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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入主中原之后,便开始大搞文字狱,自康熙到雍正,因言获罪之人比比皆是,到了乾隆时期,达到巅峰。
在中国,自古政权移交也曾有过多次,但从无像满清这般从根子上对汉家子弟进行灭绝的政权。
他们篡改历史,修纂四库全书,此书一成,前辈先贤之书消亡殆尽。
他们强令易发易俗,使得人不可言国事,不可说前朝,务令汉家人永为奴仆,不可使之掌大权,有一个爱自称“老佛爷”的女人曾有言道“宁可与友邦,不可与家奴!”
这些满清统治者从未将自己看成是中国人,雍正曾言,“朕乃夷狄之君”“非中国人”。
前面的老女人说的更是透彻“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
他们从来不是中国人!
因为这个朝代,国人气节尽去,膝盖弯曲,脊梁不挺,再无一个有独立精神之人,但凡有自己思想之人,全都遭到扼杀。
便是后金灭亡之后,这个朝代压在后人心中的阴影依旧难以消散。
后人面对外国人时,无论面对的是西洋人,还是东洋人,只要是外国人,他们从心理上都已经跪了下去。这种心理上的卑躬屈膝,一直延续百年仍未消散。
这种精神上的下跪,可以说是这个朝代带给汉家子弟最深刻的烙印。
杨易在前世之时,每每看到美化满清的辫子戏,美化乾隆康熙的电视电影,都从心底深处感到一种深深的耻辱。
当看到竟然还有美化叶赫那拉氏电视的时候,杨易已经不止是耻辱,而是呕吐了!
此刻打开囚车,见到面前这位一脸神伤,为自己一腔热血不被朝廷赏识而感到愤懑的书生,杨易大为感叹。
满清的奴化之功,当真了得!
短短百年,连自家老祖宗是怎么死的都已经忘却了,但扎辫子,剃光前额的事情却不敢忘记。
见这个书生还在长吁短叹,杨易轻声问道:“这位老兄,你就因为对贪官不满,写了点文章而已,怎么就惊动了乾隆?他竟然还亲自过问此事,你到底写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文章?”
“你……你怎敢直呼圣上名号!不怕杀头么?”
这书生本来还在自怨自艾,神不守舍,听到杨易直呼乾隆的姓名之后,竟然如同别踩到尾巴的猫狗一般,对杨易呵斥道:“大胆狂徒,圣上的名号也是你能喊的么?你……”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处境,这才反应过来,对杨易懦懦道:“杨兄勿怪,小弟一时口不择言,还请杨兄莫要放在心上……”
杨易转身叹气道:“人家都要杀你全家了,你竟然还对他忠心耿耿,做狗做的这么彻底,倒也少见!你喊我杨兄,恕我不敢答应,杨某岂能与狗做兄弟!”
杨易说话间,迈步前行,长剑闪动,几辆囚车尽被他长剑斩开,他不再询问这些人到底是因何获罪,长剑入鞘,飘然而去,再不回头。
留下青年书生呆立当场,脸上忽青忽白。
押解官捂着耳朵看着杨易远离此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手下有小兵低声问道:“大人,这些人应当如何处置?是将他们继续押往京师么?”
押解官骂道:“你奶奶的!杨易救下的人,你敢抓么?山阴县领因为从新抓了杨易救下的江湖好汉,被杨易杀了一个回马枪,割了脑袋挂在旗杆上,这事情天下哪个不知?”
小兵道:“那该当如何?”
押解官道:“老子与杨易大战三百回合,后终于力竭被伤,被杨易割下了一只耳朵后,昏倒在地。你们也都是如此,回去就这么跟上面说!”
小兵道:“那恐怕会被长官责罚。”
押解官道:“总比丢了脑袋要强!”
