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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御天铭眼中闪过狠戾,顿时周围温度下降,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出云皓月感受到了,只是苦笑:“那又如何,我对母亲发过重誓,绝对不会亲手杀了他。”
“你也说了不是亲手了,那我代你如何?”
御天铭说的很轻松,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神色慵懒,说不出的惬意,出云皓月看着御天铭,心想若不是知道这人的秉性,此时,必定会以为这御天铭就是一只慵懒的猫儿。
只是,这是一只猛虎,看似无害,却暗藏杀机。
想到当初御天铭冲进两军阵营,将自己掠来的时候,他想,他是恨他的,可是,之后,他回去过一次,便发现,若不是他,自己也许早就已经被埋入黄土了,怎么会安然的在炎国活的这么清静。
“天铭,谢谢你。”
毫无波澜的语气,却是让御天铭的心微微荡漾了一番,只是在他希冀的眼神看过去,对方便不再说话了,他不无失望的说道:“皓月,有时候我就觉得你太仁慈了,王者之争,注定流血的,你母妃,唉!我不说了,你别走,就这样就生气了?喂,出云皓月,我御天铭可是你唯一的朋友,你可不能就这样把我甩了。”
夕阳西下,一个全身白袍,只有鞋上绣着并蒂莲花的俊美少年在前方走着,身后跟着另一个少年,正喋喋不休的说着。
白衣少年并不厌烦,反而唇角的弧度微扬,显得极为高兴,而身后的那少年,脸上全是抱怨的神色,却在白衣少年不注意的时候,唇角划过一丝弧度,转瞬即逝。
梁府。
梁氏在自己的房间里直接摔碎了一个花瓶,身边的丫鬟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一边,张瑜正猫着腰站在门口,脸上堆满笑容,心里实则已经气恼。
这梁氏也忒不知好歹,自己怎么的也是梁母手下的第一人,如今做出的选择也是以损失降为最小,可是这梁氏,却只是个泼妇,只管自己的事情,连母亲的店铺损失都要忽略不计。
这样的人,真心不值得他尽心。
“小姐,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若是闹得太大,夫人知道了,也不好收场。”
梁氏猛然回头,对着张瑜就怒骂:“怎么?拿我母亲威胁我?你好大的胆子。”
张瑜面楼不悦,语气却还是恭恭敬敬的说道:“小的可不是拿着夫人来威胁小姐,只是,店铺损失惨重,被夫人知道了,定会询问,而且惹上的是皇室宗亲,这官司i到最后还是会不了了之,可是夫人的损失却是最大的。
现在那齐王妃给了这么大的赔偿,直接息事宁人,也免得被夫人发现,到时候,倒霉的不还是小姐么?小的可是在小姐谋划万全。”
梁氏冷笑:“为我谋划?张掌柜,你真是算的好帐,你可知道我在这丫头身上赔了多少?只是这么一点银钱就让她过去了这道坎,我不答应。”
她的钱,她的铺子,都搭在上面了,她要全部都拿回来。
“小姐,忍一时方可得一世。小的还要去老夫人那里对账,就失陪了。”
张瑜说着便推出房门离开,梁氏见状,气的将桌上的茶杯茶壶扫在地上,怒道:“废物,全都是废物,不过是一条狗,就敢在我的面前趾高气昂。
哼,舒锦歌,张瑜,我要你们全都给我消失。”
舒锦歌第二日的理赔要比第一日顺利许多,有很多这边这条街的人都知道昨天赔偿的事情经过,今日便很安静的等舒锦歌分银子。
在香草的帮助下,一上午的时间,就已经将这边这条街的损失全都处理完毕。
舒锦歌伸伸懒腰说道:“香草,你说本妃是不是傻?那可是好多的银子啊。”
虽然舒锦歌面上依旧是端庄儒雅,毫无破绽,可是心底却是在每一次有人来领走大批量的银子之后,内心高呼,我的银子,呜呜~肉疼啊,肉疼啊。
香草见状,便知道自家小姐心中在想什么,不由调侃道:“小姐,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哦,回去小姐在王爷面前娇羞一把,这银子还不是妥妥的回来了么?”
