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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了!”
杨易接过绢布,看了看,笑道:“老毒物也会有同情之心?杀了他们,便能救你侄儿一命,这笔买卖你既然做了,自然就会知道结果如何。男子汉大丈夫,又何必惺惺作态?”
杨易说了几句,将手中绢布猛然一抖,从绢布中抖出一股烟雾来,“老毒物,这块绢布大有文章啊,你这是想要称量一下我的医道本领么?”
第六十八章 且喝酒
欧阳锋见杨易随手一抖,自己混入那块绢布中的剧毒已经尽数被他抖了出来,眼角急剧抽动了几下,心中惊骇:“这块绢布乃是我在毒液中浸泡过的,此时早已经干透,怎么他这么一抖,反而抖出毒烟来?难道他功力入微以至于斯,竟然能将绢布中的每根丝线都体察的到?内力到处,将每根丝线上干透的毒液都逼了出来?”
他虽然心中惊骇,面上却是露出诧异之色:“杨天王这是何意?咦?这块绢布什么时候能抖出烟雾来了?”
杨易见他神色平静,并无半点惊慌之色,对此人的脸皮之厚深感钦佩,嘿嘿笑道:“或许欧阳先生一身都是毒,这绢布被你贴身装的时间长了,无意间沾染了毒粉也说不定。”
欧阳锋道:“老夫随身尽是些瓶瓶罐罐,偶尔有一瓶毒药开口倾倒在绢布上这倒也有可能。”
杨易笑道:“上面的内容我已经看了,只是这块绢布还请欧阳先生收好,西毒欧阳锋的东西天下又有几个人敢胡乱揣在怀里拿走。”说着手一抖,将绢布平平展开,本来软成一团的绢布此时挺直如铁片一般,旋转着飞向欧阳锋。
欧阳锋见他展布如铁,一块小小的绢布此时挂着风声射来过来,不敢怠慢大意,拽过蛇杖,伸杖将绢布搭住后,接连抖了几下,将杨易附在其上的内劲化去后,这才伸手将绢布拿起。
但就在他手刚刚接触到绢布之时,猛然间蛇杖一震,手心一热,蛇杖竟然被一股大力击打的脱出手心,直直的插在了墙壁之上。欧阳锋大惊:“我刚才连化去他附着在绢布上的三道内劲,本以为已经将其中内劲尽数化去,没曾想竟然还有第四道内劲暗藏其中,这到底是什么功……”他正在出神间,身子又是一震,手中绢布中竟然还有一股力道潜伏其中,直到此刻方才爆发出来。
“竟然还有一道内劲!”欧阳锋怪叫一声,收臂下蹲,口中呱呱叫了几下,运起蛤蟆功,在房间里接连蹦跳了几次,才将其中力道化去,待到回过神来,手中绢布早就碎成片片飞絮。
“厉害!厉害!”欧阳锋伸手擦了擦额头汗水,心头砰砰乱跳:“天下竟有如此运劲之法!一连四道内劲附着其中,接连爆出,天下又有几人能挡得住?当真了得!当真了得!”
杨易此时早已出屋,在客栈大厅里要了一桌酒菜,自斟自饮,正吃得快活,一个中年汉子不声不响的坐在他对面,抄起酒壶就往嘴里倒酒,一口气将一壶酒喝完后,这才哈了一口酒气,抹了抹嘴,赞道:“酒不错!”又拿起筷子在桌子上接连夹了几份菜塞进嘴里,又是一声赞叹:“菜也有味道!”
杨易笑道:“能被洪帮主说声好,这家酒店看来真是不错。”来人正是洪七公,此时他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正是郭靖与黄蓉。
听洪七公称赞酒店的厨子手艺好,黄蓉颇为不服,哼道:“这有什么了不起?”
杨易不理会黄蓉,只是对郭靖道:“郭兄,令母可曾接回中原?”
