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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尊王特意摆了一桌丰盛的酒菜,说是要犒劳池中天,这顿饭池中天吃得那是相当痛快,因为他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席间,尊王简单问了几句幽兰郡主学剑的事情之后,便和池中天说道:“中天,未时过半的时候,你随我进宫。”
“王爷,有什么事吗?”池中天问道。
“刚才皇上派人来传旨了,估计是给你加封官职了,你小子,这就平步青云了。”尊王笑着说道。
“那我可提前恭喜池公子了。”幽兰郡主笑着说道。
“多谢王爷,多谢郡主!”池中天心里也很是激动,当官这件事,他以前可是连做梦都没想过。
“对了,有个事我得给你提个醒,你这属于圣上钦赐,并非升职而来,所以到时候难免会有人从中发难,你心里可要有个准备。”尊王忽然脸色一整说道。
“嗯,我明白,王爷放心吧。”池中天一边答应着,一边心里已经开始琢磨了。
接下来,尊王又交待了一些上朝的时候应该注意的事情,池中天知道这个不是儿戏,都一一记在了心里。
很快,时间就到了,尊王安排了一辆马车,带着池中天一起朝皇城而去,到了城门之后,尊王和池中天都下了马车,往皇宫正殿走去,其实尊王还有件事没跟池中天说,那就是皇帝会故意晚来一会儿,先让池中天到大殿中呆着,看看有没有人为难池中天,而皇帝也要趁这个时候,看看池中天的反应和机智。
第五百零七回 出题刁难
这个事关重大,所以尊王也就刻意隐瞒了下来,只是略微提醒了他一下而已。
到了大殿前的玉阶前,池中天先是稳定了一下心绪,接着抬脚就沿着右边的台阶,跟在尊王身后走了上去。
皇宫的大殿,并没有池中天想象中的那么辉煌气派,除了正中间的一把金光灿灿地龙椅之外,其余的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此刻,大殿中早就站满了文武两班大臣,因为皇帝还没来,所以气氛略显轻松,三三两两地都在一起闲谈,看到尊王进来之后,一众大臣均躬身问安,但是对于身后的池中天,眼神中便充满了疑惑。
很快,两个宦官就搬来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右手边一众大臣的最前面,这是皇帝特意所下发的旨意,尊王在殿中,可以坐着。
尊王一边笑着和众人打招呼,一边坐在了椅子上,而池中天则是站在了他身后。
过了一会儿,尊王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说道:“列位,圣上还没来,本王就先说几句啊,我身后这位,就是池中天,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当听到这话从尊王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这些大臣们还是有些惊讶。
“王爷,他未免也有些太年轻了吧。”一个对面的大臣说道。
尊王笑着摆摆手道:“李大人这话可就不对了,年纪大小不是问题,古今圣贤之中,年纪很小,本事很大的人,多的是。”
“那是,王爷说的是。”那李大人听到这话,也就没再说什么。
这时候,站在李大人身旁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忽然说道,老夫素闻习武之人,大多粗野不堪,大字不识几个,不知道这位池公子,是否也是这般啊。
听到这话,池中天心里一动,知道这就是来找麻烦的了。
而尊王也在这时候,巧妙地闭上了口,这种时候,必须让池中天亲自来,他不能总护着他。
“晚辈斗胆问上一句,大人贵姓?”池中天恭敬地问道。
“不敢,在下陈元章。”白发老者答道。
“陈大人,不知道您是从何处得知,习武之人都是没有学识的呢?”池中天接着问道。
陈元章哼了一声,然后说道:“整日打打杀杀,能做出这等有辱斯文之事的,老夫实在是不敢相信能有什么学识。”
池中天笑了笑,往前站了一步,然后说道:“既然大人这么说的话,咱们不妨就来试一试,看看我是不是如同大人所说,如何?”
一听池中天说这话,众人均一片哗然,敢在朝堂之上公然和陈元章叫板,真是胆子很大啊。
其实池中天才不是愣头青,他一边说,同时还一边悄悄地看着尊王的脸色,见尊王一直不动声色,便知道自己这么做,是没事的了。
“哈哈,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今天,老夫就当场来考考你,如何?”陈元章说道。
“乐意奉陪。”池中天答道。
“经史子集,诗词歌赋,孔孟之道,易学八卦,你觉得你擅长哪个?”陈元章一口气问道。
“都可以。”池中天笑着答道。
“你都擅长?”陈元章歪着眼睛问道。
“不不,在下的意思是,我都不擅长,所以自然就无从选择了。”池中天恭敬地答道。
听到池中天如此风趣地回答,众大臣均发出了一阵轻微地笑声。
“既然如此,我就出个题目,看你年轻,我也不难为你,前人有一首佳作,其中有一句‘隔座送钩春酒暖’我想问问,这下一句是什么?”
一听陈元章问完,池中天心里马上就有些不高兴了,这陈元章,非但是要考自己,而且还有点故意刁难。
为何会这么想?很简单,就这首诗,最有名的其实是他说的那一句的上两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而那陈元章故意避开这两句,岂不是故意为难?
