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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爷爷不是个随便的人,他很稳重,就是这种人反复嘱咐的事情才显得紧要和珍贵,我知道这东西肯定非比寻常,于是郑重的说道:“放心吧师父,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向你保证,人在腰带在,要是腰带弄丢了,我提着脑袋来见你!”
朱爷爷笑了,他把腰带递给我,摸着我的脑袋说道:“这件事关系到一个秘密,以后有机会我慢慢再跟你说吧,你把腰带系上吧。”
我把腰带接了过来,这东西就象皮带那样,可以调整长度的,我系上腰之后,就发现一个东西好象扣在我肚肌眼外面似的,突然间一种奇怪地感觉从我肚脐眼传了进去……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象是一种神秘的能量,正通过那东西源源不断的往我肚子里传那样。
朱如九见我系好了它,这才轻轻叹了口气说:“记住,这东西能快速让你的内功达到一个新的境界。因此,你别太张扬了,要记住功夫是用来防身健体的,而不是跟人打加炫耀的,不到迫不得己的时候,不许跟人动手乱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朱爷爷的话虽然说的很轻,但突然给我一种难以抗拒的霸气,让我心中一凛……那一瞬间,我突然感受到他跟眼前的身份太不相同了……
朱如九说完之后,语气缓和了,他拍拍我的肩膀说:“我也不是迂腐老头,年青人嘛,别太过份就是,别人要是欺付你也不必百般忍耐呵呵,来吧,爷爷传你一套心法!”
我点了点头,朱如九于是开始传授我另外一套心法,最后仍然嘱咐我不能跟任何人提这些,老爷子究竟是什么来路呢?为什么他有这么神秘的功夫,好象还有很多顾忌?
二七零:乡村老妇
妙香走进那个村子,遥望着那间孤独的茅屋,轻轻的这才走了过去,站在门口轻轻的抬手敲了敲门。
“谁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赵妙香笑道:“王姥姥,是我。”
屋里稍微的停了一下,门这才从里面打开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苍老的妇人把着门打量了一下赵妙香,然后摇头苦笑道:“怎么又是你啊妹子,你又来干什么?”
赵妙香恭恭敬敬的说道:“王姥姥,我能进来吗?”
老妇人显然不太欢迎她,她一声不吭的回头就进屋去了,也没搭理她,也许是老了吧,老人家不仅腰躬了,走路的时候腿还有点瘸。
赵妙香不以为忤,陪着笑走进屋去,然后回过身来轻轻把门关上,这才朝坐在小木凳上择菜的老妇人走去,然后蹬在地上,一边帮她的忙一边说道:“杨门主当年说,她小的时候,有一个姓王的姨姨,很喜欢她,她说她经常带着她去海边玩,王姨姨很漂亮,她小时候一直都把她当妈妈来看的。”
王姥姥抬起头来,莫名其妙的打量着她,也不说什么,又摇了摇头继续择菜。
“那时我还小。”赵妙香轻轻的说道:“杨门主很爱我,晚上常常抱着我睡,于是我总会缠着她给我讲故事,一开始莲姨还会说一些逗小孩的故事,可慢慢的我把她知道的小故事都掏完了,她就开始讲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闺女。”王姥姥摇着头叹道:“你每次来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儿,我一个孤老婆子就弄不懂你为什么每次都给我说这些,是老婆子我疯了。还是你不对劲了?”
赵妙香无语,只是等王姥姥说完之后才继续说道:“她说那一年正是日本兵进驻上海地时候,有一次王姨姨带着她也是去海边,她们一起看海景,没想到,突然遇到了一队日本兵,王姨姨本来是想避开他们的,可是其中一个己经看到她了。”
王姥姥姥这时不理她了。她默默的择自己的菜,脸上仍然挂着那种郁闷和烦恼。
“当时……”赵妙香固执的说着自己的故事:“那些日本兵举起枪来对她们大喝道:‘站住!皇军检查!’”
