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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柏风书画双绝,这是子家的手工艺满点属性的被动加成,加上他本人的天赋所致。
他这一手字,虽然不能说天下独步,但是想要自认第二,怕是没人敢称第一。
在八归看来,就算是子柏风随便写四个字,尽可以卖亿万玉石。
西皇宗主被他说的面色一红,他确实是看不出来这手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他修为身后,此时轻轻摩挲着这张纸条,顿时发觉这字之下,竟然还蕴藏着奇特的玄机,似乎有一股灵力在波动,马上就要活过来。
“原来如此!”西皇宗主误以为这就是这手书的真正珍贵之处。
子柏风所书时,确实是凝聚了一些养妖诀的力量,也确实是做了防伪的标记,但事实上,这只是给外人看的,譬如两个并非子柏风一系人马的人互相交易,总要有一个防伪的标识才是。
但若是山水玉行的人,见到这张兑票,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那就多谢妖仙大人的厚赠了,山水玉行,我记得左近就有一个。”西皇宗主哈哈一笑,挥手招了一人来,将手中的兑票交给了他,那人立刻取出了一张卡牌,在半空中开了一道门,钻了进去。
子柏风无语,张口结舌。
他没想到,西皇宗主所说的“左近”,指的是他的妖典。
从空间上来说,他的妖典在另外一个空间,但是不论从什么地方都能进去,还真能说是“左近”。
没错,他的妖典里,也确实是有山水玉行,但是他却没想到,这里竟然也有人有他的妖典。
而他的妖典,也给这个世界上很多人提供了完全不同的便利,譬如从一个地方瞬间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譬如瞬间兑换玉石。
其实,子柏风如果真打算给玉石的话,立刻就可以拿出来无数的现货,但是他心里毕竟对西皇宗还有那么一点芥蒂。
那西皇宗的修士钻进去了妖典片刻,就惊喜莫名地从妖典里跑了出来,对西皇宗主一抱拳,道:“宗主,玉石领出来了,还请各位帮忙收住!”
他伸手一指,无数的玉石从他背后的光门之中涌出,简直就像是一道喷泉。
顿时有无数喜出望外的修士迎上前来,将那些玉石收束住。
而西皇宗众人,却是目瞪口呆。
“告辞!”子柏风看他们领到了玉石了,便不再耽搁,他伸手一抱拳,然后身边打开了一道光门,遁入其中。
“这是……走了还是怎么着?”星火子张口结舌。
这说来就来,说去就去的手段,未免太骇人了一些。
目送着子柏风等人离开,西皇宗等人看着那大堆的宝石,如同置身梦中。
难怪飞凤老祖会要找他来,莫非飞凤老祖早就料想过,这缺少玉石的问题,还需要这位妖仙大人来解决?
果然,飞凤老祖不愧是敲诈的高手啊。
西皇宗主微微一笑,不枉他刚刚将大阵引爆,这下子玉石可充足了,就算是将大阵完全重建,也是无碍,而一月一次启动阵法,这一亿玉石都可以支撑到后年去了。
……
子柏风没有丝毫耽搁,离开了西皇宗,就直奔东海之滨的东海州而来。
正如飞凤老祖所说,这个世界正在崩溃,而天地将崩,最先崩溃的定然是四大天柱,既然南北都不用他担心,这东西两处,无论如何也要处理好了。
这片大陆的最西方,就是颛而国,子柏风派了人过去探访西方天柱的情况,而他自己,则是选择了东方天柱。
之所以这么安排,原因有二,其一,姬亸将东海州赐予了他,成为了他的领地之后,他还不曾去过,自然要去接收一下。其二,西方天柱在颛而国,这也算是他的主场,要风得风要雨有雨,相比之下,不会那么危险,做什么都比较安全。寻找天柱这种重要的事,子柏风当然要派出心腹去办,而现在到处危机四伏,子柏风还是习惯将难啃的骨头留给自己。
这片大地实在是太广大了,而这段时间,整个天朝上国战乱已起,皇室本就不得民心,不知道多少地方,都有大大小小的起义,正是秦失其鹿的状态。
子柏风的麾下虽然人数众多,但他用来趟地图的最有效的探子,游商宗、探幽宗、游侠宗等宗派,都因为上次天朝上国的事情,被收束到了蒙城附近,虽然现在漠北州几乎已经走上了正轨,那些人也都离开了,但远水解不了近渴。
没有了这些人,子柏风就没办法随意出现在任何地方了。
而妖典会员虽然也很多,但一时半刻,却没找到合适的开路者。
所以子柏风他们找到了一个距离东海州最近的妖典会员帮他们开了门,这边进去,那边出来,就已经跨越了几十万里的路程,但此地距离东海州,却还有两个州府,十来万里的距离。
此时的整个天朝上国,就如同一团燃起了火焰的地图,到处都在燃烧着战火,烧了这里,点了那里,烧的是一塌糊涂,到处焦黑一片。
而这种“战火”,却并不能算是起义,这天下的“义军”无数,却是都打了起义的幌子,起义是假,劫掠是真,只能说天下将乱,匪徒当道罢了。
子柏风上次去南国的时候,却没有看到过,因为妖典虽然无比快捷,却让子柏风失去了体察民情的机会。
这一路飞来,看到不知道多少起人间惨剧,让子柏风面色苍白,心中恼怒。
仙界压城,魔域和妖界虎视眈眈,这人间界竟然还不消停,不能和平共处。
子柏风之前还不觉得什么,但真正和烛龙战斗了一场之后,他就有了一种明悟,不论是仙界、魔域还是妖界,都不是可以感情用事的,特别是妖界,就算是他们和子柏风身边的妖怪相同,也不能认作是他们的同伴。
总有一天,要分出胜负,正如同他对烛龙所做的那样。
这一路行来,但凡子柏风能帮到人的,他就果断出手,对任何他看不过去的做法,毫不留情,所以就算是十多万里的路途,也让他走了足足两天才道。
进入东海州,这次却没有遇到上次在漠北州的遭遇。
东海州地处天朝上国的最东部,虽然并不是整个天朝上国最繁华之地,但比起一无所有的漠北州,却要好上无数倍。
更加上民风朴实彪悍,竟然是整个天朝上国罕有的没有被卷入战争的地方。
而这里也没有狼子野心的夏俊国封锁消息,子柏风来到了东海州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去东海府衙,报上自己的身份,顿时有官员诚惶诚恐地迎上来,口称小侯爷,将子柏风众星捧月地迎了进去。
子柏风并没有像漠北州一样,大动官员,更不曾苦心孤诣为这东海州寻找什么发展之机,他只在席间询问有没有人知道“天柱山”或者“东方天柱”。
这些东海的官员,绝大部分是外地来上任的,对本地的传说,如何能够清楚?
