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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记得西凉是,三亚春闱,考文试,五月再考武试是吧,文试选拔文官,武试选拔将领?”苏药在心里琢磨着该怎样在一晚上写出分经义,诗词,策论的试卷来,突然想起三月文试之后,就是武试了。
“师尊,我和连柯学得都不是凡间的政法,策论诗词什么的还好说,经义没看过呀。”净初还没来得及回答自家主上的问题,黏黏糊糊的小桐就扔开筷子蹦过来,一把拽住苏药的袖子,清澈的大眼睛里头,满满的不可思议。
真的,四书五经她和连柯是真的的没看过,都没看过还怎么考。
连素来少年老成的连柯都呆了呆,这个,考什么,科举,他一个三四岁的小萝卜头,去考科举,应该不和规矩吧。
说来,苏药还是真的没教过两人什么四书五经,孔孟之道,上古界实力为尊,现在虽然都知道直接撸袖子上去打架不怎么好看,可是私底下打的也不少,四书五经又敌不过拳头。
而且苏药这人散漫惯了,虽然教孩子,可是也不喜拘了他们,也就他们喜欢什么,她就教什么,按她的意思,就是,寿数千万,先学后学都差不多,反正不急,总是要学到的。
可是,这就苦了小桐和连柯两个毫无准备,而且还要被自家师尊丢去考场的孩子了。
“没看过呀,后头让苏松给你去买回来,还有两个多月,没事慢慢看,记住就得了。”苏药也愣了下,没想到自己没教两个孩子,不过,不就是背点东西吗,以他们几百年的岁数和悟性,两个月,应该,应该够用吧。
说罢,还捏了捏扒拉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肉乎乎的小脸。
唔,还是小孩子的脸捏着舒服,不想寂月那家伙,长大了,脸也不软和,不舒服了。
前些日子都是自个儿出去,小桐和连柯出去野,都没怎么和自家贴心的小徒儿好好亲近一下了。
“师尊……”小桐可怜兮兮的还想要撒娇不去,可是被自家师尊一爪子下来,就捏的说不出话了,委屈的瘪了瘪嘴。
结果,苏药捏的更欢快了,还是小孩子可爱呀。
边捏着,还给了净初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西凉的确是三月文试,五月武试,这还是当年陛下在这里是定下的规矩,几百年来都没改,主上问起,是想要插手武试?”净初同情的看了眼苏药怀里的小桐,和不自觉隔远了点的连柯,眼波不动分好。
话说,当年的他,后来的云端,流梨,倾竹,临兰,再后来的寂月殿下,甄隐殿下,最后的卻游,都是被主上捏着脸玩过来的,不得不说,自家主上对小孩子肉嘟嘟的脸,很是有执念呀。
不过后来他,云端,流梨,倾竹,临兰,寂月殿下,甄隐殿下,还有主上自己都长大了,主上也少了很多乐趣,虽然卻游还是个孩子的模样,可是却是很少化为人形,如今,唔,小桐正好补上。
对了,好像上古传来消息,说是那颗比主上岁数短不了多少的龙蛋也有动静了,估计又是个孩子,应该可以给小桐分担一下压力。
挺好的,主上终于不用去荼毒其他家的孩子了。
“既然动了文试,绝了太后一党的路,自然不能放过武试了,正好温儒均是武官是吧,回头等文试弄完了,你替我写一份折子,等他们什么时候商讨武试人选的时候,你就替我把折子递上去。”苏药顿了顿,仿佛是觉得这样子好像很容易给人留下反驳的机会。
毕竟,在天下人心里,她是个文人,看门外头的那些个士子就晓得自己在文人圈子里头名声有多大了,那天下人对自己是文人的印象也应该是根深蒂固了。
