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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大怒,刘娥大喜。可是大怒的说不了话,大喜的却深深点头:“夏卿言之有理!”
任中师瞅准这个档口,急忙出来说道:“太后,切勿论党项当防当抚,须先把这个梁丰拿来问罪是正经。若再由此人信口胡言,莫说北朝、党项,怕是天下都真以为我大宋岌岌可危了。”
他两个一唱一和,马上又把话题扯了过来,好些人深以为是。觉得这梁丰真是搅事,该当问罪。
话说鲁宗道对梁丰这报纸也开始反感了,好端端的朝廷,你老在旁边指手画脚唧唧歪歪,搞得最近文武百官都跟着你忙活了,那还要我们相公大臣干啥?真是岂有此理!想到此处,不免微微颔首。
他晃脑袋不打紧,下面见风使舵之人就眯上了。话说相公也赞成,那就是这厮可以踩两脚了的说?于是就有打酱油的也出来凑趣,说该治治这个梁丰了,仗着几分才名,端的有胡作非为之嫌。
薛奎不高兴,出来替梁丰说话:“太后,为国进言是臣子的本分。事关天下社稷,原没有什么该说不该说的。说对了,该褒奖。言之有错,教训教训就是。若开此恶闸,怕是今”阳光大宋”后大家噤若寒蝉,朝廷连个真话也听不到。”
刘娥一时愕然,本来已经要表态先处分这厮,起码要降官一级使用才稍稍解气的。忽然被薛奎打了岔,还真不好动手。
夏竦冷笑一声道:“言则无罪,不错。不过其心可诛,此不当为之托辞也。太后,臣进一言,既然梁丰挑起此事来议论,又头头是道。何不调其边塞立功,到时也看他如何大言退敌可也!”
“不成,梁丰议论归议论,未必真能实战。这岂是儿戏?”寇准忽然打断道。开玩笑,纸上谈兵的人大宋还少了么?有几个不是空谈误国,一到边关就弄得灰头土脸回来的?自己认为梁丰说得有理是一回事,让他去打仗又是另一回事。
“哪有什么不行的?他说得出就做得到呗。既然这么能干!”任中师yīn阳怪气说道。他摸准了刘娥的脾气,原来是想处置那小子,还不赶紧加柴火?
赵祯左磨右蹭,实在是忍不住了,声音有些低,还怯怯地对刘娥道:“母后,梁丰有过,责罚便了。他从未经过战阵,怕是力不能及!”
本来刘娥还真没准备就要发配梁丰,这会儿听赵祯一劝,兴头反而来了:好哇,连你都要开口保他。此人还能留在你身边么?不把他弄得远远的,指不定下一回还出什么幺蛾子来。不行,非去不可!
想到此处,刘娥笑道:“话虽如此,官家却莫须担心。梁丰的本事,哀家是知道一二的,他是个做得到才说得出的实诚之人。放到”娱乐秀”军中历练一番,倒也不失一个机会。还盼着他能建立奇功,为我大宋震慑宵小呢。”
赵祯一听,差点没坐稳当,大娘娘当着这么些人不给自己面子,还是破题儿头一遭啊。
薛奎、寇准还要再争,刘娥话风一转又说道:“不过呢,薛中丞说得也有道理,言者无罪么,为臣子的,只要是忠于社稷江山,偶尔说错话,也没有责罚的道理。既然梁丰能洞察党项狼子野心在先,也算他立了一功,该当奖赏才是。宣,梁丰进承议郎,领武骑尉,判永兴军军巡使,择rì赴任。”
关心梁丰的各位有些目瞪口呆。
消息传到启圣院街口梁丰家里,那位肚子还没出来的冯程程先气哭了起来:“看你这厮缠的什么好人呐?认识那个什么倒霉的包拯,每天当神一样供着,这回可好,神还在,你却没了。这一去该多咋时候才回来?到时候孩子指不定都长多大!”