舒锦歌被说的脸色一红,回身就给了香草一巴掌,不轻不重,只是轻轻的拍打在肩头,详装怒道:“你个死丫头,反了天了?敢打趣你家王妃和王爷,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姐,奴婢哪敢呢,只是苍耳这段时间莫名其妙的总是和我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奴婢就绞尽脑汁的想了又想,这才明白,王爷这是想要王妃和他撒娇呢。”
香草笑着说着,体贴的给舒锦歌披上披风,夜里风凉,小心的很。
舒锦歌闻言心里一暖笑道:“苍耳就是个闷葫芦,这些话,应该都是王爷每日的怨念了,不然,苍耳就是被砍得浑身是血都不会说那些话的吧!”
香草笑着点头,想到苍耳说这些话的时候的脸色,臭的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可以想象,那时候御天齐对苍耳念叨的肯定要比苍耳自己说出来的要多得多,怨念也重了许多。
事实确实如此,舒锦歌自从店铺接连出事之后就很少打理御天齐,每天忙的晕头转向的回来,泡泡澡躺床上就一觉天亮,哪里会发现每晚御天齐放在她身上那心疼又幽怨的小眼神。
自然的,第二天早上,舒锦歌醒过来之后就开始忙活,再一次忽略了身后那灼灼的目光施施然离开。
所以,御天齐才会发挥前所未有的怨夫形象,在苍耳身边没有时间性的开始叨念,甚至是无数次暗示苍耳给舒锦歌传话,他吃醋了。
苍耳被搞的脑袋大了好几圈,可是让他跟王妃怎么说?王爷,您好歹是个王爷,您这个幽怨的样子给属下看真的有用吗?
苍耳悲愤的想着,可是还是架不住御天齐的继续作妖,他都怀疑这是王爷故意的,想要折磨他跟着他一块痛苦了。
面对自家王爷恶趣味,苍耳终于舍下脸皮开始在香草的身边刷存在感,并且厚着脸皮有意无意的提起王爷。
没办法,王妃那里,他实在是说不出王爷说的那些肉麻的话来。
第93章 你有什么我们想要的
不过,在香草面前,他还是将那些话自动屏蔽了三分之二,只说了三分之一,而且还是隐晦的说的,就算这样,还恶心的他鸡皮疙瘩都掉地上了。
而香草,则是听着苍耳这云里雾里的话莫名其妙,听了好几天才明白过来,这是王爷寂寞了,想要找王妃安慰来着。
顿时,香草直接笑场了,捂着肚子指着苍耳,就差没坐在地上哈哈了,当时就把苍耳弄得红着脸,咻的一声飞走了,如今都已经两天没出现在香草的面前了。
看着飞的无影无踪的某纯情男,香草无良的继续笑,同时也觉得自己跟着王妃,似乎是变坏了。
香草想了一会笑着说道:“明日王妃该休息一天了。”
舒锦歌闻言,斜眼看向香草:“你是谁的丫头?莫不是为了苍侍卫?”
香草一愣,顿时脸红气道:“王妃说什么呢?奴婢和苍耳那能有什么,王妃自己的事情不去面对,就知道消遣奴婢。”
香草和余香不同,从来不把事情放在脸上,舒锦歌知道香草是真的和苍耳没什么,只是还是笑道:“怎么了?本妃倒是觉得苍侍卫不错,是个好男儿,这不是想着本妃的大丫头,怎么着也要找一个好的男儿,最起码不能纳妾,想苍耳不错,不爱说话,闷葫芦一个,想来,有人嫁给他就不错了。更何况,这肥水不流外人田么!”
舒锦歌说着,香草顿时气的笑了:“王妃能不能好好说话?奴婢可是要终身不嫁侍奉王妃的,苍侍卫再好,那也是王爷的人,奴婢嫁过去了,是要听王爷的还是王妃的?”
