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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柏风带了几个人,乘坐着马车,刚刚站到马车前面,子柏风已经喝止了马车,探出头来,看着站在车前的詹先生,道:“詹顺?你是来杀我的吗?”
“子大人目光如炬,竟然这个样子都被认出来。”詹顺苦笑一声,他不曾想,自己竟然会被子柏风认出来!
这位詹先生,就是曾经追杀过“南天一星”周星的詹顺,他和子柏风之间,其实还有一段不知道是恩是仇的往事。
但尽管如此,詹顺易了容,还变幻了自身的灵气,竟然还是被子柏风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当然不知道,子柏风天赋异禀,记忆力超群,更擅长看人的灵气,在子柏风的灵力视野里,一切都无所遁形。
子柏风笑了笑,说了一句最近经常听人说的话:“我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擅长记人。”
詹顺拱手道:“既然子大人认出了我,那就简单了,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子柏风点头,道:“我赶时间,你上车吧。”
到了车上,詹顺三言两语将来意说了,子柏风愕然道:“你们不是杀手吗?杀手不是绝对不会透露雇主的信息吗?你这么就把你的雇主卖了?还有,我们算是有仇吧,你真的不打算杀我?”
子柏风觉得詹顺的作为,真的是颠覆他心目中的杀手形象。
詹顺有条不紊地回答道:“我们是杀手。永不透露雇主信息确实是我们的宣传口号,我们也希望雇主这样认为。我们没有接受魏家的雇佣,所以他们不是我们的雇主。而就算是雇主,杀手行当是一门生意,而且是很难做的生意,可不是谨守原则就能行的。再则,我们没有仇,你当初手下留情饶我一命,我也真的不打算杀你。”
“为什么?”子柏风无语,“为什么不打算杀我?”
“因为我们血杀楼不但是杀手组织,还是情报组织,我们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我们不是这些被骄傲蒙蔽了双眼的土豪暴发户。”詹顺道,“杀了你子柏风,我们可不想当天下罪人!”
不得不说,被一位杀手——虽然是非主流杀手,当然,也可能这其实才是主流——这样夸赞,子柏风心里飘飘然,他真有些担心詹顺是打算夸奖他到飘飘然,趁他不备出手要他命,好在詹顺并没有这么做。
“事情便是如此,我们血杀楼不会杀,但是泣血堂却很可能会接这个任务,他们杀人按次收费,以人命来填,从不在乎成功率和自己的损耗,如果是你们被泣血堂盯上,怕是会很麻烦。”
“那我可不可以雇佣你们来帮忙处理这事呢?”子柏风指了指前方的礼部,“现在我有点忙,分不开身。”
“我们血杀楼的价格可高。”听到有生意上门,詹顺顿时变了脸,正襟危坐。
眼前这位可也是大金主啊。
“你们收玉石吗?”
“当然收。”
“哦,那我付得起。”
连价都不问?
“……”就算詹顺是杀手,他也有些被子柏风噎住的感觉。
半晌,他心中才腹诽了一句,娘的,到底谁才是土豪暴发户啊!
半刻钟之后,詹顺在菜市之中找到了那名特使,他还在转悠着找那位把自己潜藏的极深的泣血堂接头人。
“我刚才奉劝过你早点抽身的。”看到他的时候,詹顺叹了一口气。
……
礼部,中庭。
“哈哈哈哈哈,小侯爷,这才一天不见,你就想下官了?”齐庐思一边非常亲昵地称呼着“小侯爷”,一边走了上来。
似乎那天没有惊慌失措地离场一样。
子柏风也拱手道:“今天可是有要事来麻烦齐大人了。”
“嗳,可别这么说。小侯爷有事尽管吩咐,其实不用您说,我也知道,定然是因为载天府学子的事,小侯爷真是辛苦了,实不相瞒,我刚才已经清查了库房,找到了当初存根收据,这应该是我们礼部的工作失误,我已经禀明尚书大人,严惩相关人员了,却忘记了通知一声小侯爷,罪过,罪过。”
“那可谢谢齐大人了,我们专门重新编制了参加大上科会试的人员档案,还请齐大人指点一下,可有什么疏漏不当之处。”子柏风对这些官场的事也是门清,他知道齐庐思趋吉避凶只是官场本能,齐庐思对他也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主要还是落在魏家身上,其他人就此揭过就可以了。
齐大人好像是一辈子都没笑够,今天脸笑的像是一朵菊花,看到其他人还愣在一旁,他招手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档案接过来?重新编制名单?”
那些礼部的工作人员自然赶忙行动起来。
齐大人热情之极,拉着子柏风,死活要请他吃饭,子柏风推脱不过,就应了下来,不过他说要请齐大人。
“一顿便饭,我们礼部后面就有座酒楼,咱们走账,走账。”齐大人哈哈笑着,还不忘拍拍那些跟着子柏风一起来的学子的肩膀,黄栌也被他当做了学子,虽然他曾经多次和齐大人打照面,但早就被他忘记了。
一时间宾主尽欢,到了他们吃饱喝足回来,花名册就已经准备好,齐大人更是把准考文书发给了他们。
“子大人,您的面子真是……”回程路上,黄栌感慨。
“这哪里是我的面子。”子柏风冷笑,若是他不展现实力,把魏家打痛了,这些人会改变脸色?
不过是害怕巴掌落在自己脸上罢了。
但是魏家竟然打算找杀手?
