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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天想了想说道:“就用过一次,还是和给户部尚书刘迎辉看了下,而且我只是请他不要帮着别人对付我,并没有要求别的。”
“池兄,那牌子,以后你能少用就少用,能不用就不用,现在朝廷是非多,前段时间,三面都有了战事,皇上现在心烦的很,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有啥动静。”雍门子狄说道。
“贤弟放心,我知道轻重,马上我们就要开武林大会了,到时候就要共同商讨如何对付扶羽教的事了,所以我现在急需把歙州城的麻烦解决掉,对了,我说的那个叫断水的女子,你可曾听说过?”
听到池中天问这个,雍门子狄笑了笑说道:“没听说过,不过,既然她手上有赵为贤的大印,那她就跑不了,池兄,你琢磨琢磨还有没有没跟我说的事。”
池中天想了想,然后说道:“没了,该说的我都说了。”
“好,事不宜迟,我现在马上回京城,向家父禀明一切!”雍门子狄说完,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池中天赶紧一把拉住他说道:“贤弟,你这是干什么,不用急,你大老远跑来一趟,怎么也得多住几天!”
第四百五十二回 圣上巡幸
雍门子狄苦笑一声道:“池兄好意我心领了,这里山清水秀的,谁不愿意多呆几天,只是朝中之事,一日一变,我这路上一路不停,已经耗费了四五天了,再往回赶,如果官道驿站没安排好的话,估计还得多耽搁,所以实在是没时间了。”
池中天笑着说道:“贤弟,你就这样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咱俩联手,我送贤弟一份大礼,如何?”
雍门子狄听了这话,眼睛一亮说道:“什么大礼?”
“贤弟,那断水此刻就在歙州,我们不妨把她找出来,然后我出手把她擒住,交给贤弟带回京城,如何?”
池中天话还没说完,雍门子狄就摆手说道:“不行不行,我这是偷偷摸摸地来的,没有圣旨在身,我可不能随便抓人。”
“哎,贤弟,我给你出个主意,咱们这样……”接着,池中天就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嘀咕了一番。
听完之后,雍门子狄脸上忽然有了笑意,他点头说道:“池兄这主意,还真高明,哈哈!”
“怎么样,这出戏,咱俩还得合着唱。”说完之后,池中天就和雍门子狄相视一笑。
这天晚上,池中天在山庄里摆了一桌丰盛地酒席,用来款待雍门子狄和雍门雨晗,席间,雍门子狄酒兴大发,非要拽着池中天拼个高低,到最后人都到桌子底下去了,还抱着酒坛子嚷嚷呢。
雍门雨晗在一旁急得不行,连拉带扯的,但是她怎么能拽的动雍门子狄呢,到最后,还是池中天派人把他给搀扶回了客房。
送走雍门子狄之后,池中天忽然叫住了关紫渔问道:“最近怎么没见冯前辈?”
关紫渔无奈地道:“嗨,听仆从说,这老先生是天天往外跑,有时候好几天不回来,不过,今天应该在,黄昏前我还在湖畔的亭子里见到他了,想叫他一起来,可他说不太舒服,不想来。”
“行,我知道了,你去吧。”池中天摆摆手,把关紫渔打发走了。
紧接着,池中天便来到了冯破山住得屋子里,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很大的酒味,只见冯破山一个人正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着酒葫芦,一手举着一本书,样子颇为自得。
“哎呦,冯老先生好兴致啊!”
见池中天来了,冯破山便放下书本笑着说道:“池大公子日理万机,怎么想起到我这儿来了。”
“我听仆人说最近你总是三天两头不回来,该不会是寂寞难耐,出去找相好了吧。”池中天打趣道。
“你小子!讨打!”冯破山佯装生气地抬起手来。
“嘿嘿,我说,咱不闹了,有个正经事,明天得要你办。”池中天神秘兮兮地说道。
“哦?什么事,赶紧说,我正闷得慌呢!”冯破山一下子来了兴趣,赶紧侧耳倾听。
差不多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之后,池中天才从冯破山那里离开,接着便一个人到了县衙,这时候,胡传海正在后院批阅公文,见到池中天之后,颇为惊讶地说道:“池公子,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大人,你家人怎么样?”池中天关切地问道。
“多谢公子挂怀,家人已经没事了,只是……”
看胡传海欲言又止地样子,池中天便追问道:“胡大人,怎么了?”
“唉,池公子,侯爷昨天晚上,被他们带走了……”胡传海低声说道。
“哦?带走了!被谁带走了?”池中天急切地问道。
“还能有谁,除了那个断水胆大包天之外,还能有谁。”
一听又是那个断水,池中天不禁有些恼怒地说道:“这个女人,真是棘手!”
“是啊,太棘手了!”胡传海叹气道。
“胡县令,你知道断水他们住在哪里吗?”池中天问道。
“不知道,以前那个梁鸿,还住在县衙,现在他也不住在这里了。”胡传海说道。
“既然这样,明天我可要安排一出好戏,到时候,还希望胡县令帮忙啊。”池中天笑着说道。
“哦?池公子要唱一出什么戏?”