闻言面面相觑,也有本地官员若有所思,却只是捏着下巴上的胡须,迟迟不开口,生怕这位子柏风少不更事,先开口的人惹了乱子。
从上次去西皇宗所走的路途来看,这天柱山距离岸边绝对遥远,就连是子柏风的云舟,都飞了数个小时,其距离至少十数万里。
这么遥远的距离,对东海州的渔民们来说,是几乎无法到达的距离。
既然渔民无法到达,其他人也很难留下记载。
没办法,子柏风只能去参阅省志,但让子柏风失望的是,就连省志都没有记载东方天柱的事。
有一名官员道:“大人,我倒是曾经听说过这东方天柱的事,那是天庭的柱子,可是用来……”
子柏风竖起耳朵,倾听了片刻,却没想到这官员所说的,不过是幼年时听到的一个故事,毫无营养,和真正的东方天柱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还是长辈给他们所讲的众多的故事一个,只是记忆深刻罢了。
甚至,子柏风觉得,他说不定只是临时编出来的,专门忽悠子柏风。
果不其然,这位扯完了东方天柱的犊子,又有几个人跳了出来,吐沫飞溅,说得好像是亲眼看到了一样。
他们都看到了子柏风刚才那不满的表情,都说了自己的版本,而各有各的版本,各有各的侧重点,一个“东方天柱”被翻出花来。
子柏风心中冷笑,这些人如此敷衍他,不知道是觉得他年少好欺,还是觉得他个性软弱。
若是往日里,子柏风早就把他们都拿下了,但这会儿子柏风心情不好,懒得理他们,只是将他们的名字都记下了,等有空的时候再回来处理,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找东方天柱。
这般浪费了许多时间,子柏风从这其中完全找不到什么线索,不由有些气馁。
看到子柏风气馁,所有人都绞尽脑汁,他们很想和这位“东海之主”扯上关系,毕竟接下来,子柏风有他们的任命权,如果不能入子柏风法眼,说不得他们就要被赶回老家去了,甚至有可能被卷入起义之中,没得丢了性命。
子柏风问“东海天柱”没人知道,但是席间却有人道:“这东海之上,岛屿星罗棋布,理论上来说,这些岛屿有我们东海州的至少一半,而在这些岛屿之上,还有一些宗派分布,其中不乏强大的避世门派,他们终日在海上活动,说不定他们知道一些什么。”
听到这句话,子柏风心中一动,说不定这个人说的是一个办法。
看到子柏风喜出望外,那人也喜不自胜,觉得自己在子柏风面前露了脸。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去东方会会这些宗派,希望能够从他们那里找到线索。”子柏风雷厉风行,说走就要走。
子柏风这般想着,如果不能从那些宗派那里找到线索,子柏风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海岸线的深处,漫无目的地寻找了。
那么大的东西,总不能跑了去,就是要辛苦点。
毕竟四方天柱不过是在一个模糊的方位,并没有详细的坐标,青瓷片并不是一个规则的形状,这片大陆也不是,不可能拿标尺画画对角线,找找延长线,就能认定这四方天柱在什么地方。
而东海何其大?海岸线何其漫长?事实上,就连这东海天柱是不是在海里,他都不知道,如果这东海天柱其实是一座陆上的山呢?
但子柏风只能将一个个可能排除,排除的同时,还要小心这天柱不会已经支撑不住了,引来整个东海州的灾难,乃至全世界的灾难。
如果这天柱的问题很严重,子柏风说不定就要临阵脱逃了,但若是他也逃了,这世界怎么办?
“大人还请留步!”看到子柏风刚来了,急吼吼问了一些东西就要走,东海州知州尤虎建连忙拉住了子柏风,道:“属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禀报!”
“有什么事,直说便是。”子柏风微微皱眉,他最耐不得等别人卖关子。而且他现在明显有急事,这位尤虎建竟然等到这时候,还有要事禀报。
“大人,事关难民,还请坐下细细听我分说。”尤虎建道,他知道子柏风是多么体恤民情,爱民如子,他看着子柏风的表情,心中兴奋。
其实,当东海州被封给了子柏风的消息传来之后,这些官员们就开始研究子柏风的喜好了。子柏风拥有罢免他们的权力,他们不投其所好怎么成?
而经过这些官员们的一番打听,对子柏风有所了解之后,立刻开始准备一个大餐,这大餐能让他们都留下,不会触子柏风的霉头。
这些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