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好像有!”梁丰道。
“这个真的有!”邓圣忍不住对着梁半仙伸出大拇指,无比佩服。
“呵呵,莫非——?”梁丰说了半句。心想,莫非真的灵验了?
“啪”地一声,邓县尉如同一个说书先生般猛拍大腿道:“可不是吗,真的被你这乌鸦破嘴给说中了,他被他老婆下了毒!”
“啊!”
“啊?”
两口子又异口同声惊呼起来。他nǎinǎi的,真被下毒了。梁丰心里惆怅不已,看来这人还是胜不了天啊。再怎么努力都是白搭,该发生的照样发生。
这会儿梁丰有了一种诸葛亮眼睁睁望着魏延踩翻七星灯的感觉。
“那张大哥后来到底怎样了?”小嫦急问道。
“怎么样?你们家不是出了个铁嘴老公么,他可什么都算到了。临行之时。又叫张挥多备甜食,尤其以蜂蜜为上佳。说是多吃可以解毒强身。也是那货命大,玉田别的话他听不进。这蜂蜜倒是备了几大坛子,一路带在身边。”
“然后呢?”小嫦接话,活像个托儿一样,句句都在板眼上。
“然后他回家还是照样浪荡不归喽。每rì里便是打听哪家来了新小姐,哪家乐技超群,哪家身段婀娜。总之,最后终于激怒了他那浑家,一怒之下,也不知放了甚毒,反正就是想要了他的命!”
邓圣歇口气。滋溜了一口酒,接着道:“还好,这厮抱着肚子痛得快死的时候,蓦地里想起那几坛子蜂蜜,赶紧着人拿来灌了。最后才捡回一条小命。可也受尽折磨,苦不堪言。唉!”
小嫦呼了一口气,拍拍胸口道:“阿弥陀佛!早就说难得遇到像张大哥如此作的,果然要遭了报应。也好,活该教训他一回,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胡来。”
“不敢了。他再也不敢了。遭此一劫,张师利可就算是全都抛下了。别妻抛子,上月已然出家,法号仲殊。”邓圣说完,黯然喝了一大盏酒,不再讲话。
良久,三人俱都沉默不语。
还是梁丰打破了沉寂,强颜笑道:“也是好事,他看破得早,解脱得开。这是命中注定,况且,恐怕这厮还是sèxìng不改吧?我猜他未必便老实念经打坐,多半依旧要红尘游戏的。”
“咦,怪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邓圣大奇。那出了家的仲殊和尚,果然依旧每rì里风流浪荡不羁,只是多了一个习惯,身边必备以蜂蜜佐食方可。想来是被下毒时做下的病根。
“我猜的。他那xìng子,还改得了吃屎么?现在怎么样,在哪里厮混?”
“我也不知道,只听说飘然去了苏杭,行踪不定。”邓圣摇头道。
嘴上说笑,梁丰心里还是难过了很久。他一直想避免这段悲剧发生的。想想张挥你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功能不好。既然有jīng力每天出去折腾,留点公粮在家难道会死啊?就算那是个母夜叉,可你娶都娶了,儿子也都生了。证明还不到忍受不了的地步吧?哪怕你闭着眼睛不看呢?
这和尚,后来是忽然上吊死的。怎么个原因,梁丰不知道。估计自己也活不到那岁数跟着他,也不敢说。但总算还是救了他一命。
梁丰忽然心想,这回是我教他吃蜂蜜解的毒。那历史上那次又是谁解的?靠!不会还是我吧?这历史难道是一架无限复制的复印机?不停地重复发生着那许许多多的事?
梁丰打了一个冷战!
