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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郡首的话,马家父子连同他们一系的家主们,全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呼冤枉。叛国之罪?那可是要抄九族的!他们怎敢应下这等罪责?
但是他们想要解释,却发现根本无从解释。再说那东西是yi、n器?别闹了!万一帝国喜欢……不对,那东西造价极低,使用起来却很方便,帝国肯定会喜欢!
对于帝国喜欢的东西,你敢污蔑它是yi、n器?你存心跟帝国作对是吧!
唉,事已至此,恨只恨那何忧实在狡猾!他从一开始就设下这等陷阱。单兵运输舰,呵呵!当初所有人都只见到他何忧拿这东西卖钱了,谁能想到他是准备把这东西献给帝国的?
现在想想,恐怕献给帝国也是幌子,他想借此给马家按个“叛国罪”,扳倒马家才是真的!现如今马家连郡首都得罪了,他虽然不至于真的判马家个“叛国”,但是让马家大吐血肯定是少不了的了!
想到这里,马双吉的脸上禁不住涌起了一阵潮红。他本就重伤在身,此时又经受连续的心理打击,身体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就在马双吉心力憔悴,即将昏倒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说道:“郡首大人!千万不要听信他的一派胡言!他何忧本是赤阳城有名的窝囊废,文不成武不就!怎么可能发明出单兵运输舰这种东西来,那东西根本不是他发明的,而是他偷的!”
庄圣贤!将“贼喊捉贼”之术运用到炉火纯青的读书人!
此时的庄圣贤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风流倜傥,他全身上下绑满了绷带,浑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烤肉的香味,让人闻之食指大动。
“是啊郡首大人!他何忧本是赤阳城有名的窝囊废,这一点赤阳城的人全都知道!”马浩大声说道。
马浩说完之后,不仅他身后跪着的那些家主们纷纷附和,就连围观的普通百姓们也都点头称是,对于窝囊废何忧能发明单兵运输舰这件事深表怀疑。
郡首看所有人都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便皱着眉头看向何忧,似乎是想先听听他的解释,再做决断。
何忧面容一肃,转了转眼珠计上心来。他微微一笑,得意道:“我何忧是窝囊废这我承认,但架不住我有个好爹啊!”
第三十二章 虎父,犬子?
“你爹?你说这东西其实是令尊发明的?”郡首疑惑的问道。
“是!这东西原本是家父多年前设计的,经我和碧荷姑娘之手完善,才得以成型。所以说,学得好没用,不如生得好!庄公子,你说对不对?”何忧一脸讥讽的看着庄圣贤说。
“哼!你撒谎!你父亲何惧乃是一介粗鄙之人,怎么可能设计出如此巧妙的器械。”庄圣贤怒声道。
“学得好不如生得好”,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庄圣贤的心,他看向何忧的目光中已经带上了一种嗜血的疯狂。
何忧懒得跟庄圣贤争辩什么,他面容一肃,傲然道:“家父何惧曾帮助军方编撰《符阵浅谈》,这一点帝国军方尚有记录,郡首大人一查便知!”
“不错!何兄确实曾经协助军方编撰书籍,改造器械,这一点我可以证明。城主府内对此功绩也有明确的文献记载。”宁广仁大声说道。
嗡!
围观者中间立刻响起一阵嘈杂的议论声,大家对于何忧所说的话,或惊叹、或怀疑,褒贬不一,各抒己见。
“怪不得孙仙子(何忧他娘)会愿意嫁给何老爷,没想到何老爷竟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是啊!我早就说何老爷在世的时候,修为比宁城主还高吧!连宁城主都得叫他一声大哥,你们想去吧!”
“虎父无犬子啊!你们没听见郡首他们刚刚说的话吗?何少爷也已经启灵了。他今年可才十五岁呀,能够这么早启灵的,那都是天才!”
“奇怪啊!何少爷不是从小习文吗?没听说他学武的事啊?”
“是啊,他从小就是赤阳城出了名的窝囊废,文不成武不就,怎么可能突然间就启灵了?肯定是何老爷生前给他留了天材地宝,才让他侥幸启了灵。”
“可不是嘛!他自己刚刚都承认了,那个单兵运输舰是何老爷发明的,他就是吃何老爷留下来的老本而已!”
“唉!何老爷和何夫人神仙一般的人物,没想到居然生了这么个窝囊废儿子,真是老天无眼!”
听到周围这群人饱含嫉妒的议论声,碧荷姑娘十分生气,她大声为何忧辩解道:“你们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说!何公子天纵奇才,才华早就超越了何老爷,只不过他生性懒散,不爱显露。绝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依靠父辈阴泽度日!”
“哈?如果他何忧是天纵奇才,那我赤阳城便没有庸才!”庄圣贤大声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自当独立自强,依靠父辈阴泽成事,简直令祖辈蒙羞!”
庄圣贤这话说的铿锵有力,声振寰宇,怀着一股浩然正气,道出了他内心的嫉妒之声。
而且令人遗憾的是,现场很多人对于窝囊废逆袭的戏码,显然也打心眼儿里不愿意接受(说白了就是嫉妒)。因此庄圣贤的话音一落,现场就有很多人躲在人群里附和起来。
“就是,靠着老子启灵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们撇开出身比啊!”
“可不是嘛,得了何老爷生前留下几样宝贝,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啊,还天纵奇才,可真不要脸!”
