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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路指挥部下重新集结部队实施抵抗时,不会因为通讯线路过于忙碌,而延误战机。
齐牧扬拨打查询台,只是一个下意识的习惯,他真的不知道,在这二十三年时间里,他是第一个,在人类城市中使用这种特殊权利的少将!
“请帮我转接到市长官邸!”
听着齐牧扬年轻的声音,查询台里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工作人员,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容,可是她还没有做出回复,脸上就露出了怪异到极点的表情。因为查询系统没有得到她的指令,竟然越过工作人员,直接开始进行电话中转连接。
能做到这一点,这说明这位听声音也就是二十来岁的大男孩,至少拥有至少S级的身份权力!而他使用的移动电话,更装备了特殊密码程序,在电话拨通的瞬间,就已经激活了查询中转系统中,一直被隐藏的程序条令。
一想到她刚才竟然还想用漫不经心的态度,讽刺对方几句,再不由分说的挂断对方的“骚扰”电话,这位工作人员的心里就不由涌出了一阵寒意,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当这个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电话打进来的同时,其它所有正在连接或者已经连接的线路,就被系统一起切断!
齐牧扬这个大大咧咧的电话,直接送到了市长官邸最隐密的私人线路里,在连续响了十几声后,电话终于被人接通了。
虽然并不是可视通讯,齐牧扬却扬起了一个笑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站在他身边的人,包括那两名二十四小时之内,归他调派的军官,心脏都忍不住轻轻一颤。在这种时候,齐牧扬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彬彬有礼:“请问,是市长先生吗?”
“没错。”
说到这里市长的声音微微一顿,无论是谁,觉睡了一半突然被电话半夜吵醒,对方还是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陌生人,估计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但是市长在政界打滚了这么多年,不知道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才走到了今天的位置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对方不在自己私人专线设定的通行名单之内,却依然能够在半夜,强行得到身份鉴别系统,把电话直接打到他的床头,这样的人无论是谁,他都绝不能轻易得罪。
先对着挂在墙壁上一面的镜子,挤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容,直到确信自己的声音和精神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市长才放缓了声音,道:“我似乎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声音,就连你现在使用的电话号码,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请问你是哪位,找我又有什么事情?”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希望市长先生,您能亲眼看看,在这个城市里正在发生的一些画面。”
说完这些话,齐牧扬打开了移动电话上的视频录相装置,通过齐牧扬传送过来的图像,市长清楚的看到,两千多名来自社会底层,或多或少和帮会组织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黑雅雅的站在安东华大酒店对面的街道上。
市长更清楚的看到,越来越多手持武器,一看就绝非善类的黑社会打手,继续向这里聚集,却因为面对军队组成的封锁线,而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傻傻的捏着手里的管制枪械,站在那里。
这些黑社会的混混,有相当一批人,都是有过入伍经历,找不到工作,只能捞起偏门的退伍军人,他们又有谁看不出来,那些荷枪实弹杀气腾腾,在短短几分钟时间,就用高机械化装备,构建出一道金属防御战线的职业军人,都是陆军部队战斗力最强的特种部队?
他们再人多势众,再无法无天,他们也不是傻瓜,又有谁敢当众向特种部队发起挑战?不要说别的,单单是那门六联装火神炮,还有两台“开拓者”重装甲机器人,就让他们清楚的明白,不管他们的‘血狼’大哥究竟得罪了谁,这回百分之百是踢到一块硬铁板了。
“市长先生您看清楚了没有,从老古董型的火药触发式枪枝,到最新型的镭射枪,甚至连具备反坦克功能的小型轰击炮都有那么一两门,他们手中的武器可真是够多够杂够全的。”齐牧扬轻叹道:“他们在街道上非法聚集,毫无顾忌的把自己手中的管制武器亮在外面,说到嚣张,说到横行无忌,说到规模和实力,放眼全世界,您这个城市的黑社会,大概也算是名列前茅了吧?”
“不……”说到这里,齐牧扬推翻了自己刚刚说的话,“我个人认为,他们已经不再属于黑社会的范畴。至少我还没有见过哪儿的黑社会组织成员,面对军队,还敢手持武器聚众集结。市长先生您说,我把他们的行为和表现,归结到‘恐怖份子’的范畴之内,是不是也不为过?”
市长的眉角在不停的轻轻跳动,他清楚的在齐牧扬的声音中,听到了浓浓的杀机。
“这个已经有恐怖份子雏形的黑社会组织,袭击波显罗军事要塞,一名因公殉职的中将未婚妻,并且当众扬言,要让同样来自波显罗军事要塞的一名少将,无法活着离开他们的地盘。我就是以一个受害人的身份,来向市长先生您报案来了。”
齐牧扬一字一顿的道:“我还想问问市长先生,这样一个已经有规模,成组织的黑社会,兼恐怖份子集团,你们能不能处理好,如果不能,我们军方就帮你们处理了。”
如果你是市长,亲眼看到了齐牧扬发送过来的实况录相,你还能说什么?
也许很多人会认为,齐牧扬用了一个多月时间,把所有心思都放到了拉保险业务,追求安妮蒂娅上面,是不务正业,那你就错了。没有这一个月的所见所闻,没有这一个月挖空心思的谋划与构思,没有这一个月不间断的努力充实自己的大脑,只是一个区区小学五年级毕业的小混混,齐牧扬又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硬是将一顶“恐怖份子”的大帽子,扣到了那些黑社会小混混的头上?