因为聊到张挥,刚才热烈的气氛渐渐地有些沉闷起来。梁丰看了邓圣一眼,其实这个世界上,真正算得上邓圣好朋友的,估计就只有张挥一个了。自己同他相处,在怎么说还是要差了一点点。
伸手上前,轻轻拍拍邓圣的手背,道:“事已至此,也别多想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愿意如此过活,咱们做朋友的,该当替他高兴才是。反正他老婆也娶过,儿子也生了,香火好歹是续上的。一个人偶尔风流一次不难,难的是一辈子都风流,老不正经,这才是可贵的品质。咱们做不到,也不用羡慕。可不管怎么说,也该敬重他这锲而不舍的jīng神不是?既然是出了家还接着折腾,就说明张挥还是那个张挥,只不过换成个光头而已!”
颠来倒去,说得邓圣哭笑不得。小嫦也狠狠地瞪了他几大眼。
“来,饮了这盏,从此就咱哥儿俩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相依为命了。不求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业,可好歹也要让这一方百姓记得咱们一二好处,才不枉了走这一遭!”梁丰忽然豪气举杯道。
此时邓圣也有了七八分醉意,低落之中,忽然又被他的情绪打动,也举杯道:“不消说,就凭你我的交情,我知道你是个要干大事的。我本事有限,但尽力送你一程就是。来rì平步青云,且莫忘了此时此夜!”转头又对小嫦道:“弟妹,你也举杯,今后好生辅佐这个郎君,咱们看着他倒海翻江便了!”
谢小嫦被他说得心神激荡,举起酒盏,平生头一次豪迈地一饮而尽!(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22、开大会
第二rì,慎思堂,梁丰神采奕奕地坐在桌前,翻看这几rì的公事。。。 昨夜和邓圣喝了一顿,连rì来心中的压抑一扫而空。今早起来,觉得人生充满了希望,于是顺便和睡在身边的小嫦妹子打了一场遭遇战,便更加jīng神百倍地投入到为大宋服务的无尽事业当中。
提笔在几份公文上写了办理意见和重要批示后,梁丰抬头望望窗外,两个副手应该都已经来上班了吧。他对身边差役道:“去请主簿大人和县尉大人过来一下。”
听到老大召唤,秦邦业和邓圣均放下手里事情,来到二堂。
让了座,梁丰笑道:“二位,今天咱们算是开个小会。从今rì起呢,咱们封丘县的这个领导班子,就算是搭起来了。”
“大人,甚么叫领导班子?”秦邦业问道。邓圣不说话,他也不太明白,不过因为和梁丰相处久了,知道他不定时的会冒出些新词,自己也不深究,反正慢慢会理解的。
“这领导班子么,意思就是这个县咱们仨是头儿,三个头儿聚在一起,便可以商量着办理一县之事。怎么办事呢?就是领着全县百姓好生过rì子,故有领导之责也。”
嗯嗯嗯,秦邦业马上表示明白。。。 这个很好懂。
梁丰见他明白了,接着说道:“咱们仨,主簿大人算是老人儿了。可也才换了职务。因此,三人都算是新家伙。不瞒二位,这大宋县衙门的差事。兄弟我可是两眼一抹黑,啥都不懂,今后还要多仰仗二位帮衬。不是有句俗话叫‘新官上任三把火’么?按理,咱们都是新官,该当烧这三把火的。可是兄弟我有顾虑呀,不懂就乱烧,会不会引起反面作用?因此。啥火呀水呀的,咱们就不搞了。等会儿把衙门里各房的吏员们集中一下,我们分别给他们说说话。交待一番。这就算咱们正式上任了,好不好?”
那两个终于听明白了,他这是要开个大会嘛。做个重要讲话,定个调子,确立今后的领导地位和工作方针。
哪有不同意的?连忙下去布置。
下午,封丘县衙全体干部职工大会准时召开。反正大宋朝的衙门开门接客也就是早上半天,过了早上,除非鸣冤击鼓,否则一切事务都从侧门进出。于是关了大门,齐刷刷也有一两百人挤在了正堂院里院外,要听领导做重要指示。
正堂书案后面摆放三把交椅,梁丰居中。一左一右分别坐了秦邦业和邓圣。三人身穿官服,威严端正。
秦邦业是老二,这大会由老二主持,他站起身来,扫视一遍大堂。见众人挤在一起闹哄哄地交头接耳,轻轻咳嗽一声,喝道:“肃静!”
