。
既在看那受万民敬仰爱戴的人皇。
也在看那血流不止气息微弱的披发男子。
人也轩辕,剑也轩辕。
名为轩辕的人被天道眼看穿,本坚固不破的道法变得破绽百出,让他有了可乘之机,终被煌煌大日天威焚烧,一具道身正自散道。
名为轩辕的剑亦被天道眼所看穿,黄金剑气在天道下崩毁,大道纹路趋于无形,剑身黯然,若一颗明珠被黑水浸透,不再光彩夺目。
以魔王修为将神皇道身重创至此,上万年,下万年,他刑天怕都是独一人。
有此战绩,足以自傲!
尽管他也为此付出了无比沉重的代价。
陆伯涯两度斩刑天之首,但都未曾伤及本源,只是以剑威镇压神农血脉,使得后者在一定的时间内都无法以神农血脉进行治疗,重新生长出头颅而已。
但轩辕黄帝却是凭借盘古十八天轮和轩辕剑之威,直接在他体内神农血脉中种下了数以亿计的小神通,这些神通单独分离开来,都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可一旦引爆,彼此连环,却是有七成可能危及他的性命,可谓恐怖毒辣之极!
所幸的是,轩辕黄帝这具道身现在已被重创,暂时没有了彻底引爆这些神通的能力,至于其本尊,想来仍在有熊氏本部,距离常羊山极远,短时间内也无法赶至,也就是说在这一段时间内,刑天还是安全的。
至于要如何破解这些神通,就已是后话了。
刑天现在所想的只是若轩辕黄帝这具道身陨落于此,将会对他的本尊造成多大影响,其影响又能否起到改变战局的决定性作用?
他思考着,也笑着。
一步一步朝着轩辕黄帝的道身迈进。
刑天却是不知,在古老宇宙的另一端,正有两人对弈,棋局之中已将他与轩辕黄帝囊括。
就连意外被卷入神魔图中,触碰远古秘辛的秦苍,也在这局棋之内。
既是一局棋,便有棋子与棋手之分。
小小一方棋盘,纵横各十九道,却是可演化万般变化,天下纷争,阴阳生灭,宇宙轮回,皆在其中。
故而除却必要时刻的弃子之外,每一次落下的棋子都有它自己的意义,若以芸芸众生为棋,那么棋子的意义便会扩大为宿命。
既是宿命,便是终其一生也难以摆脱的枷锁!
。。。。。。
第三百二十五章 青衣笑白衣,道祖观炎帝
不知名的古老宇宙深处。
一座隐匿于重重梦幻星泽中的高楼。
宇宙有三十三天。
此楼有三十三层。
任你道法通天,若无一双慧眼,无论是近观还是远观,都无法见到此楼顶端置于何处。
但见此楼高耸于云,周身翘角如垂天之翼,有振翅而飞之势,加上四周无数星泽光芒的衬托,更显神异非凡。
其高度难以测,顶部难以观。
三十三层楼阁,主体由第三十重天特制的紫魂木打造而成,其间距各不相同,居于最底端的第一层与第二层之间相隔数百丈,设立了象征古城的高台座,分为九级。
台座以上设外层内层,明阁暗阁,取“外三内七”格式,即从外观乃是三层带回廊建筑,而内部却有七层,分别为三明阁,三暗阁,加居中一阁。
每一层阁楼所采用的瓦件皆是材质上好光彩照人的碧色琉璃瓦,内景图案皆仿古制,有火纪神纪之风,不乏一些世所罕见的奇异神兽图腾。
居中阁尤为特别,无图腾之形,却设左右两块牌匾,前者上书“承天之运”四字,后者则书“受地之德”四字。
至于台座之下,有四条南北互通的溪流,南溪之上建有七星龙渊台,北溪之上建有九曲风雨桥,楼阁云影,倒映池中,盎然成趣,又有道法相随,一砖一瓦,一景一物,无不见妙法真谛。
目光越往上,则越如望天而观,重重星轨变幻,不知止境。
即便有幸寻到正确方位,得以上升,也难以闲适淡然,反而受无尽冷风寒雨吹袭,楼层越高,遭受的风雨就越冰寒刺骨。
所谓高处不胜寒,约莫如此。
其中之寒,自然以第三十三层楼阁为最!
。。。。。。
一块木桌,一张棋盘,一扇屏风。
两个茶壶,两方棋子,两位奇人。
黑子攻敌三分,自留七分,却仍自逼得白子节节败退,不得不居于全面守势,偶有余力时,方才采取试探性的反击,但每每都是昙花一现,紧接着湮没于无形。
执黑者一身青衣,体魄刚健却无狂猛之态,反倒是有着翩翩国士之风,其面貌很是年轻,并未蓄须,但眉宇间却是始终透露着一股老成之意,眼下棋局的形势对他而言分明已十分有利,他却仍自没有提高棋速,每一子落下之前必先仔细思忖半晌,但落下之后,却又很快轮到对面执白者皱眉沉思。
这一沉思,所花费的时间还要远远超过执黑者先前所思考的。
局势划分已然十分明显。
高下似乎也已立判。
然而那执白的白衣中年男子却仍旧不想放弃,目光不断在面前的棋盘上扫视。
“这是第几局了?”
于静默中突然出声发问的并非执黑的青衣男子,而是那还在盘算着下一步棋该落在何处的白衣中年男子。
“第十局了。”青衣男子平淡道。
“噢,这么快么?”白衣中年口中发出了一声轻咦,很快他又面露几分自嘲之色,苦笑道:“前九局你我胜负如何?”
“第一局我执黑,你执白,黑白落子二百九十手,以黑胜十六子收官。第二局你执黑,我执白,你抢占先机之利,但却急攻冒进,被我寻得可乘之机,落子二百七十一,以白胜八子收官。第三局我复执黑,先手下天元,出其不意,坏你道心,终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将你白子赶至偏角,难以聚势,终大胜而归,落子一百九十七,以黑胜三十六子收官。。。。。。”
青衣男子正欲再说下去,白衣中年却是抢先补充道:“三战三败,我道心已然不稳,执黑时我总想着借助先手以奇兵突进,结果反倒落了下乘,到头来布局太多,自顾不暇,执白时我又总想着紧密防守,到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