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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强大?
却不知,这位八归剑其实是借了子柏风的风,子柏风身为文道之巅,在他的身边,敌人的文道纷纷失灵,而他自己的文道,则是威力倍增,否则以文道之剑本身并不擅长杀伐的秉性,怎么可能抢到一个子柏风身边的护卫位置?
“剑下留人!”对面眼看子柏风竟然敢真的大开杀戒,再也顾不得矜持。
要说也是这西皇宗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实在是嚣张太久了,在别处或许还会夹着尾巴,但在自己的山门之外,他们实在是胆气无礼也壮三分。
再说了,这妖仙子柏风,此次来西皇宗不是来致歉的吗?不是来负荆请罪的吗?哪里有这种上门请罪的,反而大开杀戒的道理。
自持有恃无恐的西皇宗等人想要给子柏风一个下马威,先杀了子柏风的气焰再说,却没想到这子柏风不论是心理上还是实力上,都是完完全全的铁板。
子柏风好言相劝,对方置之不理。此时八归剑出手杀人,对方又忍不住了。
可这世界上,哪里有这般好事?
你说打就打,你说停就停?这可不是他子柏风的道理。
天空之中,剑阵早就崩溃,原本数十人的修士,此时只剩下了三个人还在苦苦支撑。
正是这些人中,修为最高的那三人。
三个人心中默默念叨,一遍遍念个不停,简直就像是当做了救命咒语。
救命!救命!救命!
“好阴毒的剑法!”对面一人激射而来,瞬间穿过百里空间,直扑子柏风的面前,人还没到,就已经抬手射出了一道光芒,“老夫说了,剑下留人!”
这人,说剑下留人时,还有些惶急,但看自己马上就赶到眼前了,便又嚣张起来,但觉得自己都到了,哪里还有留不下人的道理?
谁想到他还真留不下。
“留得?留不得?”子柏风嗤笑,刚才我那苦口婆心的相劝,你们不在意,这会儿再来?晚了?
“也不过如此!”绿波荡漾之处,疏桐吹绿这一阵风之后,三名最强的修士还在空中悬着,只当这八归剑无声无息强大无比的杀招已经结束。
再加上己方师门的前辈已经到来,自然胆气壮了,口气也硬多了。
但子柏风却是轻轻一叹。
“你们三人退下!”那白光飞射到了子柏风面前,天末剑已经闪身拦下,即便是天末剑,也是狼狈后退,显然对方那道白光的威力不可小觑。
子柏风却是看得清楚,对方没有发出什么法宝,那纯粹是精纯至极的一道灵气。
一道灵气,就能将天末剑击退,这西皇宗果然名不虚传。
“是,长老!”三个人还没有说完话,突然齐声闷哼一声,七窍流血,暴毙当场。
“你!”那被称为长老的人看到之后,勃然大怒,怒吼道:“小子安敢,竟然敢当老夫的面行凶!”
“你哪根葱?”子柏风还没开口,天末剑就已经一句话顶了回去,你哪根葱哪瓣蒜,敢叫我们家少爷小子?
“我只当这名满天下的西皇宗有多么了不起,原来就算是堂堂长老,眼力也不过如此。”八归摇摇头,满脸的讥诮,对这西皇宗是鄙视到了骨子里。
“小贼,在老夫面前都敢行凶,看老夫今天就……”那长老面色突然一变,狼狈后退,就在此时,他的身上爆出了一道道的血光,就像是一瞬间,已经有数万把剑在他的身上来回穿刺无数次。
又或者,他的身体早就被扎了无数的窟窿,此时体内的血压才反应过来,压迫着鲜血喷涌而出。
“你……你……你们……”鲜血喷涌,这位长老才发现了不对。
其实,所谓芳莲坠粉,所谓疏桐吹绿,都不过是前戏。
这一招的真正杀招,其实是最后一句。
庭院暗雨乍歇暗雨俩字,就让人知道,这攻击其实是看不到摸不着的,就在那绿风吹拂的同时,这“暗雨”就降下来了。
雨打梧桐,但却只见梧桐不见雨。
这就是暗雨。
但暗雨难躲,却不是完全躲不过去,最关键的是“乍歇”这俩字。
等你觉察到时,其实也是暗雨已经下完了的时候。
正如你听到雨打梧桐的声音时,其实雨滴早就已经滴落到了梧桐之上,听到声音再躲,十个百个也人也死了。
也就是说,那三个人早就已经被不知不觉之间降下的暗雨所伤,已经死了,只是他们自己还没觉察到罢了。
天末剑固然快。
这颗文道之剑的八归剑,则更快!
这长老也是如此,也已经被暗雨所伤,其中的差别就是,这位长老足够强大,就算是被伤了,也不会死,而反观那些弟子们,却没这般的实力。
所以,别人都死了,就只剩下这位长老还活着。
一时间,所有前来迎接子柏风,摆出了刀山剑林架势的所有弟子都已经被子柏风屠戮干净,而其中,关故日就是明夷长老的弟子,而那位指挥着所有人结成剑阵的弟子,却恰好是孤云子的弟子。
子柏风是来替孤云子送信的,结果上赶着杀了人家的弟子。
这下子,子柏风算是斩草除根了,只是这并非子柏风本意,让子柏风哭笑不得。
杀了所有人,天末剑和八归剑两个家伙洋洋得意,站在子柏风的面前,就等子柏风一个不爽,干脆把眼前这碍事的老头儿也杀了。
而此时,这位被他们称为老头儿的西皇宗长老,心中那个痛啊。
这些来“迎接”的弟子,都是他的心腹弟子,这次被人一网打尽,几乎就让他的所有力量都折损在里面,在整个门派里,一下子失去了根底,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这怎么能不怒,怎么能不狂,怎么能不疯?
