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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往往会给人极大的力量,淡紫色的火焰从她的身体内冒了出来,缠绕在秦月身上的男人有些惧怕这些火焰,急速离开了秦月的身体。
血液的粘性消失,秦月翻身从地上一跃而起,她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穿着红绿相间毛衣的男人,眼中浮现出浓浓的憎恶。
“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这个东西的力量很强大,以秦月的灵魂强度,都险些在他的手里吃了亏,秦月不想自己一直处在这种连敌人名字都不知道的境地里。
刚刚在秦月手里吃了点儿小亏,男人却并不在意,反而显得更加兴奋起来,他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过右手上套着的锋利指爪,那双充满暴戾之色的眼睛一直牢牢锁定在秦月的身上。
秦月被他这令人恶心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秦月喊出了一个名字。
“弗莱迪!”
对面那个男人的反应让秦月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露出一副什么样子的表情。
麻痹,这货居然是弗莱迪?!!!!
弗莱迪比秦月更要震惊,他完全没有想到,秦月竟然会猜到了他的名字。
在秦月念出他名字的那一刻,弗莱迪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似乎增强了几分,他桀桀怪笑起来,身子一闪,来到了秦月的面前。
在秦月反应过来之前,弗莱迪伸手掐住了秦月的脖子。
“我亲爱的南茜,你居然记起了我,你果然没有忘记我。。。。。。”
弗莱迪手上加大了力气,像是要将秦月的脖子硬生生折断一般,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这让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右手的指爪灵活地飞舞着,秦月身上的衣衫被划得支离破碎。
秦月觉得自己咽喉似乎要被掐断了,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任务对象身上,在他准备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之前,秦月的身体化作青烟,消失在了弗莱迪手中。
弗莱迪看着秦月消失的方向,嘎嘎怪笑起来。
“南茜,你以为自己逃得掉么?”
秦月从噩梦中惊醒,看着四周惨白的瓷砖,终于有了一种回到人间的感觉。
从冰冷的地砖上爬起来,秦月抬头一看,发现镜中的自己颈部出现了一道乌青的手指印子。
秦月的脸色猛地一变,喉咙处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这一阵咳嗽声,像是要将秦月的心肺全都咳出来一样,她的眼角沁出些许泪水来,半响之后,堪堪停止了咳嗽。
秦月直起身来,看着镜中自己身上那刺眼的手印,如果梦中受到的伤害可以影响到现实的话,那如果她在梦中被人杀死,现实中的她会不会同样死去?
人类的梦境是大脑所衍生出来的附属品,如果大脑断定自己已经死亡,那么这个人便永远都不会从噩梦之中醒来。
秦月的脸色难看异常,她想到自己在梦境之中的遭遇,如果换成一个普通人的话,他们早就在梦中被杀死了。
那些梦境如此真实,真实到让人分不清梦境和虚幻,在梦中被杀死的人认为自己死了,他在现实中的身体也同样会死亡。
更加糟糕的是,梦境中的伤害可以反映到现实之中。
卫生间的门被反锁着,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存在,她脖子上的伤痕不会是她自己掐出来的——那手印的大小已经和她的手印对不上了。
弗莱迪。。。
秦月将这个名字在心底念了一遍,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出来,她打了个寒颤,看着镜子中脸色苍白的自己。
将梦中弗莱迪说过的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秦月找到了很多疑点。
弗莱迪说她终于记起他,他说她没有忘记他。
这个她,指的不是秦月,而是真正的南茜。
秦月将南茜的记忆翻了一遍,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弗莱迪的消息。
南茜似乎并不认识一个叫弗莱迪的男人。。。。。。
秦月将这个想法推翻了,有时候,人的记忆会出现差错,也许南茜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忘记了弗莱迪,南茜的记忆里没有,作为接收者,秦月自然也不会有那段记忆。
大概秦月在卫生间里待的时间太长了,爱玛有些担心,跑过来敲打着卫生间的大门。
“南茜,南茜,你在做什么?快点出来啊,珍妮阿姨已经做好早餐了,你快点下来吃。”
秦月收敛了情绪,答应了一声。
“好的,我马上就来。”
因为脖子受了伤,秦月声音有些沙哑,爱玛有些担心,隔着门板问道:“南茜,你怎么了?怎么声音那么奇怪?”
秦月呼出一口气,没有办法解释自己现在的情况,只能撒谎:“我没事,刚刚呛了一下,咳嗽了一会儿,我马上就来,你先去吧。”
爱玛哦了一声,没有细问,转身下楼去了。
听到爱玛的脚步声远去,秦月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她脖子上的伤痕实在太过碍眼,若不是遮挡一下,她也没有办法解释这伤痕的来源。
秦月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做贼似的偷溜回了房间,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高领的无袖毛衣,勉强算是遮住了脖子上的指印。
现在刚刚入夏,她这么穿倒也不会太过奇怪。
检查了一番过后,确定不会有什么遗漏,秦月方才转身下楼去了。
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现在看到相同的场景,秦月不免有些心有余悸,好在与梦境中的不同,客厅窗明几净,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来,将整个屋子照的亮堂堂的,与梦境中灰蒙蒙的场景完全的不同。
秦月甩了甩头,不小心扯到了脖子上的伤情,她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爱玛对秦月的声音分外敏感 ,听到秦月的闷哼声,爱玛转过头,朝着站在楼梯处的秦月看了过来。
“南茜,你怎么了?”
