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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想不顾一切的亲吻上去。
“先不说南安皇城已破,那岂安山上也不过是有个百年前成仙的道人罢了,也没什么稀奇的。”白离骤然红了耳尖,猛地往一边挪开。
连声音都是微微颤抖的,再不复方才的平静。
“阿药。”穆承璟抬手就拉住欲躲开的白离,强势的低头吻下去,凶狠的像是想要将这人生吞下去一样。
唇边溢出的低唤,似是压抑着千万年的倾心思慕。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什么时候开始想将这人狠狠的压在身下,想看这人露出无力失神的模样,想将那高高在上的人拉入黑暗里,一起深陷沼泽。
就是这样的渴望,就是这样的期待。
多好的机会,终于能够将这触手可及的人拉人怀里了。
像是埋伏了多年的凶兽,一朝等到了将猎物捕获的时机,趁着猎物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举撕开以往披着的假象,露出凶狠的獠牙。
以往有多谨慎温和谦卑低微,现在就有多疯狂凶狠渴望占有。
这是他想要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够抢走,包括上天。
白离被措手不及的吻住,一时满脸都是呆愣的,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半晌才通红着耳根要挣扎,然而,却是无能为力的被扣住双手。
第二次了,这人这是第二次这样对她了,竟是如此的无耻。
她自小身份尊贵,从未有人敢如此强硬的侵入她的生活。
是她太过大意了,忘记了自己如今早已没了叱咤风云的力量,忘记了,身在皇家几十年,在皇位之争下活下来,登上皇位的人,岂是以往自己见到的纯良无害。
所有的一切獠牙都被眼前的人遮掩住了,一步步让她无意识的入局。
终究还是,她小看了这个在黑暗里活下来的君王了。
“你……唔”连呼吸都似要被对方侵蚀,白离张口便想呵斥,却是一开始便被那霸道的气息侵入,无法再说出半个字来。
气息交融,穆承璟的眸色不自觉的变深,如深不见底的深渊,时刻警惕着将身下的人,拉入那无尽的深渊里。
似是上千年的求索,倾心着只为这一人,无怨无悔。
白离连易了容的脸颊都似要透出那一层面皮漏出来鲜红的色泽来,眸子也是沁满了愤怒。
“阿药。”强势的将白离的唇腔都染上自己的气息,穆承璟才低笑着放开,声音带着满足的喑哑和餍足。
“陛下,臣妾小字阿念,不是阿药。”白离被放开的一瞬,便顷刻间往后退开,差点一不小心掉下去,幸而被穆承璟伸手捞了上来,只是,眸色却是如粹了寒冰一般的冷寂。
“是吗,都一样,都是你,都是你一个人罢了,你想是何人,便是何人。”穆承璟紧紧将人抱在怀里,仿佛是怕罢了突然消失,笑意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都是你一人罢了,都是你。
我心里的人,从来都是你。
罢了。
仍旧是挣不开,白离气的汗都冒出来了,却还是只能够任人抱着。
在穆承璟看不到的地方,本就黑沉的眸色愈发的深不见底。
穆承璟,你这又是何必呢,我迟早是要走的。
而苏药,早已经不在了。
你爱的苏药,早已经不在了。
我是白离,上古少帝白离。
肩负着上古界,你口中最是无情的白离。
这日半个下午,穆承璟抱着白离看完了剩下半本书,有个人在身边,还刚刚那样子按着自己,白离别说是一起抱着看书了,就连坐在一起都恨不得一脚踢过去,完全看不进去半个字,倒是穆承璟是真的看到津津有味。
虽说,也不过是本不怎么动人的游记罢了。
其间,徐桑处理完宫人回来,进来过一次,穆承璟直接打发他去叫青筠和徐嬷嬷取来名册,将长枕宫的人换一遍。
徐桑会意,一出去就把要进来的青筠拦住了,还用宫人之事将两个人拖住了,小半天都未进来。
白离气的咬牙切齿,又不得办法,最后,竟是迷迷糊糊的窝在穆承璟怀里睡着了,半梦半醒之时还觉得这姿势不怎么舒服,无意识的在青年帝王怀里磨蹭着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才安安稳稳的睡过去。
穆承璟扭着胳膊,仍由怀里的少女枕着自己的胳膊睡得昏天暗地也不动一下,就算是胳膊已经几乎被压得没有知觉了,也只是微微动一下,好让怀里的少女睡得更舒适一些。
而脸上宠溺的神色,近乎是从未减淡过。
真好,真好。
以往敢都不敢想的人,如今就在自己怀里,触手可及。
一偿宿愿。
白离下午才醒,就算是要睡,也不过是睡了小半个时辰便醒了,窝在很是温暖的地方,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几许妖娆的水色。
穆承璟几乎是看这幅模样就知道那双半垂着的眸子完全睁开是何等的波光潋滟,动人心魄。
等迷迷糊糊,还有些起床气的白离完全清醒过来时,蓦然瞧见自己既然睡在一个人怀里,加上那还未消散的起床气,顿时就是一个巴掌过去。
本能的一个巴掌。
主要还是白离长这么大,有资格抱她的人都因她是肩负着上古未来的君王而从未像是对这个孩子一般宠爱她,而没资格抱她的人,就算是有心想动手,却也是不敢冒犯。
孤孤单单一个人睡了这么多年,贸然看见多了一个人在自己床上,搁谁都会是一巴掌过去了。
穆承璟本就是看着白离的,想瞧一瞧那双眸子里会不会有什么迷离而又惊讶的眼神,没想到人还没看清,一巴掌就直接过来了,连忙往后一仰,躲过那虽没什么力道,但,看起来,还是很凶狠的巴掌。