“我和你拼了!”那西皇宗长老怒喝一声,就要冲上前来,连全身上下的血窟窿也不在意了。
但就在此时,又是一道光芒射来,口中还是那句话:“剑下留人!”
子柏风一撇嘴,你们西皇宗,翻来覆去就只会说这句话吗?
你们让留就留?我子柏风那么好说话?
但好在,对方吃一堑长一智,似乎知道了子柏风的秉性,知道这般恶语相向,是说服不了子柏风的,只能示之以弱。
“妖仙大人远道而来,本派有失远迎,还请海涵,星火子长老,还不速速退下!”
那星火子面色一变再变,但却终究没敢向前一步,试试到底八归剑有多么绝妙。
眨眼之间,又是一位白胡子的老头儿来到了子柏风的面前,若是不看面貌,这俩人的气质,衣着都非常的相似,看得出来,这人也是一名长老,只是神色之间,没有星火子的那般傲气与怒气,而是带着一丝惶恐。
子柏风还没亲自出手,就已经伤了西皇宗现在最强的长老,他怎么还敢有丝毫的怠慢?
难不成,真的要让子柏风将他们西皇宗灭门了不是?
他狠狠地瞪了星火子一眼,你星火子平日里最得老祖宠信,但现在是什么时候,难道还指望老祖帮你出头?
早早绝了这般心思吧,还在这里杵着不走,难道还想害死更多人不成?
“哧……”西皇宗的这前倨后恭,又引起了一声冷笑,却是八归剑看他们的态度不满,这会儿也没消气。
“师兄,他们……”被称为星火子的长老还想反驳,被那后来来的白衣老头一瞪眼,顿时把脑袋缩了回去。
虽然一直以来,他都以正统自居,但是在这位老哥面前,却还是不敢自称什么。
“妖仙大人还请海涵,这星火子,乃是孤云子和明夷长老的师兄,所以……”他叹了一口气,道:“孤云子师弟的信物,已经说得清清楚楚,妖仙大人是友非敌,这次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真的是……”
真是这代价,真的是大的不能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说着说着,那白衣老头说不下去了。
说大水冲了龙王庙,他们可是那个龙王庙啊。
之前摆出刀锋剑林的那些修士,个顶个都是整个宗派最精锐,最年轻的修士,留在这里,也是为了给宗派留个种子,此时竟然全数死在了这里,和这次相比,甚至和几次巨大的修士战争相比,损失都算得上很大了。
当初那被大水冲了的龙王爷,心中一定也是有玩伴苦楚,却丝毫发不出来吧。
这星火子,就是这般脾气,知道子柏风来了,竟然不等他定夺,就直接带人杀了出来。
到底是想要杀杀子柏风的威风,还是想要直接把子柏风杀死在这里,那还用说?谁想到却葬送了自家的年轻弟子。
而刚刚子柏风将信物送上,他也是在验证信物,这才没有开腔,但眨眼之间,他们宗派的弟子,就死了这么多。
这西皇宗,有一门特殊的传递信息法门,他们的身上,带有一种类似飞机“黑匣子”的法宝,这东西可以记录下修士的反应、感悟和其他东西,孤云子给子柏风的信物,就是这个东西,他记录下自己当时的处境,说明自己慷慨赴死,子柏风不用负责。
而这信息,极难伪造,也极难读取,保证了传递信息的可靠性和有效性。但缺点是验证也需要不短的时间。
刚才这位白衣老人验证的时候,自家人已经被杀光了。
这中间的诸多误会,许多问题,他又怎么能对子柏风说,就算是对子柏风说了,又怎么能说服子柏风相信?
只能闭口不提,哑巴吃黄连,打落牙齿和血吞。
废话,不能这样又如何?子柏风还没出手呢,这两个妖怪就将他们西皇宗显存的强大修士,直接杀了个人仰马翻,更不要说子柏风本身的实力才是最强大的。
呵斥了星火子,派人收了那众多的尸首,这白衣老头也算是一号人物,固然心痛的抽抽,面上也没怎么露出端倪来,只是说严惩星火子。
做完这些,他还热情地邀请子柏风前往西皇宗转转。
子柏风不置可否,他心中心念电转,不知道这会不会是另外一个“瓮中捉鳖”之计,他自问自己可不是能隐忍下这些修士被杀的仇恨,就算是原来没有仇,现在也有了。
跟在那白衣老头身后,听他自我介绍,他乃是现在西皇宗掌权的长老,自称余浩子。
子柏风皱眉,这西皇宗怎么左一个长老,右一个长老,来来回回都是长老,这西皇宗的宗主呢?
进了西皇宗,顿时又是一愣。
从外面看,西皇宗人马鼎盛,来来往往的全是弟子。
但从这里面一看,漫山遍野飞着的修士,早就都不见了。
竟然是布下的一道幻象。
再一看,那看上去鼎盛无比,强大无比的大阵,其实也是色厉内荏,外强中干,只要来个稍微懂点阵法的,好好钻研一下,说不定就能找到破解之道,因为这阵法已经将大部分的玉石都抽走,只留下了能够维持阵法基本运转的玉石。
这西皇宗之内的灵气,也是一般,哪里有丝毫洞天福地,天下十大宗派之一的风采了。
这西皇宗定然是遭遇了某些变故。
可就算是如此,这西皇宗竟然还能派出去那些修士弟子找他这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的晦气,子柏风不得不说,这西皇宗就是与众不同标新立异。
再联系到之前他所感受到的那添之中,某种不好的讯息,子柏风就知道,这里定然真的有麻烦。
子柏风很想一走了之,但冥冥之中,却有一股力量让他留下来,跟着西皇宗众人,在西皇宗内逛了一圈。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