此时杨易的赫赫威名,已经被天下所知,便是押解官这些清朝的朝廷命官,也不敢对他稍有忤逆,深恐遭来杀身之祸。
此时杨易边走边叹,如今天下死气沉沉,若想推翻满清,这读书人是无论如何指望不上了。
离开大道一路直行,到了一个酒店之内,刚刚跳下马,酒店之内的酒客纷纷起身,轰然做了鸟兽散。
酒店掌柜哆嗦嗦嗦迎上前来,“杨大爷,您老来啦?”
杨易道:“你认得我?”
酒店掌柜道:“天下如今又有谁不知道您老的威名?”
“咦?”
杨易见他谈吐不凡,眸子里精光不时闪现,竟有一身不俗的功夫,当下拍了拍桌子,笑道:“掌柜的为何做出这么一副样子?杨某还能吃了你不成?坐下说话便是。”
酒店掌柜低头哈腰道:“在您面前,哪里有小人坐下的份儿?您老人家被称为冥王,手中人命无数,小的实在是怕的厉害!”
杨易见他嘴脸说害怕,但眼中却毫无惧怕之色,反而有一种跃跃欲试的神情,不由大笑:“掌柜的,你是红花会的会众,还是屠龙帮的残党或者是朝廷中人?”
掌柜道笑道:“主上闻听杨爷杀官杀贼,专与清狗作对,特命小的在此等候,为杨爷献上一杯水酒!”说着转身抱了一坛酒走到杨易身前,“这是窖藏了七十年的老酒,世上所存不多,小的为杨爷倒上一碗!”
他一抹桌子,酒桌上的两只酒碗忽地跳了起来,端端正正的摆在了酒桌中间,随后拍开泥封,将酒坛倾斜,这酒坛怕不有几十斤重,他将酒坛轻轻举起,慢慢倾倒,毫无半点摇晃,堪堪酒水与碗口持平,方才将酒坛放到桌下,这份气力,在平常人眼中已经是极为了不起。
杨易见他竟然在自己面前展露手段,不禁摇头失笑,手掌在桌上轻轻拍了一下,酒碗里的酒水忽地脱离了酒碗,飘飞到了半空之中,形成了一团大大的水团,杨易撮嘴一吸,水团里冒出一道水线,直直的灌进来杨易口内,抽丝剥茧一般,慢慢变小,最终全部被杨易喝下。
“好酒!”
杨易赞叹出声,“可惜倒酒的功力差了点!”
第十六章 杀胡令
店掌柜见杨易如同玩戏法一般,将酒碗内酒水腾空喝干,这喝酒之法浑然不似人间手段,不由得一双眼睛睁的如同牛卵般大小,结结巴巴问道:“这……这是什么功夫?”
杨易笑道:“你想学啊?可惜就算我教你,你也学不了!”伸手虚抓,地下的酒坛摇摇晃晃凌空飞起,坛口在空中慢慢倾斜,清亮的酒水从坛口汩汩流出,流到了酒碗之内,待到酒水与碗口平齐之后,酒坛虽然还在空中倒立,但酒水竟再不往外流。
杨易挥了挥手,这酒坛缓缓落地,竟如同活物一般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桌子底下静立不动。
他这凌空取物,隔空倒酒的本领,较之店掌柜刚才吭哧吭哧抱酒坛子倒酒的功夫高明的已经不是一星半点,而是天差地远,两者已经没有可比性。
店掌柜黑乎乎的脸上一瞬间布满汗珠,“杨爷神乎其技,小的自愧不如!”
杨易嘿嘿笑道:“你自愧不如?你也配与杨某相比较?”
店掌柜脸色一变,低头哈腰道:“是是是,小的哪里有资格与杨爷相比较!”
杨易眼睛盯着店掌柜看了一会儿,道:“你功夫稀松,下毒的本领倒是不错,将毒药下在酒水里,无色无味,令人极难察觉,这是什么毒?倒是有趣!”
店掌柜大惊失色,“嗤”的一声,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剔骨尖刀,恶狠狠的向杨易胸口插去。但尖刀还未近身,便被杨易两指夹住,再也前进不得。
“你言语之间故意引我把你的身份往反清义士上面联想,以便减少对你的防范之心,又显露武功,展现实力,让我以为你是反金组织里面的一员好手,好使我只对你身份好奇,而忽视所喝酒水。”
“只是有一点你给忽略了!”