“明天,你就知道了。”
……
第二天天刚刚亮,歙州城突然乱了起来。
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皇上竟然亲临歙州巡幸了。
不少百姓都在说这件事情,而县衙的大门,也紧紧地闭合着,门前的衙役,也多了十几个。
当然,有不少百姓都很好奇,想来看看,但是门是关着的,他们也进不去,至多就是在门外谈论一番,议论一下皇帝的长相之类的。
这时候,有一男一女也来到了附近,正是闻风而来的断水和梁鸿。
他俩今天一听说皇上来了,都吓了一大跳,于是便赶到这里看看,因为如果皇上来了,那么作为九省巡查总督的赵为贤,也一定随驾前来。
他俩来到县衙门前之后,见大门紧闭,门前站的衙役不仅人数增多,而且他们还一个都不认识,于是也不敢上前多问。
“你说,皇上真会来?”梁鸿问了一句。
断水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但是谁敢编造这种谎言?难道不要命了。”
“说的也是,可现在咱们也没法探听消息啊。”梁鸿在一旁说道。
“对了,我们去刘迎辉那里看看就知道了!”断水忽然说道。
“对啊,咱们现在就去!”
说着,他俩马上就转身朝着驿馆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忽然间迎面走过来一个年轻人,脚步非常快,断水脑子里正在想事,一时间没注意,就那么不小心地撞上了。
“哎呦!你眼瞎啊!”断水还没反应过来,那年轻人就骂开了。
“你怎么说话的!”梁鸿在一旁喝道。
这时候,那年轻人忽然指着断水说道:“你撞了我,不会赔个不是吗?”
断水冷眼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乍一看之下,好像见过,但仔细一想,又好像没见过。
不过这时候,她可没心情去仔细想,于是便不耐烦地说道:“我还没责问你走路怎么不长眼呢!”
第四百五十三回 疯子嫌犯
“哎呦,胆子挺大啊,敢这么跟我说话!”年轻人一说完,他身后忽然快步走过来几个人,看样子是这年轻人的跟班,一个个凶巴巴地,不知不觉就把断水和梁鸿给围住了。
这时候,旁边走动的老百姓一看有人要打架,都非常知趣地躲到一旁去了,这年头,没人敢来看这种热闹,万一真打起来,就算伤不到自己,溅一身血也是很不吉利的。
“怎么,你要打架?”断水冷笑着问道。
年轻人微微一笑道:“打架?哼哼,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就你这样的,小心我把扔进天牢里!”
一听这年轻人口中说起“天牢”二字,断水便问道:“怎么,你是朝廷的大官啊,还是一方富贵啊,口气还挺大啊。”
“说出来吓死你,我乃是堂堂的朝廷兵部侍郎!”年轻人说道。
“兵部侍郎?”断水一听这话,登时吓了一跳。
兵部侍郎也算是高官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地走在大街上就遇到呢?
“小子,别说你是兵部侍郎了,就是徐振江在这,姑奶奶我也不放在眼里!”
断水故意说出兵部尚书的名字,就是想试探一下面前的人是不是真的兵部侍郎。
想她常年跟在赵为贤身边,倒是也见过不少朝廷命官,即便有得没见过,也是听过名字的。
“哎呦,还知道我们徐大人,看起来你也挺有来头啊。”年轻人笑着说道。
这时候,断水忽然说道:“识相的给我滚开,否则我要你好看!”
这时候,那年轻人忽然一瞪眼说道:“还敢威胁我,你以为你是谁!来啊,给我打!”
眼看就要动手,断水可不想在这大街上惹事,毕竟她现在还要避避风头,万一赵为贤真在这里,知道的话还不得骂死她。
“我懒得跟你废话,看看这个,认识不?”断水说着,忽然抖出一块令牌。
年轻人看着这东西,仔细地凑了上去,看了一眼之后,忽然大喊道:“九省总督的令牌?”
“认识吧,认识就给我滚!”断水没好气地把令牌放进怀里,抬脚就准备走。
就在这时候,年轻人忽然高声一喊道:“来啊,给我把这个女骗子拿下!”
说时迟,那时快!站在断水身侧一个人,忽然猛地一伸手,断水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戳中了穴道。
梁鸿在一旁看得大急,赶紧喊道:“你们干什么!给我住手!”
不过,那年轻人根本不搭理她,而是用眼神示意一下,立马就有一个人走过去在断水的腰间来回摸索。
很快,他就从断水地腰间摸出一个印章。
看到这个,年轻人似乎一下子松弛了下来,他迫不及待地将印章拿在手里,然后说道:“好哇,你这个女骗子,家伙带得还挺齐全!你知道不知道私自刻印朝廷命官的大印,是要灭族的!”
断水这时候脸色异常难看,张嘴想说,却说不出来。
“想不到本公子到歙州游玩一番,竟然还抓了个骗子,来人啊,给我带走!”年轻人一挥手,马上就上来几个人把断水给绑了起来。
“你们知道她是谁吗?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赶紧放开他,你们这群混账!”梁鸿在一旁急得跳脚,可是身边此刻有两个虎视眈眈地大汉正瞪着他,弄得他也是心有余悸。
“小子,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这种骗子,我必须抓走,虽然这事不归我管,可是圣人有云,遇不平之事,人人皆可管之,小子,我看你也是个老实人,就不难为了你,滚吧!”
说着,年轻人大手一挥,就带着人朝前走去。
这可把梁鸿给急坏了,他情急之下赶忙跑到驿馆之中找到刘迎辉,手忙脚乱地比划一番,要刘迎辉马上去面圣。
刘迎辉反倒听得一头雾水,反倒问他说:“谁跟你说圣上来了,这不是胡闹吗?”
“全歙州都传开了,刚刚我们去过县衙了,那里大门紧闭,门口还增加了不少守卫,这不明摆着嘛!”梁鸿焦急地说道。
“胡闹!你简直是胡闹,那圣上如果巡幸这里,那圣旨早就下来了,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刘迎辉斥责道。
“你看看你们,自从来了歙州,就没消停过一天,那断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