冯程程没法子,跑去求爷爷,可是他爷爷冯拯退休几年,身体又不好,知道这事狠狠得罪了太后,自己说话已经不管用了。只好惭愧地安抚孙女,一面又答应写信给边关部旧,让他们帮忙照看则个。其他的,也没法子了。
不光是冯程程痛苦,小嫦也傻眼了,泪如断线之珠,不住哭道这可怎么是好?
倒是梁丰看得开:“嗨,不就是去边关呆几年么,在哪儿不是呆?说实话,我倒想去军中看看,咱们大宋的边防到底啥样哩。要是能立个军功啥的,才不枉大丈夫活了这一世。你放心,我那好兄弟狄青、王英,哦,还有个韩琦都在,去了也不寂寞!”
预告:请看第五卷《打仗不要跑》!(未完待续。)
343、 安排后事
(“毒你万遍”,俺感动得眼泪都出来了,“应天命降生”,让你破费了,我也眼泪出来了。你去找懒羊羊算账吧!“夏rì炎炎之书香门第”,你的月票太及时,如同对着梁丰鼻子打了一拳那样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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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嫦见他说的豪迈,自也明白好男儿志在四方的道理。心里万般不舍,也不再说出来。只柔柔问道:“官人这是真的要去了?”
梁丰知她难过,伸手抚摸她鬓边微笑道:“顶多几年就回来,难不成还老死边关了?呵呵,放心,有官家呢!”
小嫦这才勉强笑着点点头,转出去厨房看菜。
秦邦业最先过来看他。
深施一礼,黯然无声。他虽比梁丰大了许多,但自梁丰上任,既给足了他尊重,又放足了权力。比之以前做事,舒畅得多。话说秦邦业也不是个靠俸禄养家的,既然做了官,自然想干出一番事业来。眼看封丘才不到一年时间,已有风生水起之势,偏偏梁丰此时离开,实在觉得真心不舍。
“主簿何须如此?这不还没走么,就算走了,咱交情已经攒下。天南地北又何妨?呵呵。开心一下。”梁丰笑道。
“唉。大人虽说边塞吃苦,但未尝不是去建功立业的。只是下官想到封丘才有些意思出来,这便撒手,岂不可惜?”
” ” “说起这个,对了,老秦,我这儿有几个想法,还没实施呢。若我走了,你依旧留任,便斟酌着看看成不成吧。”梁丰说完,把凳子拉近一些,详细谈起自己对封丘下一步建设的构想来。
秦邦业认真听着,越听越是来劲,两眼放光道:“大人既有这些法子,何不早用?让下官捡个现成便宜,那多不好意思?”
梁丰见他说得诚恳,心里感动。正sè说道:“其实许多事真是急不得。就如此番这报纸的事,也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没顾到后果。还真不怪老包蛮干。只是我这一走,唉,看天意吧。不过我估摸着太后顾忌名声,还真不会把《汴水闻见》如何了。到时候你帮我盯着点,没别的意思,就是让盛和坊同报馆分开就行,一是不让盛和坊受牵连,二是报纸必须经济dú lì才不受制于人。这道理其实老邓也懂,但他没你懂经济,又想着同和尚的交情,说不定便当局者迷。因此,拜托你了!”
秦邦业见他说得慎重,不敢推辞,站起来挺身保证道:“大人放心,有下官一rì,便有《汴水闻见》一天。”
老秦还没走,和尚扯着邓圣还有老包三人都赶来了。
一进门,包拯激动之下上前认错:“大人,是学生莽撞,连累大人。真不知如何是好!”
