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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兴南得了圣德帝与万子仁的保证,这才抱拳领命。
圣德帝见此欣慰的笑了,和蔼的对着沈兴南道:“如此,朕便等着爱卿凯旋而归!”
沈兴南单膝跪地,语气铿锵有力的回答:“末将定竭尽全力,不负陛下所望!”
“去吧,去吧,今日回府好好歇息,明日沈爱卿再领兵出发!”
“谢陛下!”
诸事已定,留下的众人也都出宫回家,沈兴南也带着可可踏着夕阳回家去了。
当夜,西梧宫中,已经被软禁的的程贵妃痴痴的看着窗外。
她不相信,自己与皇儿筹谋这么久,居然还是败了!
“皇后娘娘驾到!”随着内侍尖细的嗓音响起,被封死的西梧宫大门再度打开。
年迈的皇后在内侍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而来。
程贵妃看着皇后到来,她痴痴的笑了。
可笑,真可笑!最终还是这个女人笑到了最后!
皇后站在程贵妃面前,黄浊的眼盯着眼前有些狼狈不堪的人看,嘴上带着浓烈的仇恨问她。
“程如心,你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日吧?太子自尽于乾清殿,东宫余孽全数被贬为庶民,圈禁栖霞台,终身不得其出,遇赦不赦!怎么样?失去儿子的滋味怎么样?失去所有的感觉如何?”
“呵呵呵,这滋味你不是尝过么?何须来问我?”程贵妃一开始还痴痴的笑,随后又不甘示弱的嘴硬。
她跟眼前的这个女人争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
哪怕八年前,她与皇儿设计,诱使前太子谋反,致使那蠢货命丧黄泉,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陛下不仅没有杀她,甚至还保留了她皇后的位置,她苦心的图谋,换来的不过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掌管了后宫罢了。
“贱人!你得意什么?本宫的皇儿虽是没了,但他好歹还是以太子之位入主皇陵,而你的儿子呢?哈哈哈,此时此刻,你儿子的尸首恐怕都不齐全了吧?要知道,京郊的乱葬岗子,野狗野猫什么的很多啊!”
皇后见刚才说的种种都打击不到她,又凉凉的抛出了更狠毒的消息,直直震的程贵妃发疯。
程贵妃奋力的从塌上起身,疯了一般的抓住皇后的衣襟,嘴中不可置信的疯狂道:“你说什么?怎么可能?陛下如此狠心?我的皇儿,我的皇儿……”
见程贵妃如此癫狂,皇后这才有了报复的快感,脸上露出笑容,嘴中却继续无情的落井下石。
“呵呵呵,现在知道心痛啦?程如心,你现在的痛,还比不上当初本宫的痛!比不上这八年来本宫的痛!不妨告诉你,不仅仅是如此哦,陛下还亲口下了御旨,赐你毒酒一杯,送你上路呢!”
说完示意身后的内侍端上了一杯毒酒,指了指那杯毒酒,皇后笑的开怀。
“程如心,你给陛下下毒,陛下还你一杯毒,这不正正好?哦,对了,陛下还说了,等你死后,会送你去跟你的好皇儿团聚,不允你们入主皇陵,不许你们享皇家的香火。以后啊,你们母子二人便可做一双孤魂野鬼!哈哈哈,程如心,你比本宫还惨!哈哈哈,这是你们应得的报应!”
程贵妃颓然的坐到地上,嘴上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陛下不会如此绝情的,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陪了他整整三十六年,三十六年啊!陛下他不能这么对我!你是不是在骗我,对,一定是你在骗我!你骗我的!”
程贵妃声嘶力竭的喊着、笑着,突然又低低的悲泣起来:“啊……啊……哈哈哈哈……呜呜呜,为什么?他都能饶过你,为何就不能饶过我呢?我知道错了,呜呜呜……知道错了……”
皇后看着程贵妃像疯子一般,又喊又笑又哭,她突然间觉得,看到仇人这个下场也没有什么意思,其实她们都是一样的人!
