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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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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嘴角一抽,真挑。
  “我想跟你学习阵法。”穆天策咽下茶水,缓缓说道。
  “阵法?”苏药挑眉。
  穆天策点点头,有些紧张。
  自古修习阵法到大成者,皆被诸国奉为上宾,其一身本领也因地位私心而鲜少传人,以苏药的阵法修为,起码是大师,不知她是否会答应教他。
  “你不是不喜欢背书吗?”苏药突然风牛马不相及问了一句。
  “今时不同往日,我发现我还是太弱,起码我连苏伯都打不过。”穆天策尴尬的摸摸鼻子,讪讪道。
  “就你那身武功还想打赢苏伯,苏伯可是大宗师。”苏药毫不客气的也白了他一眼,凉凉的笑了笑。
  “……”穆天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果然是变态何处不相逢。
  “你觉得你光学一个阵法就行了吗,蠢货,从今日开始本座教你阵法、易容、行军、武功,你要是学不好,莫怪我这老师严厉。”苏药挥袖起身,一派端庄霸气,有君临天下之势。
  若是以前,苏药肯定不会管穆天策的能力,反正自己能保他不死就行了,可是现在,人家好歹帮他娘看着不要江山,多么辛苦的一件事,她从不欠人人情,总要报答一二才行。
  不错,自八千岁就替不靠谱的娘亲撑起整个上古神界,累死累活的四殿下一直觉得,头把交椅是个劳碌命,十分倒霉。
  “那我要不要拜你为师?”穆天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问。
  “不必,我不收你这么蠢的徒弟。”苏药豪气的摆摆手,高高在上,颇有几分恩赦的意味。
  不知不觉被苏药气息所摄的穆天策猛然回神,瞬间黑了半张脸,他方才竟觉得苏药像极了他已逝的父皇。
  纪蓦然在一边看戏,偷偷地笑了笑,苏药一个凌厉的眼风扫过去,纪蓦然顿时就僵住了,只觉得自己在苏药的目光下不敢动弹。
  “你以为你比他强,明日开始跟着苏伯学着打理生意,管理下属。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苏药拂袖离去,地上的小狐狸瞧见,立刻跳上了她的肩头,还特地的回头,讥讽的看了两人一眼,碧眸清亮,火红的衣衫衬得白狐似雪。
  剩下的两人僵在原地,嘴角同时不自觉的抽了抽,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他们明明都比她大好不好,不过若是要算能力,他们在苏药这个变态面前,还真的只能是毛头小子。
  然而,还没等他们自卑多长时间,未走远的苏药就瞧见送完楼王回来的苏伯,颇为放荡不羁的招手喊道。
  “苏伯,我要吃忘归楼的糯米鸡,快去给我买。”
  “唉,主上等会儿,老朽这就去。”苏伯远远的答应,身形一闪,显出与满脸皱纹不相符的速度,飘着去给自家主上买吃的去了。
  “……”穆天策。
  “……”纪蓦然。
  说好的沉稳呢,说好的端庄威严呢,他们果然是太天真,居然会相信苏药这个不靠谱的吃货。
  县衙外,一身朴素青衣的姝丽少女走上台阶,坚定的敲响了门前的大鼓。
  “嘭嘭嘭……”
  父亲放心,女儿一定帮你报仇,哪怕此去没有结果,但好歹姐姐还在,那人跟她承诺过,姐姐会被接到枫桥,会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
  “何人击鼓,可有冤屈?”不多时,县衙内出来一个衙役,身着粗劣的衣服,粗声粗气的问道。
  “小女子秦府长歌,击鼓鸣冤。”秦长歌放下鼓槌,柔柔行下一礼。