“王姥姥虽然武功极高,但是对方有枪,枪子比任何高手的拳脚都要快,这是不可逃避的事实,莲姨说,当时王姥姥是怕她受伤,于是乖乖地停了下来……”
赵妙香低头说着。也不看王姥姥脸色,在择菜的王姥姥仍然不动声色,脸上还是那种莫名其妙的烦恼,这时站起身来。走近灶前加了把火,然后再走回来,且听到赵妙香还在继续说着她无人共鸣的故事:“王姨姨根本不知道日本兵那么无耻,当时她自认为自己在上海还算有身家的,又是光天化日之下,只当日本兵真提检查,没想到他们一围上来,就开始动手动脚,不仅想污辱她。连幼小的杨门主也不放过!”
王姥姥还是没有说话,赵妙香继续说道:“王姨忍无可忍,只能动手反抗,她瞬间就放倒了六个日本兵,她的身手之快,可以说是一流之境。但是日本兵很多,大概有十二个左右,就算她一下打倒了六个,还有六个!”
赵妙香抬起头来看了看满脸不悦的王姥姥暗想:“如果你真地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妇,我每次来都给你留下钱和东西,你看到我来了应该会很高兴……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农妇,就算我是疯子你看到我也会快乐的,毕竟我带给你实惠,可你为什么烦我?其实我知道你怕撩起那些伤心地往事罢了,我知道你就是那个极其痛爱杨门主她的杨姨。你就不觉得她很可怜嘛?”
赵妙香眼睛中默默的流出眼泪来,她声音略显哽咽的说道:“杨姨当时说她不明白杨姨为什么不带着她逃跑,因为逃跑的话她就不会受那么重的伤,后来她告诉我,海滩上太开阔了,日本兵有枪,如果逃跑的话,就算再快也只有死路一条,她对我说,王姨姨拚着自己的性命,扛了下来!”
王老婆婆还在安静的择菜,她年纪很大了,但人仍然很精神,屋里没什么东西,孤零零很明显只有一个人生活地样子,她己经完全变成一个农妇了,而且从她那张布满沧桑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她年青时的任何痕迹。
“当时,王姨姨打倒了六个日本兵的时候,骇然的外围日本兵就开始四散奔开,几乎在同一时刻都抬起手里的枪来,而王姨姨且还在做另外一件事情!”
屋里很安静,锅里煮着地东西己经开了,但没人去理会它,赵妙香继续说道:“杨门主说她当时根本不明白王姥姥为什么要点她穴,还把她压在死去的日本兵身下,她说她很害怕很害怕,眼睛中全是日本兵身上淌下来的血,她吓呆了……”
“她说……”赵妙香深深的吸了口气,她的声音己经完全恢复了正常,这时又说:“她说她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响了一遍乱枪,其中有几枪是射在压住她的日本人身上的,打得日本人象活过来似的只抽搐。”
“然后……”赵妙香轻轻的说道:“杨姨姨说她等了很久才听到有人挪动了压住她的日本人尸首,王姥姥满身是血地抱起了她,她仍然笑着哄她说:‘没事了莲子……没事了莲子……”说到这儿赵妙香停了下来,隔了好一会才轻轻的说道:“王姨姨,她后来才知道你身中四枪,有二枪从你的胳膊穿透,还有一枪打在你腿上……其中有一枪是从你肚子射过去的,如果日本兵不是用那种射透力极强的穿甲弹,也许你早就挺不过来了……可杨姨还说你抱着她回到家里才倒下去……你拚着命把她救下来,为什么又舍得把她杀死呢?”
赵妙香说到这儿剧烈的抽泣起来……她慢慢的站起身来开始后退,伤心的说:“其实你没错、错的只是那条戒律,王姨姨,我知道你现在是戒律堂的门户,我想你帮我,就算你不帮我,也别在我应付地灵坛的高手时,来杀我好吗?”