郭靖道:“幸亏杨大侠提醒,我和蓉儿还好去草原去的早,现在草原里不知怎么回事,大汗忽然重病身亡,几个部落头领也都无疾而终。如今整个草原乱成一团,每天都有杀伐战事,死伤了无数人。拖雷安达还有几个兄弟竟然也被人杀了。”他声音低沉:“我的华筝妹子也不知所踪!”
黄蓉听他说起华筝,老大的不乐意,噘嘴道:“能将娘亲接回中原,就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你还想有什么奢望不成?你的华筝妹子若是不死,你将她接回中原做你的老婆就是了!你的金刀是不是还在你的腰间?”
郭靖呐呐无言,不知如何搭话。
黄蓉见他呆头呆脑,气上心来,眼角立时就红了,狠狠的踢了郭靖一脚,捂着嘴跑出了客栈。
郭靖呆呆愣愣的,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见黄蓉跑出客栈,伸手挠了挠脑袋,一脸的疑问:“蓉儿这是怎么了?”
杨易哈哈笑道:“郭兄,你的小情人这是跟你怄气呢。还不赶快追上哄两句,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哦”,郭靖看了看洪七公,一脸踌躇之色,“师父,那我……”
洪七公笑骂道:“滚滚滚,还不快把蓉儿追回来?今天在路上,小丫头说想起来几道新菜的做法,正要做给我吃。要是你害得她没有心情做饭,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郭靖道:“那我就出去了啊?”
洪七公见他犹犹豫豫,看得心头火起,伸出碧玉杖,一杖点出,将郭靖点的离地而起,飞出了客栈大厅。
郭靖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后,深吸了一口气,腰间用力,双腿下沉,落到地面时,已经稳稳站立在长街之上。他在街上呆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迈步向黄蓉跑去的方向追去。
杨易见郭靖刚才吸气挺身,下沉站立,已经露出几分高手的气象来,对洪七公笑道:“七公收的好徒弟啊!”
洪七公被他一言褒奖,心中美极,道:“马马虎虎吧,倒也过得去!”
杨易笑道:“你徒儿了不起,好在我徒儿也不差!这天下风云,以后就看他们怎么搅动了。”
洪七公听他一副沧桑老迈评点后辈的语气,不由得一口老酒喷出,连连咳嗽,“杨天王,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好像比靖儿还要小上几岁,刚才那句话也是你能说出口的?”
杨易叹道:“我这副身体,年龄虽小,但我心里却老。不比洪帮主小上多少。”
洪七公摇头不信,只当是杨易随口说笑。
此时欧阳锋也走出来房间,扶着蛇杖走到了两人面前,声音如金铁交鸣,锵锵作响:“老叫花,你也来了啊?”
洪七公见到欧阳锋,站起来哼道:“老毒物,你来的也挺早啊?”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杨易还坐在跟前,自己这猛然起身,神情郑重,显得跟怕了欧阳锋似的,不由得暗暗自责:“丢人!丢人!在杨易这小子面前,又有什么人能威胁的了我?我又何必如此防备?”
可面对欧阳锋,纵然是王重阳也不敢轻忽大意,他这番如临大敌的表现才算是正常,真若是不以为意那才是取死之道。
杨易笑道:“两位若是互相看着不顺眼,养精蓄锐后,自有相斗的机会,如今还是喝酒为重。”伸手虚引,客栈角落处堆放的一坛酒已经被他凌空提起,牵线般牵到了酒桌上。杨易拍开泥封,对两人笑道:“喝酒!喝酒!”
欧阳锋、洪七公见杨易这般虚空提物,心到气到,都是相顾骇然,呆呆不语。直到杨易倒满了三碗酒,劝他们端碗喝酒时,才回过神来。
洪七公颤声问道:“杨天王,这可是擒龙功?”