  “不知三小姐有何冤屈?”衙役是个朴实的汉子,看了她一眼,有几分不解。秦府乃一城名府,这秦家三小姐的名字他自然听说过,只是这衣食无忧的三小姐来鸣的什么冤,有什么冤屈可鸣。
  在他眼中,富贵人家的小姐都是活在仙境里的。
  “小女子一告秦家家主弑兄,毒杀我父亲,二告秦家大夫人虐待我,这是状纸,望大人收下。”秦长歌缓缓跪下,不顾周围聚集好奇观看的过路人,自袖中拿出状纸捧上去,声音坚定无比,自有一番冰冷。
  “三小姐等一下,此时小人做不得主,这就进去通报县太爷,开堂审理。”衙役一时被女子的气势所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先接过状纸,小心翼翼的扶起秦长歌安抚道。
  “小女子在此先谢过大人了。”秦长歌点点头。
  衙役应声而去。
  秦长歌静静看着紧闭的县衙大门,无视台阶下指指点点的过路人,神色如常。
  过了不知多久,朱红的县衙大门终于再次打开,刚才的衙役将她请了进去,大门再次关上,隔绝了一街试探的目光。
  同一时间,西城秦府里,一个小厮慌不择路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跪在秦家家主面前,却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回事,跑的如此急。”秦家家主正在算这个月的帐,瞧见小厮,微微不悦的呵斥道。
  “家……家主,三小姐在……县衙门前……击鼓鸣冤,状告您谋害先家主,告……大夫人虐待她。”小厮断断续续、火急火燎的说完,自己都松了一口气。
  “什么,秦长歌去了县衙告我?”秦家家主落笔的手一顿,顿时在账本上落下一道醒目的墨痕,但此时他已无暇顾及,只是扔了笔,抓着小厮凶狠的问道。
  “是,家主您……”小厮被吓了一跳,不禁往后挣了挣,怯怯的看着有些可怕的家主。
  “家主,不好了,秦长歌去了县衙。”大夫人也得了消息,急急忙忙的跑进来,看见小厮立即闭了口。
  “我已经知道了,你先下去。”秦家家主放开小厮,脸色黑沉,留下了大夫人。
  “怎么办,那死丫头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大夫人见人已退下,当即叫嚷开来。
  “闭嘴,都这时候了,吵已经没有用了,当年的事我们做的极为隐蔽,那丫头不可能是自己知道的,一定有人告诉她,想利用这件事拿到什么,对了,秦抚歌还在不在府中。”秦家家主不耐的一吼,竟还能冷静的分析原因,突然想到秦抚歌,立刻叫人去带秦抚歌过来。
  然而,他派去的家丁不过一刻就回来了,个个鼻青脸肿的,惨不忍睹。
  “怎么回事,秦抚歌人呢。”秦家家主看见回来的只有几个家丁,终于暴躁的问道。
  “回家主,二小姐的院子外面有人守着,他们让小的传话,说……”一个家丁爬上前,战战兢兢的回答,最后却诺诺的不敢再说。
  “说什么?”秦家家主揪住家丁的衣领神色狰狞。
  “说别再派人过去,不然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家丁怯怯的说完,人已经被秦家家主一脚踹到一边。
  “滚,都给我滚出去。”秦家家主一袖扫下桌上的茶,大吼出声。一边的大夫人已不敢说话了,显然也是被吓到了。
  竟连秦抚歌都提前派人护好了,到底是谁,要对他赶尽杀绝,能查到他毒杀秦政,那就一定也能查到当年的线索。他何时得罪过这样恐怖的人。
  此时,任秦家家主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他不是得罪了苏药才会被整,而是苏药为了血蚕丝而整他。
  门外,管家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气息不稳的说。
  “家主,不好了,县衙的人过来了,请家主去一趟县衙。”
  “不管了,到来公堂,大不了死咬着不认就行了。管家,你立刻带着百两黄金赶去找县太爷,求他通融通融。”秦家家主咬牙,打定主意打死不认。
  大夫人被吓到了,在一边怯怯的绞着手中的帕子,不敢放肆。
