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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易伸出第三根手指:“三年后,华山论剑之期便会到来,你要来中原参与论武之事。”
欧阳锋叹道:“如今还有什么可争的?天下第一之人除了你之外,还有何人?”
杨易笑道:“天下第一?那有个屁用!我不稀罕!况且这次论武,不在华山。”
欧阳锋不知杨易是何意思,问道:“既然不是争第一,那么比武又是为了什么?地点有选在哪里?”
杨易道:“地点就选在金人的皇宫大内之中罢,到时候在皇帝老儿头上飞来飞去岂不快活?”
欧阳锋见他胆大包天到这种程度,竟然将论武场地设在金人的都城,而且还是在都城中心的皇宫之中,心中惊讶的同时,也不禁对杨易生出无尽的佩服:“这小子非但功夫惊天动地,便是胆子也比天都大!”
“将金人皇宫作为战场,现在想来就感到热血沸腾,无论如何也得赶去见识一番!”想到这里,主意已定,道:“好,这个条件我也答应了!”
杨易哈哈大笑:“如此贵叔侄二人便在这桃花岛上好好安歇就是。只是离岛之后,不要忘了你答应的事情就好。”
欧阳锋手中蛇杖一顿,道:“忘不了!也不敢忘!”
杨易道:“忘了也没关系,我还没有去过西域,你若是忘了的话,我正好趁此机会游历西域,前去白驼山庄找你们。”
欧阳锋心中一凛,道:“三年后再见便知。”
第四十章 九阴真经
与欧阳锋叔侄商谈完毕,杨易心中舒爽,走到了黄药师与洪七公面前,发现两人之间火药味甚浓,看来洪七公做大媒做的不太成功。两人越说越僵,竟然要动起手来。
黄蓉面色凄苦,死死拉住郭靖的手,就是不分开。
洪七公手中绿竹杖已经拿在了手中,大声道:“黄老邪,你将你女儿许配给谁我原该是管不着,但是现在你女儿已经是我的徒弟,所谓师徒如父女,蓉儿也算是我半个女儿,她的婚事我已经能管的着。”
黄药师脚踏东方乙木方位,手中玉箫斜指,道:“老叫花,我的女儿自有我来安排,凭你的本事还管不着。”
杨易见他两个先前还是客客气气,相谈甚欢,如今一会儿时间竟然要打起来了,变脸之速也堪称是天下难寻。
果然天下五绝没有一个正常人,脾气秉性都与常人不同。
周伯通是一个最喜欢凑热闹的,见洪七公与黄药师一言不合便要开战,兴高采烈的鼓掌叫好,“老叫花,你的降龙十八掌最为出名,黄老邪的落英神剑掌、劈空掌也厉害的紧,快打,快打!看看今天你俩谁胜谁负?”
黄蓉闻言大怒,这两个人里面,一个是她师父,一个是她父亲,两人开打,她是最难受的一个。现在听老顽童如此叫嚷,想到刚才郭靖给她说的老顽童最怕蛇的事情,当下用眼睛盯着周伯通的身后,露出惊恐诧异之色,“呀!你身后怎么那么多毒蛇?”
周伯通吃了一惊,猛然跳起来,“什么?在哪里?”