梁丰上前扶起他,依然带着那种令包拯疑惑的尊重眼神,笑道:“希仁兄不必如此,你要不这样,就不是你包希仁了。只盼你这xìng子永远莫改,别因为我让大宋。”说道这里戛然而止,差点漏了嘴。
来的时候,仲殊心里把包拯骂了。 。 ””个够,眼看梁丰如此大度,倒不好说啥了。只好强颜欢笑道:“虽说如同发配一般,好歹也升了半级,算得可喜可贺。唉,只是可惜了满京城花街柳巷,再无探花郎翩翩行踪,倒令满城行首倚楼怅然了。”
梁丰下意识朝外面看一眼,回头骂道:“你个酒肉和尚,一天不把女人挂嘴上会死啊?老子是那种人么,来京城好几年了,不久去过缀锦楼几次么?你要玩儿自己玩儿去,莫坏我清白。”
两人嘻嘻哈哈,其实是说给包拯看的。见他依然心情沉郁自悔,故意说些轻松话题,免他内疚。
邓圣也参与其中,说些当年京城旧事,回忆那时轻车裘马的生活。
酒菜上来,各人吃了几杯。梁丰不再玩笑,而是千叮咛万嘱咐,一个劲地向仲殊说道办报纸的事,订下方针,只要自己不乱动,太后也必不会乱动。今后的《汴水闻见》总要以报道小事为主,不要过界。若有什么奇案之类,不妨连篇累牍追踪描写。遇到轰动京城的大事也可说上一番,但议论要少,观者自评。又叫仲殊,不怕花钱,只管散漫取用,务必招几个能写能跑的,充当记者,四处打探新闻,自己只管把总编做好才行。
回头又对老包说道:“我这一去,三五年是回不来了。你若继续再呆在此处,怕是朝廷不喜。算我累了你的前程,这就还是先回故乡,一是多侍奉伯父伯母,二是依旧读书,现下朝廷科考基本已成定制,或许三数年间便要大比。到时我会尽量周旋,不让你因今rì之事吃亏就是。不过,希仁兄听我一句,大丈夫做大事才是光耀门楣,孝则孝矣,勿用太过。恐怕老世伯也不喜你这样总是依在他”阳光大宋 343、 安排后事”们身边的!”
梁丰说得诚恳不过,包拯倒不好意思起来,点头答应回去便认真苦读,若中了,绝不在家当宅男。
这一晚秦邦业、包拯、仲殊、邓圣四个不住地听梁丰絮叨,把想起来的事全都交代了个遍才罢休。
chūn风熏人,撩拨无处住。
红烛摇晃,映照着镜中小嫦清丽绝伦的容颜。长发披散,如瀑般垂在胸前,本就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的面容,今夜平添几分可怜。
梁丰晚上喝得节制,毫无醉意,看她不住地对镜梳头。笑道:“好了。再梳。把头发都弄掉光了,快过来吧。”
小嫦这才起身过来依着梁丰躺下,双手搂得紧紧地,生怕他忽然不见一般。
梁丰正闭了眼享受温存,忽然听小嫦道:“官人,妾可不可以随你同去?”
“唉,不成啊。军中不比地方,虽然你老公我绝无危险。可哪有带了家眷去打仗的?少陵说得好,‘夫人在军中,兵气恐不扬’啊,这是忌讳的事。放心吧,有人照顾的。”
“哦”小嫦不比程程有什么都说出来,她听官人的,官人怎么说就怎么是。
不过一晚间,小嫦忽然不再羞涩,愈加卖力起来。梁丰诧异无比,就说要离别吧。这还有些rì子呢,至于如此铭心刻骨么?不过可不好说出口。反正自己也需要,乐得享受。
谁知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梁丰白天在慎思堂不停地处理”阳光大宋”公务,完结手里事务,晚上还要伺候一个忽然变成母老虎的谢小嫦,开始还不太好说,尽量周旋。后来实在吃她不消,不免求饶起来:“额那个什么,为夫这两rì有些腰不太好使,要不,咱们歇一晚上?”
“不,我就要。你腰不好,躺着别动好了,我自己来!”
那小屁屁上上下下,跟小发电机似的。
“藕买糕德!”
梁大人只好打叠jīng神,屡败屡战。白天时分,先把赵宝成叫来,一并真定府来的茶商大概七八人也都叫上,在赵宝成的安排下,寻一处轩敞干净的院落,自己拉着秦邦业和邓圣一道,开一个品茶大会。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