哼哼……
第七零七章:欺负人的真境界
在子柏风还没走出礼部的时候,一场风暴就已经席卷整个上京。
闹市之中,那名魏家的密使死在了人群最密集处。
他倒下来时,还满脸的难以置信,但他所看向的方向,早就已经空无一人。
当子柏风从酒席中走出来时,就看到詹顺站在门外正等着他。
“子大人,幸不辱使命,那位特使已经被刺杀,而且泣血堂所有的接头点都有我们的人负责,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与泣血堂接洽。”
“很好。”子柏风满意地点点头。
“那么,子大人有没有意愿雇佣我们为您解决魏家这个麻烦?”詹顺连忙打蛇随棍上,开始为自己拉业务。
如果对付魏家的话,这个业务会非常有赚头。
“不必,魏家我自己来对付。”子柏风冷笑。
“子大人,对付一个家族,并不是您所想象的那么简单。”詹顺非常专业地笑了,“当然,我们也调查过子大人,您的实力毋庸置疑,但是在专业性方面,毕竟还是我们更专业一些。譬如一个大的家族,和他们有关系的有几万人,相信子大人您不是嗜杀的人,您总不能全杀死了。那么,这个家族里哪些人要杀,那些人不能杀,这中间的甄别,我们血杀楼就更有经验,我们可以做到绝对不错杀一人,也绝不放过一个。”
“一个大的家族,总有各种应对危机的预案,即便是您现在上门把所有人围杀在里面,也总有漏网的人被藏在其他地方,魏家的几十个安置后人的地方,我们血杀楼全都知道。相信您不会想要日后有人来找您报仇吧。”
看子柏风微微皱眉,詹顺又道:“当然,您完全可以指定范围,譬如说,杀死所有有可能危害到您的人,我们血杀楼可以对这些人做出精确的评估,其精确性可以做到个位数。”
可惜的是,任詹顺说的天花乱坠,子柏风依然只是摇头。
詹顺无奈,他知道子柏风是一个意志非常坚定的人,他决定了的事情,怕是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转变他的态度。詹顺本以为这是一次大生意,谁想到竟然只是杀几个无关紧要的人,顿时有些失望。
不过詹顺毕竟是专业人士,素质过关,只是友好地表示那就留待日后再找合作的机会,就此告辞了。
打发走了詹顺,子柏风无奈摇摇头。
这些杀手果然狭隘,什么叫做报复?杀了岂不是太简单了?
刚刚送走詹顺,子柏风就看到斯其锐急匆匆地从外面赶了过来。
“子大人,终于找到您了!”斯其锐抹了一把汗,一把拉住了子柏风,道:“我早就说带着您去看那座宅子,您总是没时间,现在事情都解决了,您总算是有时间和我去看那宅子了吧。”
子柏风无奈,看来斯其锐不把这个宅子交给自己,他绝对是不肯罢休的。
跟着斯其锐到了内城,七转八弯,找到了一处略显偏僻之处,斯其锐指着一处宅子道:“子大人,您看,这处宅子还可以吧。”
那宅子大概前三后三,和当初子柏风在西京当知正时的宅邸占地面积差不多,但其灵气、环境,当然都和在西京时不可同日而语。
在寸土寸金的内城,这么大的宅子,已经算是难得了。
子柏风进去逛了一圈,摇头道:“不够,不够,我家人太多了,怕是还是住不开。斯大人,你帮我感谢陛下,不过我还要在外城寻一处宅子居住。”
“这个下官也会留意一下。”斯其锐点头,道:“内城的宅子住起来确实没有外城的宽敞舒服,不过这么一处宅子,可是用钱都买不到的。”
子柏风笑着点头,和斯其锐又聊了几句,斯其锐道:“这样,子大人您说说对宅子有什么要求,我倒是认识几个打算卖宅邸的。”
“不用了,我已经看好了一处地方,就等着搬进去了。”子柏风道。
“那就好,那就好。”斯其锐也笑着点头。
他完全不知道子柏风肚子里还有一句话。
只要把人赶走就好了。
……
“去联系血杀楼的人,怎么还没回来?”
东南亭,魏家,魏朝天又愤怒地摔碎了一只杯子。
“来人,去找找看,到底怎么回事!”魏朝天愤怒地大叫。
这两天,他的鼻子上起了个大包,嘴唇也冒了泡,就连口中都长了口疮。
他发现,自从和子柏风斗起来,他的心情就不曾好过,不幸的是是一件接着一件。
“难道……我们真的惹错了人?”魏朝天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定论,只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承认错误,只能死硬地硬顶着。
有人领命而去,但不到两分钟,就一脸惊怒地回来了,对魏朝天道:“家……家主,不好了,我们的大门被堵起来了!”
“什么?”魏朝天大怒,“什么人胆敢堵我们家的大门!”
“不是人……是石头……”那人道。
魏朝天大怒,甩开那人,一路冲了出去,他到了门口,就看到几个家人正在关闭大门,顿时大怒道:“为什么关门,给我打开!”
说完,不待那人开门,就自己猛然拽开了大门,向外冲去。
“家主小心!”那家仆提醒晚了一句,就看到魏朝天一鼻子撞到了墙上,顿时鼻血长流。
“什么东西,竟然敢拦住我们的大门!”魏朝天运起全身力量,一脚蹬了出去,他怎么说也是一名强大的修士,这一脚出去,就算是城墙也能踹倒了,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一阵剧痛从脚尖传来,外面的墙壁纹丝不动。
魏朝天呼的一声飞了起来,跳到了墙外,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大门之外,竟然又砌了一道墙。
不,应该说是多了一块平滑的石板,而他们的院子,就完全被这么四块石板围在了中间。
一群人还在石板外面修修补补,不知道在做什么。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在此地筑墙,难道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