他本就站在黄药师与洪七公不远处,此刻猛然一跳,已经跳到了两人之间。
黄药师与洪七公此刻正功聚全身,互相打量对方,寻找对方的破绽,正要出手。此刻周伯通忽然进了两人的身边,气机交感之下,两人齐齐出手,攻向周伯通。待到看到来人是周伯通的时候,攻势已然发出。
周伯通在跳到两人身边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妙,还未落地,便左手打出自创的空明拳,右手全真南无拳,抢先攻向洪七公与黄药师,尽力减小两人的攻击。
三人拳掌相交,轰然爆响,周伯通身子扭了几扭,已经从两人合击中突围而出,口中怪叫道:“杀人啦,杀人啦!老叫花出掌竟然也这么狠。”
洪七公与黄药师见周伯通硬接了两人全力一击竟然浑若无事,犹自大嚷大叫,又蹦又跳,一如常人,两人相顾骇然。
以他们的两人功力,双人合击之下,天下除了杨易之外,便是王重阳重生,也未必能接得住。但现在周伯通非但轻松化解了两人的攻势,还轻轻巧巧的窜出来两人合击的圈子,这份功力武功不可谓不惊人。
黄药师心中一动,转身问周伯通:“周伯通,你学了九阴真经上的功夫?”他本来与洪七公对打,但是现在毫不设防的转身询问周伯通,一点都不担心洪七公在他背后偷袭,而若是对手是欧阳锋,他说决计不会有此举动。
洪七公见他转身不打,也随即住手收功,好奇的看向周伯通:“老顽童,你真学会了九阴真经?”
周伯通此时也反应过来:“咦?我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他因为好奇九阴真经中的功夫,但又耽于誓言不能修习,为了见识一下真经中的功夫到底有多高明,极大的好奇心再加上喜欢捉弄人的恶趣味,使他想了一个法子,绕过了自己的誓言,而又能够见识到九阴真经中的功夫。那便是将真经中的功夫传授给别人,这样既不违背誓言,有能见识到真经中功夫的奥妙。而这个“别人”自然就是他新近结拜的把兄弟郭靖。
只是九阴真经何等高深奥妙,他若想将真经中的功夫传授给郭靖,必须得仔细参研透了,才能给郭靖讲述,像这高深武学的修行之法,容不得半点差错。失之毫厘,谬之千里,一旦出了差错,内息走了岔道,轻则受伤,重者丧命,周伯通自然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也是如此,他传授郭靖真经中的功夫时,无不是将真经中的修习方法在脑海中推演了无数遍,直到全然领悟了之后,才将其中修行之法讲述给郭靖听。而郭靖脑子笨,理解能力差,为了让郭靖能够理解他的意思,周伯通势必要将真经中的法门再三为郭靖解释。这么一来,他每天都是在脑海中推演真经,而他又是武学高手,一身内息随念而动,在他推演真经中的法门之时,心与神合,一念动而气息行,竟然不知不觉的就将九阴真经中的功夫学到了身上,而他犹自不知。
现在发现自己轻轻松松的就从黄药师与洪七公合力攻击下跑了出来,非但洪黄两人吃惊,便是他本人也感到吃惊。他自己的功夫自己清楚,较之如今的四绝中人,毕竟还是差了那么一线。真要是与他们动起手来,输面大而赢面小,现在竟然能从洪黄两人合击中逃出,这其中的原因就有点令他摸不着头脑了。
周伯通两眼露出茫然之色,举起双掌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随即手一挥,身前的一棵小树“喀嚓”一声应手而断。周伯通怪叫一声大步前行,连连挥手,身边的树木无不被他掌力折断。
打断了几棵小树后,周伯通呆呆而立,“哎呦,这下完蛋啦!这可是九阴真经中的功夫啊!”周伯通心思单纯,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头脑,仔细想了一下已经知道自己为什么有如此惊人的功夫,根源自然是出在了九阴真经上面。
“我本想跟郭兄弟开个玩笑,现在竟然成了开自己的玩笑了,这可如何是好?”他牢记师兄王重阳的话,绝不敢修行九阴真经中的功夫,是以十多年来年来,虽然真经在手不知被他翻来覆去的看了多少遍,他就是不敢修习。而今他不想学功夫,而功夫竟然自行扑到他身上,世事之奇莫过于此。
众人见他挥掌击树,树木无不应掌而断,看了都是心惊。欧阳锋看了更是绝望,“有了杨天王这个人,天下第一的名头我是不敢想了,刚才还以为自己可以争一争天下第二的名头,如今看来便是天下第二的名头也轮不到我!”