只不过,躲得过前头,躲不过后头。
那他亲自吩咐的,沉香木做的拔步床,那木头的坚硬度也就比白离以前住的无忧阁的大门千年阴沉木软一点,一下子毫无防备的磕上去,还是自己磕上去的。
就算是有铁头功也是够呛,何况穆承璟还没铁头功,一时被后脑的痛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眼前也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清东西来。
白离有几分迷茫的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空空荡荡的,没有碰到任何东西的手,又看了看疼的咧牙的穆承璟,蓦然一僵,故作若无其事的把自己的手收回来,然后很是无辜的眨了眨眼,翻了个身,继续睡。
自己不小心,怪不到她头上来。
穆承璟勉强睁开眼,瞧见乖乖抱着自己胳膊装睡的白离,几乎想象得到,白离方才是摆出了如何无辜的眼神,自我安慰的背过去不看他。
一时又起了逗弄的心思,动了动那被白离抱着的胳膊,指尖一蜷,就能够触到那温软的脸颊。
像是清风拂面,带着浅浅的痒意,白离不自觉的就要偏头躲开,却回头正对上穆承璟满是要以挪列的视线。
隐隐倾城的青年君王满脸笑意,虽说是不怀好意,可是,那眼角还映着几许未来得及干的水色。
到底是自己理亏,没好意思再次一巴掌抽开,只能闷闷的将脸埋进被子里去。
“爱妃可饿了?”穆承璟看得好笑,从未见过肆意飒爽的鬼医红药公子有这番小女儿家的神态,忍不住笑出来声,笑声爽朗,连垂头低问的声音也是沁着笑意。
白离被这笑声扰的脸色更红了,死埋在被子里不露头,也不出声。
“不说话便是饿了,快起来,和朕一起去用晚膳。”穆承璟眸色更是溢满了盛然,动了动被压了一下午的手臂,还好内力高深,以内力活血,顷刻间便好了,也能够去掀白离死死拽住的被子了。
青筠忙完了一切,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那青年君王在掀自家主上的被子,眼睛一瞬就瞪大了。
------题外话------
最近看一本小说,有点受洗脑了,然后,一不小心就把男主的人设写崩了……
可能,感冒了,病中脑子有点收不住了,抱歉了。
☆、第十四章 花树
“咳,陛下,我家主子大病未愈,还不能侍寝。”青筠脸都是黑的,毅然一副要棒打鸳鸯的晚娘模样,很是响亮的咳了一声,那凝在被子上的目光几乎要将穆承璟的手给凌迟了。
这人居然敢掀她家主上的被子,不要命了。
若是青筠知道,早在半个时辰前穆承璟做的不只是掀被子,估计现在都不只是脸黑那么简单了,而是提着剑就砍过去了,连考虑都不带考虑的。
江湖规矩,生死无怨。
再说了,动她主上,就跟动她命一样。
以命偿命不是很正确吗。
话说,正好被看到的穆承璟也是很尴尬,自己什么都没干。
好吧,他正在掀白离的被子。
不过,青筠的眼神却跟他做了什么一样,虽说,他的确想做什么。
比方说,青筠口中的侍寝。
嗯,妃嫔侍寝是职责是吧……
而白离。
白离现在脸红的都要滴血了,侍寝是个是什么鬼,为什么青筠一进来就说这个。
你别说呀,一说了,穆承璟那厮指不定就开始动心思了。
不可不说,白离有时候还是挺了解穆承璟的……
“咳,朕自然知晓,青姑姑莫要太过忧心。”这时候,穆承璟不开口都不行,只得干巴巴的放手,咳了一声,掩去这尴尬的气氛。
“那样便好,还请陛下起身,青筠好伺候主上梳洗用膳。”青筠像个严肃的,尼姑庵的姑子一样,铁青着脸守在床,一副穆承璟不走,她也不走的模样。
当然,穆承璟走了,她也是不会走的,刚好名门的人都调过来了,一天四个人,轮流守着,定不能让璟帝得逞。
这时穆承璟还不知道,自己今天一不小心被撞破了这一幕,不仅侍寝想都不要想,就连睡个觉都有两个人在便是虎视眈眈的盯着,简直是丧心病狂了。
“好,朕先出去了。”穆承璟被青筠的目光盯得不怎么自在,反正也就是脱了个鞋子,就这样下床了,自己动手穿了鞋就离开了。
白离等穆承璟出去才一把掀开被子出来,大口的喘了会儿气,在被子里面被憋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主上,璟帝可有把你怎样。”青筠弯腰替正喘着气的白离理了理被睡成一团乱的长发,神色即使是穆承璟出去了,也还是不是很好。
青筠不开口还好,她一说,白离就一不小心呛了一下,顿时咳得撕心裂肺的。
“没有,咳咳咳,青筠,你都是在想什么?”白离病弱的捂着胸口,都快咳出一口老血来了。
她自己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却是觉得自己现在都清白不保了,而且,第一次清白不保,还应该算到三年前那次夜宴上。
果然自己不适合去夜宴这种地方,每次去都没什么好事,第一次是被灌酒,第二次是被赐婚,第三次是见到了自己老娘,第五次被穆承璟识破了身份,简直是和夜宴这两个字八字相冲了。
“主上,青筠只是担心主上,那璟帝的心思,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这次主上进宫,还修为尽失,岂能不警惕一些,女儿家在这上面,终归是要吃亏些的。”青筠见白离满脸的不在意,顿时就不乐意了。
当年若不是被负心人所伤,她也不会因一个区区宗师老祖而避世皇宫。
自家主上就算是互不过来,去杀个人,灭个口还是轻而易举的。
她自己有了这样的过往,便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