不过,池中天也不介意,微微笑了笑就说道:“分曹射覆蜡灯红,陈大人,这首诗,拿在这里说,似乎有些不合适吧。”
陈元章听了,微微一怔,接着便很是尴尬,因为这时候,不少人已经开始暗暗捂嘴偷笑了。
“哼,敢不敢再让我考一题?”陈元章问道。
“请说。”池中天信心十足地说道。
“秩秩斯干,幽幽南山。下一句是什么?”陈元章问道。
池中天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说道:“如竹苞矣,如松茂矣,这是我五岁的时候背的东西,陈大人不必顾虑,尽管出难一点的。”
这时候,尊王已经开始忍不住捂嘴偷笑了,他也没想到这池中天不仅棋下的好,肚子里的墨水也绝非泛泛啊。
陈元章见这个也难不住他,于是眼珠子一转,便接着问道:“霏霏细雨迷蹊路,下一句是什么?”
一听这话,众位大臣眼神里均露出了不可思议地神色,因为这句诗,就是陈元章自己写的,除了朝中与其交好的一些人之外,别人根本不知道。
果然,池中天一听这个,登时愣在了那里,脑子里怎么也琢磨不出来这是出自哪里的。
见池中天不说话,陈元章得意地说道:“怎么样,遇到点有难度的,你就答不上来了吧。”
池中天想着自己绝对不能丢人,既然不知道原句,不妨就自己现编一句,稍微想了一下之后,池中天便答道:“中流双桨荡归舟,恕罪,在下的确不知道原句,只能胡编一下,仅供各位一笑了。”
起初,陈元章还暗自得意,但是渐渐地这么一咂摸,马上就觉察出不对头了。
“这句好啊,这比老陈写的还好!”一个大臣声音十分低微地说着,但被耳朵灵敏地池中天很容易就听到了,这时候他才明白,原来这是那东西自己写得,怪不得自己不知道呢!
“是啊,老陈原来写的是中流一桨摇木舟,可是你看这年轻人说的,双桨荡归舟,啧啧,这意境马上就出来了,绝了!”又有一个大臣开始小声嘀嘀咕咕地说着。
第五百零八回 趣题得胜
这时候,陈元章的心里已经开始犯嘀咕了,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还真是很不简单,看起来倒真是读过几本书。
就在这时候,池中天忽然笑着说道:“俗话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陈大人考了我半天,我是不是也能出些题目考考您呢?”
陈元章听了,微微一笑道:“悉听尊便,老夫奉陪。”
池中天见他答应了,略微思索一番之后,便开口道:“有一把油纸伞,很小,只够让一个人躲雨,可有一次,有三个人同时挤在这把伞的下面,但是却都没有被雨水打湿,敢问陈大人,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陈元章听了,登时一愣,心说这是什么玩意儿,还有这样的题目?
当然,其余众大臣也是对池中天出的题目很是感兴趣,虽说有些不雅,但总归很是有趣,其中一些个好奇心重的,已经开始在心里默默地思索了。
过了好半天,陈元章才说道:“那应该……应该是他们三个互相骑在彼此的脖子上。”
“扑哧”尊王听到这个回答,马上忍不住笑了一下。
池中天也很是想笑,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转而说道:“陈大人,互相骑着,这可是有难度的,一般人恐怕做不到吧。”
“那……那就是……那就是,那你说,是怎么回事!”陈元章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索性也就不想了,直接就开口问了。
池中天淡淡一笑地答道:“很简单,因为根本没有下雨,所以他们都没有被雨打湿。”
“扑”尊王一时没忍住,一口口水差点喷了出来。
其余众大臣也是大眼瞪小眼地发愣,半天说不出话来,当然,这脸色最难看的,还是要属陈元章了,整张脸好像茄子一般。
“你……你可没说没下雨!”陈元章反应过来之后,很是恼怒地辩驳道。
“那我也没说下雨了啊。”池中天笑着答道。
“哈哈哈!”一众大臣都忍不住了,个个都开始笑了起来,就连旁边站着的几个宦官,都忍不住掩嘴偷笑了。
“你……你这是歪门邪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有辱斯文,难登大雅之堂!”陈元章怒不可遏地说道。
池中天正色道:“陈大人这话可不对了,学问只有种类不同,却没有高低之分,孔圣人是圣人,鲁班不也是圣人吗?”
这句话说得确实对,本来这学问就不分贵贱的。
“你有本事,就拿出正经的来,不要弄这些个乱七八糟的。”陈元章不服气地说道。
“好,那我就换一个。”池中天也动了动心思,接着便暗暗坏笑一阵,然后扬声说道:“李公佐大历中在庐州,有书吏王庚请假归。夜行郭外,忽值引骑呵辟,书吏遽映大树窥之,且怪此无尊官也。导骑后一人……敢问陈大人,这后一人,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陈元章一听,马上脑子就懵了一下,因为他好像依稀记得这一段,好像在某一本书中出现过,可是却想不起来了。
于是乎,这陈元章开始绞尽脑汁地琢磨,可一来年岁大了,这记性难免就有些不牢靠,再来这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是有些紧张的。
等了好一会儿,池中天见他还不说,便问道:“怎么,想不起来了?”
陈元章把心一横,然后便说道:“白色的衣服!”
反正也想不起来,不如就乱猜一个,说不定凑巧还能说对。
听到这个,池中天哈哈大笑一声,接着说道:“您可说错了。”
“是啊,陈大人,你说错了。”这时候,站在陈元章旁边的一个大臣也如此说道。
“你知道?”陈元章斜眼问了一句。
“当然知道,这后一人,身上穿的是紫色衣服。”
“这位大人,倒是说对了。”池中天笑着说道。
那个说对的大臣,一边尴尬地朝池中天笑了笑,一边闭住了嘴巴,不再说话。
“陈大人啊,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