说到这里,杨易两根手指一错,“叮”的一声脆响,店掌柜刺来的尖刀已经变成两截。血花迸现中,刀尖已经插进了店掌柜的脖颈之内。
店掌柜倒退几步,倚在一个酒桌之上,嘴里“嗬嗬”有声,头上汗珠直冒,眼中有恐惧亦有不解,但已经说不出话来。
杨易叹道:“即便你伪装的再像,但骨子里那种奴才的味道又如何能够掩饰的住?”
说到这里,杨易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人不行,酒不错!”
不再理会这位“店掌柜”,杨易迈步出店,翻身上马向大道之上驰去。
刚才凝神感应了一下,这酒店里已经空无一人,竟然没有埋伏,倒是有点古怪。
“只凭一人下毒,便想将我撂倒,这清廷未免对我有点太过轻视,应当有后续手段才是!”
杨易催马上前,“倒要看看前面都有什么东西?”
“不过刚才这掌柜的一坛毒酒倒真是带劲!也就是我,若是换了苗人凤、胡一刀等人还真的撑不住,莫非此人与药王府有关?”
正思衬间,前方一匹骏马跑来,马上一个中年汉子哑声喊的:“可是冥王当面?前方路不平,还请快快转身!”
说话间,已经到了杨易面前。
杨易见他身材高大,相貌威武,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气,与这些日子所见的暮气沉沉之人大不相同,不由心生好感,笑道:“阁下何人?前面又是什么情况?”
中年汉子抱拳道:“贱名不足挂齿,红花会下面无名小卒而已,杨爷,前方有人欲对你不利,来人人多势众,还是暂避一下为好。”
杨易笑道:“人多势众?那是再好不过!我倒也看看怎么个人多势众!”
对中年汉子抱拳感谢道:“足下盛情,杨某感激不尽!”双手一提马缰已经与来人错开,继续向前走去。
来人大急,拨马回身追向杨易:“杨爷,您这是何意?”
杨易笑道:“人多势众才杀的过瘾,一个两个的小虾米,杨某还真懒的杀!”
说话的同时,催马不停,马铃儿叮咚作响,快速向前跑去。
中年人心中懊恼:“这杨易怎么如此的嗜杀无脑?前方几百好手,上千精兵,你纵然再厉害,又能杀的几个?”
他急道:“杨爷,前方高手成百上千,又有大炮架在路中,只怕杨爷刚一露头,就会当头一炮轰来,血肉之躯怎敌得过大炮来轰!”
杨易笑道:“你人不错,送你一样东西!”
手一扬,一个牌子从头手中飞到了中年人手中,“麻烦老兄替我宣扬一下,就说我说的,从今天起,杨某开始在武林中颁发杀胡令,若有能杀金人大官者,杨某便传他一门功夫,杀的官越大,这功夫便会传的越高深,但不能杀无有恶迹之人,只能杀贪官污吏。若是有人有兴趣,杀官之后,拿令牌前来找我便是!”
中年汉子将令牌接过,只见这令牌乃是黄铜所铸,只是光光的一枚铜块,上面无有任何花纹粉饰,只有阴刻的一个大大的“杀”字,令人看了一眼,便感到有无尽的杀气涌上心头,说不出的阴寒迫人。
他见着铜牌上面的“杀”字雕刻的极为不工整,好像是匆匆写就一般,上面甚至还带有毛刺,心中略奇,“咦?这字体有点古怪!”
忽然想到什么,猛然身子一震,将手指伸进字体的刻痕之中比划了一下,不由得嘴巴越张越大,“这……怎么可能!天下怎有如此指力?”
在中年人惊讶之时,杨易已经纵马跑的远了。
前方是一个小山谷,一条小道正从山谷底部直直伸向远方,杨易骑马进入山谷之后,便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起,心中警兆不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