“若是有人反驳,你就说本君是玄宗,天下武学宗师,要是他们不服尽管让人来战,正好忙完这一阵子,又要闲得慌了,有几个人练练手也不错,有些日子没动手了,都不知道自己修为退不了没有。”
苏药素来疲懒,使唤这自己几个徒儿学习倒是理直气壮,自己却是一年两年的不怎么动弹。
像这样子,觉得自己闲的发慌,还是头一遭。
“若是主上真的无聊的很,就见一见北承的那位皇子吧,那位可是这十几日,日日不落的往无忧阁里头递帖子,听说留到现在还不归国,就是因为主上呢。”净初睨了眼苏药的脸色,唇边的笑意淡下两分。
还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想去嫉妒。
“不见,你去让人带个话,让他自己回去,不见就是部件,也没什么好见的。”听见净初提起荀夜,苏药就忍不住皱眉头。
她也是这才想起荀夜还在帝都,没怎么注意净初的神色。
那日在小年夜宴上面,她一眼就认出了荀夜,只是当时她娘亲在那里,她急于带渊祭走,便没打招呼,可是,后来大年初一的时候,她就说过,让他尽快回去。
可是,没想到,他一耗就是这么久。
这凡间的情谊,她都回报不了,还不如,就这样不见,不见,时间久了,自然也就放下了。
“是,净初明白了。”净初垂眸,唇边是一如既往的清淡。
又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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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降温,还下雨刮大风,小九去上课,冻成狗了,亲们也要记得加衣服啊。
☆、第六十九章 皇后
苏药如约,第二天去了趟礼部,还带了张完整的,包括经义,诗词,策论的卷子,挨个给礼部这次拟定试卷的官员传阅,其间就这题目争讨了不少时间,间或还有下人进来续茶,人手繁杂。
最后试卷大体上没怎么动,些微小问题改了改,苏药也没反对,最后,就让人把卷子收起来,封存了,摆明了,最后就用这套卷子了。
礼部的人早就听闻了右相大人的才名,而且一个人出出来的试卷的确用的了,而且还不是照搬上一次科举的题目,反而比以前的还好,很是难得,便也没有反对。
苏药交完差,就进了趟宫,没去看被自己先是吓了一遭,然后又被自己强令要去参加科举,整个人都是颓废的凤吟,径自去找穆承璟了。
恰好还在乾清宫的门口遇见了来送汤的皇后。
“臣见过皇后娘娘。”苏药看了眼皇后,随意拱了拱手,她记得这个好像是余国老那个老顽固的女儿。
不错,性情温和大度,却不是威仪,还没余国老那些个倔脾气,又有母仪天下的气度,穆承璟眼光不错,是个好姑娘,不会在皇宫里头活不下去。
“右相大人,莫要折煞臣妾了,大人是来找陛下商谈国事的吧,既然如此,臣妾就先暂避了。”皇后虽在后宫,可是前朝的事情也不是完全不知,微微退开半步屈膝,就算是苏药这没什么诚意的一礼也是不敢受的。
她受不起。
说罢,得体的笑了笑,就要带着宫人离开。
“无妨,也不是什么大事,皇后一起进去吧,免得这汤浪费了。”苏药性子豁达,看得开,既然自己不打算耽误穆承璟,自然就不该再给他什么念想了。
虽说后宫之事她知之不多,可是穆承璟近乎半年未踏进后宫半步,还是知道的,到底是她的错,还得她来规劝。
“右相大人都这么说,那臣妾就斗胆跟着大人进去了,还望大人莫要嫌弃臣妾见识浅薄。”皇后是知情达理之人,不然也不能在即无子嗣,后宫众人都无恩宠的时候还稳坐后位,压下众妃的异议,苏药叫她进去,她自然是跟着进去了。
“皇后是余国老之女,在帝都早有才名提什么见识浅薄的话,妄自菲薄。”苏药对着姑娘也不是全然一副冰冷的模样,眉尖三分慵懒,夹着笑意,便又是一副翩翩浊世公子,风华无双。
