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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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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龙钟乃宁渊大帝在壶缘阁里让人挂起的一座古钟,古钟由寒铁所制,千年不朽,而这钟素来少有人敢敲起,虽然这钟可以上鸣天子,以告自己的冤情,可是也同时要承担着天子的怒气。
  因为虽说敲响了这钟就代表着天子要认认真真的查出敲钟人的冤情,可是,没有哪个君王会喜欢自己治理下的天下出现冤情,这是耻辱。
  所以,除非真的是天大的冤情,没有人会去敲青龙钟,是以,青龙钟已有几十年没有被敲响了,何况现在穆承璟治理下的江山是一片盛世。
  “陛下,有人敲响了青龙钟?”顾舒望小心翼翼的回头,看向依旧安坐在树下的青年帝君,愈发觉得自己其实一点都看不懂这位自己追随了几年的君王。
  就像是自己即使是知道了苏药那么多的事情,也依旧不了解苏药是个怎样的人。
  这样两个毫无关系的人,竟会给她相似的感觉。
  “朕知道了。”穆承璟微微垂首,手执青瓷茶杯,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清澈的茶汤被青年转动的手指晃荡了半晌,却未洒出一丝。
  顾舒望突然觉得自己的脚跟有寒气缓缓冒上来,阴森的可怕。
  “啪。”穆承璟手中的茶杯突然受不住青年帝君状似轻柔的打转,上好的青瓷骤然裂开,碎成了几瓣,滴溜溜的掉在地上打转,而那杯中的茶水却是半丝也没落在穆承璟身上。
  “走吧,按照宁渊大帝当年定下的律法,朕这个被伸冤的君王是该亲自到壶缘阁上去,当着百姓的面,听取民意的。”穆承璟浑不在意自己被茶水打湿的手,亦没去看被自己吓得心惊肉跳的顾舒望,慢条斯理的拿出帕子搽干净自己的手,优雅高贵,对着顾舒望也是和颜悦色,只是话语中杀意,却是一览无余,杀机尽显。
  苏药刚刚回来就有人敲响了青龙钟,摆明了是冲着苏药来的,定是太后一党怨恨苏药率先去了江南,甚至是斩杀了他们在江南所有的爪牙,所以才恼羞成怒,在苏药刚刚回到帝都,还没有准备的时候,让人敲响了青龙钟。
  他不能让苏药有事,就算是他背上不敬先祖的昏君名头,他也在所不惜。
  他早就疯了,他还怕什么。
  只是这次他没想到,温儒均要对付的人不是苏药,而是顾舒望,顾舒望也是从江南刚刚回来的不是吗。
  

  ☆、第二十八章    舒望

  穆承璟赶到壶缘阁时,屹立五百年的青龙钟前已经聚集了一圈圈来看热闹的百姓。
  没错,他们是来看热闹的,璟帝陛下治理的江山风调雨顺,就算是有什么冤情,不还是有太后一党的人作妖吗,所以,穆承璟如今已经是人心所向了,而这帝都的满城百姓虽不明朝堂之事,却也喜欢看热闹不是。
  要说这帝都百姓对穆承璟的尊崇,还是因为苏药特地让一些说书人把朝堂上的局势写成话本子,让说书人专门在百姓们常常逗留的小摊子里说书,成功的称赞了一把穆承璟,也黑了一把太后一党的人。
  此时百姓见到穆承璟和顾舒望的到来,倒是都恭恭敬敬的让开了道路,而面对温儒均和其子温岚亦时,却是截然不同的自发堵住了上壶缘阁的路,让两人寸步难行。
  “草民翠微山陈建宇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出现在温儒均后院里的书生再次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依旧是一身洗白了的灰布衣衫,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书生。
  跟在穆承璟身后的顾舒望原本还好奇是什么人在敲钟,却在在听见来人的声音时,蓦然僵住。
  陈建宇,翠微山上的陈建宇,知道她是女子的人。