堂下声音便渐渐低了下来,终于静悄悄地没了声响。秦邦业才高声道:“今rì聚齐众人,是县尊大人的意思。一来县尊大人同县尉大人刚刚上任,要和你们见上一见;二来呢。有几句话要同尔等交待一番。现在,便请县尊大人训示,大家恭听。”
话讲完,朝梁丰躬一躬身子坐下。
幸好院子不大,没扩音器也听得清楚。梁丰看了看黑压压的人头,心里一阵激动。多少年呐,在电视里,在单位上,看见一个个领导高高在上,给下面人作重要指示,那是多拉风的一幕。如今,也轮到自己啦!
梁大人两辈子做梦都盼着有这么一天!
“弟、弟兄们,大家下午好!”梁丰扯开嗓子结结巴巴喊了一句。换来的没有热烈的掌声,而是集体晃神。
这位爷怎么回事?没见过县太爷这么客气的,还结巴!哦,兴许是才做了官儿,有些激动和怯场吧?
梁丰心里有些失落,怎么不给好啊?哦,对了,这是大宋,还不兴鼓掌拍马屁。
“今rì召齐大家,就是一个意思,同各位见见面。今后,咱们可就在一个马勺里搅食吃了,好歹要认识认识,别等哪天本县太爷微服私访,被你们谁拿住,当个小孩子欺负喽!”
“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哄笑。这位太爷恁地好耍子。登时觉得亲切了许多。
“说说笑话,大家放松一下。不用那么紧张。不过呢,本县倒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大家,到时候哪位想回答,就请踊跃举手好不好?我想问的是,各位入了公门当差,为了什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县太爷问这个是啥意思。不过好在刚才气氛铺垫得不错,有人觉得别抹了太爷的面子,便壮起胆子举手大声道:“回太爷话,为了吃饭。”
“为了吃饭,嗯,这是大实话。你们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思么?”梁丰笑着点头说。
“是!”几乎所有人都回答,不过声音有高有低,有些显得底气不是很足。有些隐隐觉得太爷的问很有深意,是不是要从理论上拔高一下回答才妥当?但见众人都说是,也只好跟着应承。
“为了吃饭,不错。可是各位,你们吃的这碗饭,有些不同寻常哩!”
院子里的人一多半都有些懵,不太理解。大家静静听他下文。
“你们这个饭碗端着,咱们说小点,是为了养家糊口,好让自家人不饿肚子,不受风寒。可是说大点,你们做了这行,便是要让这封丘县内的百姓,因为你们的努力做事,得到一分平安、一个稳定,让他们能更好地吃上饭,穿上衣裳,住上不漏雨不透风的房子。所以,如果这一县的百姓rì子都好过了,那你们就是最大的功劳!”
梁丰越说声音越大,说道最后一句,干脆站起身来,拱手朝下面团团一揖。
这下轰动了,没见过县太爷给属下行礼的。一下子众人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大多数人心中激动不已。觉得这个老爷太理解咱们了。
梁丰不动声sè观察下面的反应,效果不错。接着道:“既然本县来到这里,我之所能做、要做的,便是同各位一道,齐心协力,让咱们封丘县的百姓rì子快活起来,让人人都能享受到这太平世界。各位,有没有信心一起好好干?”
“有!”这下子,众人尽都放开了喉咙应道。
“好,既然这样,那么本县就有几句心里话同大家说一说。”
223、 定方针
听他还有话说,院子里边静下声来。
“我原是个乡下小子,不务正业,欠了一屁股赌债从家乡逃了出来(众人讪笑)。先前也没什么志向,只为了糊口不被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