“当然听我的,嗯,不错,香草,你说得对,你还是暂时不要嫁了,等我想一想把苍耳这个人拐过来为我所用,你再嫁过去。”
本以为舒锦歌打消了打趣她的念头,谁知拐了这么一个弯,气的香草是哭笑不得,只得不理她转身抱着账本去马车。
舒锦歌托着下巴一个人站在原地叹息,啥时候她家的丫头都给她甩脸子了?是不是她太好说话了。
回去王府之后,想着香草说的那些话,舒锦歌洗簌完毕并没有休息,想着等御天齐回来一起,谁知一等就等到了大半夜的,御天齐还没有回来,苍耳也不见踪影,她有些犯困,便一头栽倒呼呼大睡。
她刚睡着,御天齐就风风火火的回来了,见舒锦歌穿着衣服睡觉,他不由有些惋惜。
苍耳传讯来说舒锦歌今日等着自己回来,却不料他进入事情繁多,等处理完毕,舒锦歌还是睡过去了。
看着眼底明显青了一块的舒锦歌,御天齐有些心疼,小心的为舒锦歌脱下衣衫,便相拥而眠。
次日,舒锦歌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人还在睡,那尝尝的睫毛在她的眼前忽闪忽闪的,脸庞软化了不少。
舒锦歌不由笑笑,对于此时的暖心暖情万分的满足。
她动了动身子,将身子全部埋入御天齐的臂弯,闭上眼睛,又沉沉睡去。
再醒过来,身边的人已经没有了,她伸了个懒腰,便见御天齐从屏风后出来,手上正系着腰带。
“醒了?”
温柔的嗓音让舒锦歌一阵舒服,她看了看门口应答着说道:“嗯。现在什么时辰了?”
御天齐坐在床边,对着舒锦歌的鼻子就刮了一下说道:“小懒猫,现在都已经快正午了,你错过了早饭啊!现在饿不饿?”
舒锦歌一愣,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不过看御天齐显然也是刚穿好的一副,她歪头:“你不也是刚刚起身的吗?还来说我,是不是昨晚回来的太晚了。”
“嗯。”
御天齐并没有说,他是起来出去办事回来又换了衣服的,只是帮舒锦歌拿了换洗的衣物说道:“走吧,去看看你的珍宝楼去,府衙早上传来消息,说是珍宝楼昨夜又进人了。”
舒锦歌闻言倒是没有紧张,只是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那里没事,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来人抓到没有?”
“说是抓到了,所以才会让你去看看。”
舒锦歌点头,和御天齐吃完饭便去了京兆尹。
京兆尹齐大人再一次见到舒锦歌已经一回生两回熟,这个齐王妃说话很客气,和其他的命妇相比要好太多。
只是,他抬眼,便看见了跟在舒锦歌身边,眼珠子四下看的御天齐,当下身子僵了一下,才硬着头皮上前见礼。
“下官给王爷王妃请安,王妃王爷洪福齐天。”
舒锦歌到底是受不了这样的马屁语言,赶紧说道:“大人免礼,我和王爷只是来看看被抓的那人。”
齐大人点点头,看看御天齐并不是生气的样子,这才引着两人去了大牢。
牢房中的人见着了,舒锦歌只是一愣,便说道:“昨夜抓住的就是这个小孩?”
齐大人点头说道:“没错,这孩子在你的店里一直在破坏东西,所以我们猜测他是不是就是那日破坏店铺的人。”
舒锦歌皱眉,这孩子看起来不过是十岁左右,就算是破坏,也没有那么大的破坏力还不被人抓到吧。
“齐大人,可否将这个孩子交给我?这件事我齐王府自己去查,也免得大人跟着分神。”
齐大人闻言顿时连连点头,他了不得的,这几日这事情调查了哥来回,也没有什么头绪,好不容易抓住一个破坏者,却只是个孩子,他正犯愁呢,要不也不会请