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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狂一看,拦住他的正是小玫。
“姑奶奶,您这是?”楚狂有些不解。
小玫微微一笑,对着那些人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那人把姜怡筠交到了小玫手上,而后便弯腰施礼道:“我们先走了!其余的人都在谷外南侧的巨石堆后面,你们赶紧去把他们找回来吧!”
说完,这些人纷纷纵身跃上房梁,而后施展轻功,朝远处飞奔而去,不多时,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处山谷间,只见那个领头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只鸟,而后将一个纸卷绑在爪子上,接着双手一松,将鸟放飞而去。
“姑奶奶,他们是谁啊!”楚狂愣了半天,不解地问道。
不止楚狂,其余的人也有些不明白,这些人他们从来没见过,到底是谁?
小玫面色一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自顾自地说道:“别问这些了,赶快去把他们找回来!”
说完,小玫便招呼了一个弟子,一起抬着姜怡筠回房去了。
楚狂见小玫不说,也只得作罢,叫上其他人直接去了谷外,将陈祎和战南松等人全部找了回来。
这一场劫难,寒叶谷损失不小,仅仅是阵亡的弟子就多达二十余人,其余受伤的更是数不胜数。
不过,很蹊跷的是,陈祎和战南松都不记得是怎么回事了,只是知道忽然来了一群人,三下两下就把对方击倒,而后点了自己和其他人的穴道,等醒来以后,就看到了楚狂和楚风以及前来寻找他们的寒叶谷弟子。
这一刻起,在他们心里,已经藏下了一个疑惑,那些人究竟是谁?认识小玫,但是自己却不认识他们,真是奇哉怪也。
……
“说!到底怎么回事!”两个多时辰之后,在鹿城的一处小客栈的一间小屋子里,西索阿瑞正怒气冲冲地喝问。
西索纳德大气也不敢出,乖乖地站在他面前,慢慢地说道:“我们本来马上就要把他们全部制服,谁知道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冲过来一群人,武功都奇高,领头的那个,我就跟他打了不到三十个回合,就被他制住了。”
“这么厉害?”西索阿瑞知道西索纳德的武功,虽说不是顶尖,但也是一流高手,能在三十回合制住他的,也不多见。
“当然,那是因为孩儿之前恶战许久,气力消耗过大……”西索纳德也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只不过有些底气不足,越往后说,声音越低。
听着这话,西索阿瑞只得无奈地吐了一口气,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心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
十天之后,歙州城,承齐侯府。
这天一大早,池远山觉得心情不错,到后花园打了几趟拳之后,顺便去吃了点东西,而后就回到房里看书。
池中天这几天一直没有出去,而是在房中静静修炼,他一直在体会自己体内真气的流转和变化,有一天池远山告诉他,水与火,寒与热本是相生相克的,而北冥真气的最高境界,就是让这两种性质的真气融于一体,而后产生的威力将无穷无尽,池远山还告诉他,自己也练了,虽然也能做到勉强融合,但是却不能真正融会贯通,离大成之日还早的很。
自从那天浮堤大师对他说过‘大成之日,在人不在天’之后,池中天就决心刻苦修炼。
“谷主!谷主!”正在池中天静心修炼之时,忽然,一通急躁的叫喊声,打断了他。
池中天慢慢吐了一口气,而后缓缓睁开双眼,之后猛地跳下了床,打开门之后,就看到战鹰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正急匆匆的向前跑去。
“战总管!怎么了?”池中天叫住了他。
战鹰停下脚步,扭头看了一眼池中天,接着急切地说道:“快别问了,出大事了!”说完,战鹰三步并作两步走,直接朝池远山的房间走去。
而池远山则正是站在门前,刚刚他已经听到了声音。
“战鹰!怎么了!”池远山一把扶住战鹰,焦急地问道。
第二百零一回 路遇突袭
战鹰先是喘了几口粗气,紧接着举起右手,将手中拿着的一张纸递给了池远山。
池远山狐疑地看了战鹰一眼,接着便低头扫视起来。
刚看了几眼,池远山的脸色忽然变得异常冷峻。
池中天也快步走了过去,但是没有说话,片刻之后,池远山长长吐出一口气说道:“好险!”
池中天见状,赶紧趁机问道:“父亲,出什么事了?”
池远山抿了抿嘴唇,将手中的纸递给池中天说道:“家里差点被端了。”
“啊!”池中天惊叫一声,而后赶紧接过纸仔细的看着,上面只有二十八个字,“扶羽圣教来袭,寒叶谷遇险,夫人被掳,后被解救,红衣蒙面人武功高强。”看完之后,池中天也是心惊不已。
“这怎么可能!这上面所说的武功奇高的红衣蒙面人,肯定是西索阿瑞啊,可是他不是在金竹山吗!”池中天十分疑惑地问道。
战鹰想也不想地随口答道:“说不得那金竹山的西索阿瑞,根本就是假的!”
经战鹰这么一提醒,再联想到金竹山的那个西索阿瑞从头至尾的表现,霎时间,池远山和池中天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不错!我说那天他怎么一句话不说,原来是破露馅!”池中天忿忿地说道。
池远山道:“也是,体型外貌都可以假扮,但是声音很难假扮,怪不得那个人不说话。”
战鹰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焦急地问道:“谷主,照这么说,那肯定是他们早有预谋的了,依我看,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池远山想了想,点点头说道:“是该回去了,但是你二师兄的仇没报,我总觉得心里别扭!”
池中天听到这话,赶紧接口道:“父亲,你还是回去吧,你放心,二师兄的仇,我来报!”