  她来之前还以为会是针对苏药的,现在看来,却是冲着自己来的。
  “翠微山,你是上任丞相林洪老先生门下的弟子?”穆承璟听见陈建宇的话,也是眸色一寒,若自己没记错的话,自己的左相貌似就是来自翠微山,虽然她从未说过,可是自己怎么可能会不知底细的重用一个人呢。
  青年帝君回眸,白衣优雅,隐隐倾城,果然,他的余光瞥见身后紫衣少年僵硬的面色。
  看来这次温儒均找的不是苏药的麻烦,而是顾舒望的了。
  不过自己,同样不会让温儒均得逞,撇开顾舒望知道的秘密不谈,她现在毕竟还是自己的得力干将。
  “你有何冤情?”穆承璟淡淡的收回落在顾舒望身上的目光,重新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书生,不禁皱了皱眉,一代君王的威压尽显,这人一身市侩,世故圆滑的让人不喜。
  所有的当权者都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算是自己常年淫浸在权术斗争里,也会本能的不喜心思太过的人,反而更加的青睐单纯清澈的人。
  这是所有当权者的劣根性,即使是穆承璟这样的明君也一样有,只是平日里都是对着自己的手下,所有不甚在意,可是今天对着的是想加害自己手下的人,那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回陛下的话,草民没有冤情,只是有一事,想要禀报,却因身份低微,不得见圣容,故才出此下策,望陛下海涵。”穆承璟没叫陈建宇起身,他便一直跪在地上,更受到了穆承璟的威压,不由自主的害怕,耳边的汗水更是渗出来了。
  他有预感,自己一但说出这件事情,那璟帝陛下一定会杀了自己,不管顾舒望有没有受到责罚。
  可是想到温儒均给他的赤裸裸的诱惑,他又想赌一把。
  这世间向来不缺玩命之徒,不是吗。
  “不是来伸冤的?呵,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穆承璟眸色清寒,君威尽显,与苏药生气时一般无二,让人不敢直视。
  这话,明显是在撇开陈建宇口中的秘密不让他说出口,偏袒顾舒望,穆承璟不好奇顾舒望的秘密,每个人都会有秘密,就算是对着最亲切的人也不会做到完全坦诚,所以他不仅不会怪顾舒望,反而要尽力保下她。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秘密让顾舒望白了脸色,可是,顾舒望现在还不能出事。
  渐渐地,不只是临近的百姓围在外面,连已经回家的官员也纷纷闻声赶来,聚集在壶缘阁下面,翘首望着高高的阁楼上面的几个人。
  陈建宇本就是个胆小之人,又只有几分小聪明,虽打算玩命,可是自己也不是真的就打算把命交代在这儿了,被穆承璟这一呵斥,就吓得六神无主了,直愣愣的望着一边的温儒均和温岚亦,像是在乞求帮助。
  “陛下,就算是要问罪,也该先问清楚这位先生所要说的事情,要不然,也不好直接治罪。”温儒均眸子一沉,愤愤的瞪了一眼不成气候的陈建宇,上前拱手道。
  “是吗,可是朕觉得,这人无故为一己私欲而敲响青龙钟已是死罪,不会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朕,何况,谁也不知道这事情是不是他捏造的。”穆承璟半眯了眸子,对于温儒均的话,缓缓深沉的眸子里一片危险杀意。
  “陛下,陛下,我说的事情都是真的,别杀我,陛下,顾舒望她是个女人,我说的真的是真的,您要是不信,可以传信回翠微山问我先生。”陈建宇惯来贪生怕死,听见穆承璟说要杀他,顿时慌了神,一把扑上前去,抱住穆承璟的腿,不管不顾的大声喊了出来。
  这话语间的惊恐,不是做的了假的,即使是普通的百姓也听出来了这话是真的,何况是下面混迹官场多年的西凉官员们。
  不过,这里面最惊讶的,当属七王爷穆画寒了。
  清清朗朗的青年站在壶缘阁的下面,完完全全的呆立着,显然是被方才陈建宇的话给惊得还没回过神来。