  管家得到吩咐,立刻带人开了库房,取出黄金用箱子装好,从后门快马赶去县衙。另一边,秦家家主故意磨磨蹭蹭的坐马车去,拖延时间。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管家带着黄金还未走多远,就被早已埋伏在后门外的苏药手下截下,顺便打晕了管家,确保秦家家主受审完之前,他不会醒来去报信。
  “秦家准备给县令的贿赂被他们带回来了,不知主上打算如何处理?”不过一刻,那箱黄金就被苏伯恭敬地送到了看书的苏药桌前。
  “拿下去,分给街上的乞丐。”苏药淡淡的扫了一眼,嫌弃的摆摆手。
  不过百两黄金,她苏药富可敌国,不差这点钱,而且,她有洁癖,这钱看着都脏,想着来历就更觉得恶心了。
  苏伯无奈的苦笑,他这个主上呀,又任性了,百两黄金,说扔就扔。
------题外话------
  没错,女主是男主半个老师,男主的苦日子来了。
  

  ☆、第二十一章    对薄

  威严的公堂上,秦长歌静静的跪在地上,等着秦家家主和大夫人的到来,她一点都不急,即使县太爷带着垂涎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一动不动。
  当昨夜枫桥的苏掌柜来找她,告诉她当年父亲的死因,问她可愿为父报仇时,她就决定了今天过来衙门,只要能够让那两个害她父亲的恶人得到惩罚,她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大人,秦家家主和大夫人到了。”几乎是过了半个时辰,衙役才回来禀报。
  “还不快将人带上来。”县太爷正等得不耐烦,急吼吼的喊道。
  “是。”衙役感受到了县太爷的怒火,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
  “草名秦佑见过县太爷。”
  “妾身秦王氏见过县太爷。”
  两人跪在秦长歌身边,神色似是平静,但眼中却有丝丝惊惧。在看到县太爷未变的神色后,恐惧更甚,管家一定出事了,不然,贪财如命的县太爷不会是这样一幅不耐的模样。
  “啪。”县太爷惊堂木一拍,大声道。
  “疑犯秦佑与秦王氏,秦长歌状告你们六年前合伙毒杀她亲父,上任秦家家主秦政,谋夺秦家,且秦王氏多年虐待她,此事可属实。”
  “大人,草民冤枉,草民兄长六年前是病逝的,怎么会是草民害死的,草民自幼敬重兄长,当年兄长过世草民也十分伤心,至于草民的夫人向来宽厚,怎么可能会虐待三丫头,此事怕是三丫头受了奸人挑拨。”秦家家主一脸正气悲伤的反驳,未了,还十分痛苦的看了一眼秦长歌,仿佛怒其不争。
  秦长歌见到,差点笑出来,真是会做戏。
  “对呀,妾身待三丫头如自己亲女一般,吃都穿的哪样不是与妾身女儿一模一样,岂会虐待她。”还未等秦长歌开口,大夫人以嚷嚷出声,委屈的哭喊道。
  “大人府衙内可有验身的婆子,长歌愿意让婆子验明背上的伤口,那些都是大夫人昨夜亲手用鞭子抽的,大夫人不会想说长歌的手长在背上,这伤也是长歌的苦肉计吧。”秦长歌更是冷笑,扬声道。
  此时,她以顾不得女儿家的名节了,昨夜宴会回来,秦佑去了小妾那里,大夫人便突然不开心,跑到她和姐姐住的破院里,拿她们出气,她好不容易护住柔弱的姐姐,之后,苏伯便来找她,让人给她上药,让她自己选择如何做,她对那两人恨之入骨,自然不可能放过,何况还有杀父之仇。不过苏伯也知道她不可能真正扳倒秦家家主和大夫人,还是在县太爷偏向他们的情况下,所以,她要做的便是揭发此事,还有拖延时间,等待当年的证人到来。
  “住口,女儿家的事怎么可以如此放肆的说出来。”大夫人脸色一变,随即咬唇掩下心慌,侧头真如慈母一般呵斥道。
  该死的臭丫头,居然敢拿背上的伤口说事,早知昨夜就该打死她,省得今日闹成这样。
  “咳,公堂之上,不得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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