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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天这里的事情办得很顺利,可以说是心情愉快,可是远在歙州的傲霜雪,这几天可就有点不痛快了。
傲霜雪自从去了绩溪村和沈邟学习医毒之术,那是非常刻苦,只是偶尔才回院子看看,好在池中天找的仆人都还算尽心尽力,整个院子让他们打扫的干干净净,所以傲霜雪也就放下心来,一心一意地跟着沈邟学习医毒了。
有一天,傲霜雪听了沈邟的吩咐,到绩溪村村南的一湾泉水附近,去找寻一味叫做“虚笼草”的草药,用来调制一种解毒的药丸,傲霜雪因为要采药,所以穿了一条灰白色的粗布麻裙,挎着一个竹篮子,猛地看去,仿佛是村姑一般。
傲霜雪走到泉水边之后,仔细地寻找,可是也巧了,找了半天也才找到几株,肯定是不够的,后来遇到一个来此打水的农夫,农夫告诉他沿着泉水往西走,可能还会有,于是傲霜雪便朝西走去,一路走还一路仔细地瞧。
这时候,打前面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嚣声,傲霜雪好奇地抬起头一看,发现有大约二十多个人成群结队地正往这边走来。
傲霜雪觉得十分奇怪,这绩溪村一向都很安静,这是从哪冒出来这么一群人呢?
不多一会儿,那群人就走了过来,傲霜雪打眼望去,只见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湖蓝色袍服,正摇着纸扇一边走一边到处看,旁边有一个身穿官服的人,正一脸笑意地向他说着什么。
看到是朝廷的官员,傲霜雪便十分礼貌地朝一旁让了让,准备让他们先过去。
本来吧,一切都很平常,可坏就坏在那摇着纸扇的年轻人途径傲霜雪的时候,不经意往她这里扭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可不得了,那眼睛就收不回去了。
傲霜雪正纳闷,猛然间一抬头,发现这个人正盯着自己看,心里便有些一些不快,扭过头就准备离开。
“姑娘等等!”年轻人忽然叫住了她。
傲霜雪一愣,止住脚步转过身问道:“叫我?”
那年轻人赶紧快步走过去,一抱拳说道:“这位姑娘,敢问芳名?”
一见面问人家的名字,这叫怎么回事?
傲霜雪心里大为反感,冷笑一声,接着便朝前走去。
“大胆!刘公子问你话,你竟然如此无礼!”猛然间,那年轻人旁边的那个官员一声暴喝,顿时几个衙役便走过去站在了傲霜雪的前面。
“哎!不得无礼!”年轻人忽然挥挥手止住了他们,接着走过去说道:“姑娘莫怪,既然不愿说,那小生就不打扰了。”接着,表情一整道:“你们几个退下!”
“是!”几个衙役听到年轻人发话,便赶紧闪到了一边。
傲霜雪又冷笑一声,接着便快步离开了。
待到傲霜雪离开不久之后,那年轻人挥挥手招来那个官员,对他说道:“弄清楚住哪里。”
第二百五十三回 不知好歹
那官员一听,赶紧点头说道:“您放心,一定办妥!”
经这个事情一闹腾,傲霜雪顿时心情大坏,一路上也没心思找药材了,提着篮子就气呼呼地回到了沈邟的住处。
沈邟正在屋子外面的空地上摆弄药草,听到脚步声,便抬起头来,看到傲霜雪一副气呼呼地模样,顿时有些奇怪,一边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边站起来问道:“丫头,怎么了这是?”
傲霜雪把篮子放到地上,而后坐在了一块石头上说道:“气死我了,今天遇到个登徒子!”
沈邟一惊,赶紧拍拍手里的灰尘,走近傲霜雪问道:“登徒子?哪来的登徒子?”
傲霜雪道:“谁知道是哪来的,气死我了!”
沈邟哈哈一笑,接着说道:“说不定是哪个野小子,你别放在心上。”
傲霜雪本想告诉沈邟不是野小子,但是想想还是把话咽下去了。
这件事沈邟就是那么一听,根本没当回事。
到了第二天,沈邟还和往常一样,一大早起来之后,先和傲霜雪讲了一会儿医毒之事,接着便来到院落中摆弄花草,这是他每日必须做的事情。
而这时候,傲霜雪就会在屋里一个人按照沈邟给的方子调配药材,最后制成药品。
这几天天气有些阴沉,早上的露水也多了些,有几棵药材被露水打的有些变了样,弄的沈邟又是好一阵忙活。
“沈神医!”沈邟正忙着,冷不丁听到有人叫他。
沈邟起身一看,原来是歙州县衙的师爷。
“哎呀,许师爷,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沈邟笑着问道。
许师爷穿着一身灰色布衣,头上戴个小帽子,打扮地甚是低调,身边也没带随从。
“沈神医呀,我这是奉命前来,找神医打听个事。”
沈邟道:“什么事?”