“是臣妾妄言了。”皇后也曾年少,苏药虽看着比自己小,可是还是忍不住脸红,微微羞怯的掩唇笑了笑,难得的去了眉间的肃穆威严。
“后宫活着很累吧,这世间,又有哪里活着不累。”
穆承璟在内殿批折子,皇后身后的宫人止步在殿外,就苏药和皇后两人进去,踏入内殿大门的一瞬,苏药骤然勾唇。
似是讥诮,又似是自嘲。
皇后愣了愣,随即一笑。
是呀,这世间,哪里活着不累。
当年自己进宫不是自愿,可是这么多年也过来了,何必再去想那么多,当今天子虽倾慕右相,不重后宫,可是就算是不重后宫,待她还是很是敬重,她皇后的位置还是坐得稳稳当当的,这后宫也还是她的天下。
看开了,就好了。
不过,陛下,的思慕,右相大人想必是知道的吧,可是,为何,右相大人不回应。
难道是觉得均是男子,有违阴阳吗,可是右相大人的性子,不像是会拘于世俗之言的人。
那就是不爱陛下了,若是爱陛下,怕是早就答应了吧。
这世间,哪有苦衷会拦得住这样惊才艳绝的男子。
说来,陛下也是可怜。
“皇后,阿药,你来了。”穆承璟听见殿门被推开的声音,抬首,便瞧见缓缓并肩进来的两人。
“皇后来给你送汤,我来和你求几个科举的荫监的名额。”皇后顾及苏药在场,不好开口,苏药也不大在意,径自找了个地儿坐下,麻溜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指了指皇后。
“皇后过来坐,唔,把汤给陛下,让她自个儿盛,趁热喝,是药膳吧,凉了药性就不怎么样了。”苏药给自己倒茶,还不忘给皇后也留了一盏,对着皇后招了招手。
“大人好灵的鼻子,怎知是药膳的。”皇后可不敢如苏药说言的把汤扔给陛下了就一走了之,规规矩矩的给穆承璟盛了一碗,又倒了一碗给苏药。
“右相大人若是不嫌弃,也尝一尝臣妾宫里的手艺。”皇后顺着苏药的话,坐下,把汤递给了苏药。
“阿药在江湖上有个诨名,叫做鬼医,医术不必冷月璃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自然是对药材很了解,不过阿药的舌头可是被她家净初和苏松两个养叼了,皇后这汤,可是要小心了。”穆承璟在苏药面前习惯了不摆什么架子,何况,皇后不是拎不清的人,一些事情自有分寸。
“是吗,臣妾倒不知右相大人不仅智多近妖,连医术都是一等一的好,臣妾这汤,怕是要让右相大人笑话了。”皇后掩唇,看着苏药手里头的汤,很是郝然。
“陛下莫要诬陷臣,美人送过来的汤,臣素来是不敢拒绝的。”苏药眼皮子微掀,浑不怕事的白了穆承璟一眼,挽着三分笑意打趣皇后。
“你今日来,就是来调戏朕的皇后的。”穆承璟吃味了,吃味苏药调戏皇后,而不调戏他。
不过,听起来,就像是在责怪苏药调戏自己的妻子一样。
“早说了,臣是来求陛下给几个荫监的。”苏药仍旧是浑不怕事,悠悠然的喝了口汤,重申了一遍自己的来意。
“唔,这汤味道不错,比你做得好喝。”咽下汤,意外的觉得好喝,笑意盈盈的夸了句皇后。
皇后一点都不想被夸,刚刚才感受到自家陛下的醋意,她都后悔跟进来了,早知道,一走了之就好了。
“谢右相大人夸奖,不过是宫里头的人瞎折腾罢了。”就算是不想被夸,可是被夸了,还是要道谢的。
不过,等等,刚刚右相说什么来着,‘比你做得好喝’,这个你,不会是陛下吧。
话说,陛下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胡说,朕明明都没有做过这道汤,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