秦月咳嗽了几声,摇了摇头说道:“爱玛,我没事的,不要担心。”
秦月说完,快步走了过来,在爱玛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爱玛仔仔细细打量了秦月一番,发现的她的脸色有些难看,爱玛担心不已,询问道:“南茜,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这时珍妮端着做好的早点从厨房里出来,见到坐在那里的女儿,珍妮快步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早点放到了餐桌上面。
伸手试了试秦月的额头,又让她伸出舌头看看,几番折腾之后,珍妮说道:“没有发烧,舌苔颜色正常,不过扁桃体有些肿大,估计是有些发炎了。”
家里有医生就是这一条好,生不生病立马就能看出来。
“发炎的情况不眼中,你多喝些水,估摸着晚上应该就能好一些了。”
秦月点点头,模样说不出的乖巧,珍妮摸了摸她的头,将做好的早点放到了秦月面前。
“对了,煎蛋你不要吃了,你扁桃体发炎,不要吃太过油腻的东西。”
说着,便将秦月盘中的煎蛋拨到了爱玛的盘中。
秦月看着自己面前摆着的粗粮面包,略微有些无语。
这些东西,她估计自己是吃不饱的。
“妈妈,你今天不上班么?”
秦月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八点多钟了,珍妮怎么还没去医院?
珍妮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秦月,说道:“我前天值夜班,今天休息一天,你忘记了么?”
正啃着面包的秦月愣了愣,她还真是忘记了。
看着秦月样子,珍妮哪里不知道她是在想些什么,有些无奈地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这丫头,连我上班的规律都忘了么?”
秦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默默地咬着自己手里的面包。
得知秦月没什么问题,爱玛也放下心来,她有些好笑地看着母女二人的互动,没想到看起来很强大的南茜还有这样的一面。
早餐刚刚吃完,秦月她们便听到了外面隐隐约约传来的警笛声。
三人的脸色一变,相互对视了一眼,朝着门外跑了出去。
榆树街就这么大,平日里的治安情况很好,很少会有警察到这里来,现在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会有警笛的声音出现?
秦月跑在最前面,她心底有些不安,总觉得着警察出现在这个和平的小镇上,代表着某种不详。
镇上的居民听到警笛声,都从自己家出来,大家相互询问着,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到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才知道,是佩吉家出了事情。
众人原本以为只是小案子,结果从相熟的警察那里得知,是佩吉出了事情。
佩吉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佩吉怎么可能会死?
开玩笑的吧?
然而,没有人会用警察来开玩笑,那个和镇民相熟的警察没有透露案件细节,说的有些含含糊糊的,不过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却知道了佩吉的死是他杀,而且她的死状极为凄惨。
榆树街的居民哗然大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小镇已经十多年没有出过什么事情了,怎么一出事就是这样的大事儿?
秦月将一切全都听在耳中,得知了佩吉的死亡之后,秦月第一时间便想起了自己的那场梦境,她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她脖子上的指印隐隐作痛,想起梦中的情景,秦月几乎咬碎了一嘴牙齿。
她几乎可以肯定,这次的事件是弗莱迪的手笔。
他已经开始杀人了么?
秦月四下张望了一下,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聚集在一起的人群。
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去确认一下。
小镇上的居民几乎都聚集到了这里,后一步赶到的珍妮和爱玛没有找到秦月,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期间还夹杂着他们各种各样的猜测。
秦月绕到了佩吉家的后院,后院种着一棵高大的榆树,榆树长得极为繁茂,树冠郁郁葱葱,遮挡着了头顶的阳光。
秦月挺庆幸自己今天穿了裤子,否则她也没有办法顺着树干爬上去。
秦月的动作很迅捷,三两下便爬到了书上,站在一根粗大的树干上,秦月探头朝着屋子里面张望着。
秦月的运气很好,正对着她的那个房间,就是佩吉的房间。
房间里有不少的警察,他们正在查探现场,佩吉的父亲被随行的法医拉开了,佩吉的尸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秦月的面前。
看到她的尸体后,秦月便肯定了,这起案子是弗莱迪所为。
佩吉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像是被利刃割破一般,喷溅出的血液将涂满了她整个房间。
她身上的伤口太细太密集,露在外面的肌肤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以她的经验来判断,这样的伤情不会是正常人类可以造成的。
法医显然也是这么认为,尸体的身上的伤痕太过奇特,也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一切只能等解剖过再说。
佩吉的父亲已经哭晕过去很多次。
佩吉的母亲在她年幼时就已经死去,佩吉的父亲一直都没有再取,自己辛辛苦苦带着女儿生活,眼看着女儿就要长大,却又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哭晕过去的佩吉父亲清醒了过来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