“神医这里,可住了一个女子?”许师爷问道。
一听到这话,沈邟忽然眼神一闪,语气一变问道:“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许师爷听到沈邟的语气变了,赶紧说道:“神医莫怪,不是我打听,是我们县令大人让我来打听的。”
“我不管谁打听,回去跟胡传海说,总之这事你们就打住吧,少打这个姑娘的主意。”沈邟也不愿与他们多说,直接就把话封死。
那许师爷没想到这沈邟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一时有些发愣,看样子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便只得拱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
待到许师爷走后,沈邟冷冷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接着狠狠地甩下手里的药锄,接着便转身走进了屋里。
许师爷回到县衙之后,马不停蹄地找到了县令,把沈邟的话告诉了他。
这里的县令胡传海,说起来和傲霜雪也是有些联系的,当初池远山半夜里抢了德隆钱庄的银子,还是胡传海给他派的人,当然,那还是因为承齐侯出面了。
不过,胡传海可不知道傲霜雪跟池远山有什么关系。
“行了,你去吧。”胡传海听完之后,摆摆手打发走师爷,接着整整衣衫,便朝外走去。
胡传海在县衙里走了一会儿,来到了县衙后院,此时,后院的一棵大树下,正站着一个年轻公子,面前支着一个画架,正对着远处在画架上画来画去,正是昨天那个和傲霜雪搭讪的人。
“刘公子好兴致呀!”胡传海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
刘公子听到之后,微微一笑,把手里的画笔放下,回过身来说道:“胡县令,这里的景色还真是美呀。”
胡传海笑着走过去,看了看刘公子画的画,不由地夸赞道:“公子真是妙笔丹青,看这画,韵味十足!”
刘公子哈哈一笑,接着说道:“胡县令来我这儿,可不是给我拍马屁的吧。”
胡传海尴尬地嘿嘿一声,而后正色说道:“刘公子,您吩咐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
“哦?说来听听。”刘公子听到这话,像是忽然来了兴趣,迫不及待地问道。
胡传海道:“虽然查清楚了,但是事情有些难办……”
刘公子面色一变道:“难办?在这歙州城里,还有你胡县令觉得难办的事?”
胡传海一愣,赶紧说道:“不是不是,刘公子听下官向您禀报详情。”
“你说!”
“这姑娘,住在沈邟家里,今早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沈邟似乎对我打听这个事情十分不满,把我派过去的师爷给轰回来了,而且语气不善,已经明说让我们不要打那姑娘的主意。”
胡传海说完,刘公子眉头忽然一皱说道:“沈邟?沈邟是谁?”
胡传海恭恭敬敬地答道:“沈邟是歙州有名的神医……”
“神医?哼,就是个看病的郎中嘛!”刘公子像是十分不在乎似的,嗤了一声,打断了胡传海的话。
胡传海表面上笑着应付,心里却是十分不满。
“刘公子,这沈大夫,可不比一般的大夫,他……”
“行了行了!你怎么这么罗嗦!什么大夫不也是治病的吗?难道他能起死回生啊!”刘公子又是十分不耐地打断了他。
接着,刘公子又说道:“你再去一趟,把我的身份亮明了,就说我想请那姑娘来府上小叙几日,我不会亏待他,你先拿十两黄金去。”
听到刘公子的话,胡传海差点晕厥过去,这刘公子年轻,不知道沈邟,可是他可是知道的,拿十两黄金去说这事,胡传海真怕自己被沈邟给弄成毒人。
“这个……刘公子,下官……这个……”
刘公子看到胡传海吞吞吐吐的样子,十分烦躁,厉声说道:“胡大人!我让你帮我办点事怎么就这么麻烦?怎么,难道我还得跟我爹说,让他来求你?”
听到刘公子把他爹搬出来,胡传海也是吓了一跳,一时也顾不得其他,只好说道:“刘公子息怒,下官这就按您的吩咐去办。”
“这还差不多,快去吧!”
刘公子说完之后,又开始转过身去继续画画。
第二百五十四回 穷追不舍
胡传海看到刘公子这幅模样,心里也很不痛快,但是也没办法。
从刘公子那里离开之后,胡传海想了想,还是把师爷给叫来了,商量了一下之后,胡传海决定亲自走一趟。
沈邟的住处,胡传海还是知道的,他也没带多少人,只带了师爷和两个衙役,也没穿官服。
到了沈邟那里的时候,沈邟还在园子里忙活着那些药草。
“沈公!”胡传海走到栅栏外,整整衣冠,叫了一声。
沈邟听到这个叫声之后,连头也没抬,一边用力地拔着一株药草,一边说道:“是谁啊?”
“我是胡传海。”
“哦,胡大人啊,您大驾光临,我这老头子可是受宠若惊啊。”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从沈邟一边说话一边拔药草,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的态度上来看,真是一点受宠若惊的样子都没有。
“不敢不敢,我这是来叨扰沈公了。”
“池远山这个人你知道吗?”沈邟好不容易地费力拔下一株药草,随手甩了甩上面沾染的泥土,嘴里轻描淡写地问道。
胡传海一愣,心想这怎么突然问个这?脑子里便赶紧仔细想了想,而后狐疑地说道:“知道啊,侯爷曾经吩咐下官协助他办过事,怎么?”
沈邟将药草随意地丢在一边之后,又接着去拔另一株:“这姑娘,是池远山认准的儿媳妇,和他儿子是青梅竹马。”
“这……这!”胡传海大惊失色,他怎么也没想到沈邟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不仅胡传海愣了,旁边的许师爷也是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们这群混账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她的主意你们也敢打!”沈邟忽然松开双手,直起腰来指着胡传海就是一通喝骂。
这一通,骂的胡传海连大气也不敢出,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
许师爷这时候赶紧说道:“沈神医息怒,您息怒,不是我们打人家的主意,而是……而是……”许师爷也不知道该不该明说,一边犹犹豫豫,一边望着胡传海。
胡传海当初对池远山的了解还不深,仅限于知道他是承齐侯的朋友,可后来经过德隆钱庄的事之后,他也用心打听了一下,等到打听清楚了之后,不由得一阵咂舌,这种武林绝顶高人,对他的威慑力,甚至高于自己的顶头上司。
个中缘由,其实很简单,惹了顶头上司,自己兴许还可以花钱找关系来化解,但是惹了池远山那样的人,估计自己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了。
想想那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