对于这群人的恶言相向,何忧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可是碧荷姑娘却不能忍,她被这群人的无礼言论气的俏脸通红,指着庄圣贤大声说道:“何公子当日斗诗赢了你!当日你们打赌,以湖泊为题……”
“是!当日我出的题是湖泊,可他何忧却做了首写池塘的打油诗。庄某念他年幼,便饶他一命,不曾作诗,这种事情还要我当众点破吗?”庄圣贤恬不知耻的说道。
碧荷姑娘没想到庄圣贤居然会如此无耻,明明是他斗诗输了,现在却又说他是故意饶何忧一命,这简直……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斗诗败给了何公子。当日何公子心善放了你一马,否则你庄圣贤有何颜面于此地立足!”碧荷怒斥道。
“哼!他放我一马?我庄圣贤虽然不才,但斗诗也不至于输给他何忧!”庄圣贤傲然道,“既然你说他何忧能胜过我,那咱们今日就还以湖泊为题,现场斗诗一首,麻烦在场的诸位做个见证!”
还以湖泊为题,现场斗诗一首。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但却暗藏玄机。他庄圣贤自打那日输了以后,就没日没夜的苦思冥想,早已琢磨出一首极好的七言绝句。
现场作诗?真正现场作诗的是何忧!以现场做出来的诗,与他庄圣贤倾尽一月时间润色的好诗斗。根本没有悬念,他庄圣贤稳操胜券!
而且只要庄圣贤当着大家的面赢下这一场,上次输的那一场,他就可以死不承认了!甚至他还可以当场宣布自今日起封笔,从此不再作诗,让何忧再也没有扳回局面的机会。
庄圣贤的这点小心思碧荷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此时简直肠子都要悔青了。千不该万不该,她就不该再提斗诗的事,明知道庄圣贤是个小人,却还主动给这小人送了个报复的机会。
看着气的浑身发抖的碧荷,庄圣贤冷笑一声,大声问道:“怎么?自称天纵奇才的何公子不敢应战了吗?莫非你只会做那一首诗不成?”
见庄圣贤稳稳的占据了主动,马浩顿时也来了精神,他接过庄圣贤的话头,阴阳怪气的说道:“不是他只会做那一首诗,而是他只会背那一首。孙仙子可是远近闻名的才女,给自己儿子留下几首诗作有什么稀罕的。”
“对啊!何家门口就是那湖,不知孙仙子当年可还有遗作,何公子何不背上一两首出来,让我等开开眼界?”庄圣贤朗声说道。
此言一出,碧荷姑娘顿时脸色一白。她知道,此时此景,庄圣贤已经拿话把何忧给堵死了。
即使何忧斗诗侥幸赢了庄圣贤,旁人也会说他又是得了先人的阴泽,靠背孙仙子留下的诗作获胜。
碧荷姑娘紧了紧扶着何忧的手臂,深吸一口气,还想再为何忧争辩两句,可是何忧却微笑着拦住了她,轻声对庄圣贤说道:“庄圣贤,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今天咱们要说的事,是谁更有才,谁更会做诗吗?”
“是叛国!马家意图叛国,这才是大事!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想着找人斗诗?你心里还有没有帝国!”
第三十三章 马家断腕
如果庄圣贤运用的最炉火纯青的伎俩是“贼喊捉贼”的话,那何忧一直用的就是“夸大其词”。无论什么事,何忧都把他往爱国上面整!你可以说这是无理取闹,但却不能说它没有效果!
宁城主一直都是支持何忧跟马家做对的,而郡首现在又明显对马家没有好感。这两人个人实力够强,且都有帝国官方的身份,马家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只要他们死死的抓住何忧为马家制造出来的“谋逆之心”不放,那么马家人就只能乖乖的装孙子。
没办法,面对这种罪名,根本没有“奋起反抗”一说。因为那种行为还有另一个名字“狗急跳墙”,这等于默认谋逆的真实性!
再说庄圣贤,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如此痛恨何忧,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何忧的父亲与帝国军方有联系?他之所以又是说何忧受父母阴泽,又是要求斗诗什么的,其实都是一个目的,转移视线、混淆视听(当然,如果有当众斗诗赢何忧一次的机会,他也很乐意为之)。
庄圣贤想为马家寻求退路、争取时间,甚至他还想帮助马家摆脱“叛国”之名的桎梏!毕竟仓促之间扣在头上的“叛国之罪”如果当场没有定罪,或者分说明白的话,只要马家顺利离开这里,就可以死不承认了!
你们凭什么说我马家叛国?这么大的罪你们不当场说清楚,现在看完两个小辈斗诗,却又想起来了。拿叛国当儿戏吗?想说就说,简直胡闹!如此云云,将之彻底脱成一场烂仗!
只可惜庄圣贤自以为通过污蔑和贬低,成功的撩拨起了何忧的愤怒以及好胜心,却没想到被他激怒的只有碧荷而已。
何忧?人家根本就没把他庄圣贤放在眼里!
“郡首大人,一个小小的马家叛国,这种事情说大不大,但是说小却也不小!我们一定要查明真相,绝不委屈任何一个好人,但也坚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何忧风轻云淡的说道。就好像他在说的根本不是有关马家叛国的事,而类似于明天天气如何的琐事。
碧荷姑娘痴痴的看着何忧,激动地眼泪差点没下来。此时碧荷也已看出庄圣贤刚那一通污蔑的用意,知道她自己差点就着了庄圣贤的道。
好在何公子聪慧过人,不但没有受庄圣贤的言语挑拨,还在瞬息之间洞察了庄圣贤的目的。真是个可靠的男人啊,这样的男人既然已经遇到了,如何能因为配不上他就轻易放手呢?
想到这里碧荷看向何忧的目光,竟然渐渐的带上了一股侵略性,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占、有的欲、望!
“何公子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