王老婆婆一直低着头在择菜,什么也没说,赵妙香最后给她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然后就离开了……
老人这才抬起头来,她突然老泪纵横,然后捂住嘴,剧烈的哽咽起来。
二七一:去紫雪家吃饭
段时间因为很忙,我很久没联系紫雪了,只到有一天提起她,我才记起这个漂亮且贪财的丫头。
“少爷。”我刚从健身房回来洗回澡,站一边的方诗晴欲言又止,好象有话说似的,我侧头看了她一眼,奇怪的问道:“有事嘛晴儿?吱吱唔唔想干嘛?”
“噢……是这样的。”方诗晴一边看着我的脸色,一边说道:“紫雪跟我提好几回了,她觉得你让她看的房子现在也没什么用处,闲在那儿根本没人住,你且每个月还给她付工资让她去照料那间空屋,她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她让我问问你,那房子还要不要?如果不要的话就退掉算了……”
我一愣,这才记起那个岔,也不能说那房子没用处,偶尔我还去玩玩呢,再说了,紫雪急个什么劲?每个月工资不是照样开给你吗?莫非谁克扣你工资?
于是我问方诗晴说:“怎么了?那个小贪财……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是不是她没由到工资和每个月补贴家用的钱啊?怎么了诗晴?”
“不是。”方诗晴赶紧解释道:“不是的少爷,前些日子,少爷你不是答应带我们去买衣服吗,后来出事就给耽搁了,紫雪还一直记着那事呢,她也知道那时候风声挺紧的,少爷你抽不出身来,可现在事情都忙完了也清闲下来,还过了那么久,她就有点担心起来了。”
方诗晴一边说一边看我的脸色,最后才吱吱唔唔的说道:“她让我问你……是不是把她给忘记了少爷……”
我愣了一下,不免笑了……这丫头,原来也不只是光掂记着我的钱。莫非她还真记着我不成?本来以为只要给她房子给她钱就没事了,原来很久没看到我了,可能想我了吧。
我看了看表,发现时间还早,于是对方诗晴说:“好吧,你看看她在哪儿,今天带她去买衣服吧……你也去方诗晴,想想喜欢什么衣服吧。我给你们买!”
方诗晴大喜过望,赶紧朝外走奔去,嘴里就应道:“我就去少爷,我就去给她打电话!”
我笑了,刚穿戴整齐了,方诗晴就跑回来了,她一边喘气一边高兴地告诉我说:“紫雪接到我电话高兴极了,她连饭也不想吃就要出屋呢。我们去接她吧!”
我点点头,于是带着诗晴,先下去跟妈打了个招呼:“妈,我今晚上不在家吃饭。有个同学过生日,我得赶去参加,你们别等我了吧,我带诗晴一起去。”
我妈正在看报纸呢,听了我的话皱了皱眉说:“怎么你又要出去?不是吧黄柯,你现在不会比你爸的应酬还多吧?你哪来那么多的同学不是过生日就是开派对呢?”
“妈。”我解释道:“你也知道我们新学校我参有股份,有时就酬一下也正常,反正都是同学之间,我可不想一直活在你们的阴影之下。我要有自己的事业!”
我妈摇头乐了:“这孩子,屁大点搞什么事业,说起来你好象真象个商人似的……我倒是听你说过参有股份,你没找你爸要钱吧?可你哪来那么多钱呢?”
“炒股赚的!”我可懒得跟她罗嗦,顺口抛下这么一句就带着方诗晴离开了。
我妈最后抛了一句话说:“早点回来,别以为现在天下太平了就胆子越来越大。可要注意安全……亚男跟你们一起去对吧?”
“是啊!”我大声应了一句,就见老谢地车缓缓开到大门口,林亚男果然坐在前面,正扭头朝我们屋里打量呢。
林亚男的本事我妈很放心,她现在也明白她的能力,在泡泡之上很多。
我们三人坐在车里说说笑笑的朝紫雪的新家开去,她房子还是我出钱给她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