  顾舒望是女子,是女子,那自己就不是断袖了呀,幸好。
  不对,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这种事情。
  穆画寒被自己心里的那句断袖给吓了一跳,随即回过神来,扒拉开人群,踏着轻功就飞身上了壶缘阁。
  自己是真的想好好的护住顾舒望,护住这个时常与自己作对的少年,因为自己的心,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落在了对方的身上,收不回来了。
  犹记得自己第一次见顾舒望时是在金銮殿上面,十四五岁的少年,一身朱红的状元袍,头插珠花,精致的像一个姑娘家,妖娆的桃花眼,媚骨天成,让人不自觉的就看轻了,可是那出口成章,精彩绝伦的才气和文章却博得了满堂的喝彩。
  自己,兴许就是那时候把她放到心底的吧。
  而现在,他想护住她,想把自己埋在心底的爱念公之于众。
  不管,她接不接受。
  就在所有人惊讶的不能自已的空档,被钟声吵醒的苏药已经在床上烦躁的打了几个滚,一脚踢掉被子,招来外边的暗卫问壶缘阁上面是什么事情。
  “回主上,是翠微山的弟子来了帝都,被温儒均收到府里,令今日敲响青龙钟,招来全城的百姓,以揭示左相女子的身份。”骤然从屋外树上翻身落下的暗卫半跪在地上,恭谨的回道。
  帝都的消息因为苏药的回归而每时每刻都有人记录下来,送来无忧阁里,可是苏药一回来就睡了,是以没有看暗卫传回来的消息,只是净初猜到苏药会问,所以让暗卫记下来这条消息。
  “什么?温儒均已经动手了,该死,去把净初叫过来。”苏药抱着被子一愣,随即勃然大怒,墨色的眸子里全是黑沉沉的墨色,素白的小手毫不留情的拍着床,几乎要把身下的千年金丝楠木做的床给拍碎。
  自己都还没有去找他们麻烦,他就敢动她护着的顾舒望,找死。
  “主上。”顷刻间净初便站在了门外,低低的唤了一声里面正在换衣服的苏药,漆黑的眸子隐隐透出几许碧色来,摄人心魄。
  “当年娘亲塞给我的印章还在不在?”苏药拢好衣角,漫不经心的抚了抚自己凌乱不堪的长发,丝丝危险在话语间透露。
  她说了要保下顾舒望,就没有人能够动她。
  “在。”净初跟随苏药几百万年,看到顾舒望的信息传来时就知道苏药要的是什么,早就准备好了,那枚苏药所要的,白玉所刻的印章,正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的袖子里。
  “替我拟一份诏书,你该知道要写些什么。”苏药淡然的把流梨叫进来为自己束发,嘴里吃着苏松早就备好的草果子,神色满是悠闲。
  只有最了解她的净初和流梨知道,苏药这样的平静下,是埋藏着怎样的杀伐。
  于是,流梨束发的手一抖,刚刚盘好的长发顿时倾泻在了少年火红的衣肩上,而净初在起身时,也是踉跄了一下步子。
  他们为不知死活的温儒均默哀。
  穆画寒飞身上了壶缘阁,急急忙忙的想要看看顾舒望这时候的模样,他怕顾舒望会承受不住。
  而下面的官员和百姓惊讶过后,又偏向了顾舒望,也一同抬头望向壶缘阁的什么,虽说楼阁太高,可是却可以听见声音的。
  他们希望顾舒望说不是,因为这位年轻的,还未及冠的左相是他们亲眼看着成长到如今的高度的,就算是对手,对着这样的一个人也会有惜才的怜惜。
  而百姓就更不用说了,他们这几年受顾舒望照顾,早已把顾舒望摆在了一个好官的位置上,怎么可能不相信顾舒望,而去相信一个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小人。
  百姓们想放声大骂上面的那什么劳子的陈建宇,可是却因顾及有陛下在上面,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也有不少百姓已经去找好了菜叶子,臭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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