池远山看了看池中天,笑笑说道:“你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打败他们,还是好好历练吧。”
池中天脸上微微一红,不露痕迹地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池远山转向战鹰问道:“我交代你帮你师伯办的事,你办完了吗?”
战鹰答道:“已经办妥,地方很隐蔽,而且周围景色也不错。”
池远山笑了笑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现在扶羽教已经和我们是死敌了,等到把我二哥送过去,我也就放心了。”
池远山办事,向来雷厉风行,短短一天时间,就已经收拾停当,准备返回北冥山。
“我说远山,你再多呆一阵子吧,咱老哥俩多少年没见了,你这一走,不知道多久我们才能再见啊!”承齐侯得知池远山要走,在他房中诚恳的挽留着。
池远山微微一笑,平淡地说道:“你这人,就是不会说话,说不定哪天我嘴馋你的酒了,我就一个人来了,哈哈,你还别说,你那酒酿的还真好!”
承齐侯眼睛一翻,不屑地说道:“废话,那可是我花费大代价弄的!一会儿我让人给你装上十几坛子,你带回去慢慢喝!”
池远山一听这话,赶紧摆摆手道:“可别,路途遥远,不方便携带不说,万一喝的嘴滑了,就不喜欢喝了。”
他俩正说的开心,这边战鹰忽然走了进来,张开嘴巴欲言又止。
承齐侯一看,便赶紧找个借口溜了出去,见到承齐侯出去了,战鹰才走过来对池远山说道:“谷主,我觉得门外有鬼。”
“哦?确信?”池远山眉头一皱。
“八九不离十!”战鹰点点头说道。
池远山想了想,对战鹰说道:“去把天儿叫来。”
战鹰答应了一声吼,转身就开了,不多时,池中天就来到了池远山的房中。
“父亲,您找我?”池中天问道。
池远山轻轻点了点头,而后拽过池中天,在他耳边低声细语地如此这般说了一通。
……
约莫一炷香的工夫,承齐侯府外开始喧闹了起来。
府门外停着一架马车,承齐侯正在这里和池远山道别。
“远山!你慢走啊!”承齐侯站在台阶上,对着池远山说道。
池远山一边拱拱手,一边钻进了马车里,而后车夫吆喝了一声,马车便缓缓前行,战鹰也一马当先的骑马走在最前面。
马车后面,还跟着一群寒叶谷的弟子。
看到他们远去了,承齐侯叹了一口气,而后面带落寞地回到了府内,随即关闭了大门。
这时,承齐侯府斜对面的一处酒楼门口的小摊位上,两个带着草帽的人忽然站了起来,互相低声说了句什么,接着一个人朝着池远山离去的方向走过去,另一个则是朝另外一侧走去。
池远山的马车行驶的并不快,大约半个多时辰之后,才算是走出了歙州城,来到了郊外。
战鹰骑马走在最前面,十分警惕地四处张望。
就在此时,忽然间,战鹰耳朵一动,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赶紧一摆手,示意停下来。
就在众人不解的时候,突然间,几道破空声音犀利而过,转瞬间,惨叫声连连。
战鹰猛然一回头,发现跟在马车后面的寒叶谷弟子全部倒在了地上,每个人胸前都插了一支竹箭。
“不好!有埋伏!”他话音刚落,“呼呼!”又是一阵箭雨袭来,将池远山所乘坐的马车扎的密密麻麻,由于力道极大,每一支箭都深深地插了进去,仅仅露出一截箭羽。
战鹰此刻翻身下了马,接着四下一望,从箭袭来的方向简单判断了一下,之后紧接着就冲进了马车里,刚一掀开布帘子,战鹰就猛然发出一声惨叫:“谷主!”
这一声惨叫,犹如撕心裂肺一般,让人听着就毛骨悚然。
而后战鹰猛地将布帘一放,而后狂吼道:“混蛋!是谁!都给老子滚出来!”
他话音刚落,一阵悉悉嗖嗖的声音从四周传来,只见为数众多的黑衣人,手里拿着弓箭,冷傲地走了出来。
“这么容易就死了?我就说,他池远山不过浪得虚名耳!”略带轻视的话音,从黑衣人后面传了出来。
不多时,黑衣人后面缓缓走出来一个人,战鹰一见到此人,眼珠子瞪得滚圆,他不可置信地喊出了声:“是你!”
第二百零二回 毒辣之计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中原五大派之一滨麟山庄的庄主,孤傲云。
孤傲云举起手中的折扇,很是潇洒的一手甩开,而后笑吟吟地说道:“我说你们寒叶谷的人啊,还真是没用,我还没出手,就死的还剩你一个人,可笑啊可笑。”
战鹰一脸悲痛地看着孤傲云,嘴里挤出一句话道:“孤傲云!你这是为什么!”
孤傲云一听这话,原本笑嘻嘻的样子忽然一整,露出满面狰狞道:“为什么?不为什么,就是看他不顺眼而已,当年不过一个混江湖的小子而已,现如今居然被排进江湖十大高手之列,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听完这番令人发笑的话,战鹰愤恨地说道:“那不过是好事之人的戏言,也值得你下此毒手?”
孤傲云冷笑一声道:“是不是戏言我不管,总之,池远山我早看他不顺眼了,本来今天我还打算好好活动一下,没想到他这么弱,哈哈哈!”
孤傲云一边狂妄地笑着,一边挥了挥手,示意黑衣人准备射杀战鹰。
战鹰看到了这个举动,略带紧张地问道:“怎么,你要杀我?”
孤傲云道:“怕死了?”
战鹰嘴角一扬说道:“天下谁人不怕死?我非圣人,自然也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