第四十一章 四张机
周伯通呆立半晌,愁眉苦脸的看向黄药师,“黄老邪,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已经学会了九阴真经中的功夫!”他一脸的晦气,背着手在地上直转圈子,“我这下可惨了,不经意的竟然学会了真经中的功夫,违背了师兄的吩咐,这可如何是好?”
众人见他学了绝顶神功,非但不高兴反而满脸愁容,状似大烦恼在身,都是不明所以。
现场只有杨易与郭靖知道是怎么回事,杨易见周伯通极为烦恼,笑道:“老顽童,你又何必心烦?你又不是诚心修习九阴真经中的功夫,如今功夫自行上身乃是天意如此,也就不算违背了令兄的意愿。”
老顽童摇头道:“大丈夫说话算话,我既然答应了师兄永不修习真经中的功夫,自然要说到做到。如今违背誓言,到我死了后,怎么有脸去见师兄?”
杨易见他神不守舍,知道在他心里只有一事比违背誓言修习真经中的功夫更加令他关心。当下对周伯通道:“老顽童,你与瑛姑有了一个儿子,你知不知道?”
周伯通本在场中原地转圈,嘴里嘟嘟囔囔,发愁如何忘记真经中的功夫,但是听到杨易说出“瑛姑”两个字的时候,身子猛然顿住,触电般的一抖,叫道:“什么?”
杨易一字一顿地说道:“瑛姑给你生了一个孩子!”
周伯通怔然抬头,身子发颤,颤声道:“瑛姑?她有孩子啦?”
杨易点头道:“你的孩子!”
“我有儿子了?”
周伯通脸色通红,脸色的表情又是吃惊又是甜蜜又是羞愧,心中五味杂陈,多年前的事情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周伯通此人虽然天真烂漫,少有心机,但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傻子,不然又怎能将功夫修炼到如此境界?
当年在大理国与瑛姑的一段情事乃是他一生中的最甜蜜最羞愧也是最怀念的一件感情。那里有他平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那一夜的温存,那一夜的喃喃私语,他至今不能忘记。都说他为人单纯犹如孩童,可谁又知他内心深处所藏的那个女子的身影?
每当午夜梦回之时,那些年在大理国所经历的点点滴滴总是难忘,不然昨天被毒蛇咬伤之后,眼看昏迷要死之际,嘴里为什么还在念叨当初瑛姑给他念的那首词?
若不是将那个女人爱到骨子里,临死之际有怎会念出这首词。
此刻听了杨易一句话,周伯通心中大痛,眼前似乎浮现了瑛姑凄惨的面容,还有飘在风中的那张锦帕,以及那张锦帕上绣着的交颈鸳鸯,还有鸳鸯身旁绣着的那首定情词!
那首令他至死难忘的词句啊!
周伯通嘴唇哆嗦了几下,那首绣在锦帕上的词句在他眼前翻腾不休,“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周伯通怔立良久,呆呆掉下泪来,“杨天王,她现在在哪里?”
杨易见他不复刚才笑闹的模样,一脸的严肃,似乎变了一个人,不由的叹息道:“周伯通,当年之事发生后,你一走了之倒是省心,可知道你走之后,在那大理国又发生了多少大事?”
周伯通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待杨易回答,他又问道:“当年之事,所知之人不出一掌之数,杨天王,你年纪轻轻,又怎会知道?”
杨易道:“我只管说,你只管听,信与不信你自己衡量。”
周伯通道:“我信!”
“她现在在哪里?”
杨易道:“她如今好像在铁掌帮附近的一个沼泽地里,好像被人称作什么‘神算子’,功夫比之与当年可是要高多啦!”
周伯通道:“我要去找她!”
杨易笑道:“她如今对段皇爷含恨在心,一心想要在段皇爷心口处刺上一刀,你若不想她做出抱憾终生之事,最好还是劝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