没有“恐怖份子”这样一顶大帽子,他又怎么可能放手施为,实践他对安妮蒂娅发下的誓言……
“我说过,我要成为能够把你揽在怀里的风。如果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你永远都无法忘记,如果今天发生的一切,会让你一次次从噩梦中惊醒,那么就由我你重新睁开双眼之前,我会把自己变成飓风,把这里的一切彻底抹除。所以,不管你面对了什么,不管你如何痛苦,你一定要好好的睁开眼睛。”
星痕
第三十章 雷云风暴(中)
一品堂的所有人,已经砸到了十七层,而那些被军队赶到安东华大酒店街对面的黑社会混混,人数已经超过了三千多人。
但是说句实话在,纵然他们人数再多十倍,也不过是一群不入流的黑社会打仔,面对几百名职业军人,又有谁敢寿星公上吊活腻了的前去挑衅?
发现动用社团力量,已经无法达成自己的目标,一直处于隐身状态的警方终于行动了,可是他们的动作,并不是驱除聚在一起,已经开始向“恐怖份子”过渡的黑帮成员,而是试图平息纷争。
首先露面的,是警察厅下辖的一位副局长,当他匆匆赶到安东华大酒店的时候,他和所有闲等人等一样,被军人客气而礼貌的拦在了警戒线之外。
是七师直属特务连的连长接待了这位副局长,特务连连长说出来的话,带着军人特有的简洁与干脆。他伸手指着站在街对面的那一群黑社会打仔和小混混,对站在自己面前,由于身体太胖,跑动得太过激烈,汗流颊背不停用纸巾在脸上擦拭的副局长,道:“那些人,这件事,你做不做得了主?如果能做主的话,跟我们去师部一趟,如果不能,立刻给我走人。”
看着眼前态度比自己更骄横,更兼杀气腾腾的上尉连长,再看看已经被砸成废墟的酒店接待大厅当中,那个昂然屹立。年龄只有二十岁出头。军装上却已经是将花闪烁,脸上更带着浓浓血污地年轻人,这位副局长调头就走。
到了这个时候,血狼所有地外援都被隔绝了,当他终于被一品堂成员驱逐到接待大厅里,看着身穿军装昂然屹立的齐牧扬,再看看那些荷枪实弹,把整幢酒店都包围得水泄不通的职业军人。血狼终于明白,他今天为什么会输。
“齐牧扬,你小子牛逼……”
血狼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特务连连长倒转手中的步枪,一枪托狠狠砸在血狼的膝弯上。血狼不由自主的单膝跪倒在地上,就是在这种大势已去情况下,平时在这个城市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已经习惯了为所欲为的大少爷,竟然还敢回头。用他凶相毕暴的眼睛,狠狠瞪着特务连连长地脸,叫道:“记住了。我们两个之间,今天就算开始了!”
特务连连长道:“好,我尊重你的选择。”
“喀啦!”
“喀啦!”
接待大厅里猛然响起两声犹如木棍折断,令人牙齿发酸的声响,血狼的惨叫更是响彻云霄。
在众目睽睽之下,特务连连长抬起他的大脚,直接把血狼的双腿膝盖生生踏碎。
做完这样的工作后,特务连连长仍然带着一脸无所谓的微笑。又随手把血狼两条胳膊一起扭断,然后拎着血狼的头发,就像是拖着一条死狗般,把他拽到齐牧扬地面前。
“长官,我有一个问题,想询问您一下。”特务连连长问道:“我刚才听到您说,这个小子想要污辱一位中将的未婚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看到齐牧扬点头。特务连连长打了一个响指,一名身上背着急救箱地医务兵。立刻快步走过来。看着这名医务兵从急救箱里取出注射器,并把一种蓝色的药剂吸取到针管中,血狼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丝无法抑制的惊惧。
“我们要给你注射的,可不是什么剧毒,而是一点点让你在七八天时间内,都保持必要清醒,连打个磕睡都绝不可能,皮肤触觉比平时还要敏感两倍的激素罢了。”特务连连长耸着肩膀,道:“放心,我们特务连每一个人,都接受过刑讯课程培训,而我更是这方面的专家。就算是受过最严格训练的职业特工,甚至是拥有坚定信仰地宗教狂热份子,我都有办法撬开他们的嘴巴。你是少将点名要的目标,如果少将还没有开始审问,你就失去了意识,那我这个当部下的,岂不是显得太缺乏专业素质了?”
这一段话刚刚说完,特务连连长又用温和的态度,将一卷绷带送到了血狼嘴边,“来,咬住它你会好过一些。”
血狼莫明其妙的睁大了双眼,却不由自主的张嘴,咬住了那卷绷带,还没有明白眼前这个上尉连长究竟想干什么,特务连连长突然一脚狠狠踏下,直接踹到了血狼地小腹上。
嘴里叨着一卷绷带地血狼,眼珠猛然向外突出,他四肢都被折断的身体,更像是一只被丢进油锅地大虾般,猛然绷紧成半月状。而眼泪、汗水、鼻涕还有大小便,更同时从他的身体里狂涌而出。如果不是那卷绷带,估计在绝对痛苦的刺激下,他已经一口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最可怕的是,遭到如此致命的重创,在刚刚注射进身体的激素支持下,血狼的痛觉神经不但比平时更敏锐,而且无论他如何倒翻白眼,如何痛得眼泪鼻涕在脸上模糊成了一团,他就是无法晕劂,就是无法失去自己的意识!
“你连一位中将的未婚妻都敢去非礼,连一个少将都敢打得几乎不成人样,我这一个小小的上尉连长,当然也不在话下了。”
直到这个时候,血狼才知道,这位特务连连长脸上那温和的微笑,是多么的恐怖与可怕,“就算是为了我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