第六十九章 我怕你
洪七公曾听帮中老人传言,据说北宋年间丐帮有一个契丹出身的乔帮主,乃是天生的武学奇才,三十来岁就已经是武学宗师,降龙十八掌打出后,天下少有人能接的住,尤其是练成了真气外放的擒龙功,天下少见。
如今武学衰微,向黄老邪那般能练成劈空掌,将双掌掌力凝成气劲隔空伤敌已经是极为了不得的本领,但若是想要练到内劲回旋,用真气如同使用手脚般灵活自如,那是万万不能办到。
欧阳锋与洪七公都是武学宗师,深知真气离体之后,操纵之难。他们也曾听说过,在武学昌盛的年代,曾有人练成过擒龙功、控鹤功、气剑、等等不可思议的神功,但这种事情也只是当作传说故事来听,没有人会当真。
但是今天见到杨易虚空抓物,洪七公、欧阳锋都是心跳气喘,难以置信。
杨易见他们两个一脸惊骇,好笑道:“嗯,这也算是擒龙功。天下隔空控物之法应该相差不大,无论是擒龙功还是控鹤功,都是气从劳宫出,再由劳宫回。只要丹田气满,内气充盈,这功夫倒也不难练。”
洪七公见他说的轻巧,不由得苦笑道:“丹田气满?内气充盈?这八个字,不知难死了多少英雄好汉!”
欧阳锋道:“嘿嘿,丹田气满,到底满到什么程度才叫气满?才叫充盈?”
杨易道:“此种境界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等你们到了那个境界时,自然会明白。”
欧阳锋见他说了等于不说,心中大为遗憾。但深知天下高深武学一向都是秘不示人,杨易不告诉自己是正常,若是真的告诉自己怎么修炼,那自己敢不敢修炼还得另说。
洪七公倒是对杨易说的含含糊糊不以为意,他比较好奇的是刚才杨易说的“也算是擒龙功”这句话,问杨易道:“什么叫‘也算是叫擒龙功’?难道你刚才虚空提物之法不是擒龙功?”
杨易笑道:“所谓擒龙控鹤,就是真气外放隔空操控的一个手段而已,待到你真气充盈且打磨的精纯无比时,自然会有尝试隔空操纵之举,这功夫考验的一是功力一是天分,两者缺一不可。”
洪七公点头道:“好啊,看来我跟老毒物两人,非但天分不行,便是功力也不行。”
欧阳锋看了洪七公一眼,淡淡道:“老叫花,你说你自己便是,为何将我也扯进来?”
洪七公眼睛一翻:“难道我说的不对?你比我还能厉害到哪里去?”
欧阳锋城府极深,素来喜怒不形于色,除了面对杨易时进退失据,对于其他人则向来不动声色。听洪七公言语不善,他也只是笑了笑,不再多说。端起酒碗,对杨易道:“杨天王,我敬你一碗酒!”他一口将酒喝干,道:“杨天王,在你之前,我最忌惮最佩服之人,便是重阳宫主王重阳,此人天生了不起,自创先天功,当年在华山论剑,我们四个都被他压了一头,因此都服他为天下第一。”
欧阳锋嘿嘿笑道:“因为我是西毒,所以王重阳一直防着我,生怕我为恶中原无人能制,在临死之际又算计了我一把,竟然用段皇爷家传的一阳指点破了我的蛤蟆功!”欧阳锋想起往事,唏嘘不已:“王重阳能破了我的功,自然能杀了我,但却没有杀!此人在他毙命之前,若是以先天功力功聚一指,当能将我一举杀掉,但他却没有这么做,反而留我一命。嘿嘿,妇人之仁!”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道:“王重阳一生豪气干云,武功力压当代,这一点我佩服他,但他做事顾虑极多,心肠太软,这一点我又看不起他!”
欧阳锋看向杨易:“你跟王重阳极为类似,同样的力压当代,同样的豪气干云。但你杀伐果断,心狠手辣,这一点却是与王重阳又极大的不同。王重阳做事情顾虑重重,一向难以放开手脚,而你行事则是单凭一己好恶,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只因一时不爽,竟连自家的皇帝也给剐了!天下有如此杀性者,古今罕有!”欧阳锋声音低沉了下去:“因此你是杨天王,更是杨疯子!”
他喝完最后一碗酒,将酒碗摔在地下,起身道:“所以我怕你!”
洪七公见他摇摇晃晃的拽着蛇杖向房间走去,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