叹了口气,皇后挥手示意内侍上前,让他把毒酒赶紧给程贵妃灌下去,哪知程贵妃看到端着毒酒走近的内侍时,她又发疯似的爬上前来,抱住了皇后的大腿问。
“那鹂嫔呢?鹂嫔怎么样了?我燃香,她奉茶,这毒是我跟她一起下的,我被赐了毒酒,那鹂嫔这个贱人呢?”
皇后摇摇头,有些情绪莫名的回答:“她?她被陛下秘密圈禁了。不过本宫可以告诉你,她没死,想必陛下也舍不得她死,至于以后她能活的怎么样,这本宫就不得而知了!”
程贵妃不甘的喊问:“为什么?为什么她没事?为什么?”
皇后被程贵妃气乐了,有些释然的回答:“呵呵,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么?当初你们之所以找她出来,不就是因为她的那张脸?现在你说为什么陛下会留她一命?呵呵,何苦呢!”
皇后说完,示意内侍立刻灌毒酒,自己则是率先走出了西梧宫的大殿。
看着远处的灯火,听着身后程贵妃垂死挣扎的动静,皇后幽幽叹息。
第四百四十七章 叮 嘱
沈兴南回府后不久,圣德帝的圣旨便到了。
沈兴南领着一家人接旨,李云宝听完内侍拉拉杂杂的说完一大通,这才明白原来这是沈家的封爵旨意。
跟随着封爵旨意而来的,还有便是赐封可可的圣旨,以及一旨并未公开的旨意。
“有劳陶公公辛苦跑一趟,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李云宝见沈兴南接过圣旨,示意紫琴取过一个荷包,自己转手递给了陶公公。
陶公公假意客套了一番,然后收下了荷包。
摸着鼓鼓囊囊的荷包,陶公公心下很满意,今日若不是义父莫公公受伤修养在床,也轮不到自己来沈府传旨。
眼下沈国公风头正劲,像他这样的无根漂浮如浮萍之人,更应该讨好才是,哪怕没有打赏。
“国公爷,国公夫人,二位请留步,杂家这便告辞,陛下还等着杂家回去复命呢!”
“公公慢走!”沈兴南与李云宝出声送走了陶公公,这才领着孩子们去了后院。
回到屋中,李云宝询问沈兴南,“阿南,还有一份圣旨是怎么回事?”
沈兴南知道,妻子问的是第三份圣旨,陶公公并未宣读的那一张。
“阿宝,那是陛下赐给我补兵的圣旨!”
李云宝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唉!”沈兴南长叹一声,接着道:“阿宝,此次征西,为夫依然得去!”
“为何?宫里的事情不是已经了结了么?你身为京畿卫长史,为何……”
“阿宝,圣旨已下,不好朝令夕改,如若临时更换主将,有可能致军心不稳。况且,为夫亲自前往,你不是应该更安心一些么,忠叔、梅婶那边一有消息,为夫立刻飞鸽传书予你。”
眼下沈兴南只能如此安慰妻子,希望她能理解,能放宽心。
李云宝与安哥儿还有可可,乍一听到这个消息,都有些闷闷的,唯独康哥儿不通气。
李云宝无奈叹气:“算了,该来的还是要来,拦也拦不住!”
“阿宝,你放心,哪怕为了你跟孩子们,我也会好好的回来!”沈兴南再次出口保证。
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完了最后一顿晚膳,沈兴南殷切的嘱咐大儿子。
“安儿你年岁也不小了,如今为父要离开京城,你娘跟你媳妇都是女眷,很多事情她们都办不了,你得用心照料保护好她们。还有你弟弟,他的年纪还小,这家里就剩你这个男儿了,所以重担你得担着。”
“爹您放心,儿子都知道。”安哥儿也没有嫌弃沈兴南啰嗦,毕竟他爹也甚少这样过。
沈兴南叮嘱完安哥儿,转头看向小儿子道:“康儿,为父不在家的日子里,你要听你娘的话,听哥哥的话,不许调皮使小性,知不知道。”
康哥儿憨憨的点头:“嗯嗯嗯,爹爹,我都知道了!我保证乖乖的!”
“如此甚好!”沈兴南对小儿子这么识趣表示满意。
可随即康哥儿有些嫉妒的指着可可,嘴巴微微翘着对着沈兴南道:“爹爹,您为什么只说我跟哥哥?您为什么不说嫂嫂?这不公平!”
康哥儿的话音才落下,换来了沈兴南的一个爆栗子,“哎呦!”康哥儿双手抱着脑门,可怜兮兮的嘟嘴蹲在地上。
沈兴南内心虽然觉得小儿蠢萌,但面上丝毫不显,故作严肃的开口:“莫不成,你是女儿家家?你好意思跟女儿家比?平日里为父教导予你的,你都左耳进右耳出了不成?”
可可看着弟弟的小模样,不由的捂住偷笑。
李云宝忙给小儿子使眼色,康哥儿机敏很快会意过来,有些可怜巴巴的给沈兴南认错,一并也跟可可赔礼道歉。
李云宝见此忙打圆场:“好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阿南,你明日还得赶路,今夜早些歇息好养足精神,孩子们也让他们回去吧。”
沈兴南点点头,可可在安哥儿就要告退离开时,突然想起什么,急忙的出声喊道:“等等,等等,我有话说。”
闻言,一家人人都看着她,目带询问。
被众人盯着,可可也不耽搁时间,直接道:“爹要去西北打仗,以前我听阿爸总说,打仗可危险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碰到,爹去我们肯定都不放心,不然这样好了,把花花让爹带去吧!反正花花现在也不能在京城露面!而且,花花很聪明,不仅能吸毒,还能示警呢!”
可可说着,忙就把身边带着的,此刻已经清醒过来的花花捧在手心里,递举到沈兴南跟前。
沈兴南摇头道:“可可乖,爹不需要,你自己留着吧。”沈兴南知道带着花花的好处,可正是因为知道,他才更加不能带着花花走。
怕被有心人发现,更怕暴露本应该深藏的花花。不过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其实沈兴南最希望的还是花花能留在妻儿的身边,能保护他们的平安。
李云宝不知沈兴南所想,还以为他在意的是花花不能再曝光的事情,所以她开口道:“如果能带上花花同去,固然锦上添花,可万一被人察觉花花未死的话……”
“这个倒无需担心过多,当初花花救治陛下,见过花花的也只有誉亲王一人,而誉亲王的话,我们大可不必担心。况且除非是知情人,不然谁也不会特意的去注意一只蜘蛛。”
“既然是这样,那阿南,你带着花花去吧!”
李云宝听丈夫说,并不怕花花暴露,那自己更加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急忙劝解。
“对,爹,您得听娘的!咱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可可拍手总结,接着可可急切的说道:“那现在我就让花花认爹爹为主吧!”
等让花花认沈兴南为主后,时间也过去了快一炷香了,等孩子们终于离开,惜宝轩中就独留下这夫妻两,婢女们早就已经自觉的离开。
这么久的时间相处,婢女对主人的习性很是了解,也知道什么情况下自己该怎么做。
屋子里完全的安静了下来,沈兴南插好门走到李云宝面前,笑意盈盈的看着李云宝道:“乖宝儿,带为夫进去!”
他们夫妻单独相处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自己明日一大早就得出发,那他怎么可能不利用妻子空间的时间差好好温存一番?
李云宝也明白,自己夫妻二人这一别,再相见也不知是多久以后了,所以也不矫情,在沈兴南朝着自己伸手过来,说